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在学校附近的图书超市看到了一本书,《读大学,究竟读什么》阅读之后感觉作者实在是非常优秀,作者在书中推荐了一些书籍,我就按着作者的推荐,开始了阅读,作者推荐了一本金融类书籍《金融的逻辑》,我就在当当网上买了这本书开始看,因为图书超市当时找不到这本书。阅读之后感觉作者的一些观点非常有见地,深受启发。
在分析英国崛起的原因时作者指出英国之所以在18世纪开始远远超过法国,并最终在世纪末战胜法国,其关键之一就在于英国有更发达的金融技术让它更能将未来收入提前变现,正因为英国有着比法国远为发达的证券市场,是英国不仅能以未来收入为基础融到更多国债资金发展国力,而且需要支付的融资成本也比法国低一半。更强的证券化能力使英国可以筹到更多的钱用于发展国家实力,使英国从18世纪到20世纪初都一直拥有世界最强大的海军,让不到两千万人口的英国主宰世界两个世纪。正是由于金融的发达,导致了西方的崛起,而反观中国,当时落后的金融也造成了近代中国的苦难,分析的很深刻。
作者另外说中国的儒家文化其实是一种保险,因为在古代社会个人经济风险交易功能主要由家庭来承担,那就对家庭文化有相应的要求,在中国就有了儒家文化;如果这种功能主要由市场来承担,那么社会政治法律制度必须有相应的内容,在此背景下西方发展出自由、民主与法制,与此同时,西方的“家”越来越成为一个单纯的精神生活细胞,以兄弟姐妹间、长辈与晚辈间的感情交流为基础。因为西方有发达的金融市场,保险就可以用市场来取代,市场使个人更加自由,不再受儒家文化的影响。父母在退休后仍然可以保持自己的独立人格,不需要受后代的支配。对于儿女来说,他们也不用感到“孝”的责任压力,但他们出于爱父母还是可能选择自愿去照顾父母。但是没有了压力,人会更加的轻松。
作者在分析公司时提出,公司不举,则中国终不可以富,不可以强。西方之所以强大,在于他们有汇集大量资本、“集中力量办大事”、分散创业风险的方式,亦即公司。因为公司的强大,带动了整个社会的繁荣。作者从经济角度对于国家发展的分析非常到位。
在谈到创新创业时,作者说到创新、创业成就的实现是由于资本市场培植、催化的结果。尤其是股市,股市给社会提供的不只是表面上的融资,更重要的是提前估价创业者的成功,并加速实现创新者的成果,给社会贡献活生生的创新榜样。没有金融市场,就没有股市,没有股市,就没有风投、PE投资,那么创业、创新风险就无法在更大范围内分散,也就不会有国家的强盛。
这本书使我对于金融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在没读这本书之前我就是个金融小白,这本书算是金融的启蒙教材,其中的以上观点使我深受启发,影响了我以后的决策,也许一本好书的作用就是可以改变一个人,往好的方向改变,而这本《金融的逻辑》就是这样的一本好书。
陈志武先生是美国耶鲁大学金融经济学教授,他撰写的《金融的逻辑》一书虽然讲解了很多东西方的金融发展事件,但贯穿全书的核心问题其实很简单:金融究竟是什么逻辑?通读全书,我突出的感受有以下几点:
一是资本的逻辑。作者把公元1600年左右的国家分成两组:一组是国库深藏万宝的国家,中国明朝国库藏银1250万两,印度国库藏金6200万块,土耳其帝国藏金1600万块,日本朝廷存金1030万块;另一组是负债累累的国家,像西班牙、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等。400年过去了,哪组国家发展得更好?当年国库藏金万贯的国家,除日本通过明治维新改变命运外,其他国家迄今仍是发展中国家,而当时负债累累的却是今天的发达国家。作者据此得出一个结论:资本化是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他提出,金融的核心是跨时间、跨空间的价值交换,资本化就是把未来的钱通过证券化的方式转化为今天的资本,用于当前的生产生活开支。陈教授认为,从英美等国家的发展历史看,的原因主要不是对外掠夺,而是资本化发展与金融创新的结果。这是一个与国内传统认识有较大出入的观点。
应该看到,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之所以“钱”越来越多,主要也是资本化改革的结果。但要注意一种现象:西方国家往往是政府穷得很,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滋润;而当前的中国恰恰是政府手上很有钱,绝大多数老百姓的日子却是过得紧巴巴。因此,中国还需要很多的资本化和资本深化的改革。
二是市场的逻辑。资本化与市场化是既有联系也有区别的两个概念。之所以单列“市场化”,源于陈教授在书中对儒家思想的分析让我印象深刻。几千年来,中国人接受的都是儒家教育,儒家主张靠血缘网络内部来互通有无,实现人际金融交易,但它不能每个人奋发向上。日常生活中,我们应该都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买房子缺钱了,首先想到的是向亲戚朋友借钱,而不是向银行贷款。因为亲戚朋友的钱是“软约束”,没钱可以赖账不还;而银行的钱是“硬约束”,是需要房产作抵押的,一般赖不得。比较而言,外部金融市场更能逼着每个人去自食其力,也为个人空间、个人自由的最大化提供了基础。
