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我和奶奶、爸爸、大哥、二哥、二妈、大妈、妈妈、二爸、大爸……一起过年。一家人有说有笑有唱有跳以有看美丽的烟花有地看搞笑的小丑,房子里充满了洋溢声,只有我在睡觉不能享受这些美丽的景色。
吃饭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有鸭、鸡、牛、菜,等丰盛的食品,我却不想吃也没有胃口吃,这时我的.头越来越疼疼得我无法忍受了,爸爸见我脸色不好没穿上外衣就背我跑出了家门呢个时候外面还是雪天,爸爸快速的跑着那个时候早已十二点三十多了。我糊糊涂涂的,影影约约的听见了“曾册勋坚持住就快到医院了,加油!儿子。”我勉强的说:“我快不行了老爸。”只听啪地一声我就什么事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家人们全都到了,哥哥说:“是你爸爸把你背过来的,你都昏迷了一夜发高烧烧到了三十九度,你爸爸一晚上都在看着你希望你醒来,看,这不奶奶叫他睡他才睡,这时我才明白爸爸有多好。
就这样我和爸爸度过了一个生病的夜晚。
记忆中那时我应该是刚刚上小学,我又开始头疼、发烧,脸也烧得通红,难受的我不顾母亲的心情,只顾自己呜呜的哭,母亲一看我哭就慌了神,急忙背着我到本村的诊所给我看病。医生让我坐在凳子上,把了把脉,又让我张大嘴看看舌头、看看喉咙,其实每次的病都一样,都是扁桃体发炎导致的头疼发烧。医生又照例开了几种药片让我服用,说吃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不是什么大病,很普通的扁桃体发炎而已。一脸惊慌的`母亲听了医生的话,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才放松了。回到家,母亲把药给我分好,让我用温水服下,经常吃药的我早已知道了药的苦涩,根本不管这药花了父母的多少血汗钱。别看我病着,心眼还是一点不少,我让母亲去歇会儿,说待会儿水凉些我自己喝就可以了。母亲非让我当着她的面把药喝下,我不肯,说要母亲去休息我才喝。母亲见我如此“懂事”,欣慰地去里屋休息了。我看着这些白药片,恨不得把它们统统丢到垃圾堆,可为不了让母亲起疑心,我还是把药放在了嘴里,但却不是舌头上,而是舌头下,然后立即上厕所,把压在舌头下的药片全都吐了出来,那个苦呀,真是没法说。赶紧回屋大口大口地喝水,让苦味变淡变淡再变淡。后果可想而知,病依然是不见好,满脸焦急的母亲不得不再次将我背到诊所。医生看着仍是满脸通红的我,一脸疑惑,他不明白这么简单的病吃了那些药应该好转的我为什么仍是不见好转?只好开了液,让我回家去输。医生挎上药箱,让我坐在他的自行车后面,母亲在后边扶着我,只怕我摔下来。看着裹过脚的母亲深一脚浅一脚地扶着我走在车后,我突然有些不忍,想想自己让母亲花了冤枉钱不说,还让母亲的身心倍受煎熬和折磨,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母亲以为我又头疼加剧,连忙用袖口给我擦眼泪,安慰我说:“好孩子,别哭,一会儿输上液就好了。”我心中更加难过,任泪水一个劲的流。
输上液,母亲为了让我心情好,便陪我玩牌(我小时候就喜欢玩牌),母亲说心情好病就好得快了。玩累了,我便昏昏沉沉地睡去,母亲则坐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也乐于享受这种待遇。直到我病好,母亲一直尽力地宠着我,怕我有个什么闪失,担心多灾多难的幺女会经受不住每次的头疼发烧而夭折。
病也终于在母亲的悉心照顾下好了起来,本来就很削瘦的母亲又瘦了一圈。每次我生病,母亲都象经受了一场劫难,人也瘦了,精神也消沉了,比自己生病还厉害。年幼不懂事的我从未对母亲提起过把药全吐了的事,不过想来母亲应该知道,但母亲始终没有责怪过我,仍是心肝似的着疼着我,宠着我。虽然那些药片全被我吐断了,但苦苦的味道却变成了甜甜的回忆,犹如母亲那颗爱我的心,一直温暖着我的每个日子。
秋风飕飕地拂过大地,渗透薄薄的窗纱,吹响悬在窗框上的`风铃。叮叮当当……铃声若疾若缓,七零八落,宛若王小凤此时的心绪。他捧起水杯,却又放下来。本想喝口茶来提神,但又想起往事。他实在太累了,也搁不住了。这事迫在眉睫让他淘神——烦恼——颓丧。
王小凤是一名学生,向来热爱学习,可他已经几天没认真学习了。只要坐下来,这事就像噩梦一般纠缠不清,让他心烦意乱。他想:“我活着就是父母的累赘……死了该多好啊。”他曾经屡次自寻短见,但每次举起刀时却又恋恋不舍。这事他从不敢在母亲面前提及,家里贫寒,凡是话及“钱”他的母亲必定大发雷霆。他害怕伤了父母之间的和气。
他啜一口茶,一个人在房间里徘徊,恍若彷徨,恍若无奈。窗外的天空无限宽广,一排大雁横渡瀚空所向至北。“多么美好!”他在想:秋深冬至,学期将尽了,拖欠好久啦……钟声击碎他内心的平静,他背起书包一步跨出门槛。
王小凤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双眸向四周打探,见母亲不在外面,他才走了出去。外面有两个中年人蹲在地上,正滔滔不绝地谈论着私彩,王小凤见状叹一口气,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怃然,道:
“爸,老师又催资料费啦。”
这一句话没有人听见,没有人愿意理会。
那是期末考试的前一天下午,我正在上自习,别人都热的发晕,我却冷得发抖。老师见状,断定我发烧了。无奈,我被爸爸接回了家。
