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的今天,我又遇上了初三毕业升学,在陌生的考场门口再次张望时,却再也无法找到那个熟悉了十五年的身影为我守候。
猛然想起,妈妈与我久违已经有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了。
依稀记得,妈妈会变戏法,总是能从怀里掏出我想要的东西,如芝麻糖、锅巴、果冻,而最多的是苹果。
我爱吃苹果,却从未对妈妈说过“谢谢”!
有一次妈妈开玩笑说:“儿子,我看着你吃比妈妈亲口吃还要香,等我老了你再买东西给妈妈吃。”每每于此时,我就跑到妈妈的怀里说:“妈妈,你老了,我养活你!”妈妈笑了,笑得眼眶里都盈满了泪水。
后来,到了四年级,面对日渐繁难的课业负担,我和妈妈交流的次数就不如往常那么多了,她有时想和我逗乐子,但一看到我在做作业,便不忍打扰,放下苹果就坐在一边了。
妈妈因患急性再生障碍性贫血住院时,我正在忙六年级期中考试,当我拿着进步很大的成绩通知单回到病房时,那么多人围着妈妈,我手上的单子顿时掉在地上。爸爸拾起揉皱的通知单拉着我的.手说:“***妈一直在等你。”我猛地趴在妈妈身边,苦苦呼唤她,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妈妈有气无力地用手指了指床头柜上堆放的苹果,眼角涌出了泪水。妈妈的手慢慢冰凉了,松开了,任凭我的号啕声在病室回荡,却始终没能看到她再次睁开眼睛。
今天,我背负着妈妈的嘱托,在考场上答卷,我相信我不会让她失望。
有些事,错过就是永远;有些人,一转身就是一辈子。不要忽略任何爱的表达,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学习用品或水果,因为毕竟有多少爱能够从头再来呢?
落日熔金,暮云四合,晚霞带着我无尽的哀思落在故乡那抔荒冢上。云无语,草默默,思绵绵,恨悠悠。
不管在什么国家,只要事实上没有全球觉悟,没有彻底人道的理想,则那个国家的`最大,环境受难者就一定是下层苦难者,而富翁权贵们都有最好的生活环境。
正是这样!所以,任何社会要求改善环境,控制环境污染的最强烈的冲动总是存在于群众,尤其是有较高认识能力和较强使命感的知识分子中间,世界环境保护运动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首先由群众自发发起的规律。
要问人属不属于自然,是,再问人类的行动是不是亦属于自然属性,当然亦答是,既然如此为何分自然与人为?人类的破坏哪有违反自然?逻辑上有无吊诡?又问,保育专家、文化雅士高倡回归自然,是否回归茹毛饮血,生吞活剥,拒绝文明?读了许多关于环境方面的书以后,不得不修改以前的观点,然而,草枯了可以再长,春去了可以再来,可一旦破坏了环境,会使整个地球都黯然失色了。“沧浪之水清,可以灌我足”屈原的这句话,早已成为历史的感叹了。
真可惜啊!人类永远也不会爱惜自己目前所拥有的事情,但当失去了那事物时,人类才懂得去珍惜。现在的地球受到了许多不同类型的污染,二十世纪末,只有少部分的人类去珍惜,保护它……这样下去,到了二十世纪后半期,由于地球受到了各种污染,最终地球只会成为炼狱。
如果这一代人任意以过度开发和破坏为代价,为中华腾飞打好了基础,当下一代人准备“飞”的时候,却发现没有资源可用了,那是不是也很悲哀呢?日本留给后代的有森林和海洋;美国;留给后代的有东西海岸和中部,中国留给后代有什么呢?只有一个不太完整的西部,能不能饶了西部,多少给子孙留下点什么?!
