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夫养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和一只会干活的牛,除这两件东西外,家里再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一次,牛从田地干活归来,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刚一进院,便躺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它已疲惫不堪。鹦鹉见状,十分感慨地说:“老牛呀,你那样吃苦受累,可主人夸过你了吗?还不是说你干活慢,有牛脾气。你呀,可真是受累不讨好呀,真可悲。你瞧我,不用干活,还让主人伺候着,主人还经常表扬我,说我真会说话,会学舌,太可爱了。你说我是不是比你聪明多了?你是否知道自己是个大傻瓜?"
老牛说:“我知道自己傻,但我相信主人不傻,靠漂亮话只能得宠一时,不能得宠一世。”
鹦鹉听了老牛的话感到十分不悦。于是双方便都沉默了。
夜里,农夫家里来了一伙强盗,他们抓住了农夫,逼迫农夫交出一件值钱的东西,否则就要***死农夫。鹦鹉看在眼里,心想,农夫最不喜欢老牛了,他肯定会把老牛交给强盗的。可结果恰恰相反,农夫将鹦鹉交给了强盗。
鹦鹉不服气,它问农夫,为什么不把牛交给强盗?农夫说:“其实这道理很简单,没有牛就不能耕田,我就得挨饿,甚至被饿死,而没有鹦鹉,只不过少听一些漂亮话而已,无关紧要。
楚庄王酷爱养马,把那些最心爱的马,都披上华丽的绸缎,养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睡清凉的席床,吃美味的枣肉。有一只马因为长得太肥而死了。楚王命令全体大臣致哀,准备用棺椁装殓,一切排场按大夫的葬礼隆重举行。左右大臣纷纷劝谏他不要这样搞,楚王非但不听,还下了一道通令:“谁敢为葬马向我劝谏的,一律***头。”
优孟听说了,闯进王宫就号啕大哭。楚庄王吃惊地问他为什么哭,优孟回答:“那匹死了的马啊,是大王最心爱的。像楚国这样一个堂堂大国,却只用一个大夫的葬礼来办马的丧事,未免太不像话。应使用国王的葬礼才对啊!”
楚王说:“照你看来,应该怎样呢?”优孟回答:“我看应该用白玉做棺材,用红木做外椁,调遣大批士兵来挖个大坟坑,发动全城男女老幼来挑土。出丧那天,要齐国、赵国的使节在前面敲锣开道,让韩国、魏国的使节在后面摇幡招魂。建造一座祠堂,长年供奉它的牌位,还要追封它一个万户侯的谧号。这样,就可以让天下人都知道,原来大王把人看得很轻贱,而把马看得最贵重。”
楚王这时终于恍然大悟,知道这是优孟在含蓄地批评他,便说:“我的过错就这样大吗?好吧,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呢?”优孟答到:“事情好办,依臣之见,用灶头为椁,铜锅为棺,放些花椒桂皮,生姜大蒜,把马肉炖得香喷喷的,让大家饱餐一顿,把它葬到人的肚子里。”
我是一只小蜜蜂。我们蜜蜂是过群体生活的。在一个蜂群中有三种蜂:一只蜂王,少数雄蜂和几千到几万只工蜂。我就是这千万工蜂之一。
我的母亲就是蜂王,它的身体最大,几乎丧失了飞行能力。这没有关系,它有千千万万个儿女,我们可以供养它,也算尽了孝道吧!在我的家族中,只有蜂王可以产卵,它一昼夜能为我们生下1?5万到2万个兄弟。蜂王的寿命大约是三年到五年,在我们家族中它可以说是寿星了。
在蜂群中还有一种蜂叫雄蜂,它和我们大不相同,它“人高马大”身体粗壮,翅也长。它的责任就是和蜂王交尾。交尾之后,它也就一命呜呼了。?要说家族中数量最多,职责最大的还是我们工蜂。我们是蜂群的主要成员,工作也最繁重:采集花粉、花蜜,酿制我们的“口粮”、哺育我们的弟弟们、饲喂我们的母亲、修造我们的房子、保护家园、调节室内温度和湿度……别看这样,我们的身体是非常弱小的,我们的寿命也只有六个月,就像天空的流星一样——一闪即逝,仅有一点儿时间去闪耀自己的光辉。
我们蜜蜂是自然界里最勤劳的了。开花时节,我们忙得忘记早晚,有时还趁着月色采花酿蜜。蜜是很难酿的,我们要酿一公斤蜜,必须在100万朵花上采集原料。如果我们的蜂巢同采蜜的花丛距离一公里半,那么我们采一公斤蜜就得飞上45万公里,差不多等于绕地球赤道飞行11圈。看样子,我们的功业并不次于“阿波罗号”呢!虽然我们采蜜难,但每年一窝蜂都能割几十斤蜜。在广东的同族们一年四季都不闲着。如果动物世界也有组织的话,那么我们蜜蜂一定能获得“最热爱劳动奖章”。
也许您要问:在漫无边际的大自然中,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植物在哪里开花流蜜呢?告诉您吧,我们有很多“侦探”,派它们去侦察,回来再把结果告诉同伴,我们的“语言”就是舞蹈。
我们的家族就是这样。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但不必担心,我们还有兄弟,还有接班人。它们会像我们一样继续劳动。我们的家族就这样不断繁衍下去。
有头驴子披着狮子皮四处游荡,吓唬那些弱小无知的动物。
他看见了狐狸,也想去吓唬吓唬他。
狐狸正巧以前就听到过他的叫声,便对驴子说:“如果我听不出你的叫声,我也会害怕了。”
这是说,有些人看起来神气十足,一表人材,然而一开口就原形毕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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