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妈妈:
您好!
今天我为您写这封信,就是为了让您知道,我好孤独,请多给我一些爱。
自从您和爸爸离婚后,这个家就支离破碎了。当时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跟您。因为我想:跟妈妈应该会多给我一些关爱吧。当我说出跟妈妈这句话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爸爸的心在流泪。我这样舍弃了爸爸,就是为了享受到世上最伟大的母爱。
可是,您出乎我的意料。和爸爸离婚后,您更忙于你事业了,对我的关爱也就日益减少。每当您说出女儿,妈妈出去加班了,自己在家好好呆着喔。我的心就会微微一震。每当我要拦住您出去的时候,您都只是甩一百块钱在桌上,然后又走了。您知道吗?我拦住您并不是想要钱,而是想拦住那即将离我远去的母爱……
在学校,我越来越孤独了。当大家都知道我的父母离婚后,都开始疏远我,说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不跟我玩。当我回家向您诉说后,您总是用那句话敷衍我:没事,你现在好好读书,超过他们,看他们跟不跟你玩。然后您又匆匆忙忙地拿着包包出去加班了。您不知道,您走后,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在一本叫《单亲家庭的孩子》上看过这样一句话:每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大多数都会变得很孤僻,不爱说话,这时候他们最希望得到的就是母(父)爱。可是您仔细想想,这一年来,您是不是忽略我了?有时我真的感到,我在这个家就像是空气,可有可没有……
那次老师把我拉到办公室,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流泪了。老师这样跟我说的:为什么觉得你最近变得很自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并没有回答,自己仔细想想,是啊,自从您和爸爸离婚后,我不喜欢说话,总是喜欢把自己封闭着,虽然那样很难受,可是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掩饰自己的脆弱。
您反思一下,好吗?让我变孤僻的,到底谁是罪魁祸首……
无论怎样,我始终是您的女儿啊!我是您的亲身骨肉啊!我不相信,您已经把我遗忘。但是您又为什么一整天要不停地加班?您难道很讨厌我吗?
母亲!请允许我这样叫您。我真心希望,多给我一些关爱吧……
最后祝您:
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您的女儿:刘昱合
XX年11月1日
英国作家伍尔夫曾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中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作为当代青年,我们不应该局限于狭隘的自我“花瓶”之中,而应树立“无穷的远方与我有关”的担当意识,才能奏响青春的华章。
须知以自我为中心并非自我的真正解放。纵观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之路。普罗塔格拉曾提出:“人是万物的尺度。”这一言将个人置于宇宙的中心。但是,过分强调个人感觉带来了个人主义的膨胀与对社会事务的冷漠,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亚里士多德因而提出了“人是城邦的动物”的观点。人在注重自我发展的同时,应当树立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使个人利益服从于集体。随着启蒙运动的开展,康德道出启蒙的真谛,提出了思想的自由。自我意识的真正觉醒其实就在于能够独立思考,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是保留自己的理性判断。
