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约、可能、左右”等。
这篇采用了“概、议、联、结”的结构形式,文章写得很有深意。材料概括简洁,结合现实分析透彻,结尾提出希望,写出了自己独特的感受,有新意的见解能感染读者。
近百年来,中国有太多的苦难和灾难,被遮蔽在人们的记忆之外。除了前两年看过一部国产的反映台风的灾难片以外好像国内没什么值得记忆的灾难片了。人们几乎已经遗忘了该如何用电影来表达苦难对人性的伤害。苦难在公共话语中的失声,使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直面不幸与悲伤的能力。天灾人祸是我们无法避免的,就像《2012》一样。天灾在世人眼里承担了一个恶的角色。其实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让经历苦难的人发出声音,不仅是对那些受难者生命的尊重,也意味着将那些个体的苦难记忆,转化为民众可以用来自我教育的公共记忆。它其实也是民众间寻求文化认同的一种方式。这种记忆对一个民族,是最为重要的精神财富。因为对历史的苦难记忆越深刻,就越能警示人们提放这种苦难的再度发生。当08年发生汶川大地震的时候,电影中显示的救援场景和唐山地震有了天壤之别,整个民族对待灾难的态度日臻成熟,灾后的心灵重建是比实体重建更重要的一环,温总理的一句“大难兴邦”道出了其中的真谛。
现在的科学水平还无法准确预报这种大的苦难和灾难在何时何地发生,它往往在人们毫无提防的时候突然来临,就像唐山、汶川、玉树地震一样。不愿面对伤疤和苦难的人们,却要以这种更残酷的方式,来面对历史的苏醒。苦难的受害者,并不只是那些受伤害的个体,而是所有人的共同人性,所以对苦难的揭示和记忆,也是一种对创伤的安慰和人性的追寻。《唐山大地震》就是这样一部寓言,它用一个带着体温和血泪的故事,让我们看到了苦难重压下人性的尊严。
那些死亡者的生命不会回来了,那些受难者的青春也不会回来了,但这种对于苦难的聆听和见证,会让我们对现实始终保持一份清醒。实际上,在这个麻木迷茫的年代,做一个对苦难历史的记录着和见证人,也是一份人性的行动和责任。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由稚嫩走向了成熟,在成长的路上,母亲始终陪伴着我,有母亲的呵护,一切真好。
幼年——拨浪鼓
门前的梧桐树苗长起来了,我好奇地望着它,你的妈妈也不在家吗?
幼年的我,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地板上,眼巴巴地盯着墙上的时钟,盼望着妈妈快点下班。就这样等啊,等啊,那一刻的我,就像热水中的鱼儿,每一秒都是煎熬。
“咔嚓!”我立马就分辨出那是钥匙与锁对上了暗号,妈妈回来了!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但看见了我渴望的脸蛋,脸上马上就洋溢着微笑,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拨浪鼓递给了我。我欣喜地接过来,“咚咚!”“咚咚!”家里响起了欢快的音符。我就像妈妈的跟屁虫,跟妈妈从客厅忙到厨房,拨浪鼓的清音一路相随。妈妈总是在我满怀期待的时候出现,给我惊喜。
妈妈,你总是带给我惊喜,有你真好。
童年——溜冰鞋
门前的梧桐树快两米高了,我羡慕地望着它,我什么时候有你高啊?
