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传统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和“魂”。提到传统文化,不能不提季羡林先生。季先生一生致力于东方文化研究,虽然生前曾坚辞“国学大师”“学术泰斗”等称号,但仍然是海内外公认的大师。最近读到《风物长宜放眼量:季羡林谈传统文化》(重庆出版社2015年1月第1版)一书,能从中领略到先生晚年对文化的思索与探求。
这本书是季先生关于国学和传统文化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的文章选录与发言整理。书中所选文章再现了季先生的思想足迹,有对东方文化尤其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剖析,有对传统文化和东西方文化碰撞的客观评价,有对中国传统文化未来发展的坚定信心,更有对年轻人的殷切期望。全书没有一般学术文章的艰深难懂,却又处处充满真知灼见。无论对于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大众读者还是传统文化的专业研究者,这本书都是值得一读的精要读本。其丰富的内容、浓郁的情感,将带给人们不尽的遐思与感动。
什么是“国学”呢?季先生认为,简单地说“国”就是中国,“国学”就是关于中国的学问,传统文化就是国学。既然这样,那么中国各地域文化和各民族的文化,就都包括在“国学”的范围内。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有各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又共同构成中国文化这一文化共同体。同时,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能够为社会提供重要的道德基准、智力支持和文化自信。传统文化中所蕴含的价值观,是中国现代化的一大精神资源。因此,国学应该是“大国学”。国学弘扬中华优秀文化,是顺乎人心、应乎潮流的事业,必然会发展下去。
季先生心中,文化也像世界的万事万物一样,有一个诞生、发展、成长、衰竭、消逝的过程。具体而言,东方文化的基本思维方式是综合,表现在哲学上就是“天人合一”。东方文化主张人与大自然是朋友,不是敌人,不能讲什么“征服”。只有在了解大自然、热爱大自然的条件下,才能伸手向大自然索取人类衣、食、住、行所需要的一切。也只有这样,人类的前途才有保障。所以说,中国文化的特点在于重视人,重视人的社会关系和伦理关系。“我认为,这种看法是正确的,是同我经过长时期考虑的结果相一致的。”
季先生大胆地预测,只有东方文化才能拯救人类。对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季先生提出了独特的见解。比如,《从哲学角度看中餐和西餐》一文中写到,中餐之所以异于西餐,前者把肉、鱼、鸭等与蔬菜合烹,而后者则泾渭分明地分开而已。中餐是东方基本思维模式、综合的思维模式在起作用;西餐同西方的基本思维模式、分析的思维模式紧密相连。而对于中西方文化的相处之道,季先生说,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就是了解。“我们责怪西方不了解东方文化,不了解东方,不了解中国,那么我们自己就了解吗?”读之,让人振聋发聩。
季先生还认为,中国伦理道德中有两点值得提倡。第一点是讲气节、讲骨气。作为一个人,我有我的人格,顶天立地,不管你是多大的官,多么有钱,你做得不对我照样不买你的账。我们为什么敬佩包公?就是因为他威武不能屈。第二点就是爱国主义。当然,讲爱国主义要分场合,例如在抗日战争里,我们中国讲爱国主义就合乎情理,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这些观点读来让人深思不已。