回到家,奶奶给我量了体温,38。5度,奶奶说,不要紧,吃点退烧药,多喝点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于是我就早早地躺下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忽然,我听见奶奶在我耳边轻轻地呼唤着:“宝贝,快醒醒,快醒醒!快点去医院吧!。”我慢慢地睁开眼睛问:“我怎么了?”“你发高烧了。”奶奶焦急地说,“我刚给你量过体温,快40度了,你要吓死我了。”奶奶帮我穿好衣服,和爸爸妈妈陪我一同来到了医院。我们就开始排队挂号,排队看医生,排队化验、取药。折腾了半天,我们才来到输液室输液。输液室已经人满为患,爸爸举着输液瓶,妈妈搀着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座位,把我安顿好,奶奶蹲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安慰我,一会摸摸我的头,一会给我喝点儿水。为了不耽误爸爸妈妈明天上班,奶奶就让他们回去了,她独自一人陪着我。
输液瓶内的药水一滴一滴地滴进我的血管里,我看呆了,随着药水的减少,我沉沉地入睡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又冷的发抖,奶奶赶紧找来护士,护士说,可能是输液的反应吧。估计是又要发烧了,回家赶紧进行物理降温吧。
回到家,已是凌晨两点钟了,奶奶一量体温,果真又快40度了。奶奶没有打扰爸爸妈妈睡觉,赶紧扶我躺下。奶奶紧锁着双眉,汗珠已经渗出了额头。她拿出一个小碗,倒了一些白酒,熟练地给我擦擦额头、手心、脚心、前胸、后背……奶奶一边擦一边说:“你爸爸和姑姑小的时候发烧,奶奶就是用这种方法帮助他们降温,很灵的。”不知不觉,我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脑门凉凉的。我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奶奶正用凉毛巾给我敷脑门降温。我问奶奶,还没降温呐。奶奶说:“还有点发烧,再吃点药,一会儿就好了。”我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奶奶的声音又浮现在耳旁:“宝贝快起来,又该吃药了。”我使劲地睁开眼睛,问:“刚才不是吃过了吗?怎么又吃了?”“那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之前的事了,你还没完全退烧,还得再吃一次。”我再次昏睡过去。
清晨的一抹阳光把我叫醒了,这时奶奶端着一碗粥走过来,“宝贝醒了。快吃点饭,吃完早饭,我们还要参加考试呢!”“什么考试?”我不解地问道,奶奶说:”期末考试啊!你发烧烧的这么重要的考试都忘记了!”“哦,对对对……”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吃过早饭,奶奶又给我量了体温,37。8度,奶奶说:“还好,不怎么烧了。”
我赶紧整理好行装,抬头看着奶奶那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我知道奶奶一夜没合眼,我的心好痛啊!十年来,爸爸妈妈工作忙,一直是奶奶在照顾我,那一件件,一桩桩的往事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湿润了,止不住的泪水悄悄的流了下来……奶奶擦干我的泪水,摸摸我的头说:“快去考试吧,你是最棒的!”我毅然地背起书包,走向学校,走向考场……
有一次,我的台灯坏掉了,爸爸要出去买灯管帮我换。临出门前,他似乎很高兴,笑着对我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买东西?好不容易有机会和我一起出门。”我正在做作业,便挥挥手,十分不耐烦:都那么大个人了,买个东西还要人陪?他好像没看见,又说了好几次。我索性关上房间门。
他看到我关上房门,似乎有点不高兴:“爸爸只是想和你培养一下亲子感情,有什么错?”说着打开我房门,开始说教,也不去买东西了。我瞪了他一眼,翻了下白眼,我可不想和他吵起来。听着他唠唠叨叨的说教,我也忍不住了:“你好烦啊!没看见我在做功课吗?你买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惊住了,愣了几秒就转身出门了。
十几分钟后,我见他大汗淋漓地进家门,径直走入我房间,一声不吭的帮我换灯管。我才发觉他是要帮我换灯管,心想惨了,要挨骂了。爸爸没有骂我,在我当时看来,他是用另外一种方法嘲讽我,他说:“哎呀,爸爸不知道你不喜欢出去买东西,早知道就不烦你了,下次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一定不会烦你了。小孩子火气也这么大……”
我真的生病了吗?回想上一次和爸爸出去买东西的快乐时光,已经记不起是小学几年级的时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爸爸开始疏远了:渐渐地,我不喜欢爸爸给我带回来的小玩具;渐渐地,我开始厌烦爸爸的叮嘱;渐渐地,爸爸在家的时候我就想出去而不是呆在家里。
似乎我是真的生病了,开始对别人的关心感到厌烦、对朋友的态度开始冷淡、对父母开始采取无视的态度、对与自己无关的事完全不关心。并且,对别人对自己的爱护、关爱视作仇敌。
生病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心灵。是进入叛逆期了吗?我开始无视、漠视他人。虽然不是身体上的病痛,不会使人发热、流鼻涕和头痛,但它也十分具有伤害性,伤害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边爱自己的人:家人、朋友、同学、老师……心灵上的疾病,它是自己意识不到的',对于人的伤害似乎也是更大的。等到我发现自己生病了,身边大部分的朋友都已经离我而去,只剩下父母和少部分朋友仍然关心爱护着我,要是我再晚一点发现,是不是就要失去他们了呢?
对,我真的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心灵上的生病和身体上的生病的一样值得重视,多听取别人意见,不要让自己的心灵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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