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公共汽车站点上,那里立着一个醒目的牌子,牌子上那五个鲜红的大字:“母子上车处”格外引人注目。
在牌子不远处,一个头系围巾,臂挎皮包,怀抱一个二、三岁孩子的中年妇女,正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牌子下站着的那几个大男人。那个中年妇女为何不站在“母子上车处”那儿呢?原来那里已被这些大男人占据了,根本没有她容身的地方。
咦!真奇怪,这不是母子上车处吗?这几个大男人也不符合条件呀?这们不应该站在这里呀!哦,我明白了,他们一定不识字,不会呀,看他们的装束,个个衣冠楚楚,象个绅士似的,不应该连这五个字都不认识吧。那他们可能是没看见?也不可能,那五个字多醒目啊,只要眼睛没问题,肯定看得见。我知道了,他们识字,也看得见,只是装作没看见。
你瞧,第一个人,胖墩墩的,穿的大衣、裤子和皮鞋都是国际名牌,好象是个干部,而且有知识,有文化,可他依然站在母子上车处的位置。他眯着眼睛,旁若无人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虚伪的人,让人讨厌。
再看第二个人,戴顶军帽,穿件军大衣,两手兜里,闭着眼睛,盛气凌人。其实他心里没底,所以才闭上眼睛,躲避周围人的目光。
第三个人太可笑了,矮矮的个子,戴着一顶十分时髦的帽子,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大鼻下,有一张大嘴,嘴角向下撇着,看着让人厌恶。
最可笑的是第四个人,他索性戴上个大口罩,可能是怕别人认出来。他穿了件皮大衣,象是名医务工作者,他两眼角向下耷拉着,看起来既滑稽,又让人鄙视。
还有……
这些人明明认识字,为什么要装成假文盲呢?因为他们自私自利,只想到自己的利益,不为别人着想。他们早已把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美德抛到了脑后,别看他们表面很干净,可内心是肮脏的。
由此我想到,社会上这种现象还真屡见不鲜:草坪上明明立着禁止践踏的牌子,可偏偏有人上去踩;公共场所明明写着禁止吸烟,可偏偏有人大大方方地吞云吐雾……
为什么会有如此现象呢?因为这些人是假文盲,真无德!
1957年苏联在西伯利亚冻土层发现二千多年前的活蚯蚓十 八条。北爱尔兰地区有一种蛇,冬天被冻成冰棍,老人捡 来做手杖,妇女把它们做门帘挡风雪,当春天来临,冰消 雪融,它们苏醒后就溜的无影无踪了。我们对这些纵贯古 今的生命保持方法,还没有寻求到解答,但藉由科学的逐 渐发展,人类已能利用冷冻技术,把单细胞的受精卵做半 永久性的保存。要保存多细胞的复合组织,可就困难多了 ,只能维持三到四个星期。若要把整个身体均匀冷冻,毫 发无伤地长期保存,目前仍然做不到。虽然如此,已有许 多人为追求生命的延续,而加入美国亚尔柯生命延长基金 会,该会把已经死亡的会员 体冷冻保存起来,寄望未来 较进步的医学使其复活。在电影里我们也常见在太空中旅 行的太空人,需要藉由身体的冷藏来消磨漫长的太空旅程 及节省食物。这虽然是科幻情节,但随着科技的发展,也 许将来真的就是如此!
清晨,大地上飘着薄雾,像给大地披上了一件轻纱。雾,总是千变万化的,像烟,像云,像纱,给人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
我站在阳台上,伸出双手,想去感受它的存在,可它却像一个调皮的精灵躲开了,只有寒冷的风吹打着我的手。那乳白色的雾把窗外的所有景物的颜色都淡化了,仿佛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我好像站在大海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阻塞了交通,汽车前进得十分缓慢。慢慢移动的车流,就好像一只只大甲虫站着密集而又整齐的队伍在缓缓前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
东边的雾缓缓地动着,时而冉冉升起,时而慢慢下降,时而飘来浮去,时而轻轻飘散,时而泛滥迷离。接着,西边的雾也开始蠢蠢欲动,它们摇摇晃晃,仙袂飘飘,但又似动非动,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不久后,它们翻滚不休,一会儿滚成一团,一会又消散开去,一会又沉于大地。
时近中午,雾渐渐散去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清晰了。阳光温暖地轻抚着每一个人的脸蛋,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却不再有雾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美丽的雾啊!为什么你来得无声无息,走得也这样匆忙呢?
风,总是神神秘秘,行踪莫测,它的.出现有时会给人们带来无穷的快乐,但也有时不能。
春天,微风缓缓地吹过田野,吹过山岭。嫩绿的小草在地里睡了一觉醒来,慢慢地把脑袋伸出地面,小树发芽了,它们随着风儿翩翩起舞。小鸟快活地在天空飞翔,在尽情地歌唱。风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夏天到了,天气总是那么闷热,人们多么希望风儿快些到来。而风儿却变得格外的淘气,总在跟人们捉迷藏。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丝风,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它又跑得无影无踪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到它。嗨,真是拿它没办法!
在秋天来临之季,金风也赶来了。它带着丰收的喜悦,带着神奇的色彩,带着清爽的空气,拿着一支大画笔,把树叶染得黄黄的,把田野、果园染上了金黄色。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再加上风儿那优美的舞姿,更是让人快乐无比。
冬天很快就到了,金色世界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朔风毫不客气地蹿了来,它不像春天里的风那么温柔、贴切,而是来得又快又猛,像是一群饿急了的猛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它折断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树枝。在北方,它将正在玩雪的孩子赶回了家。街上的行人穿得像棉花包似的,弓着身子,低着头,缩着脖子,艰难地行走。出门的人也不多,大家似乎都不敢再跟朔风会面了。不过我想,风儿也许并不是有意的,它可能是太心急,盼望着早日迎来新的春天吧!
风的神秘,尽管有时会给人带来一些不愉快,但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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