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你是我的同桌——沙世杰,胖乎乎的,在我旁边“安营扎寨”的时间加起来不少于3年。对于你,我可是了如指掌。
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周老师出于安全考虑,要求男女生要手拉手。周老师话音刚落,你便大叫:“啊,不会吧?要手拉手,还是男女生?我们是三岁小孩呀!”“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乐意跟他似的。”我坐在旁边,忍不住和后座的曹燕婷议论。
轮到编排位置,想不到我又和他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伸出手,等捏住时,竟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袖子里了。“嘿嘿,办法还不错哦……”我冷笑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见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有话好说,求求您了……”看着你一副痛苦的表情,我高兴地想,哈,这真管用!给我找借口,看你还耍什么花招。
终于到了小组活动的时间了,看到你赶紧冲我做了个鬼脸,松开了手。还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呸,真臭!’’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拭。仿佛真臭着你了。我忍无可忍,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沙世杰,是不是又找拧啊?’’‘‘没,没有……”你撒开双腿朝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呢?
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新学期刚开始,我原本美丽的心情一下子“乌云密布”,因为我要和我们班最淘气的王凯做同桌!我真是太倒霉了!
我心想事已至此,无法改变。但我要在气势上告诉他我不是好惹的。我刚坐在座位上就拿出我的圆珠笔,在桌子上狠狠地划了一道“三八线”。王凯看了嬉皮笑脸说:“你就这样欢迎你的同桌?真不友好。”哼谁稀得和你做同桌。
前几节课我们相安无事,可是到了音乐课他就原形毕露了。老师叫我们唱歌曲,同学们都认真的唱着,只有王凯每句后面都拉着长音,弄得全班同学都看我们,更可气的是他也盯着我,仿佛在告诉班里的同学我就是那个拉长音的人。同学们责备的目光看着我满脸通红,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下课了,我去水房接水,可是我总觉得同学们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摸了摸后背,竟然有一张纸条上面还画了一只小乌龟。不用想这事肯定是王凯***。我拿着纸条气势汹汹的找到他,只见他敲着二郎腿,嘴里含着棒棒糖。还没等我说话他就说:“这位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知道吗?”说着我把纸扔到桌子上。“你说是不是你画的”“这位同学说话要有证据哦,如果你有证据我愿意和你上老师那认错,如果没有你不要诬陷我这个好学生哦。”说着他还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心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但是对他的改变还是要从那件事说起,那天放学前突然乌云密布,轰轰的雷声从远处传来。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被一把把花伞家走。而我只能孤零零的站在在学校门口等着妈妈。这时王凯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你怎么还不回家?”“要你管,我在这看风景不行吗?”“看风景!你真是与众不同!你是不是忘带伞了?”我看都不看他说:“要你管!你快回家吧!”他笑眯眯的说:“我这有两把伞你夸我长的帅,我就借给你一把。”“夸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没看错你真是女中豪杰,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说着他把雨伞塞在了我的手中。我说:“你把伞借给了我你怎么办?”他笑着说:“我淋着回去啊!正好书包作业都湿了就可以不用写了!”说完,他就飞快的跑进了雨幕中。
这就是我和我同桌的故事,这些故事有的充满了火药味儿,有的又让人心里暖暖的,我希望我们的故事永远不要结束!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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