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壶瓶山镇泥市的一条老街,是条名副其实的老街。
老街不宽,也不是用水泥铺成的,而是用大块的青石板铺砌成的;老街的房屋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钢筋水泥结构,是一块块木板钉成的木板房,老街不喧闹,不像大街上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只偶尔有几位行人匆匆走过。
老街独自静卧在这个镇的一角,依山傍水,景色秀丽。老街的尽头便是我们的学校,在上下学的时候,同学们的嬉笑声便回荡在老街的上空,这时的老街最热闹。
下雨时,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青石路,把青石冲洗得非常光滑。老街旁的房屋上,滴着水,一滴、两滴、三滴……久而久之,石头都有了雨点留下的痕迹,“滴水穿石”的道理在此可见一斑!雨后,起了雾。雾轻轻地吻着老街的每一块土地,给老街增添了一份神秘感。这时的老街是最美的。
太阳光下,老街仿佛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风衣,让太阳拥抱它的每一寸肌肤。被雨水冲洗得发亮的青石板反射着太阳的光辉,映照在每一个路人脸上,给他们带去欢乐。这时的老街是富有活力的。
每当我独自走在老街,我便会用心地享受这少有的宁静与恬美。只有在这儿,我才能忘却人世间一切忧愁,一心去欣赏老街令人永不厌倦的美。
又是一个年头过去了,转眼间我已从一个调皮的小顽童转变成一个快要步入初中的'女生。
那时,与母亲去买了水果回来的路上,走过一条接近于古老的巷子,那边摆着一些摊子,补鞋的,补衣服的,修家电的,都忙忙碌碌,看着他们手上的工具,布满了历史的痕迹。
我不禁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小时候,家里做一些炖煮的食物时便会用上煤饼炉,所以煤饼也是我们家的生活必须品之一。“卖煤饼喽!卖煤饼喽!”听到这声音,我便知道卖煤饼的人来了,妈妈必然会去收购一些煤饼。“煤饼佬,等一等,这里要买!”妈妈吆喝住煤饼老人。“吱扭”一声,煤饼车便停了下来,妈妈赶紧下楼,我也一蹦一跳的跟着下去。老人穿着一件灰不溜丢袍子,戴着袖套,估计是不让煤饼沾上衣裳吧。老人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看他的手,脏兮兮的全是灰,手指甲里还有黑乎乎的泥,我不禁有些厌恶。“老板,这煤饼怎么卖?”妈妈询问着,老人回答:“三角钱一个。”妈妈说:“那给我70个吧”。“好嘞。”话音刚落,老人便从车上把煤饼搬下车,放进妈妈的框子里。夏日炎炎,穿着长袍的老人,早就汗水滴答,拿手一抹,满脸都是煤灰。“好了,总共是21块钱,我就收你20吧,省得找。”煤饼老人说着。妈妈说:“算了还是给你21吧,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氡氡快去拿一块钱下来。”老人说:“不用了,反正也是一块钱,做生意嘛,就要大方一些才有客人的。”妈妈说:“那就谢谢了。”这时我已经拿着钱下了楼,只见煤饼老人说:“这框煤饼这么重,我帮你抬进车库吧。”妈妈说:“这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自己来好了。”老人说:“没事,小意思,不费力的。”说着搬起煤框向我们家的车库走去。老人离开了,可是一元钱还在我的手里,妈妈便让我拿这这一元钱去买冰棍吃。
随着生活的改善,煤饼炉也是很少有人用,煤饼老人也是许久未见,也许他已经转行了,但是煤饼老人的吆喝声却烙在了我童年的记忆里。我忘不了老街上的煤饼老人,也忘不了那沁人心脾的冰棍。
我回过神来,看看这些老街上的那些人,他们并不是我的亲人,但是却见证着我的成长。
