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奶奶像一般的老人一样,脸上布满皱纹,可常常带着笑容,不过,有时也常常由“晴”转“阴。”
我的奶奶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你瞧!那一盘虾已经在冰箱里放了好久了,早已发臭了。妈妈刚要扔,奶奶可发火了,大声说:“这一盘虾好好的,哪里臭了、、、、、”唠叨的没完没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盘夏全下肚了。第二天早上,听爷爷数昨天夜里奶奶一直肚子疼,一夜没睡。你肯定已经知道奶奶为什么肚子疼了吧!爸爸见了,马上带奶奶去打针、吃药,花好多钱,
节省可就变成了浪费啦!可过了几天,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吃剩饭剩菜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
我的奶奶还是一个大方的小气鬼。你看!她来到庙里,买香吃饭用就是几百圆钱,可她一点儿也感到可。爸爸常常对奶奶说:“妈,你把者些钱将这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都在喝酒、吃肉、、、、、、”可奶奶总是说:“我想让贝贝读书聪明,有好成绩嘛!”唉!真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你说,她是不是大方的小气鬼呀?
感悟母爱!
母爱如春水,滋润了我幼小的心灵!存在吸血鬼的家乡里,使我感悟到了无穷的母爱!
在20世纪90年代的某一年里,我从极乐来到了世界,并定居了下来。我生在一个充满吸血鬼世界的一个小村庄里头,那世界早已充满了吸血鬼。当时每天晚上大人们都要放下床帘保护着自己的孩子,以免被吸血鬼吸了血去!
在小村庄中的每个房屋都住满了人,有的房屋甚至住着几户人家!每到天空一昏暗那吸血鬼便出来寻血了。每个人都不得不动一动粗壮的手,动一动破裂的脚丫。这样吸血鬼才不敢前来接近吸你的血。
“吸血鬼”是我们乡村人的叫法,其实“吸血鬼”是叫“蚊子”的。因为他是一种吸人血的冷血动物,所以大家都称为“吸血鬼”
说到吸血鬼就让我想起小时候的那瞬间。小时候的我长着短短的头发,两片镰刀弯的眉毛和一双灯泡亮的单皮眼睛,一个大大的鼻子和一张甜美的樱桃小嘴。我的个子不高不矮,只是有点胖,我还长着一张粉嫩嫩的小圆脸正合吸血鬼的胃口。当时母亲家里穷,住的是一座小破房屋,房屋只有四间房,分成四户人家。家里住的人多了自然也就引来了众多的吸血鬼,每到黄昏接近晚上时的这段时间正是吸血鬼出巢的时候,大家便要开始手忙脚乱地动起来。在夏天的季节里就很少有蚊子了,偶尔有几个也没叫人注意。所以我问父亲为什么夏天没有蚊子?因为天气很热,所以蚊子都长不起来了,父亲微笑地对我说。然后我就问了母亲为什么冬天就有众多的蚊子?母亲摸着我的头微笑地对我说:“因为呀冬天的天气冷不热,所以蚊子才能逐渐生长起来”。所以我们大家在冬天的夜晚里是难免手忙脚乱的。有时脚动一动,有时手拍一拍。每个人一个拍掌声,村子便热闹了起来。
说到拍掌声使我的脑海中迅速地跳出一副画面。在一个20十世纪里的某一个晚上,一张挂着白色破床帘的拥挤小旧床,一个躺在母亲的怀抱同母亲睡在一张拥挤的小床上的圆脸的小孩在熟睡中时不时搓搓小脚丫,用那肥嫩嫩的小手拍着圆脸上的吸血鬼。母亲便被吵醒了过来恍然大悟一看,十多只吸血鬼正搭在一个圆脸蛋小孩的脸上吸着鲜红红的血细胞。母亲心疼地将手一挥便把它们赶走,那吸血鬼便很伶俐地飞到床帘并搭上了。然后母亲用她那双粗而裂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迅速地拍那搭在床帘的吸血鬼,有的便被拍死,有的便伶俐的飞藏到圆脸蛋小孩的被底下。不知拍了多久那吸血鬼还是依然那样地多。又不知拍了多久,那温馨的拍掌声吵醒了正在熟睡小孩,但吸血鬼依然是原来的多。这小孩便是我,当时我也不懂事,并不感到母亲的辛苦。母亲把我哄睡了,自己不知道又拍了多久。
当我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母亲那瘦小的手掌上已沾满了吸血鬼的血,这可谓母亲为了我才这样劳累。这幅深刻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久久不能遗忘。现在想起,当我按着我的那颗焦脆的心时,心中的苦已不再是苦了,而是甜滋滋的!