书名“风物长宜放眼量”是毛zd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里的一句,原为劝慰柳亚子放开眼界,以宽阔的胸怀看待人世间的万事万物。这句诗被季先生在论及传统文化时引用:“‘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们绝不应妄自尊大。但是我们也不应妄自菲薄。我们不应当囿于积习,鼠目寸光,认为西方一切都好,我们自己一切都不行。”在此,季先生赋予了这句诗新的含义,希望我们以长远的观点、历史的观点和发展的观点,公正客观地看待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
读完全书,感觉季先生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其情也真,其言也善,让人从中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东方文化的深厚底蕴。
与张炳吉老师的相识,缘于2015年10月底随《天涯诗刊》第三届诗歌万里行定襄采风活动。来自五六个省市的文友相聚在太行山下的一个小山村,同吃农家饭,同游红叶谷。哦,在红叶谷,我不慎跌入水坑,是张炳吉老师毅然出手相助、拉我出来。今年六月,得知张炳吉老师的散文集《乡关路远》出版多年仍一直热议时,主动索要一本。七月底收到书,决定仔细拜读。然而,读了一半后,因其他事情搅扰,品读暂停下来,等我再次拿起书来,想不到已搁置两个多月。好书搁浅的是光阴,放不下的是牵念。当理顺很多事情后我重新打开书橱,再次读起了《乡关路远》。
我们说,打开一本书,如同打开了一扇人生之窗。读张炳吉老师的书,仿佛随他一起来到了他的老家,来到了他童年、少年居住的故园,看他的调皮、顽劣,和他一起体验故园之趣、之乐、之恋、之情。
开篇《童年的小油灯》,作为告别一个时代的信物,在现代文明快速发展的进程中,虽已不知踪影,但深藏于作者心中的记忆被唤醒,且一生难忘。随着寻找的线索,童年的记忆被一页页翻开,“一盏昏黄摇曳的灯光悠然地在我脑际飘摇开来,那憧憧的灯影、轻摆的灯苗,正是伴我生长的那盏小油灯。”母亲在油灯下缝补衣衫的情景,讲故事、唱歌、演“手戏”……往事历历在目,温馨回味历经岁月而不褪色依然在心间流淌。还有晚间自习用的油灯,老师的身影、同学们的滑稽样子,活色生香在记忆力浮现。祖父夜间喂牲口,不断起来为牲口添加饲料的忙碌身影,一桩桩、一件件,激活着作者的回味、思索,“在这个地方,早早学会了勤劳,更学会了‘慎独’。”小油灯虽然找不见了,但,“它就嵌在我的脑海里,印在我的心坎上。”
记忆温暖人生。人和树一样,是有根的。根就是从小生长的那片热土。读《乡关路远》,让我们随着作者的文字,走进了他人生的轨迹。从离开家乡出来求学、当兵、工作,恋恋不忘的是家乡的山水、故园的风物。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物一事,寄托了作者对人生的回味、对家乡的怀念、对世事的思考。哪怕是一盏小小的油灯,都能使他铭铭不忘、时常唤醒他对过去的记忆。笔下风物,件件是宝,从他笔下的深情描写,足以窥探到他温暖细腻的内心。我在读本书的过程中,常常掩卷暗暗思忖,谁说男孩子的情感是粗线条的?张炳吉老师不失男孩子的淘气,不失军人驰骋疆场的气度,却拥有观察事物细腻的心思、敏感的触觉、深情的依恋。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动情处。对先辈的追念,言不表情,却在字里行间看到了作者对他们的敬仰之情和一份柔软之爱。
对生活、对事物的细心观察,使张炳吉老师积累了大量的人文素材。全书共收录99篇文章,分为六辑:第一辑故园风物,第二辑走笔悟道,第三辑山水印记,第四辑都市掠影,第五辑史海寻贝,第六辑人性漫笔。细细读来,整体感觉,文笔朴素,情感真挚。从容不迫的叙述中不漏细节,白描中不失幽默,一些趣事读来常令我开怀不已。读后回味,《乡关路远》不失为一本哲理蕴藉、情怀激荡的散文集。作者时时处处对生活的观察与感悟,在他的笔下形成了粒粒珍珠,哲思慧悟蕴含字里行间。让我情不自禁联想到,作者就像那海滩上捡贝壳的男孩儿,生活之海潮起潮落,潮来,迎之;潮落,启思。风物长宜放眼量。是啊,正是因为有了不同的眼界、眼量,日复一日,随着作者思想的日趋深邃、文笔的更加娴熟,相信更多的佳作会呈现出来,更多的珍珠亮闪眼前。相信张炳吉老师会有更多的佳作问世,期待拜读!
