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零零……叮零零……”一阵清脆的铃声将正在梦乡中的我叫醒了,我快速从床上爬起,穿衣、刷牙、洗脸,新的一天开始了。
厨房里,妈妈正在为我准备早餐。只听“咔嚓”一声,她将鸡蛋壳打碎,滑到碗里。随后,传来“笃笃”声,那是妈妈在切葱i,她将葱i和鸡蛋“嗒嗒”的搅拌在一起,“哧溜”一声,鸡蛋便溜进“滋滋”的油锅里,油锅里立刻盛开了一朵大黄花,随着“当当”的锅铲声,大黄花被妈妈分成了很多个小黄花,在不断的翻炒中,一盘香喷喷的炒鸡蛋就做好了。我尝了一口鸡蛋,发出“啧啧”的赞美声。
“叮!叮!叮!”微波炉里的花卷、馒头也热好了,妈妈将水“哗哗”倒入杯子里,再放入奶粉,均匀的.搅拌后,一杯牛奶就冲好的。随着厨房里“叮叮咚咚、乒乒乓乓”交响乐的结束,妈妈丰盛的爱心早餐总算大功告成了。
哦!好繁忙的早晨啊!每天听着这清晨奏鸣曲,吃着妈妈的爱心早餐,感觉好幸福啊!
亲爱的莫扎特:
您好!
第一次听到你的D大调双钢琴协奏曲的时候,我就想,我没救了,我爱上一个音乐家了,一个创作出让人别无选择只能沉醉其中的音乐的可爱的人,就是你,亲爱的莫扎特。
是上帝的眷顾,在1756年的1月,一个有冬阳的日子里,你在奥地利的家里,第一次睁开了稚嫩的双眼。宫廷音乐师的爸爸,爱好音乐的妈妈,还有你那六个可爱的兄弟姐妹,都围在你的身旁,来欣赏你这个新生的生命。你摇了摇小手,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你的诞生。
命运注定你不会同常人一般庸碌地过着凡人的生活,因此你的才华天赋在三岁就开始绽放耀眼的光芒。四岁开始就轻快地敲击着那些黑白的琴键,悠扬的音乐在宣告着一位新生的音乐天才的诞生,只是你当时的神情并没有比那些同龄的孩子成熟多少,你如他们一样的稚嫩,不过他们的消遣是玩具,而你的消遣是那部你从早弹到晚的钢琴。
我想我能体会那种从小就被缚在钢琴前的感觉。我能想象你一边弹着钢琴,心里却想着外面的小朋友在进行的探险活动,毕竟这在当时对你还是有着那么大的吸引力。然后你弹了一个琴键,遭到了父亲的呵斥。望着父亲的脸,你竟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继续弹着钢琴,一边从钢琴的琴盖上看着倒映出来的父亲的严肃的脸,和因你随意弹出来的几个音符而变得欣慰的表情。这就是你小时候的世界里的一切,音乐和父亲。
在父亲的悉心栽培下,你开始了欧洲的旅行音乐演奏会。这是多么的新奇呵,对于一个六岁的整天坐在钢琴前的小朋友来说,这是一个通往新世界的钥匙。记得你曾说过“要勇敢地踏上旅途”,你生命里的音乐的旅行,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吧。坐在慕尼黑的音乐厅里,拥挤的人群让你心里浮现了莫名的害怕与紧张,然后你把双手重新放在黑白的琴键上的时候,十指一触到琴键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归于平静了,只有火焰吞噬蜡烛烛芯的声音,和人们薄如蝉翼的呼吸声。琴声一响起的时候,你什么都听不见了,沉醉在双手划出的无限美妙之中。你已经记不起演奏结束后人们轰烈的掌声了吧,你已经记不清楚那种会把人淹没的兴奋与喜悦了,只是想着自己的音乐,和注视着父亲的欣喜的表情。你松了一口气,在观众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躬,低得能看见鞋子边上的毛线头。
之后的十年,你在持续的音乐旅行不断成长,成为人们口上所称的音乐神童和天才,你也学到了很多新的东西,结识了许多之后将在你困难时给你帮助的好朋友。然后再十年后的一个明媚的春天,三月份的第一个晴天,你回到了萨尔茨堡,你久别十年的故乡,情系十年的日日夜夜想着的家乡,依然如你想象中的可爱。积雪开始融化了,些微的寒意让你拢了拢上衣,然后带着脸上的微笑和心中的喜悦,像小鸟一样扑向魂牵梦萦的家。那里有早已热好的壁炉,和在壁炉旁织着毛衣的妈妈。