到了现在我还难以忘记那熟悉的拍掌声,难以忘记那温暖的夜晚,难以忘记那吸血鬼的形象。因为这事件让我感悟到了母亲那无私奉献无穷的爱呀!
就在昨晚我还伸手摸了摸枕下的稻草绳,胸中的热血流遍全身……
母亲啊,您可曾知您坐在门前编制稻草绳,那蓝布褂,那双敏捷而勤快的手将稻草一颠一颠地编成草绳——那幅画面伴随了我十几个春秋啊,母亲啊,那是永不褪色的记忆,伴我一年又一年……
还记得你那次生病,恰好我放假回家,父亲给了我一把零钱,让我给您买点您爱吃的菜。我低着头行走在人群中,带着上次的悲伤,走得缓缓的,在这喧闹的市场上,我无心观察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只顾伤心地走着……偶尔间,抬头望望菜堆,寻找你爱吃的菜。其实我根本没曾想过,你爱吃什么,只是记得您爱吃我爱吃的菜……又是偶尔抬头,老伯在用稻草绳绑着菜,那好熟的稻草绳……这不是母亲一直编着的稻草绳吗?母亲您那单薄的身体倚在门前,手一颠一颠地将稻草编成绳子……
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天黑黑的,父亲在屋内抽着闷烟,烟雾缭绕,您依旧在门外编着草绳,手一颠一颠的,稻草就编成草绳。我的心沉沉的,再也无力开口要开学后的学费……
时间好像在那一刻停留,静得可怕,就如我沉沉的心。那句“爸妈,我不上了”在口中转了几圈又咽了回去,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对学习是多么渴望,可家中……母亲,您的手依旧在一颠一颠地将稻草编成绳的一部分。父亲猛地捏灭了烟,起身去了邻家,我依旧心沉沉的,您依旧手一颠一颠地将稻草编成草绳……
我回过神来,匆匆地买了您应该爱吃的菜,不忘要了根草绳……
母亲啊,我就是您手中的草绳,从小编到大……您那在门口编草绳的背影,那双一颠一颠的双手在我的记忆里永不褪色。
后来的路上,我总不忘将一根草绳放在枕下,看到它,我就看到了您的身影,您那双永不停息的手,和那一颠一颠的稻草绳,走过了一年又一年……您用那双手告诉了我什么是自强不息……
我在您的那双手下成长,同稻草一样由草变绳……您的那双手陪我走过了一夜又一夜,时间永远吹不落您手中的稻草绳,更吹不落那双一颠一颠的手……
一天下班回家,才知道哥和姐夫带着爸去了天津肿瘤医院。姐告诉我,爸得了肺癌。记得当时我不敢哭,只是呆呆地立着,恐惧排山倒海一样压迫下来,压迫着心脏,钝钝地疼。我看着姐,她早已满脸都是泪水。
我在爸做手术的前一天赶到天津。爸手术后被推到监护室。他瘦了许多,脸上的皮肤蜡黄,身体上***很多的管子。看着爸虚弱地躺在白色的床单里,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过了一会儿,医生进来,让护士把爸翻到另一边,看他的伤口。这时,我才看到,刀口从右前胸一直划到后背。我忍不住泪水,替爸喊疼。可怜的爸,看着他在疼痛的海洋中挣扎,像个溺水的人,我却无能为力。
我不懂厄运因何降临我家,恶魔偏偏选中爸。他智慧而健康,在村里享有很好的名声。早年做生产队长,承包到户之后,率先在村里造了一艘不大的船打鱼。靠着他的聪明,我们家很快就富了起来。爸总在每年快过春节时,提了酒和肉去给大队部看院子的孤寡老头送钱。爸60岁的时候,买了一辆一万多块钱的摩托车,骑着它去港口收海货。村里村外,甚至城里做生意的年轻人都知道爸,乐于和他合做生意。爸从来不藏着掖着自己的本事,带着他们建立海产品批发基地。我们都不相信,这样的爸会被病魔击倒。