崔万志不仅是一个成功的电商企业家,现任蝶恋品牌服饰ceo。而且还是个残疾人,崔万志因为在超级演说家第三季《不抱怨靠自己》《我为网商代言》等精彩的演讲,用真诚的故事打动了所有人,下面是这篇崔万志演讲观后感
崔万志演讲观后感
看安徽卫视《超级演说家》,知道了一个安徽同乡蝴恋花、雀之恋公服装司的创始人、残疾人企业家崔万志先生。
崔万志先生出生于安徽肥东的一个农民家庭,自幼双腿残疾,说话口齿不清。命运的坎坷没有击倒他,反而激发了他抗争的斗志。他克服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种种磨难,不断的创业,不断的失败,屡败屡战,愈战愈勇,直至今天。面对失败,他不绝望,不抱怨,把它当成是上天的考验。他用一颗感恩的心对待世界,从不记恨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认为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超级演说家》是安徽卫视花重金精心打造的一个品牌栏目,已经成功开播两季,现在正在进行第三季,有着极高的收视率和非凡的人气指数。开播以来,这个栏目吸引着海内外无数的演说精英,是演说家们雄辩宏论展示风采的舞台。尽管崔万志在旗袍文化、在电子商务上取得了连健全人也难以企及的成就,但一个连走路都走不稳、连说话都说不清的残疾人,能在这里有所作为吗所有的人都表示怀疑。可崔万志却不这么诊脉,在演讲之前片花里,崔万志是这样自我介绍的:我是崔万志,来自安徽合肥。我生来与从不同。上帝因为爱我,所以咬了我一口。我虽然走路歪歪扭扭,说话结结巴巴,但是我拥有自己的公司。年销售额超过千万,成为全球十大网商。虽然我说话有障碍,但是我相信我在语言上同样可以创造奇迹。我报名参加《超级演说家》第三季,别人都说我来错了地方,我倒要证明,这到底是不是我的舞台!崔万志到《超级演说家》的初衷是,虽然他说话不清楚,但他想来锻炼一下,把他的故事说给更多的人听,这就是他的目的。
崔万志锻炼的结果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崔万志演讲之前和讲完之后,四大导师乐嘉、鲁豫、金星、窦文涛轮番提问,面对提问,崔万志机智敏捷,从容应答,天生幽默,天然真诚,他用独特的语言魅力彻底征服了四大导师,也让四大导师展开了激烈的争抢。最后,还是乐嘉导师先发制人,用眼泪和真诚打动了崔万志,把他收入战队。
中华传统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和“魂”。提到传统文化,不能不提季羡林先生。季先生一生致力于东方文化研究,虽然生前曾坚辞“国学大师”“学术泰斗”等称号,但仍然是海内外公认的大师。最近读到《风物长宜放眼量:季羡林谈传统文化》(重庆出版社2015年1月第1版)一书,能从中领略到先生晚年对文化的思索与探求。
这本书是季先生关于国学和传统文化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的文章选录与发言整理。书中所选文章再现了季先生的思想足迹,有对东方文化尤其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剖析,有对传统文化和东西方文化碰撞的客观评价,有对中国传统文化未来发展的坚定信心,更有对年轻人的殷切期望。全书没有一般学术文章的艰深难懂,却又处处充满真知灼见。无论对于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大众读者还是传统文化的专业研究者,这本书都是值得一读的精要读本。其丰富的内容、浓郁的情感,将带给人们不尽的遐思与感动。
什么是“国学”呢?季先生认为,简单地说“国”就是中国,“国学”就是关于中国的学问,传统文化就是国学。既然这样,那么中国各地域文化和各民族的文化,就都包括在“国学”的范围内。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有各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又共同构成中国文化这一文化共同体。同时,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能够为社会提供重要的道德基准、智力支持和文化自信。传统文化中所蕴含的价值观,是中国现代化的一大精神资源。因此,国学应该是“大国学”。国学弘扬中华优秀文化,是顺乎人心、应乎潮流的事业,必然会发展下去。
季先生心中,文化也像世界的万事万物一样,有一个诞生、发展、成长、衰竭、消逝的过程。具体而言,东方文化的基本思维方式是综合,表现在哲学上就是“天人合一”。东方文化主张人与大自然是朋友,不是敌人,不能讲什么“征服”。只有在了解大自然、热爱大自然的条件下,才能伸手向大自然索取人类衣、食、住、行所需要的一切。也只有这样,人类的前途才有保障。所以说,中国文化的特点在于重视人,重视人的社会关系和伦理关系。“我认为,这种看法是正确的,是同我经过长时期考虑的结果相一致的。”
