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章时,边写边问自己有关人和事怎么样了,抓住引起人物和事件变化的前因后果,把故事的来龙去脉一步步追问清楚。俄国作家陀思妥夫斯基曾举出这样一个例子:有个小银元落在地上,他认为这话不够具体,应改为:有个小银元,从桌上滚了下来,在地上叮叮当当地跳着。为何要这样改呢?因为它具体形象地回答了:从哪里落的`?怎样落的?落地后的响声、动态怎样?同理,如果我们写夕阳西下,这样来追问:夕阳依着什么落下去的?怎样落的?给大地带来了什么变化?就可以写成:红彤彤的太阳,紧贴着崇山峻岭,一步三回头,慢慢下坠,万道余晖撒满大地。爷爷的白胡子变成金胡子了,房子的百墙变成红的了,柳树的枝条变成黄的了。夕阳西下这一情景就更具体,更形象,更有色彩和气势了。写一次活动,也可以边写边问:活动地点在哪里?天气、环境怎样?活动的内容是什么?同学们干得怎样?谁表现得最好?为什么最好,到底是怎样***?***结果如何?这样一步步追问,就能具体地追出人物肖像、动作、语言、心理,事件的起因、发展、经过、结果和重点景物的形状、颜色、动态、声音、气味。
同样写记叙文, 对初中生与高中生的要求自然不同。初中阶段,注重于记叙要素的训练;高中阶段,则要学会构思曲折精致的情节,运用丰富多彩的表达技巧,表露自我复杂丰的思想情感。这就要求我们,不仅要懂得正面描写人物,还得学会从侧面甚至是反面进行迂回地衬托。掌握了下面列两点要求,文章自然会胜人一筹。
1.正面刻画,力求让记叙栩栩如生。一篇成功的记叙文,最基本的要求是从正面进行细腻刻画,不少专家甚至用“一个细节可以救活一篇文章”来强调正面描写的作用。这种细节,是鲁迅先生在《藤野先生》一文里所展示的用红笔添改过的讲义,是朱自清先生在《背影》一文里描写父亲越过铁路买回桔子的感人情景。大家或许读过梁实秋的《面条》,文章之所以如此精彩,正是由于那段细腻入微的正面刻画。文章里有这样的片断:“面条由一位厨子供应,他的本事不小。在夏天,他总是打赤膊,拿大块和好了的面团,揉成一长条,提起来拧成麻花形,滴溜溜地转,然后执其两端,上上下下地抖,越抖越长,两臂伸展到无可再伸,就把长长的面条折成双股,双股再拉,拉成四股,四股变成八股,一直拉下去,拉到粗细适度为止。在拉的过程中不时地在撤了干面粉的案子上重重地摔,使粘上干面,免得粘了起来。这样地拉一把面,可供十碗八碗。”虽然此事已经过去多年,可厨师那一“揉”一“提”、一“拧”一“抖”、一“伸”一“折”的动作,依然是宛如眼前。想一想,如果没有这种栩栩如生的正面描写,作家对面条何来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2.迂回衬托,力求让记叙相映生辉。也许有同学会问,既然细节描写能够救活一篇文章,为何还需要从侧面或反面进行迂回衬托呢?道理很简单。打个比方,山色再美,如果千篇一律,难免让人觉得单调。此时,若是引入一些荒山秃岭与之比较,印象也就更加深刻了;融入一些溪水,自然更会显出几分生机与活力。也就是说,侧面描写或反面内容,起到的其实是一种衬托作用。有了这些衬托,所写之人物才会呈现出立体感。正如梁实秋的《面条》一文,除了形象地再现了面条的制作过程后,(还从侧面讲了一个故事,说是妹妹小时患伤寒,气若游丝地说想吃炸酱面,于是母亲立即做了一小碗,妹妹竟然一两天后霍病便痊愈了,炸酱面的这种“超死回生之效”,作家怎能忘怀!最有意思是的,作家并没有就止打住,在文章收束之时,还写到:“我久已吃不到够标准的炸酱面,酱不对,面不对,面码不对,甚至于醋也不对”,这种反面内容的引入,更加激起了作家对往日那碗炸酱面的无限眷恋。如果缺少了这两个情节,写作效果自然会大打折扣。
每一段时光都有它独特的味道。青春,是酸涩的青苹果,承载着我们无忧无虑的记忆。即使有些事,已经好久不曾重演,我却依旧记得那舌尖上的味道。那种记忆,挥之不去。
又一次站在了乡间的小路上,金灿灿的麦海随风摇曳着,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天气已经渐渐地冷了,这些麦子却还在这儿贪婪地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再过一段时间,那些轰隆隆的大家伙就会来把它们封进那些白色的大口袋里。坐在田埂上,我突然想起了爷爷奶奶肩并肩挥舞着镰刀的情景。那暖暖的阳光洒落在他们的牙齿上,他们咧着嘴,笑得那么快乐。我就坐在田头,抱着那碗奶奶做的宽面,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记得爷爷最爱吃馒头,奶奶一年要不停地做馒头。当那蒸气慢慢地向上钻,跑到天花板上时,烟雾笼罩了整个厨房,也在我的牙缝间穿梭。往往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奶奶会把做馒头剩下的已经发酵的面团放在桌上,拿擀面杖来来回回地抚平,然后改大刀切成长条,最后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旁边的火烧得很旺,水咕咕地冒泡了,奶奶把一大把面洒下去,拿勺子来回搅几下,最后不紧不慢地盖上锅盖。往往这个时候,我便会踮着脚,拼命盯着锅沿,想看面什么时候能熟。