早晨,我推着爸站在病房的窗前,看天津灰蒙蒙的太阳。爸很安静,眼睛注视着朝阳,许久许久都不收回视线。他忧郁得像个诗人,伤感充溢在他残破的胸腔内。我握着他的手说,过段时间,咱们就能回家了,咱家的太阳比这里的清亮。爸说,不知道还能看多少次日出,掰着手指头能数过来了。听完爸的话,心里泛酸,泪水就收不住往外冲。
那天正好是十五,夜里月亮又圆又大,我站在医院的大院里,双手合十,抬头看着月亮,我对月亮说:天上的神灵,我愿意减去5年的寿命给爸,求你让他多留在这个尘世一段时间陪伴我们。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春暖花开了,小院中白的梨花、粉的桃花争先恐后地绽放,爸却没有心情去看一眼。因为疼痛在折磨着他。右胸的癌细胞扩散成一个鼓包,突出出来了。这一切似乎就注定了,上帝一定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不可忤逆与违背。如果不能帮他延长生命,不能代替他的疼痛,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让他舒服一些。
一直不相信有鬼神存在,爸病了之后,我宁愿自己相信。尊敬所有的人,谦卑而恭敬,希望通过敬人得到恕己,痴想能感动神灵。每次去医院买药,都要绕道行驶,去南城外果酒厂附近的一个小教堂。看着高高竖起的十字架,祈祷爸的病能出现奇迹。
爸的身旁放着妈的老式手表。疼痛来临,他咬着嘴唇,眉峰蹙起,右手捂着肺部的`位置,一会儿侧躺,再翻过来。不到一分钟,坐起来,把双腿盘在下面,前倾,膝盖支撑起整个上半身,左右摇晃。我感觉到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然后长长地吸一口气,伴随着瓮声的***。即便如此疼痛不堪,他也不曾忘记去看一下时间。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时间是有限的,每一分每一秒地消失,对于他来说都是如此地昂贵与奢侈。
爸难得有个不疼痛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对于他和我们来说,简直如同过节。这是全家最快活的时候。牵着他的手去外面晒暖。我和爸特别喜欢中午。太阳一副吃饱喝足的状态,毫不吝啬地把阳光释放出来,暖意融融而不暴躁。在充足的阳光下,这是个尘埃遍布的世界。万物都在以自己的状态生存。爸用一句文学语言,说出他的感受。然后眯着眼睛坐在墙根,不再说话。我注视着爸奇怪的表情,觉得他很孤单,慌忙给他按摩、揉腿,想打破这句话凝固的空气。爸对我说:“别忙了,歇会儿吧!依着我还有个头儿。”心头的刺,猛地跳出来,一下下地扎。我知道为爸做这些小事是有尽头儿的,不知道哪一天,为他做些什么的权利也不再属于我。
而那一天真的来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下午:节日的余温还在,孩子、老人、男人、女人、恋爱的情侣在阳光里欢笑、歌唱、说着缠绵的情话。院子里嫩绿的黄瓜顶着小黄花往上生长;还有开白花的瓠子纯情而优雅;看起来甜蜜幸福的西红柿;疯狂的蔷薇爬满了墙,一朵花对着另一朵花讲它的梦想……这是一个有颜色、温度、光亮、声音、气息的世界。
