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雨天的时候,我会去拜访蜗牛先生,顺便再裹上一团饭。
蜗牛先生是最喜欢在雨天出门旅行的,而且会走得很远很远。有时候,他还会带上妻子和儿女,一块儿朝目的地那儿慢慢地踱。我去拜访,是不用敲门的,故意装着只是在路上看到,打个招呼而已,充其量算作“偶遇”罢了。如果正赶上蜗牛先生心情好,我还可以多留会儿,叙叙旧,说说天气。蜗牛先生的日子,在一天的出游和一天的睡眠中恍惚而有节奏地交替着过去。
我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踩着水缓慢行进,沿着蜗牛先生经常走的旅游路线。最终,我在院子后面的那棵树干泛着铜光的老桃树下找到了他。他横着身子贴在桃树下,背上的壳和他独有的\'肉体上的一条浅褐色的条纹,在雨露滋润下有了些光泽。蜗牛先生的后面跟着几只小家伙,无一例外地都遗传了父亲背上的条纹,此时他们正争先恐后地向爸爸身边爬去。哦,看来今天他带了儿女出来一块儿玩。他们的妈妈呢?在家里织毛衣吗?我想象出蜗牛妈妈坐在沙发上织毛衣的情景,不禁笑了出来。我小心翼翼地把饭团倒在粘稠的土地上,看着它被水浸湿,看着蜗牛先生从容地爬上饭团。
他先是扭动了一下已经许久未动的身子,接着开始向桃树干上爬。爬了一会儿,蜗牛先生突然不动了,似乎是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向上爬。大约一分钟,他慢悠悠地向下,拐向那饭团。小蜗牛们都兴奋了,他们看见爸爸走向了饭团,也想尝一尝鲜。于是,他们拥挤着开始向饭团进军。蜗牛先生似乎也注意到了儿女的举动,便停下来等他们。漫长的等待并没有使蜗牛先生觉得乏味,他在等到孩子们后便继续向前。小雨打着他们的脊背,打着我的脸,湿了睫毛。我一动不动。蜗牛先生并没有吃那团饭团,他爬过饭团,努力地转身,看着孩子们拱饭团。我捕捉到蜗牛先生的触角在抖动着,我突然觉得应该带多一点的饭团来。
天色渐渐晚了,小蜗牛们还没有把饭团吃完。我却瞥见蜗牛先生花了一分钟时间转身,准备爬回家去。看见爸爸要走,小蜗牛们都急急忙忙地撇下才吃了一半的饭团,追着爸爸回家去。雨停了,夕阳橘红色的光辉柔柔地洒在他们身上,这景象如此美好。
这本书里的童话,精短又灵巧,充满风趣和幽默,每个故事都有它自己的.道理,藏着我们的快乐和智慧。这本书里最有趣的一个故事是——爱打扮的豹先生。豹先生是很凶残的,无论谁到了他的爪子下,都别想跑。有一天,阳光灿烂,豹先生全身打扮得完全像一位高贵的绅士在森林里散步,这时候,一只小兔子正在和松鼠聊天,被豹先生偷偷地发现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但还是被兔子和松鼠看见了,松鼠吓得飞快地爬上了树,兔子想出了个好主意,让豹先生把衣服脱了再吃他,小兔子说完撒腿就逃,豹先生也使尽全力追了上去,眼看就快要被追上了,松鼠大声喊到:“快来捡新衣服呀!”因为豹先生很喜欢自己的新衣服,所以又跑回来,穿上新衣服再去追赶兔子,兔子呢?早已没影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好人是会有好报,坏人是不可能会有好报的。我们应该多做好事,不做坏事,向雷锋叔叔学习。
今后,我会一直和好书交朋友的,因为它们有趣,又有道理。
在哥本哈根东街离皇家新市场①不远的一幢房子里,有人开了一个盛大的晚会,因为如果一个人想被回请的话,他自己也得偶尔请请客才成呀。有一半的客人已经坐在桌子旁玩扑克牌,另一半的客人们却在等待女主人布置下一步的消遣:“唔,我们现在想点什么来玩玩吧!”他们的晚会只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尽可能地聊天。在许多话题中间,他们忽然谈到“中世纪”这个题目上来。有人认为那个时代比我们这个时代要好得多。是的,司法官克那卜热烈地赞成这个意见,女主人也马上随声附和。他们两人竭力地反对奥尔斯德特在《年鉴》上发表的一篇论古代和近代的文章。
