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岁时,总是惧怕着梦中的妖魔鬼怪。而这天,我又做了一个噩梦。梦醒后,我不由望向窗外,一片漆黑中透着几丝微弱的月光,看着看着,似乎又有些什么要出来,我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我一路小跑着进了母亲的卧室,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床边,轻唤了几声母亲。母亲平日睡得挺沉的,而今日,我轻唤了几声便醒。现在想来,许是因为母亲平日习惯了吧,习惯了我唤一声母亲,她便跑来我的身旁,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母亲没有半分的不高兴,只是担忧地问我怎么了,我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噩梦的经过,母亲有些哭笑不得。我拉着她的手,嗲嗲地撒着娇,恳求母亲陪我一起睡。哪知母亲竟然真的答应了这个无理的要求。我有些认床,母亲便只能蜷缩着和我一起挤在那张小小的床上。她边轻轻地用一只手抚摸着我,边唱着助我入睡的歌谣。另一手枕着我的脑袋,我有些贪婪地闻着母亲身上好闻的气味。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盯着母亲含着笑意的嘴角,我很快入睡了。那梦是香甜的,梦里,母亲帮我赶走了鬼怪。我心中的恐惧一点一点的被吞噬,因为我知道,只要有母亲,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来了,因为母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这两个字,可不是个奇妙的词语吗?
那是一个秋天,我考完了一次模拟考。我有些期待,母亲平日里总是忙碌的,今天她会不会放下工作,来问问我的学习情况,并接我放学呢?我匆匆地走出校门,不停地张望着,人海中,并没有我的母亲。我有些失望,泄愤的`用力踩着厚厚的落叶,那落叶,铺满了无限延伸的羊肠小道。我向对面望去,有一人在不停的招手,那人的轮廓很像母亲。我不由得多望了几眼,是母亲!我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欣喜,向对面飞奔过去。母亲脸上也带着欣喜的笑容,嘴上却在责备着我没有小心观察路上的情况。但在责备之中,却满含着关爱与疼惜,金色的夕阳将母亲照得很是闪耀,我们并肩走着,母亲关怀的询问着我的情况。夕阳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而我的幸福,也有那么长。
母亲,这两个字是个奇妙的词语。我的母亲,是个平凡的母亲,但这个平凡的人,却给了我世界上最无私,最伟大的母爱。
步入校园,一阵幽香,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
校园里那洁净的.教室,总令我难忘,我多想像一只羽毛丰满的小鸟,在知识的海洋中自由自在地飞翔。老师甜美的声音时时回荡在我耳边,老师手握粉笔,一笔一划、专心书写的身影总在我脑海显现。
上课了,课堂上好学之音不绝,这样虽好,但老师并不喜欢同学们乱吵,课堂上同学应该安静,需要讨论时,老师会告诉我们大家。时间长了,同学们也习惯了老师 的做法,上课认真听,讨论时,争议不绝于耳,重重叠叠,此起彼伏,可谓人声鼎沸,只见唇枪舌战,天昏地暗。老师看到我们如此的认真,心里应该感到无限的欣 慰,最后,往往由老师的妙手拨云见日,使学生的讨论暂停。于是,知识每天都像空气一样不停的被我们所吸收,一张张练习卷也被我们甩到了脑后。那每一张上都 留着我们的汗水,而我们所获得的是“有一分辛苦就有一分成果”。这样的果实是甜蜜的,是让人自豪和骄傲的。
有时,我坐在校园的一角,听一首温暖的歌,在落日的余晖翻开一本书,写写心新,收藏进树叶中夹在书里.悲伤与快乐都是简单的事,文字流于指尖记录下 时光里的故事.也许生活就是这样丰富多彩,背背历史,在时间滚滚的潮水中汲取千年的积淀或从南极点走到北极点,沿着经纬度,即使偶尔会迷失坐标方位,却总 会走到幸福的方向;捧一本喜欢的书,畅游哲学的海洋,寻找柏拉图式的安慰;偶尔会在物理课趴在纹路分明的课桌上写写心情或堂而皇之的睡觉.有时抱怨一下死 记硬背枯燥,看看厚厚的资料.体验着这放肆的青春.
我的校园,不仅是朋友,同学,老师,还有你我的校园陪我走过一年四季欣赏着“春之雅兰,夏之淡菏,秋之艳菊,动之傲梅”,种子在园丁的培育下,淡淡的花香弥漫在校园里.因为学校是培育人才的摇篮,
校园,永远不应该是楼群的简单拼接,也不应该是知识的简单传接,它不仅是我们学习的地方,也是把我们的青春留住的地方,是留在心灵深处的一份永远的怀念,是有滋有味的知识的积淀,情感色积淀,是那道独特的风景。
看着灯光辉煌的'城道,人声嘈杂的广场。明明兴奋地大叫:“哇噻!好美的地方呵!”
一旁的奶奶奇怪地问:“这有什么美,想俺老家,晚上那个美,不得了咯!”
明明疑惑的问:“那里有这里这么五彩缤纷吗?那里有这里这么人多吗?那里有这里如此繁华吗?”