接收来自世界的`各种信息,就意味着我们要保持对于社会的热忱,而不是冷眼旁观,要勇于承担责任,而不是停留于言语层面。而今日之社会,媒介技术的更新与发展为个体表达提供了更为平等的信息输出窗口,这看似使每个人都有了参与社会事务的便捷渠道,实则使社会形成相互隔离的“物理社群”,而不同的社群间的关系变得更为冷漠,甚至彼此指责。这种冷漠也是个人主义作用的结果,在去中心化的网络时代,所有人都习惯与从自己的位置发言,真假对错之分在此就成了无足轻重。这种模糊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的做法显然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体现。
缺失了对社会的责任担当,人就容易陷入“精致的利己主义”的泥潭中。这种利己主义就表现为冷漠无情。契科夫有言:“冷漠无情,就是灵魂的瘫痪,就是过早的死亡。”冷漠无情有时能保全个人的利益,最终是不利于社会的进步的。我们常常需要思考“从来如此便对吗?”而个人力量的微小不能成为无动于衷的借口,恰如黑人运动之母罗莎帕克斯,她在公交车上以行动反对对社会上的种族歧视,也掀起了黑人运动的热潮。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出了有利于社会公平的壮举。
正如卡尔波普尔所言:“任何时候,我们都是被关进自己认知框架的囚徒。”如果不能从狭隘的自我认知中走出来,又何来对于社会,对于人类进步事业的真正关心呢?作为当代青年,我们应树立“成功不必在我”的集体主义价值观,还要具有“功成必定有我”的社会责任感,仰望星空,脚踏实地,在集体发展中实现自我发展。
所谓的长大,就是在经历过许多事情以后的感觉,可是,磨难终究会来到自己的身边。对于这晴天霹雳般的磨难,杜小康,万万没有想到,这场磨难的制造者居然是一群鸭子,一群在杜小康和他父亲的万般呵护下成长的鸭子。
刚从睡梦中醒来,本该见到的是太阳公公,可是天阴沉沉的,乌云婆婆在天空中飘荡着。天黑漆漆的,窗外的芦苇地仿佛像一片黑海。杜小康一出门,甚至觉得迎面吹来的风像一团黑烟。
临近中午时,天变得更灰,更暗,雷声从东边一直滚到了西边,如万辆战车隆重到来。
磨难正悄悄潜伏在鸭栏里,看准时间,准备下手了。不大一会儿,暴风雨开始了怒吼,它怒吼的声音盖过了其他动物的吠叫声,除了一群特殊的动物——鸭子,它们发出的求救声响彻云霄,霎时间天地昏暗,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周围,芦苇地里发出一片咔嚓咔嚓的响声,不一会儿一大片芦苇就都倒下了。
鸭子们像疯了一样,一阵卷地大风吹来把鸭栏几乎卷入天空,鸭子们,吓得东逃西散,等到杜小康和他的父亲冲上去时,鸭群早已被分成无数股,东南西北方向全部都有。杜小康一心只想着鸭子,哪里还有什么父亲,他朝最多的一群鸭子追去,鸭子们飞快的跑,杜小康也使劲跑,紧紧跟在鸭群后面,他一边拨弄着眼前扎人的芦苇,一边呼喊鸭群,他的脸被芦苇叶划得面目全非,他感到脚像被针扎了一样痛,这群特别温顺的小东西今天却变得如此疯狂,自顾自逃窜。
雨小了,可是依旧有十几只“小东西”没有找到,杜雍和于心不忍,让儿子进屋子里歇一会儿,他看着儿子浑身都是伤的样子,心疼得厉害。
可是他却说:“不了,分头去找比较快一些!”话一说完,他马上又去找了。
天黑了,杜雍和空着双手回来,可是小康还没有回来,就连忙呼喊儿子,他朝着那个方向找去,可是哪里能够找到。
杜小康成功找到了那几只鸭子,但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他依偎在鸭子身旁睡下了。
今晚的天可真蓝呀!
也许每个人都无法摆脱磨难,但是磨难的程度是不一样的,而对于小小的杜小康来说,磨难是沉重的。
在一个被黑色的披风搂住的一天中,风、暴风雨,不知不觉喜欢上了这儿。他们在这儿欢舞。雷听到了,它想它也不能善罢甘休,就也过来凑热闹。
哦,灾难,即将来临!
风使出它最大的力气,成功地把鸭栏吹开。
此刻的鸭子已疯,挥动着翅膀,“嘎嘎嘎”,这说不定就是它们的求救。
杜小康和父亲看到这一切,断了线的珠子已经流了出来。他们急忙猛扑上去,抓住一只鸭子或许是他们的希望。
或许只是那么的几秒钟,好几只小鸭子们已消失在杜小康和杜雍和眼中。
父亲杜雍和已被杜小康遗忘。杜小康不顾一切地朝六七十只鸭子赶去。即使芦苇叶用“牙咬”杜小康那柔嫩的小脸,他也觉得不疼。
应该“疼”这种物质已经融入了杜小康的生活。
杜雍和看到儿子脸上鲜红的血迹,心被扎了。杜雍和让杜小康别追了,歇一会儿。可这话,杜小康怎么能听得进去呢?他跑的时候看了父亲一眼,继续……
杜小康找到了那十几只鸭子,他笑了一下,可笑容马上收了回去,因为他,在这芦苇丛中,迷路了。