这篇文章基本上称赞现代。但司法官却认为汉斯②王朝是一个最可爱、最幸福的时代。
谈话既然走向两个极端,除了有人送来一份内容不值一读的报纸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打断它——我们暂且到放外套、手杖、雨伞和套鞋的前房去看一下吧。这儿坐着两个女仆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你很可能以为她们是来接她们的女主人——一位老小姐或一位寡妇——回家的。不过,假如你仔细看一下的话,你马上会发现她们并不是普通的佣人:她们的手很娇嫩,行动举止很大方。她们的确是这样;她们的衣服的式样也很特别。她们原来是两个仙女。年轻的这个并不是幸运女神本人,而是替女神传送幸运小礼物的一个女仆。年长的那个的外表非常庄严——她是忧虑女神。无论做什么事情,她总是亲自出马,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①这是哥本哈根市中心的一个大广场,非常热闹。
②汉斯(Hans,1455—1513是丹麦的国王,1481~1513年兼做瑞典的国王。
她们谈着她们这天到一些什么地方去过。幸运女神的女仆只做了几件不太重要的事情,例如:她从一阵骤雨中救出了一顶崭新的女帽,使一个老实人从一个地位很高的糊涂蛋那里得到一声问候,以及其他类似的事情。不过她马上就要做的一件事情却很不平常。
“我还得告诉你,”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庆祝这个日子,我奉命把一双幸运的套鞋送到人间去。这双套鞋有一种特性:凡是穿着它的人马上就可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和时代里去,他对于时间或地方所作的一切希望,都能得到满足;因此下边的凡人也可以得到一次幸福!”
“请相信我,”忧虑女神说,“他一定会感到苦恼。当他一脱下这双套鞋时,他一定会说谢天谢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对方说。“我现在要把这双套鞋放在门口。谁要是错穿了它,就会变得幸福!”
这就是她们的对话。
森林里有一只小白兔叫丽丽。它非常喜欢打扮,老是想让自己变成全世界最美的动物。
一天,小熊过生日,邀请了许多小动物来参加它的聚会,小白兔丽丽也收到了请帖,丽丽想:我要怎么样才可以显示出我的美丽呢?它看到小鸟在天空中挥动着翅膀,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心想:翅膀多好看啊!于是,它把鸡毛一根一根的拔下来,织成了翅膀,丽丽看了看说:“多像天使的翅膀呀!”丽丽把它做好的.翅膀穿在了身上。它看到孔雀那五颜六色的羽毛,又心动了它把孔雀掉落下来的羽毛捡起来,插在自己的头上。
打扮完后,丽丽来到小熊家。可是,丽丽刚进门,大家都惊奇的叫到:“鬼来啦!鬼来啦!“大家一起把小白兔丽丽赶出了小熊家。
丽丽伤心极了,想到:我把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鬼呢?丽丽来到小河边往水里一看,呀!这次小白兔丽丽也被这身衣服吓了一跳,小白兔丽丽把这身可怕的衣服脱掉后,来到了小熊家,丽丽受到了热情的招待。
这下丽丽知道了“自然才是最美的。”
我笑笑说:“你也可以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利利索索的,让你家男人看你时眼睛放光呀?”