不幸的命运开始拉开帷幕,上帝在施予别人爱与善的同时,总爱用困难来磨练正在发光的天才。在大主教的面前,你就像一只低眉垂首的狗,因为他嫉妒你的才华,他把你仅仅看成一条只可以对他忠心的狗。你是一个人民的艺术家,你那些音乐的细胞不甘于接受这样一种不平等的地位。你开始追求平等,而不是像你的前辈海顿一样在大主教面前低首地过了大半辈子,直到晚年才华才最终受到赏识。你的艺术家的天性不允许你,你的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你屈膝在别人的强权前面。你力争自由,却屡屡受到打击,甚至因此遭受了更为严厉的惩罚。但你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而是努力朝着心目中的平等前进。最后,你的追求胜利了,你在众人的面前公开与大主教决裂,虽然这并未为你带来任何的实质性的利益,你的朋友都为你以后的贫困的生活担忧。但此时你的脸庞却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红润,精神比任何的一个时候都要焕发,是精神的胜利,是自由的胜利,让你如此的高兴。
然后真正的贫困开始袭击你的生活。妻子康斯坦丝并不擅于理财,无论你在工作上付出了多大的努力,金钱总是显得那么的不充足,甚至不足以让你们买到冬天取暖所需的几块煤炭。朋友来到你们家的门口,通过你们家里的窗户,看到你和妻子正在愉快地跳着华尔兹,正惊异于你们对生活抱有的激情,走进门后才发现,原来这是为了取代煤炭的一种取暖方式,跳舞来使得身体不至于在严冬里变得冰冷。
死神来得如此的快,无论我们如何的呵责他就是不肯离去,穿着黑色的斗篷左手拿着锋利的镰刀,不断地徘徊在你的身旁。这个冬天似乎异常的艰难与让人悲伤。有一天,一名身穿黑色的.衣服的陌生人进到屋子里,请求你写一部《安魂曲》。你的心开始下沉,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悲伤:“这部作品将为我而写的。”对音乐的热情似乎重新在你的世界的冬天里点起了一把明亮的火炬,只是它如此脆弱和容易熄灭。《安魂曲》的接力棒交给了自己的门生休斯梅尔,然后在天国的光芒中,你前往了另一个世界的音乐的天堂,永远地与你肉体所处的这个世界别离了。
你无法亲眼看到《魔笛》给你带来的声誉。在你离开的那个晚上,温暖的威登歌剧院里灯火辉煌,人们正欣赏这你的新作《魔笛》,津津有味地注视着台上歌剧演员的演出。而你却在躺在家里的冰冷的床榻上,心里想象着《魔笛》演出的顺序,然后忽然感受到了来自天国的呼唤,留下最后的一滴对人世不恋的泪水,回到了上帝的怀抱。
希望在上帝的怀抱里有一曲《安魂曲》,能让你音乐的灵魂永远安息。
黄梓姗
公元20xx年3月18日
这么空灵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比《小河淌水》更流畅,比《二泉映月》还动听!哦!在那里,河沟旁的灌木遮住了极窄的水道。“叮咚咚,叮咚咚”。似从九天之外传来,在这晒着阳光的午后给人们一种别样的韵味。侧耳,发现“倾听”与“欣赏”之间居然有如此大的区别。难道这都是那“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中的钟磬之音?
那么瘦弱的身体躺在那个狭小的棺材里。他是失败的还是成功的都已经不再重要。安魂曲不知道是否让他的灵魂得以安息。但他那一首首熟悉的宛若天籁般的旋律,却始终提醒我们有他这样一位音乐天才,曾经多么真实的存在过。
他的歌剧我们没有来得及观赏,但是他的曲调却得以流传。嫉妒他的才华的人,是多么卑微的在羡慕着他。萨列里,这个不知道在外人看来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的人,就是那其中的一个,莫扎特死了,而萨列里却永远活在了自己良心不安中。我们都知道,莫扎特最后死了,死了,在他苦苦哀求想休息一下的时候他永远的休息了。不再受精神的折磨不再受贫困带来的窘迫。
任何一个成功的人都是在尝试着世间最残酷的折磨。天才,我们姑且以为他是天才的时候,他没有骄傲,虽然他一直坚持着自己所拥有的音乐天赋是最完美的。但是他还是在努力的为了他的音乐谱写最后的辉煌。他没有停止梦想的追逐,他不会因为使他成功的也会使他致命的音乐而停止。
莫扎特用尽一生在谱写华章,用他那单薄的.血肉之躯诠释对音乐的理解。他和命运的抗争他失败了,他和音乐的战斗却大获全胜。在音乐的世界里,所有的音乐家都知道有那么一位自己想去超越的天才,天才就是莫扎特。他的音乐造诣,所有的人只敢用“天才”两个字来给他定义。
星星陨落了,却再也不会有一个可以和他媲美的冉冉升起。但他一直在那里,只因他不死的旋律。
我最亲爱的爸爸:
