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想到了你,我中学时的同桌,一个很好的人。我记得我那时有段时间因为学习出了些问题,心情不好。你其实平时也总让着我,当时只是觉着你这人挺好的,现在想来真是难能可贵。因为我当时真是挺任性的。记忆最深的是有次我又坐在那生闷气,你对我说,要不你打我一下,这样就不生气了。我当时其实也挺高兴。当然不是高兴可以打人,我从不做这事。再就是很无奈,问你,难道以为我是云溪那个暴力女吗?(云溪是我中学时代的好友。她的同桌则是我那位同桌的好友,也是一位脾气很好很好的男生。云溪老是欺负他,经常打他,其实也没用什么劲,就是习惯性地欺负一下。或许云溪也是喜欢那个男生的吧。)
只是年少时这个话题,在校园中,在我们的生活中,都是不能提及的存在。随着时间流逝,进入高中,不在一个班,高一时,大家见面还坐下来说会儿。到了高二,见到都很少说话了。也许是学业的重压,也许是避嫌的原因,就这样匆匆离去。到了毕业,也就彻底失去了联系。
前些日子,上朋友网,偶尔想起,搜索了你的`名字,然后真出现了,头像也显示的是你,我也就顺手发了好友申请,但是大半个月过去了,音信全无。我宁愿相信你是没见到讯息。毕竟想不到让你不回复的理由。
其实,大家各有各的生活,数年未见,想来也没什么交集了。我也只是偶尔想起年少岁月,然后想起你。无关爱情,甚至也不能算是极其真挚的友谊,当然朋友还是算的上的。只是坐在窗边,看着落日,然后想到旧事,想到同桌的你,然后会心一笑。
无论以后大家的生活还会不会有交集,仍然感谢你,在年少岁月里,曾经对我付出的不求回报的善意与帮助。希望你学业进步,工作顺利。若是有爱人,能在以后的岁月中,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细薄的双翼,鼓动着生命的节拍,在空中划出一道最闪耀的“流星”,烟花,也为它绚丽。——题记
炎热的夏季,烦躁的心情,空调那阵阵冷风似乎也被太阳“温暖”了,变得缓慢无力。时间的钟“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手中的笔也不自觉地转动飞舞。
那是五年级的暑假,那时的我正被反锁在屋内,与一道道数学题顽强地“搏斗”,那时应该是晚上十一点。母亲端来的冰镇果汁,冒着冷气,冰块在一点一点地融化,我的眼珠无力地转动着,最后定格在地上。
我看见一只叫做“苍蝇”的昆虫,正在地上奋力地挣扎,薄薄的双翼微微地抖动,想要飞起,可是却一次又一次地跌落。好奇心的泛滥,使我拿着放大镜趴在地上观察着它,颇有些当年法布尔的神气。看它的第一眼,我就后悔了。放大镜下的苍蝇竟是如此地丑陋,两个硕大的眼睛透露着无知与空洞,细小的身躯上到处是毛,而且黏糊糊,湿答答的,让人看了就恶心。我拿起书桌上的电蚊拍,将电力调到最小,想要一点一点地折磨它。
我用小钳子夹住苍蝇放在电蚊拍上,然后按下按钮,我看见苍蝇的身体在颤动,双翼经过电流仿佛失去了知觉,无力地垂落。突然听到门把地转动声,我连忙把带着苍蝇的电蚊拍放在窗户外的栏道上。等送走了侦探般的母亲大人。我赶忙坐下来喝了口饮料,压了压惊。
抬头望向窗外,一个细小的亮点正在腾飞,慢慢地升高,我看向电蚊拍上的小家伙,可它已经没了踪影。然后,我听到烟花放飞的声音,抬头,烟花开得绚烂那个亮点在慢慢移动,在划过天际的一刹那,我认为那是一颗“流星”。
我合起双手,嘴中默默念到:电流穿过你的双翼直至胸膛,你或许感到自己的生命开始短暂,可是你没有放弃。空洞的大眼睛,我看出你的无知;肮脏的全身,我看出你的不受欢迎。可是,那双颤动的薄翼如此的奋力,那弱小的身躯如此顽强,让我看出你的坚持和那不放弃的信念。再苦再累,都要有一搏,否则,永远都不知道结果。抬头那一瞥,我看见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一个新的奇迹降临。
烟花绚烂不过是短短几分钟,可是“流星”却让我的一瞥变得有意义。——后记
周老师是我们的数学老师。可能有些人认为数学老师就是光让学生做题,之后再讲一遍,非常枯燥乏味。起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我上完四年级的第一堂数学课后,这个想法就被推翻了。周老师每次学新知识前都要编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来导入新知。例如我们学平均数前,周老师就编了一个篮球比赛中A队哪位球员该上场的故事,把整个气氛就给带动起来了。周老师上课还十分幽默,常引得我们哈哈大笑。周老师经常让我们去讲台上讲题,并且不喜欢我们说答案,而是把解题的'思路说出来。这样既锻炼了我们的胆量,也锻炼了我们的做题能力,可谓“一举两得”。因此,周老师是一位教学有方,幽默风趣的好老师。
周老师不光是我们的数学老师而且还是我们的班主任。有一次,有一位同学不小心把头撞到了桌子角,顿时鲜血直流。周老师赶紧用红领巾给那位同学包扎伤口,送进医务室,然后给家长打电话。由此看出,周老师是尽职尽责的。
这么一个幽默风趣、教学有方、尽职尽责、受学生爱戴的好老师,让我终生难忘!师恩难忘,难忘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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