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一个难熬的季节,我再次与你相会。在不知被谁泼了墨的天空下,看着你与雪花在寒风中翩翩起舞。看着你强健的枝条,我便知道你已不再是儿时那个柔弱的小树苗,而我也不再会担心你会在寒风中消失。
那时,我记得你——石榴树,还只是一个株柔弱的小树苗,仿佛轻轻一吹你那细细的枝干就会被折断,也可能是儿时太小太幼稚了,明明你没有那么弱小,而我在冬季却总是认为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会消失在寒冷的寒风中,而我担心你的主要原因还是怕夏天没有你的树荫给我遮阳以及再没有你那硕大的果实给我吃,但是担心总是多余的,当我在老家时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盯着你,从冬天看着你枝条上的绿叶一片片落下,只剩光秃秃的枝条那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时光荏苒又到了夏天,在夏季整棵树上结满了硕大的.石榴,摘下一个切开它,里面一个个都是色泽鲜美,颗粒饱满,让人垂涎欲滴。
一年四季我看着你的坚持和努力,在冬天即使你早已冬眠,但你还会在冬眠中用尽最后一丝的力量吸收养分、储存养分,直到春天你清醒过来,用自己在冬天储存的养分长出最茂密的绿叶与最艳丽的鲜花,到了夏季你也没有闲着,你再次拼尽全身力气耗尽养料,结出一个个硕大而鲜红的石榴,秋季这个秋高气爽的季节,你那油画般的绿叶落了下来,为此你略感伤感,但你并没有为此伤心太久,而是继续为了下一次开花结果而储存养料。
你坚持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只是后来我渐渐的把你遗忘了,只有在夏天才能想起你那甜甜的水分充足的硕大石榴,现在也不能赶回老家,但是我也一样可以吃到你的果实,在梦中想念着你。
回想着儿时,在蔚蓝的天空下,看着温和的太阳照射着你,以及你这一年的劳动成果,显得你更加妩媚动人,感谢你,石榴树,你的坚持真美,是你的坚持陪伴我一路成长,如今看着你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坚持,我也很高兴。
大多数的书刊上,李白的死,一直都是 “病逝于当涂(在今安徽省”。然而,李白这样一个自由不羁的诗人怎能用这样的简释来注解他人生的完结?于是,更使人信服的另一个注解便跃然纸上。
——题记
从李白的杯中洒出的,是什么?我们且不去管他。李白就这样一路走着,一路洒着,好像全然忘了手中的杯。
他在江边停下,向渔夫借了一条船向江心划去。渔夫们都陆续靠岸,唱起了收网小调。黄昏了,夕阳照着一江金水荡漾,很奇怪李白竞没有吟诗,没有慨叹,只是静静地卧着,像是在等谁。
金色褪去,夕阳尽,短歌终,李白一手撑着浆向东望着,望着,不知过了多久,像尊雕像一动不动,终于,一轮明月升起。
“你终于来了!”他对着月说。“我寄愁心与明月,愁心又何止对昌龄兄的思念?我自以为,酒,可以使我长醉不醒,可以消去万古愁!酒,若能一睡不起,自是好事,但是,每每酒醒,眼前又怎不是白发三千丈!何处得秋霜!我意归去、归去……”
“我意归去!什么帝王!什么王公贵族!
见余大言皆冷笑!我意归去?”李白说得满脸是泪。“是的!我寄愁心与明月,明月……”他猛地抬头,热切地望着月,月也冷冷地看着他。李白无力地坐下,低下头,呆呆地凝视着江心。
月影是那样的清冷,那样的白净,不,是那样的寒光四溢,李白看着,看着,看到了自己的愁苦,那怎么也放不下的清高。是这清高使他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而“报国”就因此成了另一个遥远的梦。
李白忽然想通了。“我是我,是这个自傲的我,我对权贵何所求?官?那可悲角色!我不去做!”李白伸手向江心挥去,他要邀明月!这世上只有它与李白一样清高,李白的手臂被月影削去了一半一一那半只手臂浸在水中,李白笑了。
“你不愿与我同来这污秽的世界,好吧!我随你去!我随你去!”李白翻入水中,追逐着月亮,月儿荡漾着碎了,圆了,圆了,碎了,水面上飘来李白爽朗的笑声,他要与明月共吟,共饮!
