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我们在校园无忧无虑地奔跑,亦可无顾忌嘻嘻哈哈地欢笑,我也换上了春装,我们穿着花花绿绿地衣服也给校园增添了美丽,这时的春天比冬天更加美丽。春天,阳光明媚,正适合在草地里放风筝,若累了,便仰卧在胜于“蓝梦”的草坪上,静静地望着蔚蓝的蓝天,丝丝浮云,似碧海上的白帆,在不停地做着远行的梦你也可以投稿,啊!我们的校园这时更加美丽了。你瞧,那几个小女生正在草坪上排练刚学的舞蹈;那几个小男生正在草坪上玩各种游戏;还有的同学正在高高兴兴地和小鸟唱着——《迎春曲》。要是我是画家,该多好啊!我好把校园的春天画出来,永远不消失在我的眼里,多美丽,多迷人啊!
校园的明月留给了美丽明天的幻想,母校留给了我们无私的爱、照顾,我愿意永远在母校,因为母校给我的童年增添了乐趣、快乐,我将永永远远地不会忘记老师对我们的照顾以及关爱,我爱你——母校。
那个叫刘森的老师,其实就是高我们两届的学生,因为表现好被留校的。我不知他的表现好是指什么,但如果按他教我们班化学课这一段的表现来说,经过简单的思考,我产生了疑问。他教了一个多月,我们学了一个多月,水的分子式为什么写成H2O,他和我们都如堕五里雾中。我们问他,他说不出所以然,问急了,他就说书上就那样写的,就得这样。渐渐的没人再问他问题,不问不明白,问了还是不明白,问比不问就多一个生气。
刘森干活倒是一把好手,学校有一个校办工厂,他还是校办工厂的头头。那些个子大有资格进入校办工厂的学生都是他的徒弟。他打活又快又好,徒弟们都服他。校长为了给我们这些没有资格进校办工厂的学生找到用武之地,就和西营大队书记一商量,由大队无偿划给学校20亩地,让我们去完成春种和秋收。那时真羡慕死在校办工厂当工人的师哥们了,那真是天之骄子。胳膊上戴着劳动布的套袖,头上戴着劳动布的帽子,从骨子里透出一股神气。
校长分配给我们的任务是围绕着种地展开的。那是盛夏,我们每人一把锄头去地里除草,一锄就是三天。草锄净了,每人一把铁锹去掘地,然后用最原始的方法种上玉米。就是有的人用铁锹在前面簪坑,后面有人撒种,再后面有人用脚把坑埋好。庄稼没有肥料,长得像一个羸弱的\'病人,又黄又瘦。秋后,我们还是收获了一堆又小又瘪的玉米。
剥玉米的活是几个人一拨轮流来***,依班上排定的座位,按一行或一列分成一组。我最愿意和我们班的美兰分在一拨了。她和我是一列,排在我的后面两排,平时总想一个回头借各种文具一用的借口,回头看她一眼。不管她是怎样的姿态或表情,都不影响我那一瞥的效果。我在心里祈祷老师按列分组。张老师真的按列分了,张老师万岁!
湛蓝的天空下金黄的阳光照耀着猥琐而金黄的玉米穗,温暖的风吹拂着。世界在这时缩小成一个温馨的校园。我心不在焉地剥着玉米,时不时偷偷瞥上美兰几眼,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只是一节课的时间仿佛被谁裁掉了一块,分外短暂。洗手的时候,我管压水,我看见美兰的纤纤细指,心里跳得厉害,脸一定是红红的。
美兰真的很美,有人识得金镶玉。刘森在小工厂的门缝里不知偷偷看了美兰多少眼,一眼一眼都记在了心里。刘森说不清分子式的事,但有些事懂得比我们要深。比如,对于美兰,他知道在什么时机下手,采取什么策略。后来的事实证明了这一点,爱情真的在他们之间产生了——刘森去当兵了,我和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只看见刘森那几天眼圈红红的。美兰也有些不自然。他肯定把一切都告诉美兰了,说了很多有分寸的甜言蜜语,制造一个生离死别的氛围,单纯的美兰受了平生最大的感动。他又给美兰写信,爱情之火熊熊燃烧。后来刘森当了排长,把美兰甩了。再后来,刘森被部队遣送回家,夭折了和首长女儿的一段情。美兰忽闪的大眼睛里多了一种叫忧郁的影子,不是后悔,而是受伤。受伤的她过早的离开了校园。
校长看着那一堆瘦弱的玉米粒,总结了玉米长不好的原因就是缺少肥料。于是发动我们在冬季大搞积肥活动。校长下达了任务,每人每周一筐粪。还指导我们要勤奋早起,背着粪筐去野地里拾狗粪和牲口粪。我们服从命令听指挥,背着粪筐在笼罩着浓浓雾气的早晨游荡,时不时就能碰上一个班或一个学校的同学。可看看对方的筐里也和自己一样空空如也。因为那有限的几泡粪被起得更早的老汉占得先机。不是我们不爱粪,是粪不爱我们这些另类。
总是不走运,我们就去生产队的牲口棚里去偷。队里的劳力们都去地里参加农业学大寨的劳动去了,饲养员回家了,喇叭里传来杨子荣打虎上山的唱段,给犹豫的我们壮了胆。我们每人偷了满满一筐粪。学校的粪堆在增大,校长心里多打玉米的希望在增大。
第二年的春天,学校分来一个叫王守来的老师,年纪轻轻,手指黄黄,一个凶恶的烟民。他能说清分子式的事,还能说清化合价、化学方程式,溶解度,酸碱度什么的。我们不再去校办工厂偷看他们干活,我们被王老师的课吸引住了。刘森也是在那年的秋后去当兵的,带着不懂分子式的羞涩,也带着对一个少女的迷恋去到另外一个世界。这一年的玉米长得特别好,比上一年多了好几倍。我在剥玉米的时候还总是想起美兰,但她已用不辞而别的方式去到六里路以外的另一个学校。我还是常常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一眼那个空空的座位。但王老师当我的班主任以后,我迷上了化学课,不再在课堂上回头。
欲回头,留与青春梦里边!