眼看渐渐黑下来的天空,他使劲呼喊着父亲,可父亲离杜小康。可他们的距离是真的远,父亲能听到,还真是一个让人想不到的奇迹。
为了追鸭子,杜小康特别特别的累,于是把芦苇当作枕头,躺下来,望着那下着暴风雨的天空。
此时的鸭子已懵,紧紧地挨着主人蹲了下来,似乎可以听到它们的语言:“安全感,就在主人的衣服上了。”
杜小康转过身来,把头伸进鸭毛里。
哎?鸭子为什么甩了一下头?哦,是杜小康的眼泪,影响了鸭子。
几个小时,天空中的黑披风,收了回去。风,雷,雨也不再折磨着杜小康。
杜小康看着那纯净的天空,他在一夜之间居然长大了。
芦苇根在杜小康的嘴里嚼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母亲,但他的表情并不沮丧,他感觉自己在这黑暗的夜里长大,自己也不像以前那么胆小了。
我家是油麻地最厚实的一户人家,可天有不测风云,我家***了!我无力再送儿子小康上学,只能带他一起去放鸭。
我划着小木船赶着鸭子带着小康去芦苇荡,一路无语。
小康突然对我说,他想回去读书了。我什么也不说,只是不停地撑船。
熟悉的一切都在消失,儿子一脸不愿意,但我什么也不能做。周围已经是陌生的天空和水面。经过的船上的人也是陌生的,鸭儿们不会管。庆幸的是,儿子也不想他的麻油地了。
一天傍晚,我们终于到达了芦苇荡。一眼望去,芦苇如绿色的浪潮直涌天边,小康似乎有点害怕,他望着我,露出一个孩子的胆怯,我有点紧张,我告诉他关于这儿的一切。吃完饭后,小康才悄悄从恐慌中镇定下来。
晚上睡觉,他紧紧的挨着我,并且迟迟不能入睡。
第二天,我们登上芦苇滩,找个合适的地方,给鸭们围了个鸭栏,也为我们自己搭了个小窝棚。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与儿子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单调,甚至不需要说任何东西,一个眼神就可以搞定,我有点担心小康是否能承受住孤独。他在夜里经常梦见他母亲,并且嚷嚷着:“要回家。”
一天,我们遇到了恶劣的天气,芦苇荡变成了一片黑海,鸭子被吹得仓皇逃窜,我几乎要晕倒了,但我看见小康独自寻找着鸭子,他的脸,他的脚被芦苇割伤了。
暴风雨停歇了,但仍有鸭子没找回来,我看着一身伤痕的小康心痛地说。:“你去屋里休息,我去找。”
但我惊讶的是小康说了一句:“还是分头的去找吧。”说完,他便转身走啦。
天黑了,我回来没看见小康,叫他也不回,我便去找他。找到他时,他躺在芦苇里睡着了,鸭们静静地窝在旁。
鸭们长成了真正的鸭,儿子也长大了。
杜小康家从油麻地家底最厚实的一户人家一落千丈,杜小康也因家庭变故,不得不辍学跟父亲去放鸭。
杜小康与父亲撑着一只小木船,赶着一群小鸭子,离开油麻地,看着渐行渐远的家,杜小康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可父亲对他的请求置之不理,只顾赶鸭。面对陌生的天空和水面,陌生的船只与面孔……焕然一新的景象,使杜小康感到一片茫然与惶恐。傍晚时分,月亮东升,杜小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芦荡。当他看到一望无际,像隆起的高墙般将小船团团围住的芦荡,他真正害怕了,他怕永远走不了,他露出了一个孩子的胆怯。父亲也惶恐了,安慰着他,只是他从惶恐中走出。这一夜,小康彻夜难眠,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家。第二天,他们便搭起了窝棚,围起了鸭栏,开始放鸭之旅。
在芦荡,只有杜小康和杜雍和父子俩,还有一群毛未长齐的鸭。放鸭是件孤独而又漫长的事,日子久了,父子间的言语也变得干巴巴,杜小康也愈加想家。但在一次暴风雨中,这些都改变了。猛烈的暴风雨卷走了鸭栏,吹散了鸭子,使杜雍和陷入无底深渊。父子俩携手寻鸭,冒着风雨,踏着芦桩,凭芦叶划破血肉之躯,但还丢失了十几只鸭。杜小康二话不说,好不容易在芦荡中找到了鸭子,自己却累倒在地。这一次,他又哭了,不是想家,而是为自己的成长了,坚强了,为生活的辛酸而哭泣。也许是太困了,他在芦丛中睡着了。
之后的日子,鸭子们长大了,毛皮变得稠密鲜亮,并生下了鸭蛋,捡到鸭蛋的杜小康十分开心,同时他也在孤独中成长了,坚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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