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总是神神秘秘,行踪莫测,它的.出现有时会给人们带来无穷的快乐,但也有时不能。
春天,微风缓缓地吹过田野,吹过山岭。嫩绿的小草在地里睡了一觉醒来,慢慢地把脑袋伸出地面,小树发芽了,它们随着风儿翩翩起舞。小鸟快活地在天空飞翔,在尽情地歌唱。风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夏天到了,天气总是那么闷热,人们多么希望风儿快些到来。而风儿却变得格外的淘气,总在跟人们捉迷藏。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丝风,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它又跑得无影无踪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到它。嗨,真是拿它没办法!
在秋天来临之季,金风也赶来了。它带着丰收的喜悦,带着神奇的色彩,带着清爽的空气,拿着一支大画笔,把树叶染得黄黄的,把田野、果园染上了金黄色。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再加上风儿那优美的舞姿,更是让人快乐无比。
冬天很快就到了,金色世界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朔风毫不客气地蹿了来,它不像春天里的风那么温柔、贴切,而是来得又快又猛,像是一群饿急了的猛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它折断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树枝。在北方,它将正在玩雪的孩子赶回了家。街上的行人穿得像棉花包似的,弓着身子,低着头,缩着脖子,艰难地行走。出门的人也不多,大家似乎都不敢再跟朔风会面了。不过我想,风儿也许并不是有意的,它可能是太心急,盼望着早日迎来新的春天吧!
风的神秘,尽管有时会给人带来一些不愉快,但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立春过后,大地渐渐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冰雪融化,草木萌发,各种花次第开放。再 过两个月,燕子翩然归来,不久,布谷鸟也来了。于是转入炎热的夏季,这是植物孕育果实 的时期。到了秋天,果实成熟,植物的叶子渐渐变黄,在秋风中簌簌的落下来。北雁南飞, 活跃在田间草际的昆虫也都销声匿迹。到处呈现一片衰草连天的景象,准备迎接风雪载途的寒冬。在地球上温带和亚热带区域里,年年如是,周而复始。
几千年来,劳动人民注意了草木荣枯、候鸟去来等自然现象同气候的关系,据以安排农事。杏花开了,就好像大自然在传语要赶快耕地;桃花开了,又好像在暗示要赶快种谷子。布谷鸟开始唱歌,劳动人民懂得它在唱什么:“阿公阿婆,割麦插禾。”这样看来,花香鸟语,草长莺飞,都是大自然的语言。
这些自然现象,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称它为物候。物候知识在我国起源很早。古代流传下来的许多农谚就包含了丰富的物候知识。到了近代,利用物候知识来研究农业生产,已经发展为一门科学,就是物候学。物候学记录植物的生长荣枯,动物的养育往来,如桃花开、燕子来等自然现象,从而了解随着时节推移的气候变化和这种变化对动植物的影响。
有多久的日子,我们不曾再举头看云了呢?当我们在现实的泥沼里举步维艰,当我们在效率第一的时代奔波竞逐,当我们在城市钢筋水泥的森林中低首疾行,有多久我们竟忘了头顶上还有这么温柔曼妙的东西,被微风所放牧,日复一日,以新情节、新图案翻版?日复一日,以即兴的方式做戏剧性演出?我们忘了看云,所以我们遗落了许多闲适的心情,失去了许多凝眸玄想的乐趣,那真是生活的一种损失。
当我们看云时,专注的神采里,往往有着广大的平和,那也常是我们脸上表露最舒缓宁静的时候。随着云朵的幻化飘移,不论在山巅,在海滨,在辽阔的草原,在狭窄的阳台,在陋巷的沟边,抑或在囚室高不可攀的小窗下,我们都很容易从人间种种难以理清的纠葛中游离出来。许多抓紧的、执着的、无处释放的怨憎伤痛,也都在此时淡了、远了、松了、舒展了、抚平了、消失了。我们的心情或宁静,或高远,或悠闲,或天真,既不悲亦不喜,平静的心没有了高低潮,少年时候纯洁清朗的特质仿佛重临。在一张张凝视云影的脸上,我们看不见纠结的眉头、狰狞的目光,找不到冷漠的表情、献媚的神色。所有这些现实世界的丑陋与武装,似乎全在我们读云的面貌中,被遗忘了。
——看云的妙处,或许便在着一个“忘”字吧?
当我们忘了看云,便忘了生活之中最重要的一种“忘”——忘我,于是熙熙攘攘的人生,就如何潇洒淡薄不起来了。
清秀无言而永恒的云,其实就是我们仰首之际,所能读到的最好的诗篇、散文、小说和戏剧啊。
在成丝、成缕、成筐、成匹或成汪洋的绘卷里,我们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寻回失落的记忆,获取温柔的寄托,开始绵密的思考,发掘艺术创造的灵感题材,任想象的羽翼四处飞扬。
虽然,天地不仁,草木无情,宇宙浩瀚荒寒,人类生命永远只是电光石火般瞬间的存在,但当渺小的人类,以看云那样活泼有情的眼光去看待天地洪荒时,广漠的宇宙,在一个遥远而名叫地球的角落,终究还是亮起了温暖美丽的光芒。
盼望着,盼望着......连续数十天的高温之后,终于,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雨点刚从空中结伴而下,狂风就来助阵,无数条银色的鞭子抽打着窗户。霎那间,雨水像银河泛滥般从天边冲下,洗刷着干涸的大地,门前的梅溪河水位开始上涨,欢呼着,一路从上游高歌而来,铺天盖地般席卷一切。鸟儿纷纷归巢,丝毫不敢逗留。
渐渐地,远方朦胧了,原本炙烤般的温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窗外,成千上万的雨点仿佛结成了一张大网,如水帘一般,却又与水帘不同,它有着它那粗犷的美,气象万千,就连风中也沾染着雨滴。
我能够想象,乡下耕种的农民此时脸上一定挂满了喜悦的笑容:终于来了,这老天爷的恩赐!他们田中的庄稼将得到充沛的水分,渔民们也趁此机会与他们心爱的斗笠蓑衣分享这满载的兴奋。
雨忽强忽弱地下着,时而婉约,时而豪放,它们肆意地下着,尽情地下着,极力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不一会,雨停了,天上的乌云尽数消散,天边透过了一丝明快的光。
雨声停了,我打开窗,却仿佛还能听到"滴答"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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