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以一种绝望的笔调开头。主人公在一夜好梦结束之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全家都因此惶恐。还不够绝望吗?我以为这就是最绝望的事。不单单如此,绝望之中还有孤独:一个人的孤独,一家人的惶恐,全人类的绝望。惶恐之后,余下的办法只有一个——接受。习惯了就好。到这里,在绝望的大山中似乎看到了一块希望的石头。淡淡的爱意出现了,妹妹细心的照顾,母亲温暖的语言,都让主人公看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主人公也很知自己的情况,默契的陪和着。开篇紧张的节奏渐渐慢了下来,事情又得到了缓解,让人开始浮想联翩:也许,哥里高尔还会再变回来的,生活还会恢复原状。可卡夫卡不这么认为。我看到的只是光明,而卡夫卡看到的却是全貌。
熟悉,不过是厌倦的第一步,稍稍熟悉之后,无限的厌倦就在前面。终于,经济上的重负让这个家疲惫不堪也狼狈不堪,心理上的重负让哥里高尔越来越多的做出他不该做的事——绝望终于把他逼疯了。他想克制,又无法克制。理智已经无法战胜本能。对过去的回忆已经占据了一切。他虽然拥有甲虫的外壳,但他还有一颗人类的心,只要他在世界上还存在一刻,他就仍然是个顶天立地的人。他无法忍受别人把他当作恶心的爬虫,他渴望自己像原来一样!但是,他又对曾经的生活充满恐惧。对生活的恐惧又使他有些爱上了现在的状况。矛盾,是矛盾让他心力交瘁,是矛盾让他死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小说人物,哥里高尔,他就是卡夫卡的真实写照。卡夫卡不仅仅在写小说,他在写自己,在写自己的生活。
除了主人公,他的妹妹也是卡夫卡着力表现的人物。不像劣等小说那样,把他妹妹塑造成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在《变形记》里,每个人都是普通的,社会基层的小人物。他们都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小市民。他们的爱是建立在生存和金钱的基础上的。当自己的生活美满时,他们会去爱别人,关心别人,照顾别人。但是,一但别人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时,爱就不副存在了。余下的,只是血淋淋的冷酷。从主人公妹妹上的变化上,这一点表现的入木三分。这个形象的成功塑造,也看出来卡夫卡不可估量的天赋。
小说的结尾是耐人寻味的。从结尾中,可以看到不止一种感情。哥里高尔在挣扎中死去了,生活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也许,比原来还要美好,在哥里高尔妹妹的跳跃中,哥里高尔被忘记了。不,这个人就不曾存在,以前的生活,不过是幻觉。在一场闹剧过后,生活又滑回了原来的轨道。而他,哥里高尔,不过是萨姆沙一家生活中慢慢划过的一道流星……
这是寓言,还是梦魇?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究竟是预示了一个未来,还只是偶然的一场恶梦?主人公究竟是什么,一只大甲虫?还是格里高利?萨姆萨?无数的疑问,伴随着这篇荒诞不经的旷世奇作的展开而展开,进行而进行,结束而延续。最初的荒诞不仅体现在主人公格里高利无端地变为一只大甲虫,而更在于他似乎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处境,甚至还以为自己能够生活得依旧正常,对于别人的态度巨变毫不理会。
可试想世上谁人能自己一觉之后变成一只甲虫后不大惊失色,格里高利这种失常的浑然不觉,使小说中随着故事的开展而逐渐弥漫开的荒诞更甚于人变虫的异象。小说在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应当中进行着,隐藏在小说中的梦魇也由最初的一小点向四面八方铺设开,同时,心中却生起一股莫名的厌恶,自然不是厌恶这篇小说,而是对小说中潜台词的共鸣。如果说卡夫卡塑造的大甲虫及它身上的烂苹果只是给人以造型上的厌恶感,那么格里高利在这样一个被异化的社会环境中奇异的生活经历,则给人以心理上的厌恶。曾是格里高利(或许现在还是?)的巨大甲虫就这样蜷缩在萨姆萨一家屋中的角落,经历了最初的恐怖之后,仍没有忘记他(它)曾是这个家庭至关重要的一员。他的母亲试图关心它却又不敢接近,他的父亲憎恶这个可怕的东西,屡次攻击它,伤害它,并在最终直接导致了它的死亡。唯独格里高利的妹妹,聪明的葛蕾特敢于接近并关心他,可却无能为力。最可怜的当属格里高利本人,他试图靠自己改变一切,甚至想重回职位,可在小说构建的被异化的环境中,一切抗争都变得徒劳。