奶奶懵了,吃惊的问:“这有什么美?灯火通明好吗》人声顶沸好吗?大半都吵得人睡不着!……”
明明扭过头,再也不理奶奶了,任凭她如何教解,都……
在一只盛香水的花瓶里插着两根花――两根花枝招展的人造花。妮妮兴奋地闻了又闻,弄了又弄,像对待两位美丽的天使一样珍视着它们。
一旁的奶奶忍不住问:“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真的!想当年你阿公送俺的花,真的!绝对美!”
妮妮好像在扞卫神的尊严一样,噘着小嘴,“哼!那什么破东西,很香吗?根本不香!能开多久?没几天就死了!”
奶奶吓了一大跳:“我……那花!是真的哩?”
只见妮妮又要发作,奶奶赶紧悻悻地溜了……。
一大早,我就第一个来到学校,教室里就我一人。我脑海里开始翻江倒海起来:今天的班长不知道如何选?被选上的班长会不会是个淘气包?新选的班长会不会是个学习不好的?我还能不能连任班长?男生能不能当上班长?……千万个担心的问题,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出现着,我的头大得都快爆炸了!
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了教室,上课铃声终于响了,班主任也走上了讲台,宣布开始选班长。老师讲明班长评选条件后,把我和舒叶佳叫上讲台。老师让我当画票人,舒叶佳当监票人。接着,我按老师的要求把全班同学的名字都写到黑板上。写名字的时候,我心跳加快,脸上出着冷汗,手开始发抖,差点连同学的名字都不知怎么写了。
公开表态式班长选举正式开始了。“请同学们举手发言,说出你要选举的同学的名字和理由。”老师说。我更加紧张了,用来画票的粉笔,也不停地颤抖起来。
谁都不想第一个发言,尤其是那些淘小子,可能是怕得罪某些人。没想到老师第一个叫到的竟是全班最淘的'淘小子的名字。他站起来,看了看四周的同学,又看了看我,满脸发愁的样子,最后终于大胆地说出了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他一定会选他的铁哥们,或是选举其他人呢!这让我很吃惊,因为上学期,我们之间没少发生“战争”。虽然是班长,可我没少欺负弱小的同学。有时候我比那些淘小子还淘气,甚至还把自己犯的错误嫁祸到别人身上。老师不在时,我还带头打闹。
淘小子说出我的名字后,我给自己画了一票。紧接着又有几个同学说到我的名字,我不停地在自己的名字下画了一票又一票。在紧张、担心的情绪渐渐消失的同时,我有一种惭愧心理。一年来,我真是有愧于大家,但大家还这么信任我!如果我真能被大家重新选为班长,一定要做一个热心为同学服务的好班长,改掉那些坏毛病,给老师当好得力助手和小秘书。
全班同学口头选举之后,我以全票当选!当老师正式宣布的那一瞬间,我被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监票人舒叶佳大声地哭了起来。
而今的一些教育内容,不是教育学生掌握知识、开启智慧之门,而简直就是搞歪门邪道,教人如何同垃圾知识搏斗。 问:《相脊轩志》中最后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中枇杷树是谁所栽? 这有意义吗?谁栽的又有什么重要呢,作者只是触景生情,难道说,他妻子已走,树是妻子栽的,他就会把树当作妻子一样,成为他的精神寄托吗?我并不关心答案是什么,但花半节课讨论值吗?就像古诗古词以及新诗新词需要老师一词一字的讲吗,我认为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诗词需要的是自己的感悟啊!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用五个成语概括它的意思,好可怜的诗啊!
一位学生做一道数学题用五步就解出来了,但老师偏偏让解七步,因为这是标准答案。家长打电话问为什么,老师说:“不能太随心所欲,尤其是一个女孩,要让她懂得洁身自好。”一个简单的数学题竟然和复杂的人生扯到一起,家长不得不佩服老师的用心良苦啊?!学生做题循规蹈矩,在“标准解法”下,孩子创造的翅膀就被剪子样的“标准”剪断了,我想,这就是中国人为什么没能走上“诺奖”领奖台的根本原因吧。
校园中的莘莘学子在蔚蓝的天空下受到的是扭曲心灵的摧残,寒窗十几年,没能跨过高考的独木桥就以结束生命的方式寻求解脱,近年来这类数字的不断上升,难道中国特色的应试教育下的素质教育不应该引起深刻的思考吗,难道只是整体中出现一两个另类这么简单吗?
走出家门自由多了,走出校门轻松多了,但谁能真正走出尘世的门槛呢?每个人都穿梭于一道道有形无形的'门之间,既有忙于渗透一堵堵有形无形的墙之间……活着真累…… 在北方,冬天上学是披星戴月,耐着寒风的抨击,早上出门天还黑,晚上回家天又黑,零辰学子窗前的灯还是无法休息,星期天早已被辅导班分解了……
这种情形下,在某种意义和程度上说,剥夺了学生的美好青春和生命,是一种变相谋***,被毁掉的不止是现在的岁月,还有他们更美好的未来和人生。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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