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幸福是普遍存在的,也是相互并立的。
幸福不是必然的,是需要自己努力争取。自己曾经努力争取过,等到幸福要离我们而去时,就不必伤心地哭泣。因为,总事都会有来有往,有离有合。爱也一样,它不会永远都在我们的身边。所以,我们必须在它未离开之前,好好珍惜,让自己无愧无憾。
与她们相识的时间不长,一起的时间也不多,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真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姊妹送我情!”曾经因为我的任性而被同学孤立,但我也曾经学会了坚强,曾经改正过我的缺点。但是并不是想象中这么简单,可能同学们认为“一朝错,十年错”吧!可是,是姊妹们的包容,使我“如获新生”。我和她们有共同的话题,有共同的性格,我们一起也很快乐,很高兴。
但是,好景不长,她们其中一个下学期就要离开我们,到别的地方去读书了。我们当然舍不得她,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父母之命啊!在她离开之前,我们只能努力珍惜这半个学期的时间,让我们在这之前留下美好的回忆,让我们大家都无愧而别。在她的心里刻下我们深厚的友谊,在她的脑海里留下我们快乐的话语,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们我们这些好朋友,好姊妹。
最终她总要离开我们,但是她的人在远方,心却永远留在我们身边。
在离别之时每个人都依依不舍,彼此手拉着手,目送朋友。可谁又能体会相处了六年的师生,在离别之时的那种伤感。6月27日,一个即叫人兴奋又叫人伤痛的日子,兴奋是因为马上就要毕业考了,伤痛是因为马上就要和相处了六年的老师们离别了,在考试时的前两小时里,同学们都默不作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不语。
考试时老师再三叮嘱我们要认真答卷,同学们全神贯注的听着老师讲话,似乎这是最后一次听老师的话语,再也不觉得老师那么罗嗦。考试后老师带着我们回到班里,老师默默的为我们发着毕业证书,等到我那一桌时,我清楚地看见了老师眼角的泪水,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流不出来的。我沉默了。老师发完毕业证书后,带着那哭泣的脸跑出了教室,班里许久沉默了。老师进来了,同学们望着老师的脸,老师不敢正视我们,使劲把头扭过去。
老师说“现在同学们可以回家了”老师走出教室,同学们也起身出去了,只有我没出去,相处了六年的母校,六年的老师,我竟从没问过一声“老师好”没问一下老师的生日,竟从没正眼看以下我的母校,我起身了,跑出教室仔细的注视着母校,雨侵透了我的身体,但我丝毫不觉得冷,我觉得这雨似母亲的手滋润我的心田,我跑出校园,向老师家奔去。……
烟朦胧,飘然,连绵,笼罩;水清凉,随风,流丝,飘渺……
——题记
浮游,飘然落下,水珠的世界,本以为是空灵一片,但,却嫣然飘渺。雾浓了些,地上的落叶,带了些伤愁的泪水,但,又像是一个晶莹的眸子,反射着这个朦胧的世界。踏着露水,游风轻扶过身边,冰冰凉凉的,闻起来,带一点树的味道,许是杨树,要么,哪有那般迷香,因为,杨树的香味算是飘的远了。
脸上能感到,被雨水亲吻过的痕迹还未消散,那小小的朱唇,不知有哪般魔力,逗得人心里痒痒的,不觉中,勾勒出了一个笑脸。湿润的空气,许是有精灵在跳舞,从这一枝头,旋转,上游,漂流,来到那一枝头,怪不得,树儿会将那一封封写满“脉络文”的诗篇,送去赞美、祝福。
小路两旁的星灯,也是迷的,像是一片散发神秘光圈的雪花,茸茸的光辉,不免,带点温度,仿佛,也是淡淡的,迷迷的。
天还早,驰过的车辆不多,但,过去的,都闪着两只大眼睛,车内的音乐声,也随之一驰而过,而水珠与音符却碰撞出各异空灵的交响,像是风铃、像是三角铁、像是碰铃,又像是那点点雨水,拍打世界的混合、扩散,又慢慢消失在烟朦胧中。
祭,秋,雾,暮秋,将自己放进那暮秋的雾中,心情随之升华,仿佛,踮起脚尖,就能飞上天去,拨开那云层,又仿佛能飞出地球……
我该怎样释怀,我的那些无奈。
一张画,说明什么,对我来说,这很明了。意味着我所付出的一切疼痛和泪水,没有换来任何美好的结局。或许,只有一张画着柯南微笑的白纸。
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我所期望的是那么的多吗?我要的,不是唯一啊。只是奢求一丁点的关怀和在意,我所需要满足的,仅此而已。
过去的种种情况显而易见的表明,我在你心里,如此卑微和不堪。
我想,我该得到解脱了。现在的我的惨痛,只是偿还过去你所受的冷漠的回报罢了。然而曾今,不仅是我一个人的错,只是我错的更荒唐一些。
我是如此的自以为是,认为我在你心中的那样的至关重要。最终,那张你精心描绘的画作警告了我的这般激动兴奋。就像得到一个霹雳,立即使我头麻脚酥,顿时,我的世界雪落漫天。
每个人都会把最好的给最在意的,不是吗?
所以,你把最差的那幅画给了我。
于是,我被逼无奈,不由自主的退出这场游戏。于是,我渐渐明白了我所付出的那些只是徒劳。
如果,付出得不到回报。那故事的结果我已看透,又何必强求自己继续前进。
反正你不会在意我的离去,你有你的拥有,我算得了什么呢?好可笑,同样的错,我竟犯了两次。就让我说:
对不起,我错过你
对不起,让我离开
你幸福我愿意
所有的梦都成空
过眼云烟我看不透
跨过鸿沟也许我会慢慢的懂
那首诗曾在艳阳天
我的腼腆被你搁浅
记不清浪漫何时更迭
又突然消失在哪年的哪一天
思念缤纷在这季节
漫天花瓣渲染离别
伤心丢给旷野化为蝶
抵御无情的雪还差那么一点点
随它便
——《渲染离别》
不开心。
陪我一个月的心爱的羊皮小手套丢了。可能是大年三十夜里放在楼道自行车筐里,被人给顺走的。
那是从一个东北人摆的货摊上买的。那个摊上挂着许多许多的羊皮、狐皮和猞猁皮的厚衣服,还有毛衣和厚毛的鞋袜之类。常从那里经过,看过,掂过,东西是好东西,可份量头儿太重,家里没人适合穿。只有一双羊皮手套入得眼,小巧玲珑又保暖,货主赶着要回家,极便宜,于是买下来。
以前也有一双类似的小皮手套,薄的,戴在手上,如同第二皮肤,跟着我在玻璃架间的空隙里穿行——偶尔,会有一只肥胖的野猫,尖叫着从里面跑出来。小手套保护着手,不至于跟别人那样,在不小心摸到玻璃时被剌破手指头。后来坏了,念念不忘好久。
看到这双新的,总是想起以前那双薄的,一样的柔软,随和,仿佛想起以前的日子,感觉前途是光明的,有希望的。
可喜欢的东西,总是不长久的。
正如
最喜欢的碗,往往先坏,而不喜欢的,用得日子却特别长久。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那个东北摆摊的已过年回家,有钱也买不到同样的小羊皮手套。
想起陪我度过寒冬的心爱小手套,突然觉得很难过,仿佛希望和光明也跟着它离开。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再艰难地跋涉一次。青春和美丽随着时光一去不复返,闯荡社会的勇气和决心似乎也丢了。
很厌倦,这么低的愿望,竟然也没了。
眼泪轻轻掉下来,想我心爱的小手套,还有那件永远不会回来的雨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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