我们允景洪小学座落于澜沧江嘎兰南路孙金巷1号,是个具有民族文化情调的学校,是个富有特色的学校。
站在校门前,门上有着一行醒目的大字“西双版纳州允景洪小学”,这几个字分别用汉语、傣语写成,还有大门左侧的黑板上写着两行充满温馨和关切的红字:“高高兴兴上学来,平平安安回家去。”
走进大门,是一条笔直的水泥路,两旁是排列整齐而挺拔的油棕树,枝叶茂密,绿荫荫的,列队在这里等候放学,凉爽极端了。
校园中心是“逸夫教学楼”,这是学校最早的教学楼,是由著名教育家邹逸夫老爷爷捐助建盖的,他一生捐盖了许许多多的学校,对祖国的教育事业功不可没,我们应当铭记。
向左转去,一阵沁人心脾的芳香袭来,使你心旷神怡。走入花园,你会看见一幅五彩缤纷的画面展现在你面前,雪白的鸡蛋花,金黄的臭菊,火红的叶子花,再加上青翠欲滴的树木,给美丽的校园增添了更加灿烂的景色。
花园中心,是一个非常显眼的雕塑:几本又大又厚的书籍支撑着一棵小树。我想,它寓意着知识是我们成长的力量吧。
花园的旁边,就是操场。蓝球场上,几个同学在争抢得激烈极了,他们热火朝天地打着蓝球,满头大汗一点也不嫌累。
就到此为止吧。上面这几个地方代表着我校的……(一拍头)哎哟,我怎么把升旗广场忘记介绍了。那可是每周一我们唱着国歌列队升旗的地方。看,那鲜艳的五星红旗,高高飘扬,多么壮丽啊!升旗广场旁有一棵苍翠蓬勃的大叶榕树,墨绿的树叶遮住了金黄色的果子(哎哟,别拦住镜头啊)真漂亮哟,那一排椰子树多像一排士兵保护着我们。
在街尾的房不遮雨的屋檐下,弥漫的雾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朦胧的灯光下有两个瘦弱的身影依偎在一起,盘旋地坐在铺着稻草的水泥地上,这似乎意味着什么,那么悲壮,那么透明,若隐若现,雾没有散,夜已融入到雾中。
渐渐的灯光变的越来越清晰,两张忧戚的容颜呈现在灯光下,给人一种伤感,她俩中一个只有四五六岁的小女孩,她那蓬松的乱发下遮着腊黄的脸,清瘦的不是很美,但眸子里透露着天真。抱着她的或许就是她的妈妈,她穿着单薄的衣衫,另一件外套早已披在小孩的身上,腿上用稻草覆盖着算是一条天然的被子吧!她不时的用她那枯瘦但又温暖的双手,揉着小孩的小手。忽然她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啊吧啊吧”的声音,她用坚定的目光似乎在是说要熬过这个冬天。
再次回望她们,小孩已经离开了哈哈哈手向前跑去,她看到了什么?原来不远处躺着个布娃娃,她弯下腰轻轻的拿起它,用她的小手为娃娃擦去身上的灰尘,然后拥它入怀。妈妈笑了,眼中含有泪水,她难过自己不能给女儿基本的物质条件,她只有用她温暖的怀抱来补偿这一切。
为了女儿,为了生存。妈妈端起缺口右手那着一根下端开了裂的破竹驾着破篮子。她总是用期待的`眼光望着过路人,可是-D她只能无奈和失望。夜深了,小女孩明白她们今晚又要在饥饿中度过,她紧紧的抱住妈妈,泪水从她黑瘦的脸颊上滑落刚好滴在女儿的小手上,女儿轻轻的擦去哈哈哈泪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妈妈,似乎在说“妈妈我们一定能熬过这个冬天的……”
时光匆匆过了三年。
又是那样的天气,那样的风景,还是那样的人们。——天色朦胧,落叶早已落满街道,而叶子依然在飘。她还是拿着缺口的瓷碗,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小女孩,她到哪里去了呢?她被人收养了吗?还是她的爸爸妈妈找到了她,把她带回家了?难道是妈妈不要小女孩了?不,我想不是这样的。因为我知道她是爱她的,她手里还紧紧抱着三年前小女孩抱着的布娃娃,小女孩到底去哪里了呢?
起风了,落叶在空中旋转着,飘啊飘,它是带着三年前纯洁的灵魂飘走了,这就是宿命的抉择,这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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