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节语文课,钱老师看到李耀在玩,就故意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李耀。而李耀不敢还手,因为钱老师是老师,而且他还是李耀的舅舅。钱老师打完了,好像感觉不过瘾,又摸了摸李耀的头,弄了李耀一头都是粉笔灰,他还摸了摸李耀的头说:“伢勒,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要把粉笔扔到黑板上的。”我们一起哄堂大笑。
哎呀!时间关系,我就不一一介绍啦!今天,还有很多搞笑的事情呢!
尽管生病呆在家里可能会轻松一些,但我真的觉得现在很无聊。没有人跟我玩儿,没有人和我聊天。我觉得非常寂寞。
李老师今天下午就要回来啦!我们班表现得会怎么样呢?他们此时此刻,在干些什么呢?真想知道啊!“叮铃铃——”胥南冰带来了电话,她问了问我的体温,我告诉她我的体温正常——36。1°。 然后我迫不及待地问起了班里的情况,当听到班里表现还不错时,我又高兴了一阵子。
一上午,我看看书,写写作业,复习一下功课,休息休息,就这样过去了。转眼间到了晚上,我又接到了李老师的电话。她已经到过班里了。李老师说,班里没什么大事,大家表现都很好。只是上午梁 博思和马梓涵打了一小架,叫我不要担心,在家里好好休息。我十分感谢李老师,不过梁博思和马梓涵怎么会打架呢?还没想完,我就跑去接另一个电话了——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生病是好是坏呢?但是现在我明白了,生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尽管生病时有同学问候,尽管生病时能够呆在家里,但是生病却是一件痛苦的事。白天,没有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更没有老师开心的课堂。我亲身经历的,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我更想回到集体中去,回到那个温暖的大家庭里去,和同学们一起,享受生活和学习的快乐!
这一天,我们班得主任“刘老师”去有事呢!我们班就连自习课都没有老师守着了。班主任刘老师用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几个醒目的大字:“安静得自习,”然后就咚,咚,咚的走下楼去。教室里顿时活跃起来,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的我们,现在却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又听见楼梯上有咚,咚的响声,同学们都以为刘老师来了,串位的同学回原位,喝水的同学立即跑到自己的位置上,看小说和漫画的同学也把自己心爱的娃娃书藏起,在一起谈笑的女生,也连忙坐的端端正正。有的人也在慌乱中拿起桌上的语文或数学书乱翻阅起来,就是把书拿倒得同学,也顾不上倒过来;有的人还用书遮挡自己的脸,假装专心致志读书的样子。
教室门猛地被推开,可谁也没想到。竟然不是刘老师而是其他班的一位男生。原来,这是一个“调皮生”趁同学笑闹时,悄声离开座位,并顺手关上教室门走下楼去。直到等搞恶作剧的同学在门口大笑的时候,同学们才恍然大悟被骗呢!这时教室里又升起一阵汹涌的笑声。仿佛这里不是教室而是自由天地。
女生呢?女生有的在唱歌有的在粘纸还有的在抄歌词。仿佛比郊游都还快乐。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不知哪位同学像警报似的大声说:“刘老师来了,快读书。”我们又立即大声读起来。刘老师看到我们专心致志读书的样子,也露出欣慰的笑脸。
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在我们班上,班主任就是母老虎,没有一个人敢惹她,在她当面表现的好好的,在她的背后又换了一个人。所以我们给他取了一个外号‘母老虎’。
今天晚自习是她的课,‘同学们在教室里好好做作业,我上来要检查。’‘额’随着她走下楼梯,同学门一片欢呼‘耶’大家的气氛都不一样拉。刚开始死气沉沉的,现在是玩手机的玩手机、发信息的、说话的、打闹的班长大喊一声不要闹了。因为我们班上惟独班长最听母老虎的话拉。所以这只老虎才放心让他管纪律,但是班长在我们的形象当中是非常的小,因为大多数的同学都不怕怕,所以他的叫声我们也当没听见。
现在大家都仿佛在天堂,没有老师的约束,没有老师的批评,多好啊。突然楼梯在响起了脚步声,大家都以为是母老虎,所以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语文书,满教室都是朗朗的读书声,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结果进来的是我们班的马大哈。马大哈一般都要迟到,看着他,大家都发出来笑声。又继续保持原来的样子,耍的耍、闹的闹,大约闹了30分钟,都不闹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一般开会都在这个时候,所以大家都拿起课本读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我们的‘母老虎’她看见我们这样遵守纪律也笑了。我们也在下面偷偷的笑。
这就是我们班主任不在的一堂课。
我们正在上一节副科课—综合,这是我们最喜欢的课,因为课上我们可以尽情玩耍,不再向上主课那样“战战兢兢”。
当班主任原老师不在教室时,我们跟本不把综合老师放在眼里,这时我们都成了难以驯服的海牛(生长在大海边的牛),不受驯饲人的控制,尽情的撒泼。