在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央视做过一期关于留守儿童的节目。湖南省慈利县零溪镇象鼻嘴村党支部书记向平华在接受采访时说:“现在我们天天谈幸福,什么是幸福?在我看来,幸福的最低标准有四个,那就是家里没有留守儿童,没有空巢老人,没有荒芜的田地,夫妻俩恩恩爱爱不离婚。”乍一看,这个标准再简单不过了,可这个最低标准,却让很多人感觉不到幸福。
我在一所乡村中学任教,所担班级的60多名学生中有50多人是留守孩子,他们有的是一年见一次父母,有的两三年见一次,有的更久。这些孩子性格孤僻,学习成绩差,也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厌学,总想着早日离开校园出去打工。还有一些孩子缺乏爱心和交流的主动性,脾气暴躁,冲动易怒,常常将无端小事升级为打架斗殴。据2008年的一次社会调查显示,全国18岁以下的留守儿童大概有5800万;其中有4000多万留守儿童不足14岁。现在的`情况应该超过这个数字了。在这些留守儿童中,88%的孩子成绩都不好。有一次我问一个平时不爱说话的女生多久没见到妈妈了,她回答说两年。我又问:“想不想妈妈?”哪知她一听,泪水立马就出来了。
前不久的一个下午,我从广场边路过,看到广场的花池边坐满了老人,犹如电线上站满了麻雀,那场景让人惊诧。我数了一下,有60多个。他们在晒太阳,说闲话,打发时光。当时我就想,这些老人,有多少是呆在子女身边的呢?空巢老人问题不是一个简单的个人问题了,已经成为我国亟待破解的社会命题。中国目前约有7000万空巢老人,经历岁月的风化,他们青春逝去,往昔的峥嵘淡然翻过。他们想念自己的子女,却可能远隔天涯或因太忙碌而无暇照顾;他们向往沟通,然而朋友越来越少,圈子越来越小,渐渐找不到述说的对象;他们希望能够关注社会,参与社会,然而他们能做的也越来越少。孤独,寂寞,独自坐在家中,无奈地数着日子。
如今在农村,因为国家惠农政策的实施,荒芜的田地少了许多,不像前几年,许多入丢下地不要,免费任入耕种,而出去打工。这一点,现在有了大改善。可需要注意的是,现在留在田地里耕作的,大多是妇女和老人,他们文化水平低,这严重阻碍了科技兴农的进程。
说起离婚,我刚看过一个新闻,2011年河南省有11.5万对夫妻“分道扬镳”,这就意味着仅仅在河南省,每天就有300多个家庭解散。这个数字比前年增加10724对,增长了18.04%,离婚增长率远高于结婚增长率。一次离婚,从物质上看,损失可能不是太大,但从长远来看,成本实在是太高,尤其是对有孩子的家庭,单亲家庭对孩子的性格发展、家庭认知都会造成不小的负面影响。我所教的几十个孩子中单亲家庭的就有4个,这4个学生学习成绩都很差,始终排在最后几名。他们不爱说话,自卑,极其敏感,与其他学生关系也不好。
由此看来,幸福的四个最低标准尽管再简单不过了,可你我又拥有多少呢?问问自己幸福吗?没有留守儿童,没有空巢老人,没有荒芜的田地,夫妻俩恩爱不离婚,其实这里面包含的是责任与承担,是理解与体贴,是关爱与亲情,是勤恳与努力。让我们把握住这最低的幸福标准,去搭建一个家,去爱身边的人。
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要分别了。多么残酷的现实;3年的相处时间,顿时化为1年半;
其实,我不奢求我们的友谊能开花结果,毕竟1年半与一辈子相比较,是那么渺小;
但一定不要忘记彼此,这就够了。
还记得,初一刚步入这个班级,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那一个个陌生的名字,给我带来的似乎只有惊讶和稀奇。走进初二,我们彼此了解,我也结实了很多好的朋友,知己。
多么美好的初中生涯,可是,随着领导的一句:学校要搬到!我们的命运就要改变了。
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生了巨大的分歧。这个同学说要找到某某学校,那个同学说要转到某某某学校。她说要转到某班,他说要转到某班。亲爱的同学们,你们这么快就要放弃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伟大班业吗?你们这么快就要投奔其他的学校或者班级吗?
