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穿越时空,我来到了古代。
一阵风吹过,吹散了那片薄薄的白雾。我站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耳畔是老百姓的叫卖。仰首,映入眼帘的是一扇石门,石门上方悬挂一块檀木,上面龙飞风舞的.写着三个大字——“琼亭园”。
不知为何,我轻轻推开了石门,一只脚刚迈进门槛,一片片花瓣就飞舞着落到碧绿的草地上。抬眼望去,白色花朵,陪着墨色的树干,显得十分俏丽。慢慢走向院内深处,我在一棵最茂盛的琼花树前停下,伸出手,抚摸着它。叮咚,叮一阵琴音想起我的目光迅速被吸引了—微风阵阵,轻纱飘动,一双纤纤玉手和紫檀古琴出现在我的视野。忽然,风大了起来,白纱飞扬,让我把石亭中这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看得更清楚了。
一袭粉衣飘飘,腰间一根紫色丝带束腰,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没有有点儿表情,可是那双剪水秋瞳中期、却透露出了淡淡的忧伤。三千青丝,仅一根白色发带束着,和一支白玉发簪挽起。额前,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正当我已沉浸在琴音之中时,琴声却诧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悠然的箫声。那箫声清脆悦耳,格外好听。悄悄的,一位长亭玉立的白衣男子出现在亭中。他束着墨发,但大多发丝却任意地捶放在脊背上,白皙的手轻轻地拿住箫,纤细的手指在玉箫上跳跃,浑身散发着温和如玉的气息。
箫声又渐渐停止了,但没过一会儿,琴声和箫声再次默契地响起。突然,音乐越来越激烈,也是这个时候,旁边忽然闪出了一抹黑色的身影,是一个拿着剑的男子!他眼神冷冽,在石亭前面舞起剑来。跨步,挥剑,跳跃。男子的动作干净利落,在一个片片琼花瓣落下来的时候,他眸中波光流动,一瞬间,无形的剑气刺向花瓣,让花瓣旋转起来,形成了一个花瓣旋涡。过了很久,我忍不住上去和他们交谈,我们一见如故,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我一直在想,假如我可以回到古代,我会是谁呢?或许是个书生,或许是个侠客,也许是个平凡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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