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可我上了小学三年级后,妈妈再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被子让我自己叠,饭菜让我自己炒,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明白。
这天,我打好饭,在上楼梯时,突然摔了一跤,饭全洒了,滚烫的浓汤流到了手上,我哭了。
哭声惊动了奶奶,她上来一看:“啊呀,不得了!”她急忙下去拿药,擦在我烫伤的手上。妈妈看到了,后说:“没事,不就破了些皮吗?小谷是个勇敢的孩子,赶快上来换套衣服,重新去打早饭。”妈妈为什么不爱我呢?
半夜,我被痛醒了。我看见妈妈没在家里,就偷偷地下了床,忽然从王奶奶家传来妈妈的声音:“这个孩子可不能宠坏了,他必须自己去面对一切考验,虽然残忍了点,可这是为了孩子好呀!”之后又是很长的对话。忽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妈妈要进来了。我立刻躺在床上装睡,妈妈推开门,看到“熟睡”的我,笑了,她帮我盖上被子,摸摸我的头,然后走开了。我睁开眼睛,啊,妈妈还爱着我,没有不爱我。想着想着,一滴滴幸福的眼泪流过面颊。妈妈,您真伟大!
寒夜漫漫,走出生产线,昏黄的照射下,整个工厂显得漠然荒凉,映入眼帘竟是鹅毛大雪飘飘落下,又似白粥密密麻麻,从遥远的翰空倾注而下颓废而哀伤。
飘飘洒洒,布满整个眼眸,无际的夜空在灯光下被飘雪渲染得淋漓尽致,蘸在衣帽上,落在背包,没有稍纵即融,它体体面面的掉下顺着你的身体,然后噼啪被拍在地上,安详而又沉寂。
我记事晚,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雪才刻在我印象里面。那时候不懂事,一夜之间醒过来,整个世界被裹上银毯,给人以错觉,惊恐、欣喜、激动,如果要是完完整整回忆起当时的心情,那我也不知道用哪些词语能够形容,至少在有雪的日子里,是不平凡的。小小的个子,提着个烤火箱还携个保温杯,在不到一千米的路程中像个企鹅般颠簸着,想玩又怕迟到,走太快又不甘心早早回到教室,一路上嘻嘻哈哈,完全不在乎温度,远看起来别是一道风景,想来那种场景此生再难见到,哪怕是想梦,也梦不到。
小时候的雪总是那么纯厚,不是冷,反倒觉得温暖,或许偏大些,学校直接下个通知说放假几天,那种能够预想到的愉悦对于我这种贪玩的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欢喜,这是我对雪的初体验,心情和当时的年纪对当,雪是美好的,是纯洁无瑕,是温暖,是故乡的云的维帘,是穷极一生都回不去的思念。
慢慢长大,与童年渐行渐远,再看到雪时只会因为这种意境,或者场景而怦然心动,并不会散去某些属于自己的心事,又或者一些困扰自己的事情,最多从体内隐隐透露出骨子里特有的感伤,夹杂着不成文的文艺范,然后自我感觉良好,美美地呆上一会儿,继而又奔跑在雪地里,追逐嬉戏。
如今,往事就像某片散落在地上的雪绒化开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没有时间让你去缅怀,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踱手踱脚,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在雪地里不回头地走,回忆如风无情从身旁掠过,不留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孤言,和沉寂。年幼的兴奋,在经过十几年理和质的变化,褪去的只剩淡然,到最后无从说起。
搓一搓手,只是眨了眼的功夫,雪已经淡在地面上,脚印由小变大,由深到浅。童年,少年已经远远走了,走在一路孤独的路上向着往事,向着未来,风呼呼的吹,把我吹进流盼与希冀当中,留去不是,唯梦还安然着!
樱花是我的最爱也是我姐姐的最爱,我家院子了有一棵樱花树我不知道它是早樱还是晚樱但我知道它开花是最美的。姐姐在外省上大学没有过月他都会打点花问我院子里的樱花开了没,她还想回来看一看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樱花在四月就凋零了何况现在已是七月。
记得有一次,那正好是三月院子里樱花树开花了,樱花的香味很淡很淡,像某些女孩子路过时淡淡的香味。姐姐和我坐在樱花树下口里含着花瓣有淡淡的香甜味,姐姐一边含着花瓣对我说:”妹妹你知道吗?姐姐有个梦想想去日本看樱花。“我望着姐姐笑而不语因为我知道实现这个梦想并不容易。那天晚上我和姐姐迟迟没有入睡,突然姐姐翻过身来抱着我说:”妹妹如果姐姐去了远方,不能在照顾你了。“我望着姐姐说:”我会等你,等你再回来照顾我。“我和姐姐都哭了
清晨院子弥漫着樱花的花香我缓缓地走出房间看见姐姐静静的站在樱花树前若有所思。我走到姐姐的旁边对姐姐说:“姐姐你真的会离开我吗?”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我的头。起风了,那风就像姐姐爱滋润我的心田,微风吹起了姐姐的长发随风飘舞,但微风吹起的的不只的.姐姐的长发还有那漫天的樱花雨淡红色的花瓣在天空中飞舞没有一丝杂质。我和姐姐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我从厨房里拿来竹篮,我和姐姐一起吧吹落在地上花瓣放到竹篮里因为姐姐对我说她要做我最喜欢吃的樱花汤,我是不懂这些的因为樱花汤是姐姐独家创作的。
樱花不仅可以美化环境,还可以滋润我的心田和姐姐的爱一样,樱花也寄托了姐姐要去日本看樱花的理想。很多的人都说日本的樱花最美但我却觉得我院子里的樱花最美。
樱花盛开的季节,有夕若风惊过!花已调离,风景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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