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对于音乐的品位保持了一贯的水准之外,在这部电影中,找不到任何乔·怀特之前的影子。老实说,看完《独奏者》最大的感受是失望,这么一个感动万千专栏读者的真实故事,为何在电影中,却没有多少打动人的东西呢?
从头到尾我们只看到一个对音乐痴迷的黑人,因为神经病从茱莉亚音乐学院辍学,沦为流浪汉。这样肤浅的故事本身并没有多少值得大书特书的传奇性,我很想知道洛佩兹的专栏当年是怎么写的。编剧很无耻地将这个故事化,乔·怀特拿了美国人的钱,竭力使影片符合好莱坞的审美趣味。当最后,艾雅斯对他姐姐毫无来由地说一句“生活还有希望”的时候,我想揍点什么。
相反,这个电影的另一条线却写实得多,可能也跟我本人的记者职业有关。洛佩兹在写了艾雅斯一年的故事之后,他对自己无限卷入对方的生活感到惊慌,尤其是当艾雅斯把他当做自己唯一的朋友,甚至是上帝的时候。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在洛佩兹身上胶着。这种胶着也同样在每一个特稿记者的身上反复出现:你如何对待你的采访对象?洛佩兹带着功利心——为自己的专栏寻找一个恰当的故事——而接近艾雅斯,所以当他经营自己的版面时,他毫不犹豫地承担起了照顾艾雅斯的工作,同时当然也包括与艾雅斯在精神上建立联系。
但当艾雅斯将自己生活的希望寄托在洛佩兹身上时,他开始反思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我到底有没有必要成为艾雅斯唯一的朋友?这是很多记者都会选择的一种工作方式,包括我自己,记者的职责就是得到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并把它公之于众。很多行业的前辈都说:对于你的采访对象,最不能说的话就是“我可以帮助你”,因为你只是记者,你帮不了他。
影片后段终于也带出了洛佩兹的困惑。因为他曾经在去一个地方采访时,当地发生了地震,他感到自己的无力。所以洛佩兹的\'女友告诉他:你没有能力阻止地震,你也无法帮助艾雅斯。这段情节的设计其实也是很仓促的,尽管我能够理解导演在讲什么,但讲得实在不够高明。
最后的结果就是,洛佩兹不再为了艾雅斯能否重拾音乐而努力,他只是做了他的普通朋友,而没有再强迫自己做一个上帝。旁白在这里说的是:在医学上,一个人与一个朋友友好相处,他的脑中就会发生微妙的化学变化,从而改善他的交往。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在为洛佩兹打个圆场。
这部电影真正动人的镜头,也就一处。当艾雅斯时隔多年之后,再一次拿到大提琴,他闭眼悠扬地拉奏一曲。镜头里是两只鸽子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那种一身才华得以肆意施展的张扬,相信能够让很多在自己并不如意的岗位上煎熬的小职员们,得以随心所欲地心理高潮一次。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可以逢场作戏,嘴里说着慷慨激昂的话,可以在任何一个社会评定的猛人over的时候来一番沉重而深刻的悼念,并痛哭流涕我们真是俗人啊,你这位猛人over了,从今以后的世界就变得黯淡无光了,然后继续做一个俗而又俗的庸俗的俗人;可以一边在电话里跟那个他的女朋友说亲爱的我爱你呀你真是我的世界我的生命的全部呀我真是爱你就像爱生命呀,然后转身跟另一个女人上床。一个人今天说喜欢某样东西,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将其轻易地抛离。“别指望我是谁,也别指望我一成不变。”他们倒是轻易地做到了。世界并不以此而评定一个人的罪恶,只以成败。
他跟他们是不同的,他一直觉得他跟别人是不同的是因为他知道他一旦说他喜欢某样东西,他就是把它当作了生命的全部,说至少是他生命中的很大的一部分而仍然程度太浅,除了生命的全部,任何的话语都不能形容。生命,是不能从自己的身上割离的。即使他说他所喜欢的是某一根小草,他就是把它当作是了他自己的生命的全部,他不会拒绝以他所能够付出的最大的代价来捍卫,即使是生命。这是他的缺点,但亦是他的优点;当有人欣赏的时候,它就是优点了;但可惜似乎遗憾的是,从来都没有人把它欣赏过成为优点。他已经是过分地沉浸于自我,世界已经在与他悄然地发生着强烈的分离。于是人们赠予他的就只能是嘲笑。那无止息的他那内心的声音。他已形成了在别人看来是如此的怪癖的性格。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要么完全自我,要么一无所有被世界抛弃。怪癖、绝烈,犹如一刀划断所有的琴弦的颤音。
这已是个惺惺——假惺惺的惺惺——相惜、逢场作戏的时代。人们需要的并不是真诚的执念,需要的只是皆大欢喜的话语,犹如两人的甜蜜的恋爱。但他却是不能。他仍然固执以及真诚地信仰追随一件事情所必须要有的付出生命的全部也在所不惜的执念。这是他的不幸。他是个流落街头的独奏者,必需要对着整个城市独奏。同是演绎音乐的人,但他的自我放逐却不同于《席德与南茜》里的席德,许多年前我曾在关于电影《席德与南茜》的一篇文字《席德与南茜:当才华无法解决生活的迷惘》里说:“席德或许是个对音乐有一点自己的才华的人,然而他却把它挥霍了,因为若音乐无法解决生活的迷惘,音乐又有什么用呢?”席德因为无法解决生活的迷惘而残酷地挥霍掉了自己的在音乐上的才华,把自己于生活之中自我放逐而最终于毁灭。他与席德不同的是,他并不关心生活。他的世界就是只有音乐。