但我不怪你们,毕竟,学校的迁移,还会带来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分班。新的学校班容量小,是容不下太多人的。有可能,留下来还是会被残忍的分开。
一个个的都离开了,我们的班级,那么辉煌的成绩,都没了。昔日,那个最能疯,成绩最好的班级,顿时化为一团散沙。你们离开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样的`?你们难过吗?
平日里,我的知己们,你们也要走了吗?想走,就走吧,我不会怨恨,但我会难过。
在这么沉重的心情中,我还是选择了不转,呆在这个伤痕累累的班级。我毅然放弃了去追随曾经的朋友的机会。毕竟,我舍不得放弃这个班级,我不愿先放弃你们。如果你们走了,则是你们放弃了我,于是,我的心里自然会安稳一些,我活的自然也舒畅一些。
朋友,你们知道此时此刻,我想起了什么吗?我想起了一句话:小鸟注定飞不过沧海。我一直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因为小鸟没有那个能力,现在,面对,这次离别,我真实的感觉到我们的友谊所面临的局面,同时深刻的明白了,小鸟之所以飞不过去,是因为沧海的那头,早已没有了等待。我们的友谊也会如此吧。还记得我们的诺言吗?&&友谊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我真的不在意这个诺言是否会成为现实,因为诺言是个很假的东西,这是不得不承认的。而且,我们能有能力去等待吗?但是,假若我们还能见到彼此,请一定要记得,不论到时的地位,我们一定要叫住对方的名字。这就够了,毕竟,1年半与一辈子相比而言,真的很短很短。
这么快,就要面临分别的痛苦了。多快,你们都有准备吗?
这个世界瞬息万变,一闭眼,再睁开眼睛,就有可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化那么快,你们会不会在变化中忘记了我呢?
也许,我会忘记了你们,不要觉得这话不真实,要知道,一个人的记性不见的会很好。而且,这个世界的事情真的很凑巧。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们已经都忘记了彼此,请记得,一定要原谅彼此。要知道,未来那么远,谁知道自己的下一步会是什么呢?
分别了,就分别了,尝尝难过的感觉,也许对我们的长大还是有好处的,好好的滋润一下自己的伤口。明天,阳光明媚,我想,我会痊愈的。
“婷,Go,回老家,你可好几年没回去了,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上次去受的罪还嫌少?”我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
“还说我们见识少,你呀……”妈妈指着我的头笑道。
最终还是我投降,被拉着踏上了回老家的中巴。
一路上,五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村子前的路穿的泥土做成的衣裳,睛天尘土扬,雨天泥水溅。房子也都巴掌大,且挤着一大家子的.人。人们穿得破破烂烂,且很单薄,一到冬天冷得发抖,连访亲拜友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吃的是红薯稀饭。哎,往事不堪重提,这次可别呆太久了,我可不想多受罪。
“到了,下车吧!”见我呆呆的,妈妈急忙招呼我下车。“咦,我们走错了,老家可不是这样子,我们一定是坐过车了。”看着富丽堂皇的村舍,我简直不敢相信。的确,这么好的地方,量你也不会相信,水泥铺成的公路,宽敞笔直。村子里庭院式的楼房,一排排座落有序。村边的几座工厂机器轰鸣。这跟五年前的老家比,可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见我目瞪口呆,妈妈拍拍我的肩说:“没走错,我不路,怕你连家门都找不到啰。”
怕迷路,我只好跟在妈妈身后。村子越来越近,我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这是谁的家?这么靓!”“说出来吓死你,这是懒神的家。”“什么?”我真是吃惊不小,懒神可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他双亲在世时,两老养着,过得还不错,自从老人仙世,坐吃山空,耗得家徒四壁,还时常搓两把,越搓越输越眼红……“哎哟,小秀才,请进!请进!”看见了我们,懒神极力请我们进他家。屋里好靓,家用电器全是最新款式,那空调,那手机,全是富贵一族。
全然没了出门前的寒颤,老家的新貌,在我心里泉涌一般暖意,催我脚踏风火轮,急于一睹自家青春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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