老妈子说,一面用扫帚将格里高利的尸体远远地拨到一边去。”荒诞情节中生出的梦魇与蒙克在其著名画作《尖叫》中那现代式的忧虑极为相似。美国作家奥登说:“就作家与其所处时代的关系而论,当代能与但丁、莎士比亚和歌德相提并论的第一人是卡夫卡……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文中人物的无助,那种被束缚在异化环境中的个人与四周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时时处处都存在的力量,所作的毫无希望的挣扎,才是人厌恶之所在。为什么我们厌恶?因为厌恶即恐惧,恐惧我们的无助,我们的无能为力。我们拥有这个星球上最强的力量,我们几乎改变一切,无助似乎是不应该的。可卡夫卡在《变形记》中揭露的事实却破碎了我们的美梦,所以我们厌恶,可其实对象却是我们人类自己。卡夫卡作品含有的空虚、固执的怀疑,向前追求一种无信仰的安全感,这种焦虑,正是人类文明千百年发展中不曾除去的隐痛。这种痛楚并没有因为文明的日趋完善,人类改造能力的日益增强而减弱,反而愈加凝重。
或者换言之,我们什么也没有改造成功。作为对人类改造的回报,一次次的自然灾害,疾病横行,真是对人类莫大的讥讽。我们改造了什么?曾经,我们将树木一棵棵伐去,盖上摩天巨楼,并惊呼,我们创造了新世界。可转瞬,我们却又不得不一株株地种上。毁屋种树,退耕还林,一切依旧是原样,什么都没变。此刻,个体的无能为力被扩大为群体,可在浩渺无垠的嚣嚣尘世中,群体又退化为个体。如此这般,和谐只能是唯一的出路。我们无权选择自然,而自然却在选择我们。和谐共处,无论是人与人,还是人与自然,只有这样,我们才不会继续无能为力。
正如本文的题目,由文本到感性理解,再到理性剖析,层层深入,与卡夫卡及笔下的“甲虫”一次次心灵撞击,撞得铿锵有力,“粉碎”后融进自己的思想中。
《变形记》播出了很长时间,其中的主人公数不胜数,但令我印象最深,感触最大的算是易虎臣与吴宗宏了吧。
每个孩子都是追梦的少年。易虎臣是“家喻户晓”的“公子哥”、“富二代”。他的父亲白手起家,打拼了大半辈子才在深圳闯出了一片天地。为了不让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让儿子有一个金色而快乐的童年,他疏忽于教育,只是一味的对儿子言听计从,他认为,只要满足儿子的物质需求儿子就会快乐,但是,易虎臣却成为了一个厌学,把老师当做空气,性格烦躁不安的少年。他被室友标榜为“最不受欢迎的人”。而在思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里,求学少年吴宗宏每个星期都要背粮食到学校,从一年级开始,懂事的孩子们就自己做饭,他们吃的最多的`—洋瓜,因此孩子们都是瘦骨嶙峋。他们除星期天回家以外,其余的时间都在学校里。学校的宿舍简陋的让人出乎意料,几块砖头,烂床板,破旧的被褥变成了这些山村孩子们口中的宿舍。床上老鼠泛滥成灾,肆意妄为……
白驹过隙,很快一个星期的交换生活过去了…易虎臣和吴宗宏都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自己相处了一个星期的“父母”和“家”。易虎臣回家后,一反公子哥常态,而是为父母妹妹做了一顿他们期望已久的饭菜。
假如我到了那贫困潦倒的山区别说那般勤奋的求学,就是在那儿呆上一两天估计都会吃不消吧。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但是我们的条件同思茅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当编导问起吴宗宏时。吴宗宏却一脸风轻云淡的说:“只有上学才会走出大山,读书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对,他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好好学习将来才会成为祖国的栋梁,民族的希望,为祖国走向繁荣富强做贡献。
今天上午的两节自习课上,我和班里同学看了《变形记》。这次要互换的城市主人公是一个叫李锦鉴的叛逆男孩,他十三岁,小小年纪就打老师、打妈妈、逃学、在网吧里玩一款暴力游戏,使老师和家长伤透了脑筋。而跟他互换的人是韦志忠韦方芳,他们是两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他们的家里很穷,爸爸又重病缠身,但他们的家非常温暖;他们却很喜欢上学,但学校里只教语文和数学。
农村听话懂事的乖孩子与城里暴力的叛逆少年互换了作文,开始,城里的少爷很不适应简陋的房间,以及没有游戏玩的地方,跟在家里没有任何区别,稍微有点改变的时候,又因为疏忽让牛吃了玉米,韦家不得不赔了30元,30元对于在城市里娇生惯养的李锦鉴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韦家人会如此在意,他在城市里的零花钱,可是用千来计算的,30块钱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但到了最后,韦志忠父亲疑似白血病,这使他终于明白了父母对他的爱,同时校园里的生活也让一向独来独往的他感受到了有朋友的快乐。也使他,从一个冷漠无情,无视父母宠爱的叛逆少年变成一个阳光向上、有朋友、懂得爱的好少年。
这个节目,有许多催人泪下的画面,有许多令人感动的瞬间,还有一个个娇生惯养的少年被改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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