瞧!有些人已离开了板凳,与自己的好朋友促膝长谈;有些人在走廊里窜来窜去;有些人打开了自己心爱的小人书。但,也有好学生,例如潘晨然,就坐在板凳上认真读书,完全没有被这小“闹市”所感染。我们实是一个鲜明的对比。
号称“山东大汉”的田和鹭早已按捺不住了,趁毕浩然跑来与他的“好机友”—张梓卓坐在一起时,把他的板凳霸占了,作为一个男人,毕浩然当然不能熟视无睹。便跑来与田和鹭理论。“把我板凳给我!”“不给呀,谁让你和张梓卓坐一起!”“毕浩然一次!”背后传来张雨航威严的声音。毕浩然不得不停止了理论,但由于没有板凳,他只能跪“搓衣板”—两张稿纸垫在膝盖下,双手下垂,大帽子也把脸盖住了。那样子似乎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十分滑稽。
“老师来了!”(这里老师指班主任)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同学们都给自己留了一手,把事先准备好的综合书拿了出来。或做着方案,或津津有味的看书,或左右两人讨论着什么。“哈哈哈……”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人恶作剧。大家虚惊一场,不一会就又成了“闹市”。
啊!当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今天早上,我一如既往的早早的来到班级,等待大家自觉的翻开语文书读书,没想到,来之后等了一会,看到的却是狼狈不堪的景象。
“人够了,开始读书!”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道。没办法,实在太乱了。不信,你来瞧瞧?瞧,人到了都不读书,一个个眉飞色舞的聊着天。有的在聊昨天晚上看的电视节目,有的在聊怎么把课文读“有趣”;甚至还有的在聊下午跟别班比接力跑会不会输呢!班级里惨不忍睹。不过,在我和林佳琪用“考试危机”的逼迫下,大家都开始读书了。
只可惜,好景不过3分钟。不知哪个捣乱的说了句“叶老师肯定不来了。”全班又开始激烈的讨论班主任到底来不来。“没办法,只好使用大招了”,我和林佳琪默契的说了句,“待会叶老师看到你们这熊样就惨咯!”说完,大家就乖乖的把目光转移到书本上了。
哎,没有班主任的早上好累啊!
早自习的时候,全校老师都要去开会,班主任李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九个又大又醒目的字“写一篇有意义的作文”后就出去了。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的教室,现在就变成小鸟般叽叽喳喳的闹声了。
突然,“咚,咚,咚”的脚步声向我们这里走来,我们以为是李老师来了,就各自回到了座位上,拿出课本装摸作样地翻阅,我也非常急,怕老师进来后来检查我们写的作文。
门打开了,他竟不是李老师,而是一位调皮的同学,原来他趁大家不注意时,偷偷地溜了出去,又从楼梯口大步大步地上来。同学们弄清楚以后,又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男同学们有的玩起了自己的游戏卡;有的又把辣味零食拿出来,大口大口地吃,吃了又喝水,额头上直冒汗呢!女同学们呢,有的拿出自己喜爱的贴画,来装饰自己的作业本;还有的拿出自己的芭比娃娃穿上漂亮的衣服;有的到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画呢!我也拿出小“沙漏”玩开了!
在我们正玩得开心的时候,又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我们没有理会,以为又是哪个调皮的同学呢!“老师来了!”不知是谁发的警告声,同学们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我也回到了座位开始写作文了。
老师进来了,看见我们专心致致地写作文,微微地笑了!
哎!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这一天,全校班主任老师开大会。班主任卢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几个醒目的大字:“写一篇有意义的日记”,然后就咚、咚、咚地走下了楼梯。教室里顿时活跃起来,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现在却像小鸟的天堂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又听见楼梯上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同学们以为卢老师来了,串位的忙着回原位,喝水的忙向作位跑,看小人书的忙着藏起自己心爱的连环画,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女生,也连忙坐得端端正正。有的人慌忙中抓起桌上的语文或数学书胡乱地翻阅起来,就是把书拿倒了,也顾不上倒过来。
教室门猛地推开了。没有谁会想到,进来的不是班主任,而是一个调皮的男同学。原来,这个“调皮生”趁同学们笑闹时,悄声离开座位,并顺手关上教室门走下楼去了。直到这时同学们才恍然大物知道上当了。于是教室里又掀起一阵汹涌的.笑浪,仿佛这里不是教室,而是同学们拥有的自由天地。
女生呢?有的忙着用各式各样贴画装饰自己的笔记本;有的聚在一起一边抄歌,一边欢唱,似乎比在郊游时还要兴奋。
咚、咚、咚……“卢老师来了!”不知道谁报警似地喊了一声,顷刻间,教室里又恢复了平静。班主任推开教室门,看到同学们“专心致志”学习的情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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