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我们来看一下,这首曲子是几几拍?它是什么调的?”音乐老师的声音就像一首催眠曲,同学们个个都感到很无聊,有的在打瞌睡,有的在发呆,有的在看课外书,还有的在窃窃私语……就在这时,我旁边的同学和我说:“王若溪,离下课只有10分钟啦!”“离下课只有8分钟啦!”“别吵啦!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就等着老师留下你吧。”我警告她说。她好像也注意到了,就坐得端端正正。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了,大家不约而同地“哇!”了一声。我看见老师皱了下眉头,嘴张了张,但是没说话,还瞪大了眼睛,你们猜猜是怎么回事?原来小匀同学偷偷地说了一声:“还有10秒下课!”大家一数,还真的很准呐!“同学们,下课!下面我来看哪组坐得最好,就哪组先走!”我看见同学们的态度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马上坐得端端正正的,远远看去好像都是同一个人。“嗯,不错,大家都走吧!”这时,同学们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小鸟被放生了一样“飞”了出来。我边上的那位同志——小匀也一样。
“小匀同学,请留下来扫地!”我都可以感到她被老师泼了一头的凉水……
下课了,我托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路上,还回头望了一下学校,感觉它那么美好而又可爱。
我脑海还回放着这样一幕:韩麦尔先生瞪着教室,眼神中那一股尖锐逼人的感觉,我似乎看见了他心中的依依不舍。他上历史课感情激动、发抖的声音,苍白无力的脸,和他重重的写下几个字——法兰西万岁。
我心中痛苦极了,又悔恨,我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要那么贪玩,不爱学习,惹韩麦尔先生生气,直到今天,我才深深明白,法语课是那么好,可是这是最后一节了,我亲爱的先生,我亲爱的法语课,你们都回来好吗?”
不争气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像断了线的珠子向下不停的流,流在我冰凉的手心里,更流在我那小小的,被百万根钢针扎着——那样的心里。
我望着天空,发着呆,任泪水留着,心中想:天上的鸟儿呀,你们要永远记住,法语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和谐的语言。
好容易不哭了,我坐在路边的草坪上,从书包里翻出法语书,大声的、铿锵有力的'念着法语,我才不管有什么普鲁士兵路过呢!
可偏偏韩麦尔先生路过了,他看见我,我慢慢的抬起头,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
韩麦尔先生,用手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小弗朗士,不要哭,你只要永远记住法语,便是我最大的欣慰。”
在阳光下,我用我滚烫烫的脸挨着韩麦尔先生冰凉凉的脸,我们拥抱着,依偎着,低语着。虽然明天就要教德语,但在我心中,法语永远最美、最和谐。
“我告老师去!”唉,又是黄静颐和保龙这两个冤家的争吵声。他们每天都会吵起来,把教室惹得鸡犬不宁。今天他们两个又怎么了呢?听我给你一一道来。
今天,李伟文正在无聊的甩着保龙的铅笔盒。突然,她一不小心不保龙的铅笔盒甩到了桌子角。黄静颐看见了,便拿着竖笛走到保龙的位置上,用竖笛打包龙的铅笔盒,保龙见了,怕黄静颐把里面的笔弄坏,便让黄静颐别打了,黄静颐不听,继续打着保龙的铅笔盒。保龙发怒了,转过身去,用拳头用力的打着黄静颐的铅笔盒。黄静颐见了,就把保龙的铅笔盒扔到了季老师的座位底下,保龙也把黄静颐的铅笔盒扔到了讲台下。最后两败俱伤,黄静颐坏了两支笔,保龙也坏了两支笔。今天这件事,其实是黄静颐不对,她如果不打包龙的铅笔盒,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但是,保龙也有他不对的地方,他看见黄静颐在打他的铅笔盒,应该好好劝她,不应该去打黄静颐的铅笔盒。
其实,我们不应该为了一件那么小的事儿大动干戈,最后搞的两败俱伤,别人有损失自己也有损失,何不握手言和?今天,大家看见黄静颐和保龙握手言和,都拼命地鼓掌,黄老师也欣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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