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地球人都知道,这是歌曲《花木兰》当中最经典的几句,我们舞蹈学校用这个曲子编成了歌伴舞,准备参加莱芜市的第一届春晚哩!真的挺兴奋的,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伴舞,可我也算是参加过春晚了呀!
我们就因为要上春晚,把这支舞蹈在舞蹈学校练了N多遍,天天练,天天练,搭上了那么多时间。还连着两天都在演出场地,从早晨八点一直到晚上,累的'一身臭汗,吃讨厌的盒饭。但我们都很努力很开心,毕竟努力终于要有回报了嘛!
就要上场了,不过我一点都不紧张,只不过是穿的衣服太少了,大冬天的,好冷啊,我想着蹦跶蹦跶,好暖和一点,可是……
那个台阶,我不小心……
我当时就哭了,但我马上就要上场了,怎么办?左脚钻心的疼,一点一点肿起来了,我好害怕,我怕我演不了出,心血就全白费了!于是,我抹去了眼泪,站了起来,试着走了几步。啊,好疼啊!
舞台,真是一个怪物,那么炫耀的灯光,就是它的武器。它让我为之接近疯狂!
那熟悉的开场音乐想起,我又冲上了舞台,脸上还是笑,不过已双眼泪盈盈。
好疼啊。不,我求求你了,你千万不要表现出来啊,你抬头看看,那些观众们,他们都看着你呢,你不要让他们失望。忍忍,好吗?不,太疼了,真的难受,每走一步,万虫啃噬一般呐!我怕我会翻不过前桥去。不,你一定能行的!来,笑笑!
“脚……”我在想。很想笑,但是却哭了。
医院里,好冷,满眼白色和幽暗的灯光,一股药水味一直弥漫,我打了一个机灵。我又哭了出来,我做到了,我完成了任务!太激动了!不过,脚好像更疼了,我坐在轮椅上,这是我第一次坐轮椅。妈妈推着我,拐过一个又一个幽长的弯,走过长廊。我虽然大大咧咧,在这一刻,我却非常害怕。
那扇厚厚的门关上了,我拍了X光,幸好,骨头没有大碍。
躺在床上,看着黑漆的窗外,长吐了一口气,一直微笑到天亮。
不一会儿,你会发现身边刮起一阵清风,耳边响起一阵诡异的笑声:“嘻嘻”让人不觉倒抽一口冷气,回头的那一瞬,我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目瞪口呆,嘴角抽搐了!现在镜头转向我面前的这个人:脚蹬一双高筒米色长靴,身着雪白色连衣裙,外套淡粉色小外衣,活脱脱一小淑女,可这是我那个调皮捣蛋,古灵精怪,一肚子坏水的老妹吗?我不禁在心里打起了嘀咕。难不成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只见她大方的莞尔一笑,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啊,搞得整个屋子都酥酥了,搞的我冷汗直冒,只见她白嫩嫩如刚剥壳的鸡蛋似的小脸凑了过来,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眉心舒展,大大的眼睛扑朔迷离,奶声奶气的说道:
“姐,我今天淑女吗?”“噗——”好吧,我承认我的反应过为猛烈可是天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问题啊!只见面前这张距我只有3公分的脸瞬间石化,面部表情扭曲,两个鼻孔朝天,俩大大的眼睛射出淡蓝色火焰好似在燃烧般。嘴巴嘟到天上,单手插腰,浑身剧烈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我…。是淑女不能生气!,形象”“噗——我的老天爷,饶了我吧我实在忍不住了!而眼前还未完全平静下来的小孩,脸色瞬间由青变紫,虎视眈眈的盯着,此时此刻乐不可支的我,终于爆发了小宇宙,那河东狮吼再次响起…。
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屋外鸟语花香,屋内哈气连天,两只眼睛打起了架,瞌睡虫不知何时也爬了上来,搞得我昏昏欲睡,头一着枕头便急急忙忙的`跑去与周公相会了,不知过了多久,恋上觉得痒痒的,耳边回响着诡异的笑声,极不情愿的睁来双眼,只见老妹一脸奸笑的盯着我,小脸憋得通红通红的,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那笑声之夸张,莫名其妙,刚睡醒碰见个吃错药的,起身,路过镜子时略停2秒不觉一惊,我如花似玉的脸啊?被某位仁兄给点了装,回头看那倒地抽搐的她,我才恍然大悟,小子,耍我?