而我的父亲离开了—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我的眼睛看不到他的去路,我以怎样的方式和怎样的温暖,他才不会在黑暗中感到孤单与寒冷?在他生病的日子,我甚至没有勇气和他坦诚地交谈,问问他是否害怕死亡。无法想象他一个人,一步步走向死亡的那些日子里,如何抗拒恐惧,遏制那种即将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想象。我后来想,如果引导他说出来来,和他一起坦然面对,比绝口不提一个“死”字,要好。
一天前,虽然爸不能说话,但他活着,我高兴。仅仅一个瞬间,他温热的身体就没有了温度,我还能摸摸他的脸,也能得到些许的满足。今夜之后呢?这个真实存在过的躯体就不在了?疼痛又一次袭击了我,我无法让自己安静地跪在爸的灵前。想跑出去,跑到很远的一个地方,一个人,放声大哭,哭它个天旋地转,昏天黑地。
哀乐响起,殡仪馆的车来了。车开动,房屋树木后退,缓缓驶出村庄。公路两边是翠绿的庄稼。一个村庄又一个村庄闪过,爸路过无数次,但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村庄啊,请你记住,有一个人来过,他又走了。我请求司机把车开慢点儿。
他们把爸抬下来,去那个大厅。又一把锋利的短刀狠狠地捅了我一下。我惶恐,心焦。这一次,爸进去后就不会出来了。这个在世上行走了65年的人就彻底不在了。我使劲喊:把我爸留下,不要啊。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想没有爸,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可是没有人听我的哭喊,他们丝毫没有迟疑。有人拼命地抱住我,紧紧抱着,我无法呼吸,疼痛窒息着我。大脑一片空白,眼前是黑色的,那些人的叫喊在耳边消淡下去。
一会儿,大哥抱了爸的骨灰出来。下车之后,我接过来抱着,骨灰还在烫热。我把爸贴在心口,和他说话:我们回家了,爸。再走一次尘世的路。这一次,我抱你。
老人今年82了,是我孩子的奶奶。
我推崇钦敬这位老人的原因是,老太太生活方式好,心态好,尤其令人敬重的是,老人生命不息,学习不止。
说老人“学习不止”,好像老人是个大知识分子似的,其实奶奶并没有上过学,按理说是个“文盲”,可是奶奶一点都不“盲”,她不但能够畅通无阻地阅读书报,有时家里晚辈碰到不认得的字还会请教奶奶这部“字典”呢。
奶奶不但每天读书认字,而且还非常关注国家大事民生民情。若问世界上最近都发生了一些什么,校车怎么了,煤窑怎么了,神八怎么了,谁跟谁打起来了等等,奶奶全知。老人家如何知道得这么多?因为奶奶看电视,一看新闻二看新闻三还是看新闻。
奶奶也有不看新闻的时候,那就是看碟,满满一大抽屉碟子,都是些环保讲座、养生讲座、读书讲座等等,如《弟子规》,百听不厌。奶奶读《弟子规》,并不会提到“国学”的高度,仅凭一腔朴素,她认为,《弟子规》太好了,太有道理了,社会需要,人类需要,学了《弟子规》,人人都知礼懂理,人人都斯文通达,人人都会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多的世界,人人得益!老人想的就是这么回事。我陪着老人看了大半晚《弟子规》,也感觉如精神沐浴,非常舒爽。
奶奶得了这些精神养料,所以心态非常好,她的信条是,不计较,不是非,不贪婪,少***,所以,她守着清贫,简单生活,快乐度日月。
奶奶越来越提倡素食了,是为了环保,为了健康,也是为了不***生。我去看望奶奶的时候,老人家里的地板上有二只萝卜,一节莲藕,一个大白菜,几只鸡蛋。我看了有些不安,奶奶说,我就愿意吃这些,足够了。萝卜白菜,一辈子的好东西。
