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堂上,英语老师说:“现在的你们,可以好好努力。最好在上初三之前的那段时间。上初三以后,老师就只会重点培养那些英语比较好的同学了,不会像现在一样谁都一样。所以你们要自己把握好尺度。”
在课间,班主任都会提前来到教室,在还没上课之前,她说:“你们这种年龄,正是好奇心很旺盛的时期,许多事你们都很好奇,都想去尝试,可是这样你们越会撞得头破血流。你们涉世不深,很多事都不知道,所以老师和家长都会给你们建议让你们少走弯路。可是有些同学却不听……”
为什么老师、家长都认为我们什么都不懂?都认为我们还很小,重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
家里有时遇到问题,每当我询问“出什么事了?”的时候,父母总会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然后打发我走:“去写作业去。小孩子家,什么都不懂。”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啊,为什么家里有了事,我却是以“小孩子”这个词而被剥夺了了解的权利?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很多现实中的事例,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事例,已经足够我们来参考,来借鉴。尽管我们的好奇心还是很强,但至少我们不会走“前人”的路。老师家长所讲的,我们都懂:要好好学习,初三是关键时期,在初二、初三努力就可以考上好高中;不要早恋,早恋对学习有害;不要和学校外的不良少年鬼混,影响学习……无数无数的道理,老师和家长们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我们也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的听着。
其实,我们在岁月的不断变迁中,渐渐长大,我们不再是那个跟在爸爸妈妈后面扯着他们衣服后的小孩子了。我们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理想。虽然有时理想并不能成为我们一直的动力。但是起码,还是有用的。
我们,已经长大了啊。我们已经懂事了呢。
我们,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了。
我们,至少明白了那些基本以及一些其他的道理了。
上一次造访彭园,是春的三月,樱花正盛,粉色娇俏的花朵如潮涌霞叠,淹没了访客的视线。这次来,已是秋深。雨落得嗖然飘渺,似有若无间就悄悄润湿了欢喜雀跃的发梢,湿润了长长短短的视线,湿润了洒在水泥路面上的秋叶。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叶子,在这深秋的午后,安静地贴着时光,把名贵的金和妖娆的红调和了,托付与娑娑轻裙下无情而过的足音。 我不知道那些被脚步踩过的叶子会不会疼。 它们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在猜疑和揣测间,三个小时的时光已远远超越了我。
因为是雨天,游乐园里玩客稀少。乌青冰冷的路面衬着萧索的店面,令人倍感秋寒。 小丫头意兴正浓,我也只好步步紧随,对其所求件件允诺。海豚船的女老板站在水台旁,高声招呼着小丫头去玩,并许了长久的游乐时间给我。剩下的一个小时,我就在狭窄的海豚船里渡过了。陪着小丫头捞球、投篮。周而复始。直到肩膀酸痛起来。于是,我放任她独自玩耍。她把袖子卷的老高,一个人玩得兴高采烈,不时还从喉间发出故意压低了的尖叫声。
这就是成年人和孩子的不同吧。 向来,成长的不仅仅是人的.年龄,还有那渐渐不再容易满足的心。 从什么时候,我们不再像孩子一样对喜恶不加掩饰,不容易像孩子一样拥有发自内心的喜乐,我们变得虚伪、贪婪、矫情,并且懦弱。是的,懦弱。 因为总是瞻前顾后,总是思来想去,所以犹豫,所以迟缓,所以隐藏,所以会痛,会后悔,会纠结。 但是,我们也学会了自我安慰和自我欺骗。会一个人躲起来疗伤,再以微笑示人,披着骄傲的伪坚强。
我站在石条椅上踮起脚尖去摘树上低垂下来的种子的夹壳。那夹壳成串儿吊在褐色的枝柯上,如同一朵小小的失了色泽的花朵。憔悴,沉默。我还是把它们放在了青石条椅上。 我想,分别之后,我和它,都会把这短暂的相遇,彻底地忘却了。我和小丫头一起欢笑着跑下公园的台阶,再一起跳上雕刻着福寿的青石方砖。
我回头看雾霭里的彭园,想起那些被我深埋在心底的话。 那些永远不被说出来的话,是在记忆的黑森林里因孤独而死去的种子。 回程的车上,我想起一个人说过的话。 人很多,我很寂寞。
熊猫先生来远房亲戚黑熊的家里串门,森林里的动物们,对这个双眼顶着大大黑眼圈的怪家伙感到好奇,熊猫来到黑熊的家,黑熊可是一大早就在门外迎接自己的这个远房亲戚了。
黑熊刚见到熊猫就说:“熊猫表弟你一定是为了快点见到我,所以连夜赶路,没来的及睡觉,所以才会顶着这么大的黑眼圈。”
熊猫尴尬的笑着说:“嘿嘿嘿——黑熊表哥,我天生就是这副样子。”
黑熊因为从来没见过熊猫这个远方亲戚,所以不知道,黑熊只是听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妈妈传承下来的信息,听黑熊妈妈说熊猫表弟是一种很珍贵的动物,还被选举为国家的国宝呢!真是了不起啊!
熊猫表弟害羞的笑着说:“哪有——哪有——都是多亏了这对黑眼圈。”
黑熊想着,要是自己也能像熊猫表弟有一对黑眼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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