我要告诉你一个非常悲痛的消息,这就是我不能马上答复你6月11日信的原因。我的亲爱的母亲病得很厉害。她已像过去一样放了血,这也是非常必要的。后来她感觉很好,但几天后诉说颤抖和发烧,伴以腹泻和头痛。最初只服了家用药品——抗痉药粉;也想试服黑药粉,但我们没有,这里又买不到,药店里甚至连pulvis epilepticus癫痫药粉的药名也不知道。当病况愈来愈严重时(不会说话并失去听觉,因此我只好大声叫喊来说明我的意思),格里姆男爵请来了他的医生。但她还是很衰弱,并发烧和昏迷。他们安慰我——但我感到希望很渺茫。现在我日日夜夜徘徊于希望和恐惧之间——但我已完全听从上帝的意志——并信赖着和我同样心情的你和我亲爱的姐姐。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可以使自己安静——我应该说比较安静,因为我们都不可能完全安静!不管怎样,我只有顺从——因为我知道,这是为我们的福祉(不管这种福祉在我们看来是多么奇异)而安排一切的上帝的意志。再说,我相信(没有人可以劝导我不相信),医生、世人、灾祸和幸运既不能给人以生命,也不能夺走人的生命。谁也不能,只有上帝。这些都不过是他时常使用的工具,但不是永远使用的工具。我们看见周围的人昏厥、倒下和死亡。当时辰一到,一切办法都没有用处;与其说它们延迟死亡,不如说会加速死亡。我们已故的朋友赫夫纳就是一个例子。我并不是说,我的母亲就要死和一定要死,或一切希望都已消失。她可能会恢复健康,如果这是上帝的意志。我为亲爱的母亲的健康和生命向上帝祈祷以后,我喜欢沉湎于宽解忧心的沉思之中,因为他们鼓励我,安慰我;而我需要安慰,你是想像得到的。现在让我们谈谈别的吧,让我们驱散忧愁;让我们看到希望,但不要过多的希望;让我们信赖上帝,并用一切都会顺当的想法来安慰自己,如果这是符合于万能的上帝的意志的话,因为他最知道什么有利于我们暂时的幸福和永久的拯救。
我为神圣音乐会的开幕写了一部交响曲。它在圣体节演出时,搏得了热烈的掌声,我还听说《欧洲信使报》有消息报道它——可见它令人非常满意。预演时我非常紧张,因为我有生以来听到的演奏,没有比这更坏的了。你难于想象他们怎样磨蹭了两次,勉强走了一遍。我处于多么狼狈的境地,热切地希望再预演一次,便因还有许多作品要预演,已经没有时间了。因此我只好怀着满腔怒火和十分难过的心情上床去睡觉。我决定第二天早晨不去音乐厅;但晚上天气转好,我终于下了去听音乐会的决心,并打定主意,如果我的交响曲演奏得像预演时一样糟糕,我一定走进乐队,从第一小提琴手拉乌塞耶手里抢一把提琴,由我自己来指挥!我祈祷上帝演奏好我的交响曲,因为这是对他的声誉和荣耀的歌颂;看吧交响曲开始了。拉夫站在我近旁,刚好在第一乐章快板的中间有一段,我觉得确实应该为此高兴。
听众听得出了神——全场爆发出震撼人心的掌声。当我写作时,我想到这一段会产生什么效果,因此在结束时我又引进了这一段——这时发出了“Da capo”[“从头再来”]的喊声。行板也很受欢迎,特别是末乐章快板,因为,有鉴于这里演出的作品中,第一个快板和最后一个快板都从所有乐器一起演奏开始,通常是齐奏,我在自己的这个快板中独出机杼,开头只用两支小提琴,开始的8小节演奏得很轻——接着立刻是一段响奏;听众不出我的预料,演奏柔和的开头8小节时,有人轻轻发出“嘘”声,要求大家安静,但当听到响奏时,立刻鼓起掌来。我高兴极了,交响曲刚演奏完毕,我就溜出去,到皇宫里要来了一大块冰,按照我许下的愿作了念珠祈祷——然后回到家里,因为我最快乐的时候总是在家里,或者和一群善良、真诚的德国人在一起,他们如果是未婚的就像一个__徒那样孤身独处,如果是已婚的就专心爱他的妻子和抚育他的孩子。
你是完全正确的,我们欠泰雷萨五个季度的房租。我不喜欢这里,你一定早就看出来了。我有许许多多理由,但我没有离开这里,所以不用再提那些理由了。我不喜欢巴黎,但这不是我的过错,而且永远不会是我的过错,因为我是愿意尽力而为的。好吧,上帝会公正地处理一切事情!我心里有一个争取成功的打算,我每天祈祷上帝使我获得成功。如果这是上帝的意志,成功是可以获得的,否则我也会满足于现状——至少能取得预期的结果,你也应该做你份内的事,否则现在不能沉湎于悬想臆测之中。我只想预先请求你一件事:请你不要教我说出更明确的想法,除非到了该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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