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放放鞭炮,可是父亲今天硬要拉我一起下去放。我只好拿着一个长长的,红红的外壳的鞭炮下去,拿到手上问一下,就有一种难闻的气味,可我很害怕,但是父亲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来到楼下,只看见父亲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短短的,黄色花纹的一个小打火机,他查、查几下按着,点着了鞭炮,我赶紧从鞭炮的后边走到两楼的窗户前捂着耳朵“咚”的一声巨响,我吓死了,只要每次响一下。我的心就回很快的跳着,“咚咚咚”连响了好几声,好像也被砸了一下。我就问父亲,这个鞭炮有多少响呀?父亲说:“有一千响”。我惊奇地说:“肯定不到的,我刚才还悄悄的数了一下啊,才20多响。”“上面写的不准确的,我们不能相信的。”声音没了,我们的鞭炮放完了,父亲在下面散步去了,我就直接上楼,妈妈这时候喝好水刚下来,看见我上来了也不下楼了。突然,我又听到了“咚咚咚”鞭炮声,就急忙拉着妈妈的衣服,躲在妈妈的后面,妈妈说:“不用怕,妈妈在,鞭炮在很远呢,你看一下,没事的。”我的心终于慢慢放了下来,回到家里,我边做功课,一边终于把心给放了下来,心想:下一次,再也别放了,不然我怕都怕死了。可是过年每年都会放的,真讨厌。
希望讨厌的烟花再也不要叫我来放。要让我观看个烟花大会到是不错的。
大年初二那天,我跟爸爸、妈妈到老家兰溪拜年。
我当然是最开心的一个,手里紧拿着一盒鞭炮,急忙到楼下去玩了。可要我自己放鞭炮,我还真有点害怕,平时,别人都说我吃了熊心豹子胆,可今天却胆小如鼠。我胆战心惊一步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地走到鞭炮旁,刚一点火,就紧闭双眼跑开了“十万八千里”,“喂,小弟,还没点燃那!”传来了一个陌生哥哥的声音。霎时,鲜血染红了我的整张脸,我只好垂头丧气,像缩头乌龟似的再点一次。这一次我离导火线很近,仔细盯着导火线被点燃,可眼看快要炸开时,我还呆若木鸡,脑子一片空白,幸好大哥哥迅速把我拖到一边,不然,我真的没命了,吓得我一身冷汗!
吃晚饭时,爸爸要我点燃大鞭炮,而且要一次成功。我想也没想就死要面子地答应了。可当我再次接近鞭炮时,还是老样子,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来不及逃似的。一次、二次、三次都没点着,直到最后大家都为我喊加油时,我才成功点燃。
顿时,“噼里啪啦”的鞭炮飞得满天都是,好象在比谁飞得高,看得我眼花缭乱,可正当我看得入神时,突然一只鞭炮落在了我头上,我赶紧三步并着两步逃,使劲喊:“救命,救命!”结果,这是一只不会炸的“次品”鞭炮,吓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是谁说过,我们的`心早已死在最繁华锦簇的时刻。
你选择往东,那么我就固执地往西走,从今以后,有着不同的境遇,各自辗转在不同的命运里,各自匍匐在不同的伤痕中。当飞机把我们的回忆带上九千米的高空,当火车轰隆隆地斩碎我们明媚的青春,我是那么难过地,难过地,哭了。
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地去相信任何一个神话。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忘记了。
于是我说,就算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也会苟且地活着。
于是我说,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因为这个肮脏的世界,根本不值得我去怜悯。
我在车外朝着车内的你大喊。我说,你一定要给我写信。你看着我大喊,笑。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你有没有说什么;只有我自己的喊声,在苍白脆弱的空气里,兀自飘散。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活在自卑的世界中,只是我们习惯了用光鲜的外表来掩盖一切伤痛。这是你告诉我的。
那天的烟花如开在时光彼端的妖艳的曼珠沙华,迸发,燃烧,碎裂,陨落。
我们一起把光阴剪成最奢侈的烟火,繁华的新娘,尖锐的霓裳。而时光的羽毛站在云顶嘹亮地唱,暗了边疆,断了流光,灭了洪荒。
我们一起咬牙看雪地里,听怎样怎样的一个又一个城倾。从此我对你说我是你左手的故乡,右手的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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