季先生大胆地预测,只有东方文化才能拯救人类。对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季先生提出了独特的见解。比如,《从哲学角度看中餐和西餐》一文中写到,中餐之所以异于西餐,前者把肉、鱼、鸭等与蔬菜合烹,而后者则泾渭分明地分开而已。中餐是东方基本思维模式、综合的思维模式在起作用;西餐同西方的基本思维模式、分析的思维模式紧密相连。而对于中西方文化的相处之道,季先生说,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就是了解。“我们责怪西方不了解东方文化,不了解东方,不了解中国,那么我们自己就了解吗?”读之,让人振聋发聩。
季先生还认为,中国伦理道德中有两点值得提倡。第一点是讲气节、讲骨气。作为一个人,我有我的人格,顶天立地,不管你是多大的官,多么有钱,你做得不对我照样不买你的`账。我们为什么敬佩包公?就是因为他威武不能屈。第二点就是爱国主义。当然,讲爱国主义要分场合,例如在抗日战争里,我们中国讲爱国主义就合乎情理,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这些观点读来让人深思不已。
书名“风物长宜放眼量”是***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里的一句,原为劝慰柳亚子放开眼界,以宽阔的胸怀看待人世间的万事万物。这句诗被季先生在论及传统文化时引用:“‘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们绝不应妄自尊大。但是我们也不应妄自菲薄。我们不应当囿于积习,鼠目寸光,认为西方一切都好,我们自己一切都不行。”在此,季先生赋予了这句诗新的含义,希望我们以长远的观点、历史的观点和发展的观点,公正客观地看待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
读完全书,感觉季先生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其情也真,其言也善,让人从中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东方文化的深厚底蕴。
曾经,我很迷惑,有人称赞老庄的逍遥,可有人称赞孔孟的激情;有人称赞屈原的执著,可也有人称赞苏轼的洒脱。他们的`是是非非,究竟该如何评判呢?就拿庄子来说吧,是个地地道道看破红尘的人,他学问渊博,思想深远,有着很高的名望,就连楚王都慕名遣使请他为相。可是,他对来使说,他宁愿一生在濮水垂钓,看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哪怕穷困潦倒,也不会去做相国。
而孔子呢?恰恰相反,明明知道自己“克己复礼”的主张不会被人采纳,却还要带着一群弟子边行边乞,周游列国,苦口婆心地去游说各国诸侯,让他们停止争战,要为民施仁术。一个崇尚自然,一个热衷政治,可他们都是人们XX多年来不可忘怀的名人,你说,这是为什么?其实,不用多想就有了答案:人各有志。当一个人有了自己的志向追求的时候,他就会投入全部的情感,甚至独钟于此。
看看杜甫吧,他青年时就赶赴长安,希望能一展自己的才华,被朝廷重用,然后“至君尧舜上,再使风俗淳”。然而他却一生不得志,没有能真正获得过一次报效朝廷的好机会。但是,他的政治抱负从未因此而衰减。自己在战乱中逃亡,而心中惦记的却是广大饱受战乱的百姓,于是,写下了“三吏三别”以抒怀;自己困居浣花溪,屋漏无干处,却还幻想“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这就是杜甫,他心中只有国家与人民,所以无论他自己在怎样的生活环境,他都在忧国忧民。看看这些古代名人,他们因为自己人生有志,便一生为之倾情。那么,对于现实生活中的那些沉迷于某事物者,我们就不要把他们想象成异类了,无论是“香港大学之宝”的袁苏妹钟情于做一位杂工,还是肢残也不离开讲台的赵世术,前者不以自己的工作为卑,反为做饭扫地投入了真情,后者不认为自己行动不便,只因为他对孩子们情有独钟。
既然钟情于物的人就会留名青史,而袁苏妹与赵世术理当被人们称道歌颂。如果我们也希望自己在世上能留下点什么,那么,选好对象,钟情于它吧。
在人类已走过的21世纪历史进程中,要论及具有全球性影响的大事件,此次国际金融危机无疑可以重重写上一笔。这场2007年肇端于美国华尔街的危机,至今仍然阴云不散,使得世界经济增长步履蹒跚、前景不明。与此同时,一直热衷于向世界推销其“普世价值”的西方国家猛然发现,自己已陷入“后院失火”的尴尬境地:“华尔街运动”轮番在美欧上演姊妹篇,“收入鸿沟”引发众怒;“棱镜门”“邮件门”事件接续曝光,自诩“政治正确”的美国政府和政治精英光环尽失;难民潮不断涌向欧洲,暴恐事件在德、法等国此起彼伏,英国“脱欧”公投“意外”通过,欧盟一体化、国家安全和社会治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一系列突出矛盾和尖锐挑战,使得一个经典理论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资本主义是否已陷入系统性危机?
