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叫他坐在我的旁边,很不舒服。我感觉他是令我讨厌的`人,因为他不诚实,明明是自己错了却不承认。
有一天,我带了几颗糖上学校,被他看见了。他就迫不及待地说:“陈慧贤,能给我吃一颗吗?”我笑着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摸摸衣兜,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带,就说:“我把我的练习册给你抄,行不行?”可是,我知道:抄人家的作业是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答应他了。
很快地,他的那颗糖就吃完了。可我的练习册还没抄几个字呢,他就要拿回去了。我说还没抄完哩,他说:“你的报酬不够!”听了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毫不客气地说:“是你找我要糖的。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把我的糖吃了。你要是早说少了,我还不同意呢!哼!!”
还有一次,就在今天,他买了两块吸铁石,借给我玩。过后,我还给了他。
一会儿,他对我说:“陈慧贤,你把我的吸铁石还给我。”我很纳闷,不解地说:“我不是还给你了吗?”他不信,立即在我的位肚里翻找起来,没找着。他又趴在地上找,活像一只饥饿的小狗。又找了半天,还没找着。他爬了起来,不好意思地笑了。
哎,这就是我的同桌季小浩同学。
这本书是我在拉萨某书店买的,之所以会买,是因为妹妹三番五次给我推荐了大冰的另外三本书,说大冰和我很像,推荐我读读,很汗颜看了大冰的经历后,感觉我和大冰简直天壤之别,妹妹,你也太看得起你哥我了...
回到正题,这本书讲了8个普通人(包括流浪歌手、画家、老兵等等,我也不知道如何表达,感觉都是生活的艺术家)的挣扎奋斗史,背夫弟弟、与白血病抗争的小蓝,组织民间救火消防队的老兵等等。
每一个故事都极其平凡而朴实,但却有那么的不凡,不凡的是那人性中与命运抗争的执着,是求生欲,是执着的爱情,是独活对死去的兄弟的悔恨,是对贫困山区儿童的怜悯等等,很久没一口气读完一本书了,这本书是最几个月读的最快的一本,书本内容没必要在这说明,推荐对西藏,对流浪歌手以及对诗和远方向往的人读读,里面有句话说得好,借此结尾:
平行世界,多元生活。窃以为,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浪迹天涯,才是平衡而负责的人生王道。
听见你的第一声啼哭,就幸福了整个世界。睁开你的眼睛,就湿润了这个季节。你手舞足蹈的语言,只有他们可以听懂。无数个夜晚荡漾,是他们的摇篮曲。无论你的梦,在哪一个季节里醒来,他们美丽的笑容里,你就是全部的春天。
有一天,你从花草间策马奔腾而来,一路欢歌,一路笑语。
春风轻轻拂过你的面颊,满眼万紫千红。你却看到,几丝银白的头发在风中飘舞,格外地刺眼。
有一天,你发现,院子里的老桐树摇摇欲坠。你看到,他们在老桐树下乘凉或是思索,他们执着蒲葵扇或是叼着烟斗。缥缈的烟雾罩在周围,说不出的惆怅。你径直向他们走去,他们依然是满脸笑意地看着你,因为,他们的眼里心里都是你。
你回头,你会看见,皱纹悄悄地爬上了他们的额头,他们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了,他们的骨骼渐渐地僵硬了。他们的颧骨突出,面颊削瘦,他们的嘴唇微颤,声音嘶哑。他们的背已经驮了,他们的发已经白了……
你回头,你会想起,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教你系鞋带,扣扣子,教你穿衣服,梳头发,教你识第一个字,教你唱第一首歌。如今,他们的脚站不稳了,路也走不动了。你想要,紧紧地握住他们的手,两手牵住亲情,陪着他们,慢慢亦漫漫,就像当年,他们带着你一步步地走。
一代人的芳华逝去,换取了另一代人的璀璨人生。你头顶女神般的星空,你看到,他们又瘦又小,手上的青筋一根根暴出,墙壁一片片的苍老斑驳,映着树影,斑斑点点,像一张老旧的胶片。你感受到,他们就像是晚秋的寒蝉,就像是秋叶的簌簌籬落。你想起来,曾经精明干练的他们。无数个春秋,无数个美好的回忆,都已成过往一一定格在相机的`胶卷里,凝结成一张张冰冷而灰白的照片。
一代人疲于日日夜夜生活的奔波,一代人早已入了祖祖辈辈的坟头。不知从何时起,雨润的时节,扫墓的日子,你的袋子里好像又多了几柱香,你站在墓前,手捧鲜艳的菊花。你的思绪顺流而下,你却只能慢慢地回忆起——他们用一生所诉说的,平凡而伟大的故事。
本栏目轮流分享成员的读书笔记,本次是谢鹏勇.废纸狂的《我不是潘金莲》。如果想和其他成员交流,请点击阅读原文,到豆瓣小组原帖下面回帖讨论。
今年我去电影院看电影,电影开播前有一些新电影的预告片,我无意间留意到一部名叫《我不是潘金莲》的电影,导演居然是冯小刚。当时我脑海里面的第一反应就是刘震云,因为刘震云在获得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的时候不久又出了一部长篇力作《我不是潘金莲》,而且以往刘震云和冯小刚是有非常密切的合作,被搬上电影银幕的刘震云的作品大都是冯小刚导演的,于是看到这个熟悉的作品名字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刘震云。
两年前,我看过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后来刘又出新作品《我不是潘金莲》,而且刘说这部作品是《一句顶一万句》的姐妹篇。《一句顶一万句》是以男性的角度写的,讲述一个戴绿帽的男人想***人的故事;《我不是潘金莲》是以女性的角度写的,讲述的是一个离婚后的女人想折腾人的故事。粗略来说,这两部作品我都认为指向共同的话题——沟通困难和荒诞。