女友找了一堆理由说:“这不结婚生孩子了吗?不寻思着为这个家多存点钱吗?再说家务都忙不完,哪还有精力打扮呀。”
其实我认为男人并不是因为结婚以后就会嫌弃女人,而是婚后有些女人的确忽略了装扮自己。蓬头垢面,不修边幅,千篇一律的装束,让男人都看厌了。男人们常说女人秀色可餐,常说漂亮的女人养眼,虽然有些女人听了不高兴,但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既然男人都喜欢女人漂亮,女人为什么不善待自己呢?我送给了女友一句话: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每天早上在市场甚至在超市里,都能看见一些穿着睡衣出来买菜购物的女人,虽然睡衣不是暴露的那种,但这种睡衣的另一种说法叫家居服,家居服就只适合在自己的家庭内穿。一个女人穿着家居服出现在一些公共场合,或者睡眼朦胧头发蓬松邋里邋遢的,再或者完全不懂得装扮自己,以至于打扮得不伦不类,那都是对自己的不爱护,对别人的不尊重。别说你家男人了,就是别家男人甚至女人看到了都不会有好的感觉。
懂得爱护自己的女人一定懂得装扮自己,一个懒得装扮自己的女人,也不会是一个生活的能手,因为精致而有品味的生活从细节开始。细节能体现自己的品位,展现自己的个性。
你怕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怕花钱打扮自己,结果怎样呢?男人对你审美疲劳了,他不会因为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舍不得打扮,为家里节约了钱而称赞你吧?你挽着他的\'手走在大街上,他却在向别的女人行注目礼。他甚至会跑出去约会别的女人,为别的女人花钱买衣服,买化妆品,买手饰。那么,与其在这里做怨妇,还不如为装扮自己做一点点投资。再说了,金钱可以存到银行,女人的美丽和年轻能存进银行吗?到头来你会发现自己得不偿失。
女人并不是婚姻的附属品,女人在25岁之前也许是靠容貌悦目,但是在25岁之后主要是靠打扮,靠气质,靠自己保养的好坏悦目。女人如果不愿意花时间和精力来装扮自己,就不要对别的美丽女人心生嫉妒和不满。
宋美龄女士从五官看并不是标准的美女,但是全世界人都觉得她是美人,因为她懂得装扮和保养自己,懂得如何将自己的缺点遮盖起来而展现自己有魅力的一面。
让女人打扮,并不是要去浓妆艳抹,或不看经济状况盲目地追昂贵追品牌,而是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大大方方。所以,女人每天要仪态优美,仪表端庄,打扮得优雅从容再出门。打扮让女人美丽,美丽让女人自信,自信塑造女人的气质,气质让女人更有魅力。女人的自信就是建立在别人的关注上,所以,女人为自己的美丽和自信做一些投资,是应该的。
在一位男性朋友的博客里看到这样一句话:“不打扮的女孩是有‘罪’的,不打扮的女孩对不起自己的青春。”我们虽然已经逝去了青春年华,但美丽绝不是女孩子们的专利,我们至少还拥有年轻,女人何苦不珍惜自己?
春天,她穿着一身万紫千红的裙子,脚踏着银色水晶高跟鞋,随意地梳着公主头,笑吟吟地向我们走来。小河进过了一整个冬天的努力,终于打破了冰层,重新露出了面孔;河岸上的桃花也欣欣然张开了眼,迷迷糊糊地开出了绚丽的花朵,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好像没有睡醒似的.;柳树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着河水,细细的梳妆起来。
夏天,她穿着一身清爽的旗袍,脚踏着精致的绣花鞋,绑着高高的发髻,满脸笑意的向我们走来。小河孕育出了活泼可爱的小蝌蚪,一会儿成群结队的玩耍,一会儿独自欣赏这景色;在河里,荷花已经微微露出了脸庞,缕缕幽香暗暗地飞着,纤细的身子随风舞动着。;白玉兰也开出了洁白的花朵,走到树下,深深地吸一口气,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秋天,她穿着一身蓬蓬的纱裙,脚踏着纯白的小皮鞋,梳着精神的麻花辫,眨巴着大眼睛向我们走来。小河里的蝌蚪,大多都变成了青蛙,在荷叶间自由自在地蹦来蹦去;菊花已经徐徐开放了,有的已经完全张开了花瓣,有的只露出了一般的笑脸,有的还只是小小的花骨朵,像害羞的小姑娘,迟迟不肯露面;枫树也被秋风染红了叶子,不经意间,就会有一两片像小精灵似的,颤悠悠地飘落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冬天,她穿着一身厚厚的洁白裙子,脚踏着精巧的白色小靴子,随意地梳整齐了那一头秀发,嘴里轻轻地哼着曲子向我们走来,小河已经在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水里的一切都看不清了;腊梅却迎着风雪,顽强的开出了花朵,在这没有生机的冬天里,真是孤芳自赏啊!;松柏与竹子也迎着风雪,继续成长着,在风雪里的他们,显得格外翠绿。
我家楼下的公园可真是一个爱打扮的小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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