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很疏散,几乎都能查清有几根头发,黑得发亮。他戴着一副正和他的脸型的中型眼镜,上面长着长长弯弯的眉毛鼻梁挺得很高,光看鼻子好似他是美国人一样。再往下终于到了他的嘴了,他的嘴与众不同,平时总是撇着嘴,笑的时候也撇着,说话时还撇着,我们都叫他“歪嘴老师”。
他身穿一件白色的上衣,衣服上几乎找不到一点污垢,他总是把衣服自然下垂,下面身穿黑色的西装裤,还有那闪闪发光、量的.几乎可以当镜子使用的皮鞋。整体看上去很和谐。
他很幽默,平时上课动不动就讲个笑话逗我们,有时还放个小短片把我们弄得哈哈大笑,同学问问题他总是用幽默的语言来回答。
他也很严肃,学生犯小错误他说“现在我不罚你,等你小错我多我在整你。”又一次公共自习课时,他看班,到最后5秒时,他大发雷霆:“把门关上,全都坐下,谁也不许走留5分钟,看你们急的。”下课了,有个女生跑了,老师大喊:“坐下。”吓得那个女生一屁股做到了板凳上。
我发现政治老师都很幽默,但发起怒来比那个老师都厉害{以前的时老师也是}
他也是我们的副班主任,平时就是帮我们班主任做点事情,在班主任不再是管理班级。我们班主任可轻松多了,以前事情都是他自己干,现在只要一声就行了。比如:刚到学校,发书“Ⅹ老师,发书”班主任说道。他回了一句:“哦”。
我们班主任往板凳上。
可怜、幽默、严肃的老师啊!
我的政治老师:
我原以为政治老师都明白自己教的那一套近乎废话,学生也心知肚明,只不过为了应试,双方都硬着头皮去侍弄罢了。您也许是个例外。看着您深信不移的样子:“不学哲学大家不知道……”我真觉得您挺可敬,又怪可怜的。
辩证法(我指的是高中课本上介绍的辩证法)那一套,是什么东西啊,除了傻子都能明白的大“道理”,就是“既要A,又不能不B”这样说了也等于没说的结论。
说到这里,您可能要反驳了:“不学习辩证法你怎么能理解‘白马非马’错在什么地方呢?”我要说是辩证法自创了一大堆概念将问题复杂化了,自欺欺人。首先,“白马非马”是诡辩,不是有人昏了头犯的一个错误(也就您那还不大懂事的儿子会真的犯“自行车非车”的错——注:这是政治老师在课上给我们举的一个生活中的实例),您要是用一些“没有弄懂……的辩证关系”,“把……绝对化了”的话来硬把对方拉上您的思想轨道,来使对方“明白”自己的“错误”,那肯定两边都摸不着头脑。“白马非马”多简单啊,白马是一个概念(说得更明白一点儿是“集合”),马是一个概念,白马的范围不等于马的范围,但白马属于马。悖论的`根源是“是”这个字有语言上的歧义:“是”可以表示“等于”(例:您是教我高中政治的那个人。),也可以表示“属于”(例:我是中国人。可不能说“中国人是我。”)。“非”字是“是”的反义词,自然也有两重意思。当“非”表示“不等于”时,“白马非马”,当“非”表示“不属于”时,“白马不非马”,就这么简单。
您要再问:那这里的“非”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语言是用来交流的,只要双方都认同语言的涵义就行,也只有交流的双方都认同语言的涵义时,交流才意义。只要双方觉得方便,用“非”字表示“走路”都可以(显然这不方便)。因此,讨论“非”字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涵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们可以约定它表示“等于”和“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意思,都不会引发歧义。但唯独不能同时使用两种意思——那会造成不必要的混乱,并使某些人觉得“好深奥啊”。
其实这种利用语义模乎的小把戏辩证法是常用的。例如辩证法宣称“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怀疑隆中对策对历史的影响难道不大吗。再往下看才知道:这里的“人民群众”不仅包括“普通群众”,也包括伟人,包括帝王将相,包括……差不多包括所有人!这简直是对别的愚弄!!!
看看辩证法的语言吧(很奇怪,一种思维方法的语言),辩证法太“嫉错如仇”,对待异己的东西,一定要罗列上一堆“片面的”“夸张地”“非常错误的”之类的贬义词来形容。这些话其实就一个意思:你错我对。但究竟为什么你错我对,反而不重要了,关键是造成一种气势:你是非常非常错误的,你是非常非常愚蠢的。这就够了。
其实这种贬义词的罗列是毫无用处的,就像狗叫一样(说得文一点儿叫“犬吠”),那叫声中全是敌意,但能说服人吗?
