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窗外有麻雀来回穿梭,在空中飞来飞去的弧度,轻盈而又动人,俏皮又泛着点点微光。清晨过后,一滴滴露水凝结成露珠,在窗上泛着太阳的光辉。但这光辉转瞬即逝,它像是在刀尖上跳舞,它努力地颤动着,跳跃着,欲为这短暂的生命留下完美的结局。
窗外被风吹起的柳枝,摇摇曳曳,在春的色调里,节奏欢快而明亮,明丽的色彩布满了了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女孩子穿的上衣,还是那翩翩起舞的裙摆,杏黄,玫红,浅蓝,都生动而美丽。有白绒绒的柳絮飘飞,在空中,时而下降,又扬起。突然想起纯小时候,几个嬉闹的孩子,会追着这柳絮跑上好长时间而乐此不疲。一切的一切,美好惬意。盛夏午时,那一声声单调的聒聒声便会透过窗帘,接连不断地传进我们的耳朵,本就燥热的心情更加烦躁,开始埋怨起它们的叫声。后来,偶然一次在书上看到到了关于蝉,关于蝉的生命的文字。蝉,它在黑暗的泥土中,经过三年,五年,最长则达十七年漫长的地下生活。为了能破土而出,它们不惜藏匿在那里,等待着重见的光明,等来着一个夏天,完成它生命的意义。蝉的生命多么脆弱啊,却又是那样的坚韧,夏天更是因蝉的存在更添一份真实。这就是美,美的真实。秋的到来。窗外是满地的枯叶残花,却像极了那张饱受沧桑却风华犹存的老人的脸。只要还拥有那份信念与自信,即便没有绿叶点缀红花,即便只剩下一片枯,也总会有属于它的一份灵魂魅力。
这个窗像是一个画框,见证了四季的轮回,窗外景色的转换。那些美都值得用心收藏。
每当看书看累,学习学倦了的时候,我总喜欢放下书本,把目光投向窗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风景发呆,不经意间,思绪便飞了,飞到了某个遥远的地方。
春天,窗外万物复苏。远远望去,冰雪消融了,溪流也在缓缓地流淌着。树木经历了风雪后都焕然一新了,纷纷吐出嫩芽来,遍野的花草在春光的滋润下也争先恐后地为大自然绽放自己的美丽。打开窗户,一阵阵和煦的春风轻轻拂来,任凭它吹拂着,似乎能抚平我们心中的不安与烦恼,让一切都变得愉快舒坦了。夏天,窗外热浪弥漫。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只有那似火的骄阳照耀着大地。柳树长出了长长的枝条垂落在小溪边上,有时一阵惬意的风吹来,它像是一个梳着小辫子的姑娘迎风飘舞着。树上的知了仿佛也被热得叫了起来,树荫下,老人们惬意地在那乘凉说笑,捉棋对弈,孩子们在天真快乐地嬉戏着,他们跑着,跳着,闹着,给炎热的夏天带来了几分生动的气息。秋天,窗外秋风萧瑟。往远处看去,一大片金黄色的树木映入眼帘,叶子都像仙女下凡般,飘落在地上。公园里,人们在这美丽的景象中,踏着一路秋叶,静静地走着。大雁们也都排成整齐和谐的队伍,正往着南方飞去。冬天,窗外银装素裹。树叶都被秋风带走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但腊梅却开放了,为这白茫茫的冬天增添了几分色彩。孩子们在雪地里欢快地玩乐着,堆雪人、打雪仗,又跑又跳的,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个个可爱的脚印。
对于我来说,窗外又是另一个世界,让我忘掉忧愁,留下宁静,春夏秋冬,亦是如此。透过这扇窗,我看到了窗外的一年四季,风雨雷电,让我为之而沉醉其中……
耀眼的光渐渐将灰暗的窗棂镀成了金色,刺眼的白光穿过疏疏密密的玻璃后,把清晨清新自然的空气传遍了屋中每个角落。又一个美好的早晨。是窗,带给了我们最及时的信息。
眼珠从一条缝中慢慢露出来,懒散的倚在窗前,瞅着窗外的风景,慢慢的褪去沉重的身心,窗外的每一幕都牵出内心的一片思绪。
喷泉中水争先升空又急速坠下,发出敲击钢琴般柔和的声音。微微的风轻轻的掀起水的裙摆,把细密的水珠洒给周围的花朵,在空气中氤氲出水的纯洁,水的自然。几只狗悠闲的在草地上追逐,使这极寂静的清晨平添了一些运动的优美。也许开窗可以把整个大自然拥入房间,隔窗看到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好景,却是最触动你心的风景。
绿叶上的露珠顺着叶脉滑下,休息一晚上的花儿又重新怒放,花草树木永远有最敏锐的感觉,它们的一举一动都映射出大自然的风姿,贪婪的凑近窗户,却依然看不到最自然的画面,窗只给你一个平台,给人一种似隔非隔的感觉,悄无声息的联系着人和大自然,使身处喧嚣的人们也能偶尔触碰神奇的大自然。人类社会与自然之间不需要高高的围墙,只要一扇窗,便可使人欣赏好景,抵御风沙。
