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茶叶喽!”我提上小篮子,跟着外婆去山中采茶。
采茶!一件普通的`事为什么用上“游”呢?嘿嘿,接着看吧!
我一放假,就回到了乡下。咦?这是什么?好象古代的匕首哦!你看上面还嵌着一颗红宝石(想像,估计是别的什么。)呢!摸一摸,手感真不错啊!我好奇地问外婆“这是什么,哪来的呀?”外婆笑着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山中采茶的一个朋友送的。”“采茶!我也要去!”“好吧,明天外婆专陪你去一趟!”“万岁!”我欢呼起来。
我们踏上了采茶的路,山上,桃花盛开,野花怒放,似乎一切都在为我们喝彩。外婆指着一种紫色的野花说:“婷婷,你知道吗?这叫敲碗花,你一摘它,吃饭的碗就碎了。”“是吗?”我笑了。还有一种“酸毛根”可以吃,而且对人有好处,不过,听这名字就知道,酸得不得了!外婆说她以前吃了好多,我还真有点不信!
终于走到了茶田,外婆告诉我要摘那些嫩叶子,听完“采茶经”我立刻就摘了起来。卷起来的嫩叶,刚展开的嫩叶,都像一个可爱的小娃娃进了我的“小摇篮”。
前天同了两女孩到西湖山中游玩,天忽下雨。我们仓皇奔走,看见前方有一小庙,庙门口有三家村,其中一家是开小茶店而带卖香烟的。我们趋之如归。茶店虽小,茶也要一角钱一壶。但在这时候,即使两角钱一壶,我们也不嫌贵了。
茶越冲越淡,雨越落越大。最初因游山遇雨,觉得扫兴;这时候山中阻雨的一种寂寥而深沉的趣味牵引了我的感兴,反觉得比晴天游山趣味更好。所谓“山色空蒙雨亦奇”,我于此了这种境界的好处。然而两个女孩子不解这种趣味,她们坐在这小茶店里躲雨,只是怨天尤人,苦闷万状。我无法把我所体验的境界为她们说明,也不愿使她们“大人化”而体验我所感的趣味。
茶博士坐在门口拉胡琴。除雨声外,这是我们当时所闻的唯一的声音。拉的是《梅花三弄》,虽然声音摸得不大正确,拍子还拉得不错。这好像是因为顾客稀少,他坐在门口拉这曲胡琴来代替收音机作广告的。可惜他拉了一会就罢,使我们所闻的只是嘈杂而冗长的雨声。为了安慰两个女孩子,我就去向茶博士借胡琴。“你的胡琴借我弄弄好不好?”他很客气地把胡琴递给我。
我借了胡琴回茶店,两个女孩很欢喜。“你会拉的?你会拉的?”我就拉给她们看。手法虽生,音阶还摸得准。因为我小时候曾经请我家邻近的柴主人阿庆教过《梅花三弄》,又请对面弄内一个裁缝司务大汉教过胡琴上的工尺。阿庆的教法很特别,他只是拉《梅花三弄》给你听,却不教你工尺的曲谱。他拉得很熟,但他不知工尺。我对他的拉奏望洋兴叹,始终学他不来。后来知道大汉识字,就请教他。他把小工调、正工调的音阶位置写了一张纸给我,我的胡琴拉奏由此入门。现在所以能够摸出正确的音阶者,一半由于以前略有摸小提琴的,一半仍是根基于大汉的教授的。在山中小茶店里的\'雨窗下,我用胡琴从容地(因为快了要拉错)拉了种种西洋小曲。
两女孩和着了歌唱,好像是西湖上卖唱的,引得三家村里的人都来看。一个女孩唱着《渔光曲》,要我用胡琴去和她。我和着她拉,三家村里的青年们也齐唱起来,一时把这苦雨荒山闹得十分温暖。我曾经吃过七八年音乐教师饭,曾经用钢琴伴奏过混声四部合唱.但是有生以来,没有尝过今日般的音乐的趣味。
两部空黄包车拉过,被我们雇定了。我付了茶钱,还了胡琴,辞别三家村的青年们,坐上车子。油布遮盖我面前,看不见雨景。我回味刚才的经验,觉得胡琴这种乐器很有意思。
钢琴笨重如棺材,小提琴要数十百元一具,制造虽精,世间有几人能够享用呢?胡琴只要两三角钱一把,虽然音域没有小提琴之广,也尽够演奏寻常小曲。虽然音色不比小提琴优美,装配得法,其发音也还可听。这种乐器在我国民间很流行,剃头店里有之,裁缝店里有之,江北船上有之,三家村里有之。
倘能多造几个简易而高尚的胡琴曲,使像《渔光曲》—般流行于民间,其艺术陶冶的效果,恐比学校的音乐课广大得多呢。
我离去三家村时,村里的青年们都送我上车,表示惜别。我也觉得有些儿依依。曾经搪塞他们说:“下星期再来!”其实恐怕我此生不会再到这三家村里去吃茶且拉胡琴了。若没有胡琴的因缘,三家村里的青年对于我这路人有何惜别之情,而我又有何依依于这些萍水相逢的人呢?古语云:“乐以教和。”我做了七八年音乐教师没有实证过这句话,不料这天在这荒村中实证了。
早晨,一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我踏着一条小路,到老家的山上去玩。
一到山的旁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字:绿,山上的草是翠绿的,树是墨绿的,整座山犹如被绿色的墨水浸泡过一样,绿得天衣无缝,我迫不及待的往山中走了起来,一进山,很多的露珠像顽皮的孩子,一个劲的往我身上蹦,蹦在我的头上,衣服上,丝死凉意直透到我的心底,它们好像在热烈欢迎我一样。走了一会儿我看见了一群麻雀,带头的是一只较大的麻雀,身后的都比较小,我猜它们是一家吧,麻雀妈妈带领着小麻雀们到处游览风景,它们一会直冲云霄,一会儿又俯冲下来,不时发出快活的叫声,它们玩累了,停在了树上,小麻雀们可是一刻都不能停歇,它们互相用翅膀拍打着兄弟姐妹们的翅膀,我这时仿佛也变成了一只麻雀,和它们一起玩了起来,过了好久,一滴露珠滴在了我的脸上,才把我从想象中唤醒回来。
我又继续向前走,发现了一群蚂蚁,它们的个头比一般蚂蚁大上几倍,它们个个都背着很多食物,勤勉的往窝里搬着,这是我又发现一群蚂蚁背着一个很大的食物往斜坡上吧搬。我突然想起了一篇文章,我像作者一样,拿了一根木棍往食物一敲,食物滚了下来,它们聚在一群,用触角攀谈着,一会后,它们又到坡下从头再来,我不弄它们了,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弄多少次,它们总是不会放弃的。我又向前走远远的看到了一只山鸡,说鸡又不想像鸡,因为它体型纤细,全身蓝色,不知比鸡好看多少倍呢,当我慢慢接近它时,它却不见踪影了,我只好往前走,走了一会,不经意一回头,发现它又在那,哟!这小家伙在和我捉迷藏呢。
马上就到了山顶,山顶的树可多了,我躺在草地上细细的观察着,有的书招展着双臂,好像在欢迎我。有的树笔直,好像我的卫士,慢慢的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着这变成了美妙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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