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一天我听说要去野三坡的百草畔,第二天的早上由于兴奋,我没等爸爸叫我起床,4:30我就自己起来了。
上了旅游车,我一个劲不停地问司机叔叔“还有多长时间啊!”在这一路上我观风赏景,左顾右盼,又蹦又跳。最后妈妈让我老老实实坐着。我只好听话。在途中,我们路过一座高大雄伟的大山,山连山连绵起伏。经过了一番漫长的等待,我们到达了“野三坡——百草畔”。
下了车,导游说:“大家自由活动,在三点以前集合。解散。”我想了想,还有5个小时,时间很充足。所以我一路上晃晃悠悠的。我们就要开始爬山了,虽说是爬,但就像是走楼梯一样。在5月天还会有冰川,一定很罕见吧!而我们却看到了,而且在冰川的边上还盛开着粉红色杜鹃花,我更加兴奋的向上走去。可爬到冰川那里,我已经累的腰酸背痛。没有心情再去玩冰了。只好休息片刻。继续前行,往百草皮畔的峰顶爬行,到了半山腰,怎么也走不动了,再加上海拔高,空气稀保所以我头晕目眩无力前行了,可导游说了。在三点之前,必须赶回。我凭着战胜困难的信念,意志坚强的站了起来。柱了个拐棍,凭借拐棍的力量向前爬!突然在路旁的前面,模模糊糊有一个小妹妹不小心摔伤了。我也十分害怕。于是我开始小心起来,不知不觉忽然眼前一亮,一睁眼到了山顶。我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来了,休息了一会吃了点带的食品,补充了一下体力,一看表已1点40分了,于是我们赶忙往回返,到了“蚂蚁道”时一看表已经2:50了,而离停车的也方还有三分之一的距离,所以不得不浪费点资源——坐缆车下去。座在返回的车上,我回忆刚才爬山的情景,真是让人终身难忘,突然又堵了车。这一堵就堵到了晚上10点车才开始移动,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梦乡,在梦中听到妈妈叫我的声音,一睁眼原来我们已经到家了,这一天真是难忘的一天啊!
贝加尔湖大约形成于2500万年前。最早生活在湖边的居民是什么人,现在无从探究。而岩石上的壁画成了他们曾经生活的见证。现在生活在岛上的有一部分人,外貌与典型的俄罗斯人明显不同。当在湖边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会以为是中国人,因为他们拥有浓密的黑发、高高的颧骨、黑色的眼珠和黄色的皮肤,这些人实际就是古代蒙古人的后裔——布里亚特人。
如今,布里亚特人生活在贝加尔湖湖畔,他们捕鱼、狩猎、居住在木屋里,一部分信奉萨满教,过着简单原始的生活,如同眼前纯净的贝加尔湖一样。
站在悬崖上,我静静地凝视,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个湖面。这个曾经苏武牧羊的流放之地,这颗绝美的蓝色眼泪,轻易地唤起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结,有一天,和相爱的人,就在这片湖光山色之中隐居,过着岛上人们简单的生活,不需要网络,不再有压力,就这样伴着湖泊日出到日落,内心会归于平静。
愿我们的生命如这夕阳散落在贝加尔湖面泛起的.粼粼波光一样,即使老去,也依然静好。
第二天上午8点40分,陈勇早早就来到了校门口。5分钟后,林玉芳来了。她对着陈勇浅笑了一下,后紧挨着他站着。
陈刚和郭建军是一起来的。过来时,9点还差一点。
“你们这两个人简直就象是一对‘龙凤胎’,一天形影不离的,怪不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陈刚人未到,笑声先到。
“那还不是老师们特意安排的‘天仙配’。”郭建军边说边笑。
陈勇听到陈刚奚落他,走过来抡起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林玉芳脸色绯红,忍不住捂住嘴偷着笑。
沿着一条路径,经过一座大桥,四个人径直往郦山走去。
为了防止老班长又开腔数落她和陈勇的关系,她有意和陈勇拉开一断距离,和郭建军一起聊天,把话题引到了学习上。
“我们的数学老师课讲得真好,他好注重逻辑思维和灵活运用。”
“我们的政治老师一上课就开始抽烟。我数了一下,他一堂课要抽五支烟。烟抽完了,课也讲完了。”
听林玉芳和郭建军一聊天,大伙儿都把话题引到了评价老师的教学特点上。
“我们的化学老师讲课幽默风趣,特别喜欢讲笑话。”
“听说我们的生物老师考试会猜题目,有次教毕业班,几个占大分的题目都让他猜中了,结果他教的班级生物考得最好。”
……
四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郦山脚下。
往山顶方向走,还要爬坡。有的地方由于坡比较陡,陈刚就先上去,后一个拉着一个往上牵。
达到凤凰二亭的时候,已经上午10点半了。
站在亭子边,登高一望,只见美丽的\'郦江湖波浪滔滔,来来往往的船只穿梭不已,可爱的校园就在一簇簇浓绿的环抱之中。
