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一开学的第一天,迷糊的我竟睡过了头。只好一路狂奔,不顾路人惊讶的目光。
九月,月桂花香在一阵微风中被带来,醉人的芳香弥漫扑鼻,花坛中的太阳花正开得灿烂无比,可我却无暇顾及。
“报告!”我的一声打破了教室里原有的安静,惊奇的目光如潮水般迅速向我袭来,迟到的羞愧让我的脸如火烧般红起来。我暗暗责怪自己。我站在门口,不安地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
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僵局。
“安静一下,同学们!”
寻声望去,一位女老师正站在讲台上上维持着纪律。她转过头,我的目光恰好撞上了她的微笑。那微笑,就像一律阴云中的阳光,驱赶了所有不安与烦恼,带给我一丝暖意。
“进来吧!”她脸上仍然伴有微微的笑意。只是这三个字,只是那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微笑,却让我所有的窘迫转眼即逝,只剩下那样一个暖彻心扉的'照面,让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她。她手指轻轻点了点花名册上的一个名字,然后挥挥手,示意我在第三排一个空位坐下。她说:“第一次迟到可以原谅,但一定不要有下一次。”她的声音十分温柔,但却给人不可违抗的暗示。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那个曾胆小害怕的女孩,那个幼稚天真的女孩,那个一路狂奔,不知所措的迟到的女孩,还有那个讲台上温柔的女老师和那个温暖的微笑都在又一个芬芳的月桂花开放的季节,心中再次涌现那一幕幕暖彻心扉的片段。
我即将启程了,即将踏上新的征程,整理好行李,带上那个虽微不足道但暖人心扉的微笑,重新出发在一次去面对未知的路!我想,那个小小的微笑,会在今后的旅途中,一次又一次地带给我巨大的力量!
8月2号那天,我妈妈要去湖南开会,所以把我寄托在爸爸的同事家。
他们家住在一楼,有一个和我同岁的儿子叫方文宣,还有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表哥叫东东,我们在一起愉快地度过了几天的日子。到了8月6日那天,妈妈回来了,我也要走了,可我很舍不得离开,还想再留两天,但妈妈想我了,希望我快点回家。就在我将要离开他家的时候,只见天空乌云密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狂风暴雨迎面而来,但我心里还是暗暗地高兴,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不走了,真的!和妈妈通了电话以后,妈妈真的答应今天先住下。我高兴极了,又和他们玩做一团了。
就在半夜两三点种的时候,睡在地板上的方文宣和东东突然感到衣服湿漉漉了。他跳了起来,发现地上都是水,仔细一看,原来是他们家进水了。他赶紧叫醒了爸爸妈妈,他的爸妈又叫醒了邻居,只听耳旁一阵喧闹,那时我也被惊醒了。我向地板上看了看,啊!地板上都是水,房间里的水把鞋子也“浮起来了,家具和冰箱都浸在水里。大人们都在往外舀水,我们小孩子也想助大人一臂之力,可是大人们要我们继续睡觉,唉!发那么大的水灾,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哪还有心思睡觉啊!只见方文宣和东东已经跪在地板上用抹布吸水了,我也赶紧去帮忙。那时方文宣的爸爸妈妈还有他们的邻居们一起用水桶往外面舀水,我们吸了很长时间的水了,可是水还有很多,大人说:“有可能是下水道堵塞,地板缝里的水下不下去,反而从里面冒出来,你们继续吸水”。方文宣妈妈到外面去看了看,果然是下水道堵塞,她用棍子捅了捅,下水道总算有点通了,水慢慢的开始往外流。那时我们还在拼命用布吸,房间里的水已经差不多被我们吸完了,外面走廊上的水也被妈妈爸爸舀的差不多了,那时我们高兴极了,啊!就剩下厨房了,这时,我们齐心协力,一起用小簸箕把水铲到外面去,终于厨房间里的水被我们解决了,我们松了口气,所有的水终于全被我们吸完了,那时,我爸爸也来接我了,我依依不舍得离开了他们家。
到了我的家,妈妈告诉我:“这是97年以来的上海最大的`台风,叫‘麦莎’,那天晚上我还看了报纸,看到这场水灾给上海的农作物带来了严重的影响,也有很多人家里因为电线短路而触电身亡。
望天外,山悠悠。化为石,不回头。山头日日风复雨,行人归来石应语。——题记
江水滔滔,不断奔流,传说在望夫山之巅,有一座望夫石。当人已化为石头,却忠贞不渝地眼望前方,可怜的望夫人,或许她已等不到征人归来的身影了,因为她忘了“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残酷。山头的风和雨使她绝望,但是,她愿化为石,指引着征人归来的方向。
残败的胡杨,将倒未倒,孤单的伫立在铁胄长戈中,凭斜阳将背影拉长。黑鸦的叫声,响彻那胡人的天空,春风也不曾到过的玉门关呀!是否有人随着锈透的长戈化为了黄沙?无尽的凄苦,随着衰草连接九天之外。
当寒风把湖边的泥土吹裂,梧桐树叶落下大地时,出征的人啊!不要向往“青豕向黄昏”的天边,声声的激奋尽化作“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鼓点。举起酒杯,请君再饮一杯美酒,莫要管那悲伤的琵琶,自古以来,有几人能再见妻儿。
天地如此浩大,小小的兵,历史怎会将你记住?只留下在家里等待的人将发熬白。
照着玉门的还是秦时的明月,守的依旧是汉时的关山,那豪言“壮志饥餐胡虏肉,毕淡眉饮匈奴肉”之人已随青史而去,不得良将,枉送了征人的性命。月下沙场,谁循着千万年前的足迹寻那不归的征人?