从小小的窗口中,窥探的不仅仅是自然的奇妙,也可饱览人间百态。
窗,也是反映每个平凡人生活的最好工具,昏暗灯光下的苦读,清晨锻炼的身姿及窗边色彩各异的花朵,都折射出户户平凡人家的生活片段,推开窗户,更可以使原来的隔膜消失,几句寒暄,一声问候,除了邻里的和睦,更多的,是内心的暖意与亲切和一幕幕精彩的演出。
窗的存在,更激发出人们出门的***,窗毕竟不能让你看见一切,但如果没有窗,你将闭塞在狭小的屋内,不知要错过多少美轮美奂的风景。出门去吧,让你自由的心灵在广阔的大自然中飞翔,让隔窗的好景变成亲身经历的快乐。
耳旁虽听不到一丝轻微的声响,却难得能享受片刻的静谧。窗,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给人以独立思考的空间,让人们在欣赏隔窗好景的同时内心回引发别样的感触。
窗能折射阳光,也能给人浮躁的内心送去一丝凉意。
推开大姨家的窗,你能看见一片衢州的草原。
思绪将我带回数天前……
终于又来大草原了!我欣喜地坐在柔软的小斜坡上,一股股清甜的风吹开我的心扉,我远远看见“芳草碧连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青草随着风摇摆,在似乎与蓝天融为一体的情景下,如同一只青龙遨游着天空。绿色的草原、碧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奔跑的人们、闲逛的风筝,形成了一种没有墨色的美丽的山水画。
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侧躺下身子,从那碧绿的斜坡滚了下去。因为那美丽的风景我依然在细细品味,而且那柔软的青草在我身上细细摩挲,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所以我滚到底时竟没有感到晕!
我痴痴地爬起来,拿起风筝,向上一投,将身一扭,手中放线,风筝便随着柔和的风慢慢地,慢慢地向上升,似乎升上了天,我朝着远处一路狂奔,似乎要跑到天和地的尽头方才罢休。天上的风筝在风的牵引下舞蹈,拽着我走向前方。遇到小鸟,与它握个手;遇到云,和它打个招呼;遇到万物的缔造者太阳,便向它致敬,整个天空似乎成了它的王国,它在天空飞呀飞,飞呀飞,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叫做累。
忽然,前方有一条明如玻璃的带子——河!它并不宽,可它却将地平线所遮掩。近了一点儿,我发现水中的鹅卵石十分光滑,河水早已冲走了它的岁月,留下的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模样……
我从一切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远方的大草原,心中早已有了第二次去的向往。
窗外,芳草碧连天。
窗,家与外界的一个口岸,曾寄托我们对外界的渴望,不论是浩瀚无垠的宇宙,还是自家供玩耍的花园,如今,再度望向窗外,那个世界,变了吗?
窗外第一眼映入的,是那株老樟树。多少年了,它仍顶着那浓密的`叶,枝干上刻入的痕迹,印证了它所经受的风霜,树皮是如砂纸般粗糙,却莫名亲切。夏季,我曾从它舒开的臂上摘下一片嫩绿的叶;冬天,我曾从它粗壮有力的膀上折下一段沧桑的枝。人们都说它好,同时也说它幸运。它当初的同伴,同样带给人们阴凉却倒在了轰鸣的电锯下,它是最后一个,也是最孤独的一个。这棵老樟树,可能只是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想多留一会儿,看看熟悉的一切,欣然接受自己的命运罢。我也再未去折过它,只听得绿中磨出的沙沙声,伴我入眠。
移开视线,小区内供人娱乐的球坪又引起我的注意。水泥地面不比得柔软的塑胶,坚硬得使人脚生疼;球架上生了锈,在夕阳下,如名家笔下的一幅油彩,显出自己的韵律。一旁的椅凳略显简陋,由几块大理石板铺成,光泽鲜亮,小时,是我与玩伴嬉戏之地。如今,秋日里那老樟树褪下的泛着暖的落叶,一针一线似的织成了一幅斑斓的地毯,我虽未走进,却令我生出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悲伤。呜呼,景不曾变,人已走。
关上窗,窗外的世界变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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