奶奶的儿孙们都非常孝顺,并且有两个女儿就居住在附近,时不时都会过来照应,平时有位邻居姐姐总是会来陪陪奶奶,陪奶奶一点都不会枯燥,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聊天。因为老人家的头脑不断更新世事,流水不腐,便谈吐不俗。奶奶曾也是织毛衣的高手,曾为孩子织过很多毛衣毛裤,尤其是一条连衣裙技术含量很高,非常漂亮。织着毛衣聊天,那真是安好静美的画景。我去看望奶奶时,正碰上邻居姐姐在那里,她告诉我,奶奶生病了,上吐下泻,可是怎么也不肯去看医生。看着老人清癯的脸有些苍白,我也主张奶奶去看看医生。可老人的治疗方式很特别,说,饿一饿就好了。尔后奶奶又制作了单方,即用胡椒、老姜、茶叶,加点盐,沸水泡一大杯,滚烫喝下,次日晨,竟然真的好了。
奶奶是辛苦了大半生的人,年轻时就有几分女汉子气概,做事风风火火,手脚麻利,十分能干,里里外外粗活细活都能一肩挑。女人的一辈子,越能干,也越操心,越劳累。我也没少让奶奶操劳。最铭记在心的是那年带孩子去北京治病,孩子住院四个月。我们去的时候才十月份,北方的风就如刀子般割起来了,从租住屋到医院有相当一段路程,我被风刮着,没出息地哭,因为感觉冻得手指头都要往下掉了。我照顾了孩子一个月,考虑到要上班,奶奶便去接替我。后来的三个月,更冷更风雪难挨,郊外的租住屋又没有供暖,奶奶是如何度过那些北京的天寒地冻的日子的啊……这个事,我一直没有对奶奶表白过,但每每想起,我都会心痛得掉眼泪。所以一直,在心底里,我对奶奶的感激的火苗一直不曾止息,细细的温暖不时涌起……
奶奶仍然住在那小小的老旧的筒子间里,却是将小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椅子上都垫着她亲手缝制的厚厚的棉片,屋子里空气好,被褥用品无一丝老人气。奶奶还是老习惯,坚持不用洗衣机,用双手将衣物被套洗得清香……
以往每次去奶奶家,老人都会叫我捎带些她自己腌晒的酸酸辣辣坛子菜,我也总是毫不客气,逢有必要。这次去时,闲不住的\'奶奶果然又在晒腌菜,阳台上摆着几个晒盘,好一派亲切的民俗风情。我搂着奶奶拍了一些照片后,也抱着晒盘拍了几张。只是,一看就是作秀了,这晒制坛子菜的手艺,已经没有了传承,以后好这一口时,都不知去哪儿寻味了。
我利用这一点点有限的时间,晚上跟奶奶睡一床,老人抱了抱我的脚,怕我冷。我也抱了抱老人的脚,摸摸奶奶腿上的肌肉依然紧实,这令我欣慰。躺着时,老人跟我开起了“卧谈会”,天南地北地扯,世事,人生,儿孙,自己……到子夜了,我都有些眼皮子吃紧,奶奶却还谈兴不减。是因为很多认识和观点都相通吧,奶奶才会这么话逢知己啊。
翌日清晨,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一股熏香,原来是奶奶一大早就起来了,正在给一尊观音菩萨敬香呢。这是奶奶晚年生活的新内容,正是观世音的慈悲和智慧,让奶奶虔诚敬仰,并引为修度。
每一个人都会有老的那一天,后辈对老人好是应该的,而老人自己,如何做一位通达明智的可爱老人,却是不容易的事,而奶奶却是做得非常出色,她老人家谈吐、见识、思想,还一点都不落伍,跟老人在一起,你还能感受到她的热力和感染力,你还能感受到她的进步和向前的精神,她还能影响你和带动你,这好比一株貌似枯老的树,某些处分明还在不断地冒出薪芽,绽放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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