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的,柔和的月光照在木兰的哀伤的脸上,只听见织布机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木兰的叹息也随之传出。
木兰实在不能忘记白天在城墙上看到的文告,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爹爹的名字。兰儿,你在想些什么呢?木兰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回过神来,说:娘,真的不能让我替父亲上战场吗?兰儿,你就打消那个念头吧,难道你忘了你父亲说的话吗?你如果敢上战场,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你可千万别这么做啊!母亲着急地说,看到母亲这样,木兰很是伤心,父亲体弱多病,弟弟尚未成年,自己又是女儿身,哎!左右为难!
大胆刁民,到了期限怎么还不去集合?只见爹娘与姊弟从门里走出,见门外,一个身着开铠甲的将士拿着长枪看着他们,四人害怕的连忙跪下。这一跪,木兰可受不起,连忙扶起爹娘,说:爹,娘,是我呀,你们认不出我了吗?爹娘看着眼前的将士竟是自己的女儿,都不敢相信。过了许久,木兰想起自己的目的.,便说:爹,娘,你们是我最亲的人,经过乔装打扮,你们也认不出我,何况那些与我素未谋面的人呢?你们就让我上战场吧!爹娘知道木兰的性子,就说了一句:走吧,路上小心,一定要回来!
木兰就这样,万里奔赴战场,跨过一座座山,度过一道道关,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在雪地里作战,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仍未结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木兰的身躯似乎更小了。
虽然建功无数,可对于木兰来说,家是最重要的,她放弃尚书郎的职位,回到了家乡。
回来拉,回来啦!不知是谁看到了告示,在人群中喊了起来,爹娘两人相互扶持,来到城外,用含着眼泪的眼睛向远处望去。
爹,娘!看见父母,木兰的脸上像绽放出美丽的花朵。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招待其他战士回家休息。妹妹!见到妹妹回来,一直在门口等候的姐姐高兴地喊着。姐姐,弟弟呢?木兰欣喜地说。姐姐指了指后院,只听见一阵阵的霍霍声。
木兰的房间没有改变,一样的摆放,一尘不染。当着窗户,对着镜子,木兰理了理云鬓,贴上花黄,脱下战袍,床上以前的衣裳。但一个美丽的女子出现大家眼前时,伙伴们都惊呆了,一起作战十二年,从未发现木兰是女郎!
当这个消息一宣布,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我心里也十万个不愿意,如果调位了,相处了两三个月的朋友可不能说走就走,这可怎么办呢?有一件事让我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在我两三个月的带领下,成功将钱晓航、王文湛两个组员提升到组长之位,生气的是这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抛弃了我,到别组当组长了,这说明我要重新选组员了。
首先,是选1号,想想我和吴湘楠做同桌的日子,她有不会的,我便会教她。她不爱发言,我也会想方设法地让她举手……想完这些,我毫不犹豫地跑上前,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到吴湘楠旁边。一到她旁边,我就一个劲儿地摇摇吴湘楠的手,问:“吴湘楠,你还愿意回到我组里吗?还愿意和我做同桌吗?”说这番话时,我心里直打着鼓:如果吴湘楠拒绝了怎么办?如果拒绝了我,我该怎么办?这时,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我愿意!”为了确定不是做梦,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确定没做梦。我特别高兴,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抱着吴湘楠转了一个又一个圈,激动之余,我赶紧牵着吴湘楠的\'手,带她回座位,生怕她改变心意,后悔跟我走了。
初战告捷,我心里是乐开了花儿啊。接着,该是挑选2号了,既然王文湛已经当组长了,我也不必想念他了。“该选谁呢?”我的目光在讲台上扫射了一遍,目光停在了汪义坤身上,对!就选他了。打定主意后,该出手时就出手了,我随即上前抓住他肉嘟嘟的手,问:“你愿意到我们组里吗?”“好呀,我愿意,反正我也不愿意跟李芊奕一组了。”汪义坤话音刚落,李芊奕便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汪义坤说:“汪……义……坤,你这个……白眼狼。”可汪义坤却不屑一顾地说:“拜拜了,精英小组;拜拜了,李芊奕。”我拉着汪义坤的手,神气活现地走了。
现在就剩下选3号了,没想到也是一帆风顺,我毫不费力地成功说服了陈可。带着他回到了座位上,挑兵选将圆满结束了。
看着新组员,新的团体,我知道新的“战斗”已经打响了,我下定决心,要和组员们共同创造新的辉煌,写出一篇更绝美的华章。
临毕业之前,我曾说:“愿你做一朵盛开的莲花,在这七月和已逝的六月,开出灿烂的夏 天”现在终于实现了。知道吗,当走进七月,走进你绽放的那一刻,陪伴你的行程也应当宣告终结。我的心里,有些许不舍,但却无可奈何;有许多不甘,但终将无法挽回。只能翻看那零星的.几张照片,将我的思念带着满江的潮水一同汇入你的未来,你所期望的理想殿堂。
你可曾感受到我和你一样的想念?这无休止的泉涌,早已浇得我无法安心,这纯真的友情,这不可分割的师生关系,让我每个夜晚都将你想起。也许已经习惯了有你的陪伴,当离去时,心里却想着不应当,可现在,终将告别一段时日了,可于我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将开始变得煎熬。
我的心里很矛盾,希望你们可以盛开如莲花,各自走出去,可我们还会见面吗?于是又害怕 起来,害怕我们不会再见了,害怕经年之后见面的尴尬,也许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我终将希望,哪怕一次的相逢,都应如初遇的美好,都应如离别的不舍。
三年,也许三年以后,还会有你的消息,想知道你近况,你走进了自己的理想吗?五年,也许五年过后,你断了音讯,但我可从旁人得知,仍可注视你。许多年,也许时间久远,你开始变得悄无消息,我还会翻开这,我还会记着曾经有你,那点点怨,那点点恨,都将化作虚无,都将回归尘土,都将一生跌入心谷,变成永恒的思念······
这淡淡的离愁,这深深的思念,我不会因此而消逝,像那飘飞的蒲公英失了根基。会一直坚守在你行程开始的地方,迎接满载欢笑的你,亦或壮志难酬的你。
流年已逝,繁华褪尽,学子终将赴远行,可我这无休止的伤啊,谁来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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