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有一条可爱伶俐的小狗,名字叫做金毛。它有一身金黄色的茸毛,在太阳底下金灿灿的,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滚动的大金球。它的眼睛圆黑圆黑的,像两颗大葡萄。鼻子十分灵敏,即使我在屋子的后面,它也总是能很快找到我。它的性格比较温顺,因此惹人喜爱。
有一次,我在书上看到了一段文字,说狗的奔跑速度非常快。为了证明真假,我决定和金毛来一次比赛。那天,金毛正在喝水,我突然蹦到它的面前,吓了它一大跳。我撒开双腿向前跑去。金毛一愣,但好像马上明白了什么,也立马飞奔起来。当我刚一转身想看看它时,也许是因为跑得太快了,一下子刹不住车,它“砰”的一声撞到了我的身上,把我撞得四脚朝天躺在了地上。一时间,我爬不起来,便哇哇大哭起来。金毛好像也知道闯祸了,就在我的身边呜呜地叫着,还用舌头舔舔我的'手,似乎在说:“主人,你没事吧!可不要受伤啊。”爸爸闻声赶来,把我抱到了家里。金毛也跟着过来,眼睛始终水汪汪地看着我。爸爸见我没大碍,就给我涂了点消毒水。我摸了摸金毛的头,说:“以后可不能那么淘气了哦。”它摇了摇尾巴,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从此以后,我跟金毛相处的时间就更多了。每天我喂它吃饭,它送我上学,俨然成了我的保护神。但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虽然它陪我度过了一段时光,但最后还是被送人了。每次我想到它,又想笑,更想哭。哎!
关于“年味儿”变淡的讨论由来已久。早些年,就有人感叹“一台春晚代替了除夕”,也有人说“过年就是集体作秀”,这些表达虽然有些偏激,多少也道出了一个不得不去面对的现状:我们的年味儿确实变淡了。
那么,什么是年味儿呢?“年,是小时候打的陀螺,是捂住耳朵的冲天炮,是甜到心里的蜜饯糖果,是攥在手中的喜庆红利……”诸如此类的文字让我们怦然心动。尽管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种年味儿,但有一点是相同的:曾经的“年”承载着我们太多对于生活的美好愿望和期待。在物质贫乏的年代,过年的种种传统习俗,不仅在文化层面上愉悦着我们,而且在物质层面上直接滋润着我们。随着时代的进步,生活水平的提高,传统“过年”习俗的心理抚慰功能削弱了,我们对于“过年”的精神需要出现了断层。新衣服早已经可以月月买,每周本来就可以下几次馆子改善伙食,以前所谓“年货”早就吃腻了……剔除了这些儿时记忆中的重要内容,“年”还有什么值得期待?于是,很多人和“年”之间产生了“相见不如怀念”的无奈和酸楚。
年味儿为何会变淡?那是因为很多人对于“过年”一直存在着误解。用冯骥才的话来说,浓浓的年味儿,其实是被我们自己的无知所消解的。它缘于我们对自己的文化及其价值的无知,对人的精神生活需求的无知。我们缺少的并不是对“年”的感情,而是“年”的新方式与新载体。传统的年文化,也需要适度的创新。
虽然这也许是一个民族共同的大事情,但作为个体,我们还是可以让自己的年过得有滋有味。一些过年的.传统形式可能会淡化,但假如取其“亲情”“团聚”等精神文化内核,在春节里为亲情加加温,为家庭生活调调色,或者哪怕仅仅是梳理梳理自己的内心,这年味儿,不也同样芬芳吗?
我家的这只金毛犬,可以称得上是狗中之王了。一双乌黑光亮的大眼晴充满灵性地、溜溜地乱转;一队警觉的耳朵直立在额头上;一身不算长的金黄光滑的毛,如绸缎般地一顺到底;一个巨大的身躯组合成了聪明美丽的猎犬—金毛犬。
它的步态轻快、高傲、挺拔、从容不迫,就像一位高雅的绅士。这只狗很温顺,无论是主人还是陌生人怎么抚摸都行它,既不叫也不咬人,总是低侧着头静静地享受你的爱抚。尽管经过驯化,但有时它猎犬的本性尽显无疑。只要你手上拿有东西,它就会听你的指挥,静静地坐着,等待你的命令,这时你一抬手把东西扔出去,不管是多远,它总能把你丢出的东西完好无缺地捡回来。鞋子、飞碟、球是它的玩具,金毛特别爱玩球,只要你用中握有球它一定跟你抢,抢到球后它是不会轻易给你的,只有爸爸妈妈的命令它才会“松口”。
它还会生气,有一次不知谁惹了它,它一天都不动,只是呆呆地坐着,就连给它吃东西它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像是在说:“讨厌你,大坏蛋!”直到第二天气才消。这就是我的爱犬——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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