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只知道妈妈的每一句话都是为我好,但是天天这么下去,都快让我的耳朵听出老茧来了。比如:连我上个厕所她都说:”孙嘉鹤,怎么这么慢,快点出来!”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别说了!烦死了!再说我就离家出走了!”我火冒三丈。妈妈说:“那好吧!以后你自己管好自己。”
虽然,少了妈妈的唠叨,我的耳根清净了不少,但是时间一常,我就变得松懈了。有一天,我去学琴,走在半路上,我忘记了妈妈的叮嘱,又横穿马路到对面的.小店里去买东西,结果出店门的时候,一个不留神摔了一跤。正在这时,一辆自行车疾驶而来,从我的大腿上压了过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行车已经飞驰而去。我忍着痛爬了起来,“糟了,刚才小提琴被压在身下了。”我赶紧打开琴盒一看,只是琴马有些折了,其它的并无大碍。还好,还好,小提琴没什么事,只不过我可怜的大腿啊!又青又肿,腿上的车痕仿佛在提醒我,“谁叫你觉得妈妈是只麻雀,不听她善意的唠叨,这回倒霉了吧!”
经过这件事,我感觉属麻雀的妈妈其实挺可爱的,每天听到她的唠叨还是件幸福的事呢!
生活还在继续,我的妈妈还继续属她的麻雀,天天快乐地唠叨着。
一路旅行颠簸,我们坐着大巴车到达了属都湖边。到了属都湖边,我看到一片片草地和一段段河道交错在蔚蓝的天空下。
走走一段栈道,我们就看到了海拔3595米的湖面,它的四周被郁郁葱葱的青山环绕。那里的湖水既清澈又透亮。湖面就像镜子一般,晴天映出了青翠,蓝天白云和金色的太阳光,构成了一幅水天一色的绝美风景。再往里走15分钟,你就会到达一段不同的木栈道,那段木栈道的.一边是清亮的湖水,而另一边是原始森林,树木多事冷杉,这是只有在高原才能生长的树木。而湖中生长着一簇簇草甸,水里倒映着天空远山,犹如一幅山水画卷。
湖畔里还有个牛羊成群的牧场,那些牛有时追逐打闹;有时会吃草,有时还会趴在草地里休息,充满了藏区的生活情趣。
又拐了个弯,我们就到了一片蘑菇林。一个个可爱的小蘑菇仰视着我们一行人,它们有的长的小巧玲珑,有的巨大无比。这么多大大小小的蘑菇中我最喜欢的是那颗棕色的上面有白色斑点的蘑菇。它的样子颇像一把小伞,下面白色的杆子支撑着,可爱极了!
这就是属都湖,一片可爱的湖。
自己在部队时期就是专门带新兵的,和影片中的内容相比,自己做为一名新兵班长和影片中的哈特曼中士相比的确有许多相似之处。大声的对新兵训话,喜欢给新兵起起外号,训练时也会用一些比较偏激的语言刺激新兵等等。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点惭愧。
其实在《全金属外壳》电影中训练最认真的就是派尔,虽然他的个人的基础不是很好,反应慢,比较胖,但他都在努力的克服。特别是在小丑的耐心教导下,电影也特别放大了这段。现在假设如果没有那次检查军人内务的话,如果派尔当时的箱子是上锁的,那估计派尔也不会死在新训结束的最后一天,那哈特曼中士也不会死。派尔可能会战死在越南,也可能成为一名英雄。而哈特曼还会在南卡罗来纳州巴厘岛的'基地带新兵,或者也会上战场。那一切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可电影这这里就是要讲述一个过于认真负责的人,或者可以说是一个食古不化的人,早晚会和现实生活发生激烈的碰撞。
我很庆幸我自己在带兵时没像哈特曼那样用尽各种手段去激励像派尔的新兵,自己在新兵连时也没碰到像哈特曼那样的班长,真的很庆幸。
这是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的问题,如果是你的话,你该如何回答?
一部份人应该会选择让火车改道,开过那条废弃的铁轨,为了救更多的孩子,只好让一个小孩牺牲。正所谓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而且在出于道德和情感,也应该那样做,还不错,一个自我牺牲主义的人。
但是,在对于那个在废弃的铁轨上玩耍的小孩来说,是多么悲惨的命运!只是自己隋便地在一个地方玩,却把自己的生命给玩完了!
于是,便有一些“反动派”为了同情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的孩子,作出了让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选择,让那群孩子的生命换来那个孩子的生命。事实作证,这是不可行的。
这时,又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说,他们会想办法让火车停下来。这个方法看上去还不错,但是,紧跟着又有一大串问题蹦出来了。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有什么直接又干脆的方法可以让火车停下来呢?即使停下来了,你又一定要跟火车司机说明情况,还要做其它一些小问题的调整,那就会浪费一段时间,如果这列火车的来回时间出了差错,那又会造成多少人的不便呀!所以,这个方法也不是完全行得通的。
就在我们看似全面地分析这道题时,许多人矛盾了。而且,在这当中,我们忽略了一个小问题,那就是——那个在废弃轨道上玩耍的孩子的决定是正确的。也就是说,那个孩子认为,在废弃的轨道上玩耍,火车是不会使过来的。他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玩耍。
然而,这两种处境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发生,少数人往往要为多数人的利益作出牺牲,即使多数人是错的。
但是,公众的利益应该以怎样的原则去维护?是保护错误的大多数?还是站在正确的少数人一方?这是一个让理智和感情相互交织,相互斗争的难题。而解决这个难题的最好方法就是遵从规则,这不但维护了公众利益,更重要的是,它可以避免人们今后的错误。
回到那个问题,出题的批评家朱力安说,他不会让火车改道,让火车按正常轨道行驶。因为在正在使用的铁轨上玩耍的孩子会很警觉,在听到火车的汽笛时就会很快跑开。而如果让火车改道,那个孤独的孩子会必死无疑。因为他认为,火车是绝不会从那条废弃的轨道上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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