也许很多西方人士并不愿意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话题。他们中的一些人尽管承认危机的存在,但又小心翼翼地将其严格限定在金融和经济的范围内,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世界上是否存在孤立的金融危机?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又是否只有金融领域和经济领域存在危机?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两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域中,一定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其政治、法律、文化、道德、宗教等上层建筑,而后者则对前者起强大的反作用。依据这一基本原理来观照,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金融危机、经济危机必然深刻影响其政治上层建筑,同时也是其政治上层建筑诸多危机在金融和经济层面的暴露。因此,仅仅从金融和经济层面来看待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并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事实上,近年来在欧美社会频繁出现的各类危机与乱象,也远非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所能涵盖,而是具有全局性、系统性的内涵与特征。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条件是雇佣劳动。这一科学论断穿透近170年的历史烟云,仍然可作为我们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危机的锐利武器。在它的烛照下,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正是社会财富在大资本家、大财团手中的过度集聚,正是西方垄断资本在其本国甚至全球范围的无序扩张和增殖,正是资本与政治、文化的“联姻”与“合谋”,才使得危机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整个链条中蔓延,成为一种系统性存在。与此同时,作为系统性危机的最大受害者,资本主义社会的雇佣劳动者——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也在加强“革命性联合”,资产阶级的“掘墓人”再度觉醒,“华尔街运动”、巴黎“黑夜站立”运动等次第爆发就是明证。“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与所谓“历史终结论”相比,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结论显然更有现实依据和说服力。
然而也要看到,“两个不可避免”乃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正是从这个认识基点出发,马克思同时作出了“两个决不会”的科学判断,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近代以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仅在以蒸汽机和电力为主导的第一次、第二次科技革命中占据领先地位,而且在当前以信息技术为标志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中又抢得了先机。现在说资本主义生产力“气数已尽”,还为时过早。同时,尽管欧美的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反垄断资本的意识在增强、行动在升级,但尚未从自发走向完全自觉,尚未形成科学组织,尤其是未能从掌握“批判的武器”上升到进行“武器的批判”。由此来判断,“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仍然处于萌芽状态。因此,观察和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系统性危机,“两个不可避免”和“两个决不会”都应成为认识基点,而不可有所偏废。
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系统性危机的出现,为马克思主义真理性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提供了最新佐证。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两个不可避免”还将经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漫长过程。冷静地看,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社会主义国家,还将长期面临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科技、军事上占优势的压力。风物长宜放眼量。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都需要建立在综合国力与国际竞争力基础上,都需要经历时间的洗礼和检验。对此,我们应有足够耐心和历史智慧。
其始建之人已不可考,问之邻里,亦无人知晓。其亭无人修饰,损旧益甚,亭外叶稀草浅,亭内石椅粗糙,石桌破坏尤甚,污迹油腻而无人理会,然亦无人为之怅之,余甚以为奇也。然自度之,余亦未亲理之,思量至此,亦无以为言矣。
亭内栖息之人甚少,偶有发白者于亭内小憩,或相与闲聊,或以牌为乐。初,余晨入校,路经此亭,有一人常于亭内读书,风雨无阻。然后几岁,人已不见,听坊里言之,其已出游他乡。
去岁,先考在时,好游此亭。时其体弱病甚,余随之左右,未尝敢远离。时吾择选大学,本欲远游,亲戚诸人皆为余不可。家尊知晓,于亭谓余曰:“勿以吾身为念,我之家人,不学者已有几代,今见好学者。汝不宜自弃之矣。当复勤学修身,达圣贤之志,方可慰余心也。”时邻人听之,皆感慨万千,私谓余曰:“观令尊之相,诚以为难有几度春秋矣,且令尊唯有汝子一人,当勿远游也。”余以为然,遂断远游之心。而家父亦亡于是年也,
然余终未顺其心,学尤不勤,而身亦不修,今思之于此,羞愧难当,自以为无以见先父也。
孔子曰:“父母在,不远游。”今虽可以远游之,然此心已不知何游也。若以为人子而以为己业,今番陡然无业,无以为适也。
先考亡之后,余尝独往东阳亭,方丈之内,踱步慢慢。目睹旧迹,感慨万千。倚柱而望,风景依旧。时为正月,北风尤寒,裹风衣而仍觉凉。然终已知之,所逝者已不可追至。每每思及于此,则心痛尤甚,而无以报亡父养育之恩。
自度之,余已有数月未归。家中如何模样已不可知,东阳亭景象如何亦已不可晓。虽念及今岁风雨不畅,然时逢初夏,自忖东阳亭外,叶草应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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