那笑很纯真,只露出前排4颗小牙,那笑很放肆,声音没过方圆一百里,那笑很诡异,让人冷汗直冒,那笑很动听,“咯咯”的似银铃。
在我记忆里的深处,永远也忘不掉那笑声……
那年夏天,我和妹妹到农村的姥姥家去玩。那是一个很偏远的小乡村,全村也就一百多户人家。风景很是秀丽,青青的山把整个小山村包围住,一条小河从村子的前面流过。最让我高兴的是小河里还有野生的小鱼。我和妹妹一到姥姥家,就迫不及待地拿起小桶和网去了小河沟,小半天我们就捉了小半桶,不知不觉竟然到了晌午,妹妹说饿了,看看周围,还好有一个小卖部孤零零的挺在村口。
我和妹妹立刻跑了过去,所谓的卖店商品真是少得可怜,只有几瓶水和几种摆放不整齐的生活用品,有的甚至已经落了灰尘。也难怪,这里就这点儿人口,乡下人又不舍得花钱,能卖给谁呢!卖店里有个约摸9岁模样的女孩。红红的脸蛋儿,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们寻了半天,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刚想走,发现地上有个箱子,里有几袋雪饼。这是我比较爱吃的。我拿着雪饼问那个柜台的女孩:“这个雪饼多少钱?”“我……不知道,一般都是父亲买的。”那个女孩说。我摸了一下裤兜,里面只有2元钱,要知道一袋雪饼最少要5元钱。我突然灵机一动说:“我们经常买的,2元钱一袋。”小女孩想了想但还是把雪饼给了我,我放下2元钱转身拉起妹妹就跑,怕她反悔,怕她知道实情。跑了一会儿,看她并没有追来,我们才放慢了脚步。小妹说:“哥,一袋雪饼我记得是5元5”,我刚要打开雪饼,就听见有人喊:“小朋友,放下那雪饼……那雪饼……”。糟了,她发现问题了,我拉起妹妹就跑,心想:都说乡下人吝啬,果不其然,不就差那几块钱吗。算了,大不了我一会儿还她,于是停了下来。
她一脸尘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身上的衣服还有一两块补丁。我刚要说话,她却抢先说到:“对不起,小朋友,这雪饼过期了,我不知道。我爸回来了,他问我怎么少了一袋雪饼,他放在箱子里正准备处理掉呢,结果……你们要不嫌弃,吃我家的玉米饼吧,不要钱……”我低头看了看雪饼日期,果真过期了。原来如此,我还以为……
那天,我吃到了世界上最好吃的香甜的玉米饼……
这件事过了很久了,但我依然记得那个小姑娘,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儿和她的玉米饼,她的朴实、真诚永远激励着我,犹如一朵花,开在我记忆中的深处。
岁月,无形的在我们的青春中绽放出一朵绚丽的花朵,宛如一股清泉灌溉一棵在沙漠中的小草那般清新,宛如一朵烟花窜向深蓝的天空那般美丽。在这段青葱岁月中陪伴我们走过的不仅仅是是身边的好友,也包含了这座已陪伴我们度过三年美好时光的圣地――丰华学校。
校门前屹立着高大的木棉树,操场上飞奔着矫健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气息。这一切都在无声的诉说着这片土地的一切。在这十年光阴里,它已变了许多,也要历经过许多沧桑和风雨。但它昂首挺过去了,始终屹立不倒,而且继续向前奋斗着像旭日东升般蓬勃地成长着。
在这所学校中那如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永远不会停止,那如太阳般灿烂的笑容永远不会枯竭。或许,在许多年后,你已不记得了。但是,有一天,你蓦然回首,会发现。那朵开在记忆深处的花朵,会在嘴角会不由自主的绽放出美丽的.笑容,你或许会会摇头失笑那时的我们有多么的幼稚与不懂事。
“啪”,卷子被妈妈拍在了桌子上,也拍在了我的心上。面对妈妈的逼迫,我无语,这难道是我曾经依恋的妈妈吗?我撒腿跑向门外,毫无目的。
狂风呼啸,落叶缤纷,寒冬的天气真阴冷,行人寥寥无几,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面前一辆公交车停了下来,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去干什么,不知道。
外面的冷风使车里拥挤不堪,我怔怔地站在窗旁,望着车子慢慢驶出车站,在街上顶着风爬行。“为什么,为什么妈妈这样对我。”突然,一阵花香袭来,我低下头,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怀里抱着一束盛开的百合花。洁白如雪,纯净如水,恍然一只只下界的仙子在肆意绽放着优美的身姿,多美啊!那一张张笑脸,在向我微笑。“它是在嘲笑我的无知吗?”那张张笑脸仿佛变成一个个钢刹的脸孔。
“您好,小同学。”售票员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请买票。”
“噢,好的。”双手在口袋里不断地翻着,竟找不到一分钱。“赌气出来,竟然没带钱,倒霉!”
“哥哥,你在哪站下车?”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低下头,是那个小男孩!手掌上还有两枚亮晶晶的硬币。
“唔,那个……好吧,谢谢啦……”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关系,妈妈常跟我说要助人为乐。”他嘟了嘟小嘴,纯净的圆脸和手中那束洁白的百合相映成辉。“你手上拿着的百合花干什么呀?”我问道。“去看我的祖母呀,她生病了,住在医院,我要送一束花给她!”