“江山如此多姣,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陈勇心里思忖着:“怪不得我们的陶成之老先生晚年要荣归故里,捐资建校办学,是郦江湖畔的山山水水萌动了他‘教育兴乡’的夙愿。”
斜阳,眷着十色黄昏,轻触下,点点勾折,晕着,那抹微醺。
多年前,脑海中,万般,萦着一处念想。
似乎,那是一片迹见的净土。追忆中浅尝,不曾寻觅,又如置身瓢泼。怎那般的情景,似乎未曾相见,但,又似曾相识。水天相隔,身临其境,笑着,哭着,疯魔着,恬然着,周而,惘然着……
酒红色喷薄,氤氲汩汩,静涤着此刻,不滞的内心,似乎,那是在一瞬间,很怕间秒的疏凃,错过了什么,亦或是,什么了过错,彳亍着,踯躅着,仿佛抓住某种残隙,就这样,又,复始。
流年,顺着指尖倾泻,缓缓,滴答,滴答。恰似这水流,缓缓,滴答,滴答。负手,倦着脚,慵坐竹沙,眺望着,那个,不曾瞰望的远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想。
前方,眼眸下,瞳孔间,是不同的。
此间,无言。
孩提时,总梦想着远行,渐变的大千,每天,总是那般不似,随着长河退让,远了,暮的,又近了。色彩斑斓,执着一期,就这么向前走着。哦不,应该是,逐流着。该有的,不该有的,似乎这些,已经,不再重要。
弱冠时,内心仿佛盼着,找到,梦的归期。眼间黑白,清澈着,恍然,浑浊着,泠然。似乎,难究其分明,闭着眼,脑海间回荡,难以入魅,睁开眼,又一天,又是一天。看到的,听到的,似乎这些,已经,了然。
而立,不惑,天命,花甲,古稀,耄耋……
路随,人茫茫。
余波,还在相互嬉戏着,山水间,充斥着童稚铃音,喧嚣频频。随着鱼跃,伴着海螺笙箫,鸣出阵阵。和着风,传了好远,好远,直到在水平线的余角。逝去的黄昏,春来,春去,秋意,渐浓,雨霖铃,怎堪清秋。忽觉噤澶,不自,紧了紧身上的寒衣。
往事,随风。
当下,有太多弥足,且行,且珍惜。即便,那般空瞑,至少,还有远方和诗。
荏阴,徐徐轻敲,冉冉,滴答,滴答。将比这沙钟,冉冉,滴答,滴答。远方的小舟,浮沉中,渐行,渐远。垂手,踱着步,漫着滩沙。寻着,那个,不曾企及的瞬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想。
前方,眼眸下,瞳孔间,是相同的。
贝加尔湖,位于俄罗斯东西伯利亚南部,是世界上年代最久的湖泊,也是地球上最深、蓄水量最大的淡水湖,它蕴藏着地球上五分之一的淡水资源,被誉为“西伯利亚的明眸”。
而前往贝加尔湖最佳的方式就是从距离它大约400公里的城市伊尔库茨克出发。这座并不太大的城拥有和贝加尔湖一样安静美好的气息。风格各异的教堂,数量众多的鸽子,安加拉河畔的爱情锁,广场上纪念战士的长明火,以及三两闲步行走于大街的人们……这里的一切不喧不闹。
早上从青年旅社搭车前往目的地贝加尔湖,车费是900卢布,换算成人民币大概是100元,在卢布大跌的现在,到曾经昂贵无比的俄罗斯旅行成为很多人的选择。车上早已坐满了当地人,他们见我后大多微微一笑,在这个英语普及率极低的国家,或许微笑就是最好的语言了。
汽车缓慢地驶出城市,由于时差原因,上车后我便开始睡觉,当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是另一番景象,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之下,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让心境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车窗外的一切,像极了我国内蒙古大草原,于是我戴上耳机,听了一曲《呼伦贝尔大草原》。
6个小时之后,汽车驶过了一个山口,车窗外忽然出现了一湾新月般的湛蓝,在一片黄色的山丘之中,徒生出一颗蓝色眼泪,璀璨夺目。我知道,这就是贝加尔湖了。
汽车飞驰,蓝色眼泪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幻着色彩,或因水蒸气笼罩幻化出一片迷离的梦幻蓝,或因微风轻抚荡漾出一片绚烂的深邃蓝。偶尔几只西伯利亚红嘴鸥从湖面一跃飞起,连接起这天与水的对话,直叫人感叹大自然的神来之笔。
很快,我们的车行驶到了渡口,我们将从这里前往贝加尔湖中心的岛屿:奥利洪岛。
旅行中最激动人心的,便是曾经在你耳边、在你眼前出现过百遍的地方,有一天真的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像是一场久违的约会,虽是新人,却似故知。
湖水在微风下轻轻晃荡,蓝色与绿色相互交融又若即若离。据说,贝加尔湖是世界上最清澈的湖泊,脑海里久久回响起李健《贝加尔湖畔》里那句:你清澈又神秘。是写人,亦是写景,这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蓝,就这样轻易地打动了旅者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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