我原以为“bian证法”的“bian”是“辨”,辨别是非的意思。这本书学了一多半才注意到竟然是“辩”证法,“辩论”的“辩”。难道辩证法原本就不是用来弄明白事物,而是用来说服别人的?我这么理解当然太望文生义了,可是不幸言中,兹举一例:
虽然现在的历史书上不大提,但绝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中国发生了什么令全世界(包括今天的我)感到非常震惊,无法理解的事。当时几亿中国人中有多少信的我不敢说,但肯定有不信的。“唯我彭大将军”的彭老总就不信。唯物辩证法认为,客观规律与主观能动性是一对矛盾。彭老总可以说老毛是“忽视了客观规律,夸大了主观能动性”,老毛也可以批彭老总是“夸大了客观规律,忽视了主观能动性”,逻辑上都没有问题。结果呢,老毛权大,“辩”过了彭老总,彭老总成了右派。可以我们现在的观点来看,不是彭老总右倾了,而是老毛左倾了。其实就辩证法来看,两者都没有问题。辩证法怎么说呢?“既要尊重客观规律,又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没错,万事万物都有个度,可度在哪儿?说在哪儿就在哪儿!
说到这儿您可能又要反驳了吧。我猜到了,替您说了吧:“不是还有个‘实事求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说得真好,但是对老毛来说,各地报上来的数据,精确到个位,那就是事实。让他老人家必须亲自到每一个地方去视察?那辩证法改成一句“眼见为实”得了。知道地方上产多少粮食不成问题:事实在那儿摆着呢,三年“自然”灾害,就什么也瞒不了了。关键是在那些无法直接确切知道,或尚未发生的事上,需要理论提供指导,应验了才算。现在亩产粮几百斤,你能保证大家“跃”上几年,就一定不能达到亩产万斤?辩证法好像没提供答案。“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经典!您见过具体问题,抽象分析的吗?跟没说一样!
我真的很纳闷,中国的哲学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怎么还会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失误”。西方国家不大讲这一套(至少没把它“规定”为“主流思想”“主旋律”),但为什么他们就从未出现过这么荒唐的事?有人总结过,在历史上分配公平、政治开明、新闻自由的地区、时期,从未出现过形成规模的饥荒。是啊,人类走进文明时代几千年了,还有人饿死,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仔细想这其中的原由,令我惊出一身冷汗。
我们竟然还在走孟柯先生几千年来留下的老路!孟柯先生认为人性本善,希望君主能保持住仁爱这根小苗子,御于家邦,推及四海。于是人们只盼着自己头上那个残暴的君主有朝一日能善心大发,于是天下太平。却从不考虑,也没有能力来限制其权力的使用;几千年后的我们,以为xx凭着什么先进的思想,就能永远带着中国向前,岂不是天大的笑话!当年提意见的都成了右派,于是中国就“倾”了。今天我们虽然强调制约与监督,但那是用党给的权力来监督政府而已。真实掌握实权的,人们只要谈论一下,就会被封***!我担心再这么下去,迟早还会出事。
思想政治,只是思想控制的手段而已,应付一下也就罢了。总不至于积极主动地把手伸过去,还要嘱咐捆得紧一点吧。
您的学生:xxx
20xx年xx月xx日
长亭古道,芳草萋萋满别情;拂柳笛声,夕阳山外话离别。没有直白的抒情,没有刻意的渲染,甚至没有时间、地点、人物,却能让人如此深刻的离别。
简单的歌词,简单的旋律,基调平缓,浅唱低吟那份属于自己的心情。闭上眼,不同的人眼前定会浮现不同的意境。天下无不散筵席,难免离愁别绪,而这首诗却将伤感深藏,意境悠远。有欢聚就有离别,诗人却说“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是别离深刻了相聚今此一别又能何时相见?难怪有人说“你来时,风里雨里我去接你;你走时,慢走不送。”且相信,今朝的`别离是为了明朝的相聚。
《送别》是李叔同先生作词,美国人奥德威作曲,后作《城南旧事》主题歌。李叔同先生,曾经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满腔热血地做过很多事情,最终选择与青灯古佛为伴度过余生,令人思虑。文中写人间离别之情,述人间美好之缘,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旧上海是一片凄凉,许幻园站在门外喊出李叔同,道:“叔同兄,我家***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挥泪而别,连好友的家门都未踏进。于是李叔同先生便以一纸真情为好友饯行!你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遇到的每个人都付出了时间也就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你付出了感情,才赋时光以生命,如果既然我们无法逆转时光和生命的齿轮,那就让我们珍惜眼前。王子猷雪夜访戴,深夜就乘船前往,快到了,天也快亮了却调转船头,“乘兴而行,兴尽而返”,我想朋友存在的\'意义也就在此,她的存在就是我们心中最大的安慰。所以这首《送别》更是人生的咏叹调。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人留给这个世界的总是一个孤单的背影。人是浮萍,随命运的潮流而漂浮,唯有凝望你远去的背影,心中默念“珍重,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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