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我和书法室的朋友们一起早早的去到了书法室,正当我们拿起毛笔准备写字的时候。邓老师,也就是叫我们学习书法的老师踏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我们都惊讶地望着老师,毕竟,老师在我们的'眼里都是幽默的,很少会露出这样沉重的表情。
“老师,出了什么事情?”书法室的一个比较胆大的女生小心翼翼的对着老师说道。
“同学们,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老师听了那位同学的话,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和在座的书法室的同学相视一望,那轻松的微笑也随着老师的沉重而消失了,留下的都是我们大家那严肃的表情。
“这一次的书法比赛,唯一获得书法现场比赛的同学只有一位,并且,县里的书法比赛也就只有一位同学获得了奖——二等奖。唯一的一个啊!你们知道这位同学是谁吗?”老师严肃而沉重的望着我们。
我们一并摇了摇头,不知是何时,我的头有些沉重了,眼睛也一酸。因为我知道,唯一得奖的不是我,而是——“张振浩同学,你看,这一次的比赛一位都是张振浩同学啊!老师告诉你们,以你们现在的水平,完完全全是可以获得奖的。现在老师告诉了你们,你们以后会不会选择放弃学习书法。”
“不会”我和书法室的同学一并齐声吼道。是的,不会,因为这一次没有获得奖,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没有张振浩同学那么努力,所以我们没有得奖,到了下一次的比赛,我一定会得奖。加油!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回到家,我把这一件事告诉了母亲,妈妈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虽然你这一次没有得奖,但是这并不表示你下一次不能得奖啊,加油,相信自己下一次能够得奖,给自己选择一个目标。你要记住,人生所发生的挫折,就要努力去打败它,不要让它再继续将挫折延续下去。
自从我记事起,我有很多的同学,有托儿所的,有幼儿园的……有一些同学在我的记忆中已经模糊不清了,有些同学已经疏远了,但在我读小学的三年中,我和她一直是好朋友。
她圆圆的脸,小小的鼻子上架着一副小学者似的眼镜,镜片后的大眼睛闪烁着充满智慧的火花,知道她是谁了吗?
对了,赵一菲。
赵一菲是一个十分热心的小女孩。有一次,我们小组在做值日生,赵一菲是负责扫地和擦黑板的,当她完成任务后,看见我还在劳动,就小声对我说:"陈思文,我来帮你擦饮水机吧。"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一把夺过抹布,在水中绞了一下,就麻利地擦了起来。她擦得可仔细啦,饮水机的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没有一处被遗忘,有些小缝隙很难清除,她用手指包着抹布伸进窄小的缝隙用力地抠,功夫不负有心人,原来灰头灰脸的饮水机变得像洗过脸一样亮堂堂的,我看着这一切心里很是感动。
我爱我的同学——赵一菲!
岁月匆匆,大学四年转瞬即逝。学生时代,即将与我、与你,与我们挥别。人,也许只有在快失去时才会试着去理解过去生活的意义。
小学时期,小小的书包,重重的书本,满满的笑容,与爸爸妈妈手拉手上学去。那时候是小学生,是童真。每个我们,都有着一个属于“我以后要当老师、当医生”、“我以后要开飞机”、“我长大要抓坏人”的孩子梦,没有烦恼、没有顾虑、没有忧愁。
初中时期,书包不是必备的,书本安心放在课室的柜子里,身上充满青春的气息,骑着自行车,高声与爸妈挥手:我上学去了。那时候是步入青春期的中学生,是活力。所有事情对我们来说,都是新鲜的,都很好奇,都想尝试。豆蔻年华,有着情窦初开的幻想,有青春的烦恼,也有学业上真实的压力。
高中时期,走出家门口,不再是每天重复的事情,变成了一个星期、两个星期循环一次。书包变成了背包,包里面不全是书本,更多的是零食,是衣服,是生活品。每次的出门,简单的一句:我上学去了。还带上了点点的不舍与牵挂。青春依然在跃动,但心智成熟了;内心依然有幻想、依然有烦恼,因为心底里,我们还是个孩子。
未来不再依然是童年的梦,老师、医生、开飞机的志愿只能证明我们纯真过。选方向的.压力、父母的期待、高考的紧张、还有内心对长大的渴望,一切的一切从四面八方冲过来。那时候是青春高峰期,是奋斗期,是未来的分岔路,因为未来、因为前途,那时候必须有的是激情、是力量、是坚持。
大学时期,离开家,回家的次数更少,爸妈的叮嘱不再仅仅是好好上课,好好吃饭,更多的是照顾好自己,多交朋友,要互相帮助。回家的频率越少,“我上学去了”这句简单的话,成了电话里面的结束语。大学是青春分享的时期,也是青春离散的时代,我们注定在四年里认识来自各地的朋友,彼此又注定面临离别的一天。
这时候,我们的梦只能在心中,我们的理想面对着现实的考验,未来,不再遥远,社会,丑恶原来如此清晰。顿时,校园原来是最纯净的地方,上学是最幸福的事情,做孩子是最美的梦。这时,我们有工作的压力、家庭的考虑、利益的权衡,童真、新鲜、幻想对于此刻的我们都不是褒义词。虽然校园教会我的是:路在脚下,明天会更好。但我却只想轻轻的说:明天,我要上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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