“嘶!”我情不自禁地倒吸了口寒气,实在是大巴上的温暖和车外的寒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想大概是空气也想让自己暖和点,所以就拼命往我怀里钻,所幸目之所及就是我们今天的目的地—湖镇。
湖镇,最好玩的地方就是老街了。老街又名通济古街,建于清朝,全长一千米,被解放路分成了上街和下街,今天要重点介绍的正是下街。下街街面由一块块方形石头砌成,街两边店面都挂着极具古代特色的旗子,旗子上标示着他们的身份――正宗清朝馄饨店、酸辣粉店、清明?@店……通济古街的大部分房子还保留着以前的特色:精美、别致,房子全是木头结构,屋顶覆盖着的是一块块黑的发亮的瓦片。但是最特别的还是门,上面挂着一个锁,这个锁通常是两个圆环绕在一块,交叉的地方挂着个沉重的锁,你开了锁,还得把门板一块一块拆开,这样才算是真正打开了门。
从通济古街出来,再向东走,便是舍利塔了。舍利塔又叫舍利寺、社阳寺,高29米,有七层,每层六面,有六个佛龛,每个佛龛里都有一尊佛,佛前供奉着水果。
参观完上下街和舍利塔,老师带着我们来到一家美食店,美食店老板给我们示范了包馄饨。我对着馄饨皮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我的技艺,我将肉馅放在薄薄的馄饨皮中间,再轻轻地一捏,没让馅漏出来。
馄饨煮熟后,同学们在吃着自己的劳动成果中结束了这次快乐的湖镇之旅,我们深感满足。你是不是也想来感受下百年老街,品尝下真正的清朝馄饨呢?
每次走过老街,它总是淡定地躺在喧嚣的都市中。那流动的时光凝固下来,暖暖的,照出一群漂浮跳动的尘埃。潮湿的古旧气息迎面而来,这是时光的味道。
老街的气味里透过木头醇厚的香气。那些木材被砍伐到拼接在老街两旁的房子里,历经了那么多的春秋,却从未停止生长。他们呼吸着人的灵气,通灵了一般,使枕着千年古运河驳岸的老街有了自己的生命。。岁月渐渐地从有些枯枝败叶中流露出来,从窗棂里顺着话语声溢出来,从街头的水井“咯吱咯吱”的被人提出来
这里真安静,这份安静让初见老街的人猝不及防,嬉闹的孩童像一串愉快的风铃声,穿过老街,又撞在看不见得时光幕墙上,也逃不出沧桑;这里真安静啊,青石板上的踏踏声在老街上回响,如老街跳动的心音。老街里的人,安静的生活着。老太太在竹编椅上打着哈欠,安安静静地将岁月的思绪放进梦里,直道美丽的星空不见了,直道那夕阳在山,直道到明月半墙。
然而若老街坐落在绿杨烟外,坐落在荒烟蔓草中也就罢了,它尽可能一贯地保持它的风采。虽然辉煌与没落、矜持与寂寞总是相伴而行,但直道破落别废弃,老街也会固执的坚守自己的风采。可老街却坐落在城市的角落,只能挣扎,苟延残喘,他无法掩饰。
于是街上的人家很快就搬走了,老房子开始拆除。雕花栏板等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窗子像一只只空荡荡的眼窝,看不到深处的灵魂。
新路很快就铺成了,既宽又长。不在有沿街的吆喝,对门闲聊,人的气息被远远地隔离,可老街终于和这个时代融为一体。人们不可能在同一条街上永远生活下去,不可能永远别这个时代遗忘。新时代必须在必须在新的道路上开拓,岁月不能凝固的太久。
不必怨恨新路,不必替老路感到惋惜。老路没有死,他只是完成了时代是使命,她的灵魂早已深深地陷在每个人耳朵心中,人们将永远记住它。
新的道路渐渐的也老了下来又有一条新的马路在这里诞生了,古老的街道因为这条新的.柏油马路也焕然一新,那一间间的木屋变成了一间间的小卖铺,那里的商品的应有尽有,琳琅满目。从前的吆喝声又回来了,但感觉却完全不同了,中间还参杂了汽车的喇叭声……
如今,新道路像条金色的腰带,从东方的山垭口弯弯曲曲地飘了过来,飘到洛曲河旁,伴着匆匆的河水跑了几步,忽然又躲进了西边的一片桦树林中,不见了。
咳咳,写到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再看那老街,也因时间的原因,安静了下来,只剩几辆车偶尔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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