花了三天时间读完了《独奏者》,它深深吸引我的是它的真实,它给我了一个美国贫民窟的真实印象。
让我久久不能忘记那里肮脏的下水道里跑出来的老鼠,随时随地的警笛声,晚上遍地精神失常的流浪汉,一直都弥漫争吵声的街道……而这里离繁华的地带那么近。就像书里写的“这是这个强盛国家的一个耻辱”,不能想象,在美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景象。
当然,书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纳撒尼尔,这个患有精神分裂的音乐家,在经历了多年的病痛折磨,他被强制灌下那些苦涩的药物,被注射了无数的镇定剂之后,他选择了离开,选择了流浪。尽管人们都无法理解他的思维逻辑,但是却无法避免的被他对于音乐、对于贝多芬的不懈追求而打动。为了他心里的贝多芬,他每天都到玻欣广场拉小提琴,不是为了乞讨,即使他只能睡在下水道旁,睡觉也要拿着木棍驱赶随时可能从下水道转出来的老鼠,即使每晚都要听到无数的脚步声、谩骂声、警笛声。他从来不为生活烦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为自己拉琴,从来都不理会周围喧哗的声音,他只在自己的世界里。
会有人说他很不幸,当初的天才,因为太过敏感,无法忍受茱莉亚音乐学院紧张压抑的气氛,无法忍受别人对自己肤色的眼光,最后无法从自己为自己编织的世界里走出来,即使伤透了他母亲的心,但是他依然固执的坚守着什么。在我看来,他是多么的幸运,虽然在别人眼里他活得并不光鲜,但是他不理解,也不会理会,他只知道他爱音乐,他爱贝多芬,只要有小提琴在,他的世界就是完整的。他不用去管我明天会不会被炒鱿鱼,不用管我的工资够不够支付我的房贷、我的家人一个月的开销,不用去管我的孩子能不能健康快乐的成长,他只要管好自己所喜爱的音乐就好。即使面对当年在茱莉亚的同学,现在知名的音乐家马友友,他流露出的只有仰慕,没有嫉妒。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遇到的史蒂夫,这个从业多年的专栏记者。因为史蒂夫,纳撒尼尔可以在“明灯”享有一个独立的房间,可以到迪士尼音乐厅看一场属于个人的专场音乐会,可以享受音乐家斯奈德的个人指导,甚至他可以有属于自己的音乐工作室。
在故事的最后,纳撒尼尔到底有没有康复作者没有告诉我们,但是我们可以看到纳撒尼尔在史蒂夫的帮助下他正在慢慢好转,他有了自己的公寓,和多年没有联系的妹妹又重聚在了一起……我们都欣喜的看到,他在向正常人的生活轨道迈进,并且会完全好起来。在帮助纳撒尼尔的同时,史蒂夫自己也在转变。因为纳撒尼尔,史蒂夫重新看到了自己作为记者的意义和他对于这份事业的热爱,他不再纠结于沉重的生活和工作压力,只是好好的做自己,他第一次开始在帮助他人中找到了乐趣。
——题记
第一次总是美好的。第一次摔倒,为的是教会我们小心;第一次失败,为的是教会我们不能松懈;第一次学会。这许许多多的第一次是一颗颗小水珠,构成了人生的\'长河;是一缕缕微光,照亮了人生的路途。
这么多的第一次中,最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是那一次。
还是在小学的时候,那时的我总爱沉默,不爱说话,在班上人缘也并不好,就连成绩也并不拔尖,这样的我并不自信,所以当老师选我去国旗下讲话时,我惊呆了,同学们也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很慌张,虽然很期待能在同学们面前展示、表现自己,但是我并不擅长演讲啊!下课后,我鼓起勇气,到老师办公室去说明情况,放弃这次演讲,把这次机会让给其他成绩好表现又好的同学,但是,老师用一种鼓励慈爱的目光看着我,说:“老师相信你不比其他同学差。”我顿时充满了信心,拿到稿子后,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熟能生巧,我终于能背诵下来了,并且在爸爸的指导下,颇有演讲的味道了。
终于到星期一了,心中不禁又紧张又激动,挨过了早自习,该去操场了!我站在台后,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心想:这次机会难得,老师那么信任我,我不能让她失望,更不能给班上丢脸!主持人悠扬悦耳的声音听得许多人如痴如醉,但我无暇顾及,因为我正忙着背稿子呢,到我了,主持人将话筒递给我,感受着话筒上的余温,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走上了属于我的演讲舞台,我的脚有些轻微发抖,一个抬眼,望见了老师的那双鼓励的双眸,好像在对我说“你能行!”老师的注视给了我极大的鼓舞与力量,定了定神,开始缓缓地道出那篇早就烂熟于心的。时长3分钟的演讲就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结束,看着老师的赞美的眼神和同学们惊讶表情,我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因为我知道,我成功了!
这一次演讲,它使我成熟了、大胆了、有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太多了,但是这一次,我锻炼了自己,我战胜了自己,我超越了自己!
只有相信自己,才会发生奇迹!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