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七月栀子花开之际,待到我告别了小学时代的林林总总之时,蓦地,我才发觉对这一切是那么留念。漫步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怀念与憧憬,一并在心底蔓延,蔓延!
漫步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漫步在童年幸福的回忆中,回忆起在刚入小学的时候,我是多么胆小地坐在座位上抽泣;三年级时,我和伙伴们多么快乐地在林荫道上又蹦又跳,在校园里洒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课堂上,那样活跃的气氛,让我们不愿下课。到了五六年级,却忽的严肃起来了,“四大班规八大戒律”把我们锁得如坐针毡,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瞄着手表,偷偷地进行“下课倒计时”,而一下课却又趴在桌子上写作业这一切啊,有辛酸苦楚,更有甜美欢笑,有了泪,也有了喜悦,有了忙,也有了轻松,把童年的回忆装点得五彩缤纷。我不禁在阳光中笑。
漫步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漫步在小学母校的依恋中。那一条条小路,那一片片草地,那一栋栋教学楼,那一位位可亲的老师,我对她是那么熟悉,熟悉她每一片落叶上的纹理,熟悉她每一朵花儿的芬芳,熟悉她每一阵风儿的吹拂,熟悉她每一缕阳光的生机与活力。六年的陪伴,原来是那般难忘;六载的光阴,转眼即逝,一去不返。怀念,六年间的母校的每一天;迎来,今日踏出故土的辛酸。我不禁在雨中心酸。
漫步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漫步在中学生活的憧憬中。如今,中学的大门已向我敞开,我将告别童年的幼稚天真,迎来青春的勃勃生机,摘下红领巾,戴上让人自豪的团徽。那青春魅力四射的少女,仿佛正微笑着,想我走来!新生活换旧时代,新笑容改旧姿态,新闻采写新篇章,新闻才创新未来!在这个新天地里,我不禁在风中舞蹈。
漫步在栀子花开的季节,我回忆,我怀念,我憧憬,我面对。
哦!栀子花开的季节,一个飘散着馨香,让人留恋的季节;一个飞扬着花瓣,让人期待的季节!
您爱花,爱它的芬芳,更爱它的精华。每当夏季到来的时候,您总会坐在槐树下,伴着淡雅的花香,品着槐花茶。那时您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美的事儿了。”那时的我,赖在您的怀里,心里想着一样的话。
二年级,我参加了“书法社”。您教育我,写书法,就要刚中带柔,就像槐花一样,香味虽淡,但不失它的雅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的书法与同学相去甚远,更达不到您的要求。而您却鼓励我说:“好好努力,正如槐花茶那样,即使原来多么平凡,但经过晒干,炒制,原本柔弱的它又变得柴瘦枯干,但是泡起来,清香依然令人心醉。”我虽不甚懂,但在槐花醉人的香气里,却也一天天的坚持了下来。
记得那次,正是花开时节。您和我在槐树下一起述说往事,您破天荒的讲起来了您的童年。那些昔日的琐事,那些在田野里互相追打的小淘气,那些抱在一起嬉笑打闹的日子。您说那时的生活虽不富裕,但是许多的小伙伴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早已刻在了心里。您还深情的爷望槐树,说槐花当年还是一家人半个月的口粮,槐花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说到兴起,您大笑着,挥舞着双手,不时落下的槐花更令您激动。我仰起头来望着您,沐浴着槐花雨,第一次学会了热爱生活,学会了珍惜童年,学会了善待友谊。您把我高高的举过头顶,笑声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可是,那场大病却压垮了一向乐观的您。躺在病床上,您还不忘记教育我:“人要坚强,就像槐花一样,不畏惧风雨的打击,在挫折中绽放,在怒放时为人们带来清新的香气。”我哭着喊着要您,可是您却从此离开了我。
而今,又是一年槐花香。那满树的槐花哟,一朵朵一串串,压弯了树枝,香遍了村落。可是我亲爱的爷爷,您却再也不会回来了。爷爷,您放心吧,您的教诲,您的鼓励,已如槐花的种子在我的心中生根发芽。等到那时花开,您的孙子定会成长为一个您一样热爱生活、乐观坚强的人。
我们的摩天轮已经停下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换来的是高中更广阔的学习天地,却为何仍留恋格子里的春天?