从本质上讲,市场在中国一直受到儒家思想的压制。但30多年的改革开放,特别是各种金融市场出现后,中国人的个人空间终于出现并正在扩大。国内社会各界普遍觉得中国文化重视家庭,而西方文化不重视家庭,或者说西方人对家庭情感看得比中国人淡,陈教授认为是一种误解。实际上中国人和西方人都重视“家”,只是追求的“家”的境界不同。传统中国的“家”侧重强制性的经济交易功能,而西方社会的“家”侧重基于自愿的感情交往功能。当然,传统儒家文化的转型是正在进行时,而且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但不管怎么说,一种基于金融市场和法治的体系最终取代传统家庭和儒家文化的体系,则是历史的必然。
三是创新的逻辑。作者在书中花很大篇幅分析了美国的次贷危机。从媒体上得到的印象似乎是美国经济与社会已进入“水深火热”之中,但从实际的美国社会生活看,都难以感受到或者看到这种危机。也就是说,危机主要还是集中在金融证券市场和信贷市场,对多数美国人的生活影响有限。在分析金融危机的起因时,多数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金融创新。作者承认层出不穷的创新带来了严重的结构性问题,但这是金融创新的过错吗?作者给予了否定,并认为危机之后美国的消费驱动模式不会终结,相反中国的经济增长也要从投资驱动型向消费驱动型转变。
关于金融创新,作者认为美国和中国的情况代表了两个极端。在美国,金融创新可以说是完全放开的,出了问题再说,没出问题可以完全自由。而中国则是,如果没有政府批准,任何创新都不行。美国允许自由的金融创新,当然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恰恰是通过出现问题,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要有监管。中国的金融管制,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代价,实际上这个代价在用其他形式表现出来。千万不要因为美国金融创新出了问题,就认为我们不放开金融创新的做法是对的。如果说,美国金融的问题是创新过度带来的,那么中国金融可能恰恰是创新不足的问题,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为躲过了一次金融危机而暗自高兴。
有一种思念叫做,“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有一种寂寞叫做,“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有一种洒脱叫做,“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人说,有一种情怀,叫“苏轼”。
何为神?神乃可是世间万物。苏东坡与李白相同,他也被后人称为“坡仙。”不同的是,苏东坡追求的不是一走了之,飘然成仙,而是用人间的温暖排解心中的苦闷。我们说他带有强烈的人间色彩,他不是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走到一个地方,用自己内心的灵性照亮周围,他会去发现乐趣,发现生活。是一个乐观,豁达的“神”。
万人崇敬神,这是为何?古代文人士大夫讲求,“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苏东坡却形容自己,“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在他眼里,天下无一个不是好人,那是真正的对人的大爱。
余光中曾说过,“我如果要去旅行,我不要跟李白一起,他这个人不负责任,没有现实感。跟这个杜甫在一起呢,他太苦哈哈了,恐怕太严肃。可是苏东坡他就好他可以做一个很好的朋友。”
他是一种快乐之神。倍受离别之苦时,忍不住想起苏轼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感到迷茫的时候,在他的“旦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中。”找到及时行乐的勇气。身在异乡,索心绕头的\'是那句\"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那些苏轼写下的隽永诗词,让我们在人生逆旅中,回味无穷。
有句话说:名著之所以为名著,正因为在任何时候都能投射到当下的生活中,也许生活有时候很无奈,很艰辛,但正如苏东坡“鬓如霜,又何妨”的生活态度。我们依旧可以在惆怅面前潇洒,可以“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去闯荡人生,感受生活。毕竟正像苏轼所言,人间有味是清欢。
苏东坡已死,他的名字只是记忆。但是他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心灵的喜悦,是他那思想的快乐,这才是万古不朽的。
每个人都能在逆境中找到快乐,与苏东坡一起成为精神上的神。
“双手合十成为自己的神,双手张开并肩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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