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和妈妈去北京了,在北京住了一个星期,所以这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写博。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北大了,我来说说我眼中的北大吧。
我们是7月17号去的北大,来北大参观的人可真多啊,必须排队用身份证验证身份才能进去,我们15号就排了大约一个小时,好容易排到了门口,保安说下班了明天再来吧,真是气人。17日我和妈妈早早的就来排队,排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终于进去了,我高兴的大喊“北大我来了。”我在北大还拍了照片,看,还不错吧。
北大的校园可真大呀,还有租自行车的,妈妈说还是走着吧,走着自有想到那就到哪,还可以爬山。我看到这里的教学楼都是用蓝色的砖建的,上面都有飞檐,妈妈说这是原来的古建筑风格,我看着很漂亮。这一天天气很热,妈妈给我买了一顶伞帽,看,我戴着很帅气吧,我还可以用它来跳伞呢,一伞两用,我很聪明吧!
妈妈说北大的未名湖是最有名气的,原来北大叫燕园,这里最美的地方就是未名湖。
我们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湖水清清亮亮的,湖的周围是绿丝飘飞的杨柳,妈妈说这是在湖中照影的新娘。
湖边有一座高塔,妈妈说那叫雁塔,是北大的水塔;湖中还有一条石鱼,雁塔和石鱼也都跑到水中来照影子了,这就是未名湖中最有名的湖光鱼塔影。
清清的湖水倒映着美丽的树影,让我真的想在湖中一游,可惜我不是小鱼,只好折一艘纸船,让它在这我的愿望徜徉。我们在这里玩了一个下午,仍然意犹未尽,我还做了一个漂流瓶,在里面写下了我的愿望——我要考上清华、北大。
我们在未名湖边玩了好久感觉很累,就到湖边的假山上休息,看我找的这个地方,不错吧,我感觉真是妙极了。
踏着夕阳,我们走出了校园,我回头望望北大,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北大等着我,十一年后我再来和你作伴。”
一直固执地相信自己十五年前曾经来过这里,尽管那时的我步履蹒跚的连路都走不好,这种话听起来蹩脚。
依然固执的相信,当时我就站在山海关的某一个角落,静静地见证了一场死亡的盛典,一次诗性的绽放,一个绝望的重生。
海子,在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男人。他眉目清晰,有着瘦削的脸庞,带黑色的框架眼镜。也许镜腿会绑着白色胶布,那一定是和孩子们下水摸鱼的时候弄坏的。
我听见你低吟着诗句,那仿佛是一株暗地里生长的植物在濒临颓败前奋力开出的绚烂花朵。恍惚中,听到了来自山海关的那凄厉凛冽的汽笛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十五年前的那一天,你任无情的铁轮碾碎你的躯体。为什么,你残忍地将忌日选择在生日那天。
你说,你真是一个温软真纯的孩子。我不过是想死若鸿毛般美丽罢了。车轮虽然粉碎了我的身体,却无法损伤我的灵魂。在死亡的一瞬间,我已经雀跃到苍穹之上,却眺望我所热爱的麦田。古贺春江说过“再没有比死更高的艺术了。死就是生。”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男人的死,海明威大叔。还有那个对古贺的口头禅极为赞赏的瘦小老头,川端康成。这么多的人歌颂死亡。然而我仍是意境不够深远,无法击鼓而乐。
于是,你莞尔,说,有人能够了解我的寂寞与快乐,这就就足够了。一个诗人能将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别人,那是怎样的幸福我已经了解到了。其实,我已得到了永生。
海子,那个心胸像苍穹一样辽阔的男子,内心也像苍穹一样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想到了死。因为疯狂,所以选择了最偏激的死法。
有人说,你是疯子。我噘起嘴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不是疯子。他不是。”究竟是谁疯了谁又晓得。
我是想轻轻地念。查,海,生。然后轻轻怀念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在听着得彪西空灵音乐的时候想起了同样空灵的你。
你总是在我耳边软软地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长城的高处往低处看,等着我们的是没有尽头的路,看着看着,让人感到疲累;走着走着,很难想像古人是如何完成长城。来到故宫,从门口往内看是连绵不断的房子,到下一个门口又是连绵的房子,到底有几栋房子?故宫的古建筑让人敬畏,历史的痕迹让人难以想像竞争有多激烈。
我和我的家人去北京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我们去的第一个地点是铁道迷最憧景的地方——中国第一座火车站,古色古香的气氛让人着迷。第二个目的地是著名的故宫,要游完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回到旅馆前,我们去了天潭公园,在那里,最大的不是皇帝是老天爷。第二天,为了目睹长城壮观景色,我们一大早起床,到了长城,亲眼看到的比影片的效果好多了,下个地方是慈禧水道,据说以前只有皇帝才能在那儿坐船。
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地方是长城,高高的石牆从地面看非常壮观,走到高处,回头看,是让人心旷神怡的风景。据说长城八百公里,无法一天走完。在那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人,大家都想一睹长城风貌,来的人觉得很值得,回去的人会分享去长城的事,让更多人去长城。第二个地方是故宫,从外看没什么,里面却别有洞天,导游说:故宫房子很多,如果都开放无法一天游完。不过故宫有很多特色值得一看。
这次的旅游让我很满意、很开心、很值得也很疲累,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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