江上荡着一叶空舟。“人生在世不称意,归去,归去……”
那是最超然的笑容。那是最洒脱的笑容。那是最美的笑容。
朗朗晴空,怒发冲冠,为你今后笑颜。
疫情进入尾声,转眼间学期也已过半。被压抑了半个学期的玩心如芒果树上挂着的一串串绿宝石般勃发,原先寂静的教室变得喧闹。可是望着那被高墙包裹的操场,心就凉了下来。
讲台上,是语文老师揉成球的“课堂密信”,这把钥匙打开了同学们的创造之门。一张张试卷被聚起来,很快一个知识果实就成形了。一阵阵微风袭来,吹出了风暴之始。
同学们自发组织成球队,围绕着垃圾桶开启了他们的教室篮球之旅,一次次暴扣宣泄着对操场封禁的不满。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了这支队伍,但仍有许多人坐在座位上静观其变,时不时地小声议论。
教室里满是同学们的欢呼声和呐喊声。忽的,窗外传来一阵欢愉的谈话声,我惊鸿一瞥,数学老师那高大的身影,我连忙示意球员们停下脚步,归笼。“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球在归位时,偏了,正落在数学老师面前。
脸上的笑意被怒意掩去,书本重重地撞击在讲台上。
“这里是教室,不是游乐场,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撒!”这是雄狮苏醒的低吼。
数学老师用大拇指和中指捏起一段粉笔,地上多了些粉笔碎块,随即他翘起食指和尾指,向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扔去,伴随“嘿——”的一声,那截粉笔精准无误地落在那人的脑门上。
忽的,教学老师笑了起来,那笑是痞痞的,是邪魅的,是若有所思的。
教学老师将那空荡荡的,装废弃口罩的垃圾桶内胆取出,摆在讲台旁的走道。“你们这些参与者,站在最后一排,投纸球,谁投中了,就能免罚;没中的,乖乖扫办公室去。”
数学老师的话让这个“犯罪团伙”沸腾了,顿时,那十几个人就在教室后头排起了队。纸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可没有一个人能免罚,全都去扫办公室。十几个人拿着工具,浩浩荡荡地上楼了。
您用笑容掩示怒意,用平淡地语言治得学生服服帖帖,您是行的高标,您在讲台边的样子,最美。
在安静的环境下捣蛋,就如同投下一颗原子弹,但这次投下的原子弹里,炸开了一份浓浓的爱意。
一只跳蚤在平面直角坐标系内从这跳到那,从那跳到这,跳出了个奇怪的图形,然后再叫我算面积,我很想问出题者:我可以把跳蚤给拍死吗?
笔的尾部已印上了几道浅浅的牙印,拖鞋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着地面,撞出了舞蹈的尘埃,和着头顶上的那纷纷扬扬落下的头皮屑,正应了那句话“撒盐空中差可拟”。
窗外的热浪一层一层地击打着窗户,一声接着一声的蝉鸣显得烦躁而又无力。不知哪只缺德的'鸟抓坏了空调的那根“年过半百”的排水管。此刻的我趴在桌子上,衣服如海带般粘在身上,几滴来不及擦的汗珠滚落在作业本上,那油光光的桌面上被我的手臂按出了一道道汗痕。“嗡嗡作响”的风扇送来的是一阵阵的热风,综合来说,我认为在这种情景之下能做出一道数学题,日后定能成大器。
“当你遇到难题的时候,不要怕......”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飘了过来,循着声音望去,老爸正举起一只手发表在发表着演说。
“打住,打住,我正在做作业,没空和你玩。”我不耐烦地打断了老爸的演说,继续低头看我的数学题。
“嗞......”一根水柱射向我的头,我浑身一个激灵,一股凉意从头顶一直流向心底,再一抬头,那个老顽童爸爸正提着一把水枪哈哈大笑地望着我。
“你......”,我指着爸爸,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嗞......嗞......嗞。”又是几道银白色的水柱向我飞来,冒着银光再次打到我的身上。“现在,我亲爱的落汤鸡,你感觉还热吗?”爸爸拎着水枪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别做了,休息一下,要劳逸结合知道吗?”
随即,微风徐来,脑海里突然冒出跳蚤跳出的图形,清晰的解题步骤瞬间出现在脑海里,这下还真不觉得热了。我跳了起来,扑向那个老顽童爸爸。
无论何时,你总会用捣蛋的样子,推着我向前走。此刻,你的样子最美!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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