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调换座位,所以小丽当了我一个月同桌。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我们虽然有些小打小闹,但也算平安无事。可有一件事却让我记忆犹新……
那天刚好换完座位,没想到就有人问我:“你觉得小丽肥不肥?”我当时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有点儿。”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八卦的速度堪称光速。不出一节课,这事就传到了小丽的耳朵里。还添油加醋了许多细节,变成了:我说小丽像一头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肥得流油。我听了眼前晃荡一黑,心想: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结果可想而知,小丽对我冷眼相待,换座位的\'第一天就以不开心告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后大课间,我玩耍时,突然瞥见小丽拿着我的书。书皮上还蒙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气急了,立即冲过去,夺走她手上的书。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吼道:“你太过分了!只不过说了你几句,就弄脏别人的书!”“它只是掉了,我把它捡起来而已。”“谁信你的话!”我打断道,“你这个小气鬼!”小丽也不高兴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她就转过头去,不理我。
后来,真相大白,原来我们都错怪对方了。小丽挠挠头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不!是我太小气了!”我不好意思地说。说完我们哈哈大笑,重归于好。
我的同桌叫谢雅琳,别看她平时很文静,对任何事物好像不理不睬,可一到上课的时间,我俩就会因为领土发生矛盾,整个教室都笼上了一层火药味。所谓领土,也就是课桌桌面。也有领海,桌下是海。我们分了国界线,也就是两个桌子之间的空隙,海面是两个桌脚之间的空隙。我们桌面上空也有分界,是桌面缝隙对应的上方。
首次战争发生在我和谢雅琳坐在一起的当天下午。
那天,我安静地在写作业,谢雅琳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我疼得两只手用力挥舞起来,但又不敢喊出声,我一咬牙把她的手从我的耳朵上扯了下来。我连忙捂住耳朵,边搓边揉,问:“干什么?”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已经知道了,是我超越国界线了,第一场战争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次,我知道了她的霸道。我在教室里读书时向她那边瞟了一眼,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领土上,我带着报复心理,给了她一个重拳,结果她又揪住了我的耳朵,把我差点气晕。我明明看见是她超越国界线了呀!“哼!你真霸道”,我不得不这样说。
直到现在,战争还在继续着。
啊!瞧,她又打我了。
那是发生在四年级的一件事,那件事我至今都不能忘怀。因为那件事造成了我和同桌的误会。
那是一个周五下午,那一天下午有两节作文课,我和同桌本来好好的,可是因为我拿了她的小尺用了一下,她就十分生气,那天下午,我们发了很多作业,因为桌子很乱,所以当时并没有发现东西被人拿走了。等回家写作业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一本作业没有了,因为不知老师的电话,所以并没有打电话给老师。
当星期一上午去学校时,同桌把作业放在了我的桌子上,我看到后十分生气。因为她每次把我的作业带回家都会告诉我,然后让我去她家里拿,而她这次并没有告诉我。我想她一定会对我说对不起的,但是她却没有说。我不顾一切和她吵了起来,直到老师来了,我才不和她吵了。
老师检查作业时,问我作业怎么没写,我说被同桌带回家了,然后老师批评了我一顿。我对同桌的气愤便升级了。下课后,我刚想和她去评评理,她却主动来找我了,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从此,我们又回到从前,和好如初了。
我的同桌吴静体育不错,做什么事都挺认真,规规矩距的。有时还学起包公公私分明,好象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则很开朗,有些顽皮,喜欢时不时开点小玩笑,搞点恶作剧。
但我这些行为在吴静这种“传统人”眼中纯属无理取闹,弄得我时常埋怨她没有情趣,一点不懂在学习的“痛苦”中制造快乐。
由于我们性格不符,所以在一起经常拌嘴。当我们在一起谈论一些话题时,如果我和她意见相合,就会越说越有劲;但当意见不合,我和吴静就会永远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愿服输,并为自己的观点进行辩论,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即使学习上也不例外。
记得那次,数学老师出了一道水比冰的体积减少的应用题,我所出的结果是把冰看作单位“1”,而吴静和陈业则认为水是单位“1”,于是我和他俩争论不休。到最后,老吴还是坚持她的观点,尽管老师都说我是对的。呵,真拿这固执的人没办法。
我和她吵架时往往很凶,但事后不久就和好了。例如前几天体育课时,我们又吵起来了,王欢在我们面前说尽了甜言蜜语也没劝住。可当天下午,我又和吴静说说笑笑起来,好象上午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我和我的同桌虽然吵架打闹,但日久天长,我却喜欢上了每天这样吵吵闹闹。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