鉴于《我不是潘金莲》这部电影没有在内地上映,而且原来《一句顶一万句》也被改编成电影,但是导演并不是冯小刚而是刘震云的女儿。在这里,我也不太想剧透关于《我不是潘金莲》这部作品的一些剧情,我就在这里着重探讨这部作品的主题和文学小说中关于艺术手法和架构的问题。
人与人之间的沟通,我起初只认为说不明白的事情说明白就行了,不存在着沟通困难的状况。但是随着自己的一些经历,我越来越发现沟通真的是会出现困难的状况,维系着沟通的纽带我认为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又是与人与人之间的利益是密不可分的,《我不是潘金莲》这部作品在这方面可谓是表现得淋漓尽致。贯穿整部作品,主人公李雪莲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告状告状还是告状,告状告了20年,在我看来李雪莲只不过是为了一口气,一口咽不下的气而告状,本来可以小事化了。谁知道事情越弄越大,作品中也出现过几次类似的字眼:芝麻大的事变成西瓜,蚂蚁变成大象。最让读者觉得哭笑不得的是:主人公李雪莲想把真事说成真,但是经过她的努力还是不能说成真事,在众人眼里她说的那件事是假事;而当她想把一件假事说成是假事,但是还不最终不能如她所愿,人家却认为她说的是一件真事。所以我认为刘震云说这两部作品是姐妹篇是有他的道理的。
再来说说《一句顶一万句》和《我不是潘金莲》这两部作品的主要人物的特点。《一句顶一万句》里面的吴摩西和《我不是潘金莲》里面的`李雪莲,其实我认为这两个主人公都是比较小气的人,不过他们两不同的事李雪莲从头到尾始终做着一件事就是折腾周围的人,在她的思想里面,她自己过得不太好由于假离婚变成真离婚而咽不下那口气,结果就不想让前夫过得好,要折腾他,最后小事折腾成大事,最后她想折腾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最让人觉得哭笑不得的是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折腾不到别人反而折腾到自己。而吴摩西他是一个身份缺失的人,甚至可以说没有信仰与目标的人,几次的易名,去不同的地方投靠不同的人,做不同的工作,有如只是一个人为了活下去而已。这样相比我反而觉得李雪莲是一个执着的女人。但是最后作品又让人觉得可笑,就是李雪莲的前夫秦玉河死了之后,李雪莲本来折腾人的源头就是秦玉河,秦玉河死后,李雪莲也就没有继续折腾下去的理由......
里面有一个情节值得我们去思考,关于李雪莲与赵大头的那一部分。李雪莲告状20年,本来最后被赵大头说服不去北京告状,而且赵大头(赵大头在高中的时候就喜欢上李雪莲)也因为这件事与李雪莲好上且准备结婚,同时李雪莲的潘金莲称号也会因她的结婚随之消失。最后赵大头阴沟里翻船,被李雪莲偷听到赵大头与她好上是有着一层利益上关系的,最后也因为这样本来的大好婚事最后赵大头阴沟里翻船。
其实对于某些读者来说,评价刘震云,他们认为,刘震云也太能扯了,的确,我是觉得刘震云挺能扯的,从他的《我叫刘跃进》、《一句顶一万句》再到《我不是潘金莲》都是,他的作品有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荒诞,简单来说这种荒诞是有点扯淡,与魔幻现实主义的荒诞是不同一个格调的。
关于这部小说的架构问题,我一直都看不太懂,这部作品分三个章节,第一第二个章节是序言,第三个章节是正文。正文的内容只有十几页,一个章节的语言有一百几页。第一个章节和第二个章节是围绕李雪莲的,两个章节之间的时间跨度比较大,而且女主人公在里面的状况可谓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样,时间跨度和状态的跨度都比较大,有一个比较鲜明的对比吧。对于正文部分,其实我一直看不懂为何刘震云这样写。
睁开眼,金默笑了起来,车子在高速路上行驶,风从天窗呼呼地刮下来。她提了提自己的棕色外套,感觉自己已经与克里姆特的画合为一体。
她光着脚走在张之冰凉的木地板上,猩红的指甲油像几粒快乐的石榴籽,她穿着张之的条纹线衫,觉得自己从没这么好看。他们整夜整夜不睡觉,他们不出门,他们抱在一起。他们再也不像两只纠缠着窒息而死的动物,而是变成两朵白色的云,暖烘烘的太阳穿过红窗帘闯进来,像要把他们抓到天上去,他们尖叫着,大笑着,白得越发透明。
金默放弃了去憧憬伟大和纯粹,因为自己就是伟大和纯粹。她放弃了牺牲,因为自己同时又是献祭者又是被献祭者。荣格说,向往地上的,就会被悬挂在天地之间,向往天上的,就会漂浮于天地之间。她下沉得够多了,几百个日日夜夜,她沉到最深不见底的大地深处,张之在地面因为恐高症而面色苍白地望着她,她向底部献祭了自己的生活,献祭了顾平,还有一个孩子,然后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灵魂,把它拎出泥淖,挂在它身上的蛇化成一只只白羽鸟,为她衔来金色的皇冠,上面刻着:“爱是永不止息的。”
张之有时和她一起飞,不再恐高,有时只是停在地面笑着看她。她不再哀伤,不再去问:“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飞呢?”不会像冯唐书里的女人那样说:“我不净不垢,忠厚纯良,如果这世界上真有上帝,我一定会上天堂,你要跟紧我。”
一天夜里,她梦见坐在张之车的后座上,张之躺在她腿上和她聊天,她突然想起来车在开着,没有人握方向盘,她站起来,看到快要撞上旁边的货车,急忙伸手去拨方向盘,张之仍然在一旁看着她笑,她即刻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去拨方向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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