当我专心致志等的时候,奶奶已准备好配料,麻利地掀开锅盖,依次丢进配料,再淋入麻油,放入香菜。一股好闻的面香立刻钻入我的鼻底。不等奶奶说,我便飞快地坐到椅子上,拿好了筷子。奶奶见我这样总是先慈祥地笑一下,然后吩咐我慢点吃。我哪里听得进去,张开嘴就往里送,立刻我舌尖都麻了。那面条刚碰到舌尖,一点微微的辣和酸便在口腔是跳起了双人舞,它们陶醉了味蕾,伴着麻油的香味,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抱着碗“呼呼”地往下灌。当时的我狼吞虎咽,哪里顾得去仔细品尝。
如今,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不再是那么麻利,住到了城里,家里再也没有做过馒头与宽面了。即使是逢年过节,也只是随便买一些用于祭祀罢了。我曾经在面馆里吃过各种各样的宽面,可味道没有记忆里的那般美好。
我渐渐地明白,人生像是一次旅行,沿途的风景充满了诱惑,路上也会有形形色色的人出现,但风景总会悄悄离去。唯有那些回忆会一直陪伴你,就像那舌尖上滚烫的记忆。
每一段时光都有它独特的味道。青春,是酸涩的青苹果,承载着我们无忧无虑的记忆。即使有些事,已经好久不曾重演,我却依旧记得那舌尖上的味道。那种记忆,挥之不去。
记得爷爷最爱吃馒头,奶奶一年要不停地做馒头。当那蒸气慢慢地向上钻,跑到天花板上时,烟雾笼罩了整个厨房,也在我的牙缝间穿梭。往往这是我最快乐的时候。奶奶会把做馒头剩下的已经发酵的面团放在桌上,拿擀面杖来来回回地抚平,然后改大刀切成长条,最后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旁边的火烧得很旺,水咕咕地冒泡了,奶奶把一大把面洒下去,拿勺子来回搅几下。最后不紧不慢地盖上锅盖。往往这个时候,我便会踮着脚,拼命盯着锅沿,想看面什么时候能熟。
当我专心致志等的时候,奶奶已准备好配料,麻利地掀开锅盖,依次丢进配料,再淋入麻油,放入香菜。一股好闻的面香立刻钻入我的鼻底。不等奶奶说,我便飞快地坐到椅子上,拿好了筷子。奶奶见我这样总是先慈祥地笑一下,然后吩咐我慢点吃。我哪里听得进去,张开嘴就往里送,立刻我舌尖都麻了。那面条刚碰到舌尖,一点微微的辣和酸便在口腔是跳起了双人舞,它们陶醉了味蕾,伴着麻油的香味,蔓延到我的全身,我抱着碗“呼呼”地往下灌。当时的我狼吞虎咽,哪里顾得去仔细品尝。
也许是看到我对面条是如此地痴迷,后来妈妈也学会了制作馒头与宽面。每天早上我才起床,厨房里早已是热气腾腾。等我洗刷出来,一笼还冒着热气的馒头便早已经端放在桌面上。尤其是那一碗碗的宽面,虽然从来都是不变的美味,但上面的佳肴却天天不同,有时上面盛一个鸡蛋,有时上面放几片青菜,一看到,便会顿时便激起我的食欲。
一碗面条,早已不只是填饱肚子的美食,而是传递情感的一种方式,透过那舌尖上的美味,总会有一种温情悄悄地进入我的心房。
讲授:大胆想:诗歌的语言都是经过诗人精心锤炼之后的语言精华,它的诗句和内容之间不可能像叙事文一样连贯完整,所以它往往在语义上不一定是那么连贯,词语之间、诗句之间有时会有很大的跳跃或空白,这些正是需要我们在改写时特别关注,要努力发掘的东西。我们要围绕中心大胆想像。想像的根本是来源于现实,课前的资料与故事的背景,以及作者创作时内心的情感,只要是为表达诗词中心服务的,都是你想像的源泉。
独自一人骑着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马儿伴随着我漂泊它乡已经多日,它也渐渐瘦了下来,再没有往日的健壮与活力。路两道边的老树,毫无生气地呆立在那里,大多数绿叶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几片枯黄的残叶,在秋风中摇摇欲坠,做着垂死挣扎。几根枯藤无力地缠绕着大树,发出哀伤的***,那扭曲着的打在树干上的结仿佛也打在我的心中,阵阵痛楚让我欲哭无泪。“吱—”天边传来一声乌鸦的叫声,显得如此凄凉,久久回荡在天地间,或许是觅食太少而太
饿了吧。我何尝不想放声大叫,把心中的忧愁倾泻出来呢?一阵令人疲倦的思乡情在悠远悠远的古道上。在哪儿,在哪儿,久久荡漾天幕上的玉白色的云,请寄去秋风颜色的思念??
采用第一人称使读者产生真实、亲切的感觉,便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用第三人称写虽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能够自由灵活地反映客观内容,但较难驾驭,没有第一人称写起来亲切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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