男儿呀!出征之时,请放缓你的脚步,你的身后,谁犹怜“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东”的女子。月色满庭、梧桐簌簌,这一方小天地,怎能将一腔愁绪淌尽?
在等待之中,再多无奈,也不过一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都说是岁月催人老,她们那已逝的青春年华,尽成龙等!等!等!揉断愁肠苦海棠,花开花落。韵华又至白头处,空留思于枯花家。空等待之时,月色有照流黄。
感叹之中,谁曾怀念那些独上西楼,看杨柳依依过,雨雪霏霏来的女子,任凭等待将泪定格,化作石!
我要的飞翔,不是借双翅膀,自由是个不能代替的远方。——题记
当我拿着刚掉的一颗牙给你们看时,你们说我刚开始长大。
当我拿着优异的成绩单摆在你们的面前时,你们说我正在长大。
当我一次又一次证明给你们看我已经长大时,想让你们放手让我飞翔时,你们却一次又一次的说:“你还小,我们还不能让你飞。”
于是,我便学者抗议,学会开始与你们争辩。不为什么,只是为了能够飞翔——哪怕让我小小的独立一次也好。
你们总是不断的拒绝——直到那一天,你们终于放手,让我飞翔。
那是在暑假的时候,你们都去出差了,只剩我一人在家。当你们考虑要把我送到谁家时,我说:“让我一个人在家吧,我相信我能够做得很好。”令我感到诧异的是你们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反驳我:说我还没长大,说你们不放心……而是毅然同意了。我有一种感觉,一种自由的感觉。
然而,当雏鸟展翅飞翔的时候,总会遇到风雨。
那是你们离开后的第五天,该去银行交水电费了。我拿着存折和钱出了门——是一个人,而不是和大人一起去了。一路上,我感到空气是那么清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鸟儿在枝头歌唱、花儿也露出灿烂的笑容……当我到了银行,正在交费时,天色大变,天空变得阴暗起来。下雨了,而我却没有带伞,身无分文的我又该怎么办呢?要是换做平时,或许束手无策的我早就在哭了。但是,我已经长大了,是一只飞翔的小鸟,我不能就这样被打倒。于是,我一鼓作气,从银行冲了出去,向家狂奔。
一路上,我感觉风不像以前那样轻悄悄了,更像是一只恶魔的手爪,那样锋利,刺痛着我。我边跑边想:要是有你们在该有多好啊!我也就不必受这些苦了。但是转念一想,既然我已经挣脱保护的臂膀,就不该再这样依赖别人。我要学会飞翔,用笑容去打败一切困难险阻!我擦尽脸上的雨水,抬起头,努力朝家奔去。
到了家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没有妈妈送来的毛巾,没有爸爸泡好的热茶,没有……洗头发、洗衣服……都要由自己来承担。看着自己已肿胀的手指,我却笑了,笑得很那样灿烂。因为我终于学会飞翔,我终于知道了飞翔的滋味:它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很真实的东西。
第一次的飞翔,可能不是很美好,可能在途中会遇到狂风和暴雨,但是我能自豪地说:“我飞翔了!”
旧屋很小,只有区区的几十平方米。自我懂事以来,就一直生活在这。
长大了些,到了爱蹦爱跳的年龄,便经常到阳台上,跳一个,再滚一下,接着又爬一下。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偶尔也“雄心大发”,试着去“探险”——所谓的“探险”,也只是想爬上阳台的石围墙,看下外面的风景而已。可通常是双手搭拉着上去吊着身子,只剩下双脚在不停扑腾。父亲看见了,“哧”的笑了一声,走过来抱着我上去。“计划”成功后,我高兴地指东指西问问题,父亲则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帮我讲解。
上小学后,坐在教室里的我最盼望的是放学的钟声。每当这时,我总是背着母亲新买给我的书包,一蹦一跳地回到家楼下。还没到门口呢,就扯开嗓子:“开门!”因为我知道,我这“霸道”的声音一经传去,母亲就会开着门在门口迎接我。接着我进门后,书包被母亲拿下,又赶我到饭桌吃饭——正当我吃得粘了一脸幸福的米渣子时,唠叨声如期响起“瞧这孩子……”我则在一旁边扒饭边傻傻地“呵呵……”
初一了,因为学校要实行封闭性管理,所以只能一个星期回一次家。阳台的石围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一跃而上,也不再幼稚地喊“开门”。剩下的,便只有在书山题海中走一回神,那以后所谓的“富人”生活,抑或所谓的“穷人”生活对比下,之后若有所思的点下头,继续扑腾于书山题海之中。父亲也只能呵斥我好好学习,母亲也只能给我端牛奶而已,连空气也无端一度窒息。不知怎的,竟然对这个一起生活了十几个春秋的旧屋起了厌旧——厌恶旧屋的就,我不想请同学来我家;厌恶旧屋没生气,像风烛残年的老人。
然而,终于有一天,要搬家了,特高兴,以为可以过上一个梦想中“幸福生活”,却发现,站在阳台,放眼不到十米就被高楼所挡;也不能在楼下喊“看门”,因为我家住高层,即使有那么能耐喊上去,也会被素未谋面的邻居扔拖鞋。整天机器人一般,还要被困在“笼子”里。……现在想起旧屋,唉……
真的很怀念旧屋——小小的……旧旧的……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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