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鸡叫了三声太丘便起来了。家里的仆人,孩子也陆陆续续起来了,吃完饭后太丘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候朋友。太丘左等等,右等等。等着等着,不知不觉便依在门上睡着了。大概是因为昨夜的失眠吧。突然有人把门推开,猛地惊醒了太丘原来是仆人出门,仆人连忙倒退鞠躬,并满怀歉意地说:“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门口坐着。”太丘说:“没事没事,这不怪你。”太丘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中午,太丘闷闷不乐。他的.小儿子元芳看见了便好奇地问父亲:“爸爸,您怎么啦?”太丘心不在焉的说:“昨天我和朋友约好今天中午一起去县城,可到现在他还没有来。再等下去,今天的事就不要办不成了。”元芳听后略有所思他说:“既然约定时间已过,您又着急您可以自己一个人去呀!”想着今天要办的事于是太丘只好自己先走了。
他就走了一会儿朋友来了,在门口大声说道:“陈太丘,太丘他在吗?”元芳出来说:“你好,我是陈太丘的儿子元芳,我爸爸刚走了。请问您找他做什么?”朋友大声骂道:“他可真不是个东西,是他约我的没成想他自己先走了!”元芳对朋友说:“您这么说就是您的不对了!您和我爸爸约的是中午,你却在下午才来,是你不守信用。再说你当着我的面骂我的父亲这就只能说明你没有礼貌。”朋友听罢连忙下车准备拉住元芳的手,然而元芳直接走进家门把门关上。心里想:爸爸怎么能会和这样没有礼貌不守信用的人交朋友呢?
陈太丘与好友相约同行,既是同行,就应该约定时间。于是两人约定在正午十分出发。
正午十分,吃过午饭,正是一日中最悠闲最惬意的时候。乘着时间还早,友人便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午时的太阳并不刺眼,反倒显得有些无力,斜斜的从窗口射进小屋,投下一个个窗花印下的光斑,投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门口的家猫,趴着。偶尔舔舔自己的爪子,梳理梳理自己白净的毛。“现在这个季节,午后总是昏昏入睡……”想着想着,友人竟就这样倚在床头,沉沉睡去。
窗外小鸟的鸣叫惊醒了友人,友人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不觉一惊:太阳已经偏西,夕阳把天边着上了一层渐变的红色,就像水彩大师调色板上的颜料一样,一点点向西晕开。友人猛的想起与陈太丘的约定,立刻起身,甩甩衣袖,将衣服上的折皱理平,走出门去。
门外,黄牛还在享受着下午的美好时光。它慵懒地趴在地上,半眯着眼,时不时将流出嘴角的唾液舔进嘴里。友人快步上前,拍打它的背,叫它赶紧起来。可谁知,倔强的黄牛就是不听使唤,还和友人对着干。友人越是叫唤,它就越是不动。
终于,也许黄牛是被吵得不耐烦了,摇摇头,不屑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它开始慢慢挪动。友人可等不及,早就上车,用鞭子抽打黄牛,黄牛吃疼,跑了起来。
到了陈太丘的`家门口,正巧遇见元方在门外嬉戏,见有来客,他立刻收起了木质玩具,向前迎了上去。这时,陈太丘早就丢下友人离开了。友人问元方:“你的父亲在吗?”
“见你迟迟未到,他自己先走了。”元方回答。
友人十分生气,说:“不是人呀,与别人相约同行,却舍弃我自己走了!”
元方说:“我父亲与你约定的时间是正午时分,到时间了你没到,就是没有信用;对着我骂我的父亲,就是没有礼貌!”
友人听了以后十分惭愧,下车想去拉元方,元方头也不回地走开了,让友人落了个空。友人想:此行去了便无意义,下次再与陈丘太相约而行吧。然而陈太丘下次一定不会再与他相约同行,因为他已经知道他是个不守信之人,两人想要同行,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夕阳西下,友人骑着黄牛向着夕阳,走向家的方向。这边,友人在回想刚才自己的不当行;那边,陈太丘在考虑着该不该与他继续做朋友。两个人都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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