“嗖”“嗖”,我穿着新买的溜冰鞋,绕着梧桐树转了几圈不过瘾,又溜出家门,神气地在人群中穿梭着。双脚有节奏地摆动,双手有节奏地挥动,脸上洋溢着自豪。“任何困难都阻挡不住我前进的脚步……”
“哎呀!”一不小心被小石头绊了一跤,整个人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我呲牙咧嘴。这时候,一路追寻我的妈妈跑过来了,我还从没看见过她跑得这么快呢。妈妈一边帮我拍身上的灰尘,一边心疼地问我疼不疼。妈妈的手好像有魔法似的,她轻轻一抚摩,本来生疼的屁股也不那么疼了。
妈妈,你就是我的保护神,有你真好。
少年——篮球
门前的梧桐树有手腕粗了,我骄傲地望着它。
做完作业,就着梧桐树荫,我喜欢运一下篮球,找找手感。或者,邀几个伙伴到附近的篮球场挥洒汗水。
篮球有节奏地在我手上运动,我时不时观察着场上的情形,寻找一个突破口,准备出其不意地突破。一个防守队员向我袭来,好机会,我开始大幅度将篮球拉起,猛地向右冲刺,再用变向连过两人,这时,两名大个子站在篮筐底,我便向左一拐做了一个假动作,他俩也笨拙地稍向左移。哈哈,中计了,我心里暗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右冲刺,在篮下纵身一跃,轻轻一拋,进球!
当然,华丽表演的背后总是有汗水的,我现在已经唇干口燥了,连忙跑到母亲身边去,接过一瓶水饮下,甘甜的水顺着我的喉咙淌下,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清凉。
妈妈,你就是我的幸运星,有你真好。
从懵懂稚童到青春少年,妈妈就是那个不断给我惊喜、一直悉心呵护、给我带来幸运的人。妈妈,成长路上,有你真好!
此文最大的亮点就是结构严谨,思维缜密。开篇运用对比手法亮出中心论点:适度自由,扎根前行,总起全文;然后作者又分别从“适度自由,保持平衡”、“适度自由,保持心态”和“适度自由,获得最大的自由”三个层次来具体阐述“适度自由,扎根前行”的方法和意义,内容充实,论证深刻透彻;结尾水到渠成,照应开头,浑然一体。
①加点字有何作用?
②加点字或词语能否换成另一个词?并说明理由。
③加点词(限制性可否删去?为什么?
“如果地球失去引力,我就会变成流星,无依无附在天宇飘行。”倘若完全失去了束缚,纵使远走高飞,灵魂也将因觅不得归宿而深深地叹息。何妨带着镣铐舞蹈?让心灵有所依,有所属。
诚如卢梭所言:“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将文学创作的根基牢牢地系在高密乡的沃土中,皈依大地,收获了脚踏乡土的`厚重感。
“接地气”的莫言成了“大器”。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多少人背井离乡,接受都市文明的洗礼。而他,始终带着镣铐舞蹈,他的心始终为故乡的一切所牵绊。正是那份浓郁的乡土情结,使他的作品始终扎根在人类精神生活的深厚土壤中,伴其在故乡的土地上聆听思想的足音,寻找精神的出口。
当下,我们正遭遇“漠视传统文化”的精神尴尬,洋节受热捧。民族节日是一个民族历史文化的长期积淀。倘若完全割断与民族文化的联系,挣脱传统文化的束缚,我们便成了断线的风筝,随风漂泊,何以觅得心灵的归宿?在价值溃散的今天,多少人深陷信仰危机,而我们更应带着镣铐舞蹈,怀着民族敬畏感,用心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
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曾言:“我站在地面步行,不在云端舞蹈。”拒绝于云端跳舞的轻佻,我们尚可选择带着镣铐于地面舞蹈。
功利之风盛行,物质欲膨胀的今天,唯有怀着孩子般的单纯与执著,方可增加自身的定力,为心灵寻觅归属。这样的人不与世风同流,不追名,不逐利,以宁静的心态,带着镣铐舞蹈。他们重塑新时代知识分子的尊严,执著地践行自己的理想,而后“消磨绚烂归平淡”。
克里尔说:“灵魂没有庙宇,雨水就会滴在心上。”诚然,一旦完全失去束缚,灵魂将无处安妥。何妨带着镣铐舞蹈?没有束缚即没有归属。如将生命融入乡土的莫言,“变成一段树根,深深扎进地层”,心怀敬畏,守护我们的精神家园。何妨带着镣铐舞蹈,让心灵有所依,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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