啊,再在校园里走一走吧!
一直觉得,我们的校园很美:高大的教学楼前,是一片美丽的丛林;一条蜿蜒的小溪两边,有许许多多的草木,当然也有迷人的花海。在众多争奇斗艳的鲜花中,唯有那栀子花用它纯白的的花瓣诠释着另一种美,那洁白的`身躯,在风中舞动,好似一位圣洁、高贵的仙子,也有几许陶渊明般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品性。
栀子花总在新生来的时候与老生毕业的时候开放,满目的纯白,仿佛我们用汗水与心血祭奠的青春,一去不返。旁边的树下刻着谁和谁的名字,承诺着“友谊长存”的誓言,却还不明白,一辈子的约定是多么的奢侈。曾经手拉手的畅谈心事,却终究抵不过拉着行李箱在校门口,,你向左,我往右!
操场静下来了,往日同学们的呐喊声、加油声藏在哪里呢?被秘密定格的雨水顺着花瓣的脉络滴下,有多少件心事还来不及分享?有多少个公式还来不及默写?有多少个面孔还来不及铭记?随着“咔嚓”一声,毕业照上呆呆的笑脸为一切画上了并不圆满的句号!
此刻,只剩下一些模糊的黏稠的丝网缠绕着心扉。教室讲台上的座位表是否成为解锁的密码?在老师眼皮底下的“恶作剧”偷走了我们多少的窃喜与害怕?厚厚的书墙,埋葬了我们多少的梦想?把你的背影剪成窗花,贴在心上,朋友,这样还会把你忘记吗?当记忆被岁月一点点漂白,一点点摩擦,是否会再也叫不出你的名?
骂了三年的饭菜,如今成了习惯的美味,为了吃上心仪的菜肴,我们还有勇气插队吗?精彩的电视节目总在最高潮时被关掉,随着一阵嘘声,人群逐渐散开,一圈圈的消失。饭堂的阿姨叔伯还是那么粗鲁的对待下一届学生吗?为什么我现在脑中记住的却是他们某一天多给了一份菜时的温柔呢?
过去了,结束了,该散场了吧?
风筝总会飞远,但它的线头留在了地上;炊烟总会飞远,但它的源头留在了屋子;我们总会飞远,但脚印却永远留在了母校!
我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走到一起,如今,却又在栀子花开的季节离场!
不该悲伤,因为我们在成长!
那时花默开,五彩绽放,风欺过,花飞轻似梦。
——题记
如果说旧时光是一卷老胶皮磁带,为什么在大脑这个播放机观看的时候,那些过往却是如此清晰。
回忆的书录一页页翻开,纷飞的纸张随着跳跃的指尖停留在那一个儿时就烙印在心底里的笑颜。那样纯真的笑容,为我那老旧如黑白照片的童年染上了一层五彩斑斓的颜色。后来,我也见过许多人的笑,或惆怅,或开怀,或悲伤,但是,只有她笑的最真,只有她笑的最为灵动。
她的笑啊,一开始的时候像是一片在死寂的湖面上突然注入了一泉春水,叮叮咚咚,清泠的声音打破了那静止的画面,仿佛是她的笑叫醒了沉睡的生物,顿时万物复苏。后来,她又笑的千娇百媚,仿若是在高兴她笑的成果。此刻,她的笑又像是在跳舞时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轻快又极富有节奏感,还没来得及回味她的这一声笑,马上又变成了另一声笑,随着她笑容的变幻莫测,我们也能听出来她在编织的这一曲舞蹈是多么的惊鸿。待到笑声将歇,又仿若春雨夜袭,轻轻飘飘的洒落在房檐上,瞬时就与大地融为一体,滋润着每一寸干渴的土地,一夜过后,春天就来了,花儿含苞待放,绿芽儿将吐未吐。
于是,她的笑,就这样缓缓注进了我心中,在那个惊雷乍现的夜晚,闪电照亮了我煞白的脸庞,她的笑,却点亮了我恐慌的心灵。像是服了一剂定心丸,就连那时惧怕打雷的我,都怔怔的看着她笑,她的笑容如花般绽放。那时,我的心灵之花,开了。在以后的每个打雷的夜晚,我都能想起她的笑容,那个停留在我心底里的笑容。
