家乡的路是一片片乳白的奶糖,一块一块铺在昔日的泥泞中,在田间蜿蜒。一头伸进农家小院,一头伸向繁华的城镇。我想那块块奶糖一定很甜。父老的汗是劳动的附加值,是幸福的,甘甜的,淌在石板上,你说家乡的路到底甜不甜啊?看看那一脸的灿烂,听听那爽朗的笑声,你会醉的,醉倒在那家乡的路边……
家乡的路绵长而幽远,带着变幻的生活节奏,带着爱的絮语,时时叩击着我的心扉。
没有打磨过的天然的石块,一块连着一块,弯弯曲曲伸进家园,伸向天际。皮鞋蹭过它,胶鞋踏过它,家乡的`路啊,印着各种脚印,镶在田间。早晨,脚步匆匆,一刻也不停;中午收工时,从容地在田边路头逗留;黄昏回家,归心似箭,三步并做两步的跨过小路。
当阿波罗驾着金马车从天门奔出来时,家乡的路是柔柔的黄色的了,和我们的黄皮肤的人一样,它蜿蜒曲折地爬是太阳的轨道,迎接太阳,接受太阳的洗礼。经过晨露的沐浴,好让自己拥有新的生命及活力,去迎接更多的心灵的撞击,放飞更多的希望。
当晚霞盛开在天际时,路是涨红了脸的橘红色。这时的脚步最欢快,路也最灿烂,脸上荡着成功的喜悦,带着沉甸甸的丰收。
当夜色拉下黑色的幕布时,月来年感爬上坡顶那棵树梢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路,路笑在月色里,更加妩媚了,安详宁静地,还泛着白光,一边默默地目送着夜归人,一边静静地等待着被第一缕阳光重新唤醒。
家乡的路是一片广阔的天,在上面的一朵朵泥花是红色的云,来来往往的脚步是一幅没有尽头的风景。你看那石板上,一头老水牛悠闲地甩着尾巴,一步一步,仿佛要把自己踏实的脚印烙在路上,身后的老农扛着犁叭着烟斗,笑着同路人大哈哈。牧童的短笛也悠扬地在路头回响,老妈妈赶着羊羔“咩咩”归来,披一身灿烂、闲适,融入迷人的夜色中。
家乡的路是一片片乳白的奶糖,一块一块铺在昔日的泥泞中,在田间蜿蜒。一头伸进农家小院,一头伸向繁华的城镇。我想那块块奶糖一定很甜。父老的汗是劳动的附加值,是幸福的,甘甜的,淌在石板上,你说家乡的路到底甜不甜啊?看看那一脸的灿烂,听听那爽朗的笑声,你会醉的,醉倒在那家乡的路边。
家乡的路啊,绵长而幽远,曲曲、折折、弯弯,荡着快要溢出的爱,伴着我童年的梦幻,伸向远方……
不管是高贵典雅的菜谱之中,还是家庭主妇的调味盒中,总少不了一种寻常的调味料。它貌不出众且味道甚怪,可它与辣椒共同缔造了驰名中外的重庆麻辣香锅,与鸡腿葱、白皮蒜、生姜一道建构起莱芜“三辣一麻”的品牌。它,便是莱芜的土特产——花椒。
花椒树总是被种在山坡上,而爷爷的家便在一个三面环山的小山村里。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增加农业产值,防止水土流失,人们纷纷在村子周围的荒山上种植了许许多多的花椒树。春天,山坡上是一片绿意盎然;夏天,每一株花椒树都伸长了臂膀,舒展了腰肢,分外妖娆;秋天,花椒树渐渐地绿瘦红肥,山坡上渐渐浮现出一片火红的风景。掐花椒的时节到了,这时候,勤劳的家乡人民总会不辞辛劳地在鸡叫头遍时上山,日暮黄昏之时才踏着疲惫的步伐回家。我爷爷自然也不例外。他总会把掐来的花椒放在院子中自然风干。然后再用一根木棍反复敲打,将黑亮亮的花椒籽从壳中打落,再把花椒皮收集起来。每一年暑假回老家时,爷爷总会给我们一大盒花椒皮。那花椒虽然被罩在盒子里,但就算相隔甚远,当一缕清风吹过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便会钻入鼻孔,使人回味良久。
暑往寒来,花椒树仍在向人们奉献它的价值。火红的果实变成了人们脸上的笑容。可岁月不饶人,爷爷那健壮如牛的身体却每况愈下。爷爷的脸色也如深秋的花椒叶一般晦暗枯黄。爷爷年轻时,战乱曾使他饱受流离之苦和丧亲之痛。成家立业后,为了抚养孩子。爷爷织过布,炸过油条,卖过面条。受尽了人们的冷嘲热讽。在奔波劳碌后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之时,疾病又使他受尽折磨。爷爷的饱经风霜,仿佛家乡的花椒树,生长在那一片片荒山之上,在贫瘠的泥土和凌乱的岩石之中艰难地汲取生命的养分,虽饱受风雪之苦,受尽虫蚁之害,依然能枝繁叶茂地生存下来,不卑不亢,坚韧顽强,长成荒野中一道美丽的风景。
如今,爷爷如愿以偿,与他相伴了一生的花椒树长眠在了一起,长眠在故乡的`青山之上。
我坐在桌前,望着桌上还未吃完的半袋花椒,这还是爷爷亲自掐来的花椒呢!我的眼睛不禁湿润了……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又看见在那开满野花的山坡上,有一位老人,静静地站在花椒树下……
白膘黄斑味美鲜,制做工艺巧究传,若问此物何处有?百乐镇中飘满天。
——打油诗记
说起家乡的花椒饼,我感到非常的骄傲。因为我家原本就是做花椒饼的世家。
听我妈妈说,那是在解放前,爷爷差不多就我这么大的时候,当时家里穷,吃饭都是问题。于是兄弟三人中的老大—也就是我爷爷就到别人开的饼铺当学徒去了,经过潜心学习才把这门看似简单实际上要掌握火候的工艺学到家。后来,公私合营,爷爷带着这门独特的手艺走进了百乐镇供销社开的面饼铺,一直做到了六十岁才退休。现在爸爸继承了这门手艺,在家和妈妈做起了花椒饼。
我家做的花椒饼可好吃了,制做过程也讲究着呢!先把高精面和好了,放在大盆里,天天定要取出来重新揉一会儿,再加上少量的花椒面和必要的调料,这就是老肥。过几天发酵后,才能打饼。
做饼需要一大块木板,一个擀面杖和上好的胡麻油。先把面均匀的分成一个个的小团团,在木板上均匀的刷上油,再用擀面杖滚成圆形,架起灶上的煤火,就开始烧花椒饼了。花椒饼的烧烤是整个制做过程中最关键的阶段,火不能太大了,火太大了饼就成黑脸包公了,吃起来有点糊味,看起来也没了食欲;火也不能太小了,火太小了,花椒的香味就喷不出来了。要小火烘大火烤。火势均匀做出来的花椒饼才会白白胖胖的,还附带着淡红黄的斑块,看着就让人直流口水。一咬,不硬不软,外酥里软,一股花椒的香味沁入满口,都舒服到肠胃了。更绝的是第一天做好的花椒饼,放上一两天还是那个样,那个味。这样才称得上是好的花椒饼。经过我的介绍,你是否也想吃了吧!
别说,我现在还萌生了个小小的愿望呢,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家乡的花椒饼,走向全国,走向世界。让越来越多的人了解它、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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