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老舍写的《济南的冬天》,我感慨万千。老舍笔下的一山、一水,甚至是一束阳光,都是美的,给人一种美的享受。
可现在的济南,放眼望去,天空已不像书中写的那样清亮,那么蓝汪汪,如同一块空灵的蓝宝石。现在的天空,一望无际,都是灰蒙蒙的。浓重的大雾弥漫在天地之间,阴霾滔滔,雾霾氤氤氲氲,烟雾缭绕,好像仙境一般,朦胧、混沌。
是什么让济南的天空变成灰扑扑的样子,不再像老舍笔下的天空那么湛蓝?不是植物,也不是动物,正是人类,正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在过年时,肆意燃放烟花爆竹,是我们自己潇洒地开着汽车奔驰在道路上……正是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动作产生了雾霾,使济南的天空变得不再像从前那般蔚蓝。
如果我们能在过年时少燃放一些烟花爆竹,能绿色出行,骑着单车享受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岂不是比笨重、密不透风的汽车好得多?
希望大家可以从身边做起,保护环境。使天空可以变得像老舍写的那般清亮,抬头便能看见都是第一高楼绿地中心。远处道路上的一颗颗松树更加昂首挺胸,为冬天增添一抹翠绿,增添一缕新鲜的空气!
实写景物的形象,对景物描写来说,无疑是十分必要的,诸如文章中的“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之类。但是,要不止于摹状,还要传神,就得更多地仰仗虚写的手法。因此,在作者笔下,冬天阳光照耀下的济南,就出现了“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的神情;一圈围城的\'小山,也就说出“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的细语;薄雪会有“微微露出点粉色”的羞容;水藻会有“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的“精神”;而那水呢,对那水藻也就可以有一副“不忍得冻上”的和善心肠了。至于小雪覆盖不匀的山坡,要“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自然也是文章中虚写传神的佳句。
试看,偌大的一个济南,在作者笔下,竟然可以放在一个由四面群山环抱而成的小小摇篮里,而水天一碧的宏伟景色,只不过是一块“空灵的蓝水晶”。这是景物的远者大者。再看,“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这是景物的近者细者。远景大景,使人视野开阔,顿感心旷神怡;近景小景,叫人近看谛听,更觉景象真切。而且远景大景,还可以冲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局限,而近景小景,又能够避免“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弊病。古诗云:“远观山有色,近听水无声。”这是说的非远观不能看到高山居然有色,非近听无以觉出流水竟然无声。这说明,写景手法,远近大细,不可偏废。运用得宜,就可以兼收其效。
值得注意的是,本文写景时,不但远近并用,大细兼行,而且往往是由近而远、由细而大,或由远而近、由大而细,写来衔接紧密,推进自然。比如第五段的写景,就是由近而远,由细而大的:先写水冒着点热气,再写水藻,再写垂柳,再写水面的上空以至于半空中、天空上。而第四段的写景,则是由远而近、由大而细的:先写城外,再写城外的山坡,再写山坡上的小村庄,再写小村庄的房顶上的雪。这种写法,既符合叙述的逻辑顺序,又适应读者的视觉需要,无怪乎作者乐于采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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