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小黄鹂,刚出生不久就失去了爸爸妈妈。它很害怕,经常躲在大树的枝丫里的不敢出去。
有一天,大树抖擞这叶子叫着他说:“小黄鹂你快看,一只老鹰。”
小黄鹂小心的伸出了头,只见老鹰在天空展翅盘旋,突然他如剑一般直冲下了,瞬间抓住了草丛中的一条蛇。
小黄鹂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羡慕地说:“我要是一只鹰该多好,像他一样强壮,像他一样敏锐,那时我可什么也不怕了,可以在空中自由翱翔了。”
“可惜你连我的身体都不敢离开……”大树打断小黄鹂的幻想,嘲笑道。
“什么?你小看我,大树,别以为我会依赖你一辈子,我不但要学会飞,我还要像鹰一样,成为天空中的勇士。”
大树讥笑他:“呵呵!我会拭目以待的,如果你能和雄鹰一样在天空自由飞翔,我甘愿付出我是树干让你搭窝建巢。”
“好!一言为定。”小黄鹂被激起了勇气。可刚刚把头探出了枝丫外就害怕地缩回了头。
“哈哈……”大树狂笑。
小黄鹂只好鼓起勇气慢慢地探出了头,小心地拍打着翅膀,可他的翅膀毫无力气,他挥舞了半天也没飞起来,这一次没等大树笑,他的脸就腾的一下红了。
大树瞧在眼里,轻蔑地说:“放弃吧!我看你这辈子就是躲在我身体里的命了。”
“不……我不信,我有翅膀,也不比别人差,怎么就飞不起来?”
“你虽然有翅膀,可你的翅膀根本没经过训练,我看是飞不起来的。”大树继续说道。
小黄鹂感觉更加无地自容,只好默默的躲在角落里练习翅膀,还要时不时的接受大树的嘲笑。
不久小黄鹂的翅膀果然长厚了不少,他试着几下,虽然飞的不是很高,他它很高兴。
就这样小黄鹂咬着牙一点一点学会了飞翔,可大树还是笑话他不如鹰,因为鹰有锋利的爪子,能抓住猎物,可小黄鹂的爪子又瘦又小,根本什么也抓不住。
小黄鹂很气馁,它想放弃了。可是大树却怎么也不肯放弃嘲笑他的机会,小黄鹂只能咬着牙去磨练自己的爪子每天用爪子去抓石子。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春去秋又来。小黄鹂一直在大树的嘲笑下,咬牙坚持着。终有一天,小黄鹂在河边发现自己变了,再不是以前弱小的模样,可要是和鹰相比还差很远,小黄鹂因此很伤心。
大树哗啦啦的抖动着叶子,这一次大树没有笑,而是对小黄鹂说:“小黄鹂,你不应该哭,你虽然比不上鹰强壮,可你已经走出了我的庇护,可以自由地在天空翱翔,还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捕捉食物,所以你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小黄鹂听完大树的话,这才恍然,原来大树一直在激励他成长。
种子钻出泥土后,看到五彩缤纷的彩虹在天空中向它招手,朵朵白云向它微笑,看到小蜜蜂正在花园里辛勤地采蜜,还看到欢乐的.小朋友正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地上学去。种子来到小河边,清清的泉水悄悄地流到它身旁说:“你好!欢迎你来到这光明的世界。”
婴儿室里有许多许多玩具;橱柜顶上有一个扑满,它的形状像猪,是泥烧的。它的背上自然还有一条狭口。这狭口后来又用刀子挖大了一点,好使整个银元也可以塞进去。的确,除了许多银毫以外,里面也有两块银元。
钱猪装得非常满,连摇也摇不响——这的确要算是一只钱猪所能达到的最高峰了。他现在高高地站在橱柜上,瞧不起房里一切其他的东西。他知道得很清楚,他肚皮里所装的钱可以买到这所有的玩具。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心中有数”。
别的玩具也想到了这一点,虽然它们不讲出来——因为还有许多其他的事情要讲。桌子的抽屉是半开着的;这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玩具。她略微有点儿旧,脖子也修理过一次。她朝外边望了一眼,说:
“我们现在来扮演人好吗?因为这究竟是值得一做的事情呀!”
这时大家***动了一下,甚至墙上挂着的那些画也掉过身来,表示它们也有反对的一面;不过这并不是说明它们在抗议。
现在是半夜了。月亮从窗子外面照进来,送来不花钱的光。游戏就要开始了。所有的玩具,甚至属于比较粗糙的玩具一类的学步车,都被邀请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学步车说。“我们不能全都是贵族。正如俗话所说的,总要有人做事才成!”
只有钱猪接到了一张手写的请帖,因为他的地位很高,大家都相信他不会接受口头的邀请。的确,他并没有回答说他来不来,而事实上他没有来。如果要他参加的话,他得在自己家里欣赏。大家可以照他的意思办,结果他们也就照办了。
那个小玩偶舞台布置得恰恰可以使他一眼就能看到台上的表演。大家想先演一出喜剧,然后再吃茶和做知识练习。他们立刻就开始了。摇木马谈到训练和纯血统问题,学步车谈到铁路和蒸汽的力量。这些事情都是他们的本行,所以他们都能谈谈。座钟谈起政治:“滴答——滴答”。它知道它敲的是什么时候,不过,有人说他走的并不准确。竹手杖直挺挺地站着,骄傲得不可一世,因为它上面包了银头,下面箍了铜环,上上下下都包了东西。沙发上躺着两个绣花垫子,很好看,但是糊涂。现在戏可以开始了。
大家坐着看戏。事先大家都说好了,观众应该根据自己喜欢的程度喝彩、鼓掌和跺脚。不过马鞭说他从来不为老人鼓掌,他只为还没有结婚的年轻人鼓掌。
“我对大家都鼓掌,”爆竹说。
“一个人应该有一个立场!”痰盂说。这是当戏正在演的时候他们心中所有的想法。
这出戏没有什么价值,但是演得很好。所有的人物都把它们涂了颜色的一面掉向观众,因为他们只能把正面拿出来看,而不能把反面拿出来看。大家都演得非常好,都跑到舞台前面来,因为拉着它们的线很长,不过这样人们就可以把他们看得更清楚。
那个补了一次的玩偶是那么兴奋,弄得她的补丁都松开了。钱猪也看得兴奋起来,他决心要为演员中的某一位做点事情:他要在遗嘱上写下,到了适当的时候,他要这位演员跟他一起葬在公墓里。这才是真正的愉快,因此大家就放弃吃茶,继续做知识练习。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扮演人类了。这里面并没有什么恶意,因为他们只不过是扮演罢了,每件东西只想着自己,和猜想钱猪的心事;而这钱猪想得最远,因为他想到了写遗嘱和入葬的事情。这事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他总是比别人料想得早。
啪!他从橱柜上掉下来了——落到地上,跌成了碎片。小钱毫跳着,舞着,那些顶小的打着转,那些大的打着转滚开了,特别是那块大银元——他居然想跑到广大的世界里去。他真的跑到广大的世界里去了,其他的也都是一样。钱猪的碎片则被扫进垃圾箱里去了。不过,在第二天,碗柜上又出现了一个泥烧的新钱猪。它肚皮里还没有装进钱,因此它也摇不出响声来;在这一点上说来,它跟别的东西完全没有什么分别。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与这开始同时,我们作一个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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