之后,每个人的笑我都细心留意,也有像她一般灵动的笑,但是却只有她的'笑能始终如一,一直占据着我的一方天地。时隔多年,我还是能够清晰的记得,那晚惊雷,那个娇俏的人儿突然闯进我家的房门,发现窝在沙发上小小的我缩成一团,然后她冲我笑,告诉我一个人在家要关好门,她走了,独留我一个人面对满室空寂。
清风吹拂,那时花开,带来阵阵飘香,香飘飘逸过每一个角落,带来了新一轮的心开悸动。连蝴蝶也驻足观赏心中的花田,如今的思绪,也只为了那时花开……
阳光,花开,雨露,
昨天,今天,明天,
我一直在等待,
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曾记得,烈日炎炎下,
你忙碌的身影,
曾记得,秋风送爽时,
你收获的喜悦。
曾记得,在黑夜里,
你讲述的往事,
曾记得,在白日下,
你慈爱的笑脸。
晴空万里,柳絮飞扬,
我向你诉说我的故事。
那是一个追梦的女孩,
喜欢用翅膀作为文笔,
挥写一个大大的“爱”字。
花开有花谢,
燕来燕又去,
春夏后秋冬,
言爱无止境。
昨天,你陪着我,
我们一起走过,
今天,你看着我,
我们一起走过,
明天,我要拉着你,
我们还要一起走过!
阳光花开,
希望永在,
我会一直努力一直爱,
给你永远的生日礼物。
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自我模糊记事起,脑子里就有那么一棵树:粗糙的表皮,斜扭的树干,大片的青叶子,和树中间的一根铁丝。
铁丝是妈妈绑的,不仅仅是绑上,铁丝上还经常挂着衣服,这棵树,就承起了我全家的重量,我是家里的长子,没有亲哥哥或亲姐姐,但我并不遗憾,因为我有一个堂哥,比我大六岁。我的性格不太外向,儿时的我,只是怯怯的走进堂哥家巍峨的大铁门,小心翼翼的走向屋子,不敢看左边那虎视眈眈的大狗,然后就在堂哥家玩了起来,看他捉来的蚂蚱,摸来的鱼。
到了秋天,他忽然问我:“你家的树上有梨了没。”“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因为那树对三四岁的我来说太高了,他领着我又来到我家,看到上面尚带青涩的果子,欢叫了一声,又夹杂着遗憾。对我妈说:“等梨熟了让我摘吧,婶。”妈不答应,觉得太高了,他不在意,只是每天问我梨子长的'咋样了,我也开始注意起了它,这棵梨树,看他稚嫩的孩子渐渐长大,看它的头发一天天脱下,终于,我把堂哥叫来了,他像猴似的爬上去,递给妈妈,再递给我,青色的梨子,不大,却甘甜。我站在树下,看着堂哥,吃着树的孩子
当我再大些,父亲拉了些土,把院子垫高了很多,多高我不清楚,只是,那离我仍遥远的枝叶忽变的触手可及,铁丝也解了去,有些低了,我在秋天叫堂哥,他不来。“没意思。”他说。我站在树下,吃着自己摘的梨子,摸着那被铁丝勒出的伤疤。
我们搬离了院子,住进了楼房,我离他远去,只是秋天回去看他,他已脱了大半的叶子,果子也被人掠去,看着荒芜的院子,闻着屋子的霉味,想到过去的种种,我鼻头发酸。
那年回老家,看到它的枝干被尽数折断,小的由根而去,大的则由中折断,妈妈很气愤,“肯定是这附近的小孩***”。享受着它的甘甜的我,却连保护它都不可以,我蹲下摸着他的伤疤,再说不出话。
第二年四月,我又独自回了老家,却没了愤怒,只有欢喜,那雪白得花瓣,迎风颤抖。柔弱,却又刚强。
我在变,它却没变……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