那一朵朵百合,即使在寒冷的冬天,开得依然那样洁白,那样茂盛,花瓣向四周伸展着,彰显着自己的美丽,花蕊泛着点点淡粉色,散发着丝丝香气。
我凝视着那束花,好像看到了小弟弟在床前为他祖母端水,而床头的那束百合,已绽放成朵朵笑脸,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猜我祖母会喜欢它吗?”百合在他胖胖的小手里捧着。“会的。”我心中一动,坚定地说到。
下车后,北风依然呼啸着,但我看到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照进我心房。“在这样的天气里,百合都可以傲然开放,而我为何不能更乐观呢?多去理解妈妈的一番苦心呢?”想着,是时候向妈妈道个歉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每每想起,心中都会涌起一股暖流。恍惚间一阵香气袭来,分明是那百合花在盛开。
彩虹的绚丽来自于暴风雨的洗礼,雏鹰在天空自如的飞翔来自于多少次跌倒,在青春期的日子里逐渐成长起来,三年的时光叫我们不再迷茫,昔日的幼稚被成熟的气息取而代之。在这青春期的日子里,我们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尝识了成功的喜悦,失败的丧气。有过黑暗的堕落,有过明媚的日子。每当想起这些,都会想到我那为我们而过度操劳的班主任,他们有着宽广的胸襟,孜孜不倦的教导,无视我们幼稚而疯狂的‘报复’为我们化解矛盾。
记得当今初中,心怀着兴许的小小兴奋,而又有点羞涩的滇缅。没过多久我们就混熟了,在这个大家庭中爆发了我们一直潜质在我们心里的本性。给你惹了不超麻烦,上初一、二时,上其他课由于我们太跳,管不住。我们总爱搞小动作,玩手机,看小说,吃零食疯闹,你几乎一有空就悄悄在窗户那偷看,那时的我们都很团结,一些同学总会第一时间知道你的到来,用各种方法与暗示,全班立刻做出一副乖乖牌,时不时向窗口浅浅的扫描过,看看是否你还存在,每当你走多后我们又恢复如初,有时还无视老师的存在因此遭到你不少的批评。
当同学之间为了一点小事而争吵,或发生矛盾时,你总第一知道并合理的解决,很少对我们凶。但我们最怕的就是你了。在我心中你像慈母,有像父亲,对我们嘘寒问暖,不断传授我们书本上的知识和做人的道理。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像极了夜空中最亮眼的星,给予我光亮,指引我前行。
那天晚上心血来潮想到朋友家做客,我凭着之前去过一次的记忆,在陌生的小区左拐右绕地寻到单元门,到了电梯门前,正欲按下楼层,却看见旁边贴着一张纸:“亲爱的住户,本电梯因故障今日维修,暂停使用。”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无奈把心一横,走进一侧的楼梯口。
踏入全封闭的楼道,心里很害怕。到了二楼,就已经完全看不见底层的入口,更令我绝望的是,感应灯好像也跟着电梯一同罢工了。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将我紧紧包围,不能呼吸。尽管我竭力平复,脑袋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想到一些诡异血腥的画面,心嘭嘭地越跳越快,浑身的气血都似在往头顶涌,连脚下的步子也明显慌乱了。
耳边隐隐传来愈来愈清晰的脚步声,恐惧在未知的催化下朝着不见边际的远方飞快膨胀开。感觉到那人刚一靠近,我就失声尖叫出来。
对方脚步一顿,显然,也被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如我一样一惊一乍。蓦地,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这个充满死寂、狭窄而且黑暗的楼道。我眯了眯眼,惊魂未定地看过去:来人是个二十来岁年轻的姐姐。她脸上因先前的突发情况蒙上的一层恐惧渐渐淡开,转而嘴角上扬起一个弧度,就连那双似黑曜般亮闪闪的眼眸里也晕染开一圈圈温柔的笑意。那双眼波光流转,仿佛是把星星揉碎了撒到她眼中一般,亮晶晶的。不知哪来一股神奇的力量将我几乎被吓出窍的灵魂重新按了回去,她暖暖的笑意也似迎面而来的清风,驱走我身边的恐惧。我壮了壮胆子,咧出一个笑容。
她见我不怎么怕了,就开口问:“你去几楼啊!”她的声音和她的眼神给我的感觉一样,轻轻柔柔的,像是羽毛,略过我的心尖。“11楼。”“唔,那真不巧,”她又说,“看你刚刚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常来吧,这里每层都是8个台阶,自己要数好,记得慢点走啊!”“谢谢。”我说。
随后手机的光亮消失,她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像在摸索着什么。我努力睁大眼以分辨那一团漆黑中属于她的一片,突然传来“嗒”一声响。一朵黄色的花瓣摇曳着投影在我的眼睛里,打火机的光,也映着她的脸,她澄澈美丽的眼睛。“喏,这个送你,这幢楼的感应灯都不怎么灵,说不定能帮忙。”她再一次扬起一个干净的笑容,不容我拒绝,就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中。
我与她仅仅萍水相逢,她却有细腻的心思,关怀我,提醒我。时间虽过去很久,那个打火机我始终舍不得扔,那双清丽的眸子我依然印象深刻。我记得曾有个温暖的女孩在我迷茫恐惧,黑夜里寻不到前进方向的时候,给了我心安的光亮,软语轻声地道:“记得慢点走啊。”而这些是时间无法洗刷去的美好,永不会褪色,永不会消逝。它们在我的记忆深处发芽,生长,绽放绚丽夺目的色彩,开出芳香四溢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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