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多半是跟奶奶在一起的,所以小时候对妈妈很陌生,但当她走近的时候,我就有一种想接近她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流逝,妈妈告别了她工作了十年的售票员的岗位,我与妈妈有了更多的时间相处。现在我长大了,妈妈又去工作了,我感受到了她对工作的认真负责以及乐观的生活态度。妈妈做事干净利落,做事不会耗费太多的时间。她又是一个节俭的人。妈妈从不追求时尚,只穿自己舒服的衣服,梳一头乌黑的秀发,我从中隐约看到了几根白发。我告诉妈妈:您有白头发了。妈妈要我帮她揪去,也许是妈妈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老了吧,我从中看到了妈妈不服输、不服老的劲头。从中学习到了她的朴素和不服输的精神,它能使我在挫折中站起,愈挫愈勇,不断超越自我。
母亲与奶奶和邻里之间都相处得很好,哪家的媳妇不干活,有人就会说:“你看人家庆儿妈多勤快,一天到晚不住工。”听到这些话,我心里暗自欣喜,想:我妈真好,有如此多的人夸奖她。妈妈见到长辈和晚辈都会打招呼,小时问妈妈这是为何,妈妈告诉我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就是待人有礼貌。我长大后,也渐渐懂得了其中的道理。妈妈工作忙的时候,是奶奶做饭,但妈妈一有空的时候,就会做家务、做饭,我从未见妈妈和奶奶吵过架。
妈妈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这几年我学习母亲的为人处世,学着低调、节俭、朴素和有礼貌。
母亲在我心里永远是最伟大的,是我学习的榜样,母亲也是我的骄傲。
一进市场,我一看:哇,里面可真热闹啊!这么早,市场里就传出了人们那一阵阵欢声笑语和摊主的叫卖声。
妈妈对我说:你爱吃黄花鱼,鱼还对你的眼睛好,我买二斤黄花鱼,中午给你做。说着,我和妈妈便向水产区走去。
到了水产区,妈妈问:
老板,这黄花鱼多少钱一斤?
15元,海里新捞上来的,冰鲜黄花鱼,一等品呀。
怎么这样贵啊?便宜点吧。
不行,一分钱一分货,一点也不能便宜。
那就给我们称二斤吧
买完鱼,我和妈妈又向水果摊走去。
到了水果区,只见那红彤彤的.大苹果,真让人垂涎欲滴,我再一看,旁边还有我最爱吃的桔子,黄澄澄的,好惹人喜爱呀。我忍不住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吃桔子,赶紧买点吧!于是妈妈给我买了一斤桔子。我随手拿了一个剥开皮,吃了起来,还没等走出市场,我就已经吃了半斤多了。
回家的时候,我十分高兴,心想:市场对我们太重要了,它给人们带来了多大的方便啊!
只要轻迈一小步,我就可以走的更远。可这场没有期限的葬礼将我禁锢在一个哀伤的境地里,我试着推开花帘,帘外是飘逸的流云和深邃的天空。归雁拍打着翅膀将我的离愁带走,我就像一个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样彳亍在天际,等待皎洁月光的解救;健硕的雄鹰的挥着利爪将我的影子抛落尘世,我就像一只断了翅的蝴蝶一样攀爬在花径上,吮吸粘附在残花上的珠泪;我知道,我终将沉沦,沦落到一个人的世界,那里除了黑夜便是无边的寂寞。这不是我所希冀的,我想要得到的和不想失去的东西都不应该与这有丝毫瓜葛。我挣开雾霭的束缚,跳下云端,只为让阳光穿透过我的灵魂,将我的精神释放到黑夜里的每一个角落。
繁花似锦,流水无情。一样的情,一样的爱,一样的伤痛。每每于某个黑夜迷失了自己后,我显得是那么的慌乱,我怕我真的离开了一个植有我牵挂的世界。如果真的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离开了,我想我是不会原谅自己的'。选择逃避终究不是一条通往人生的捷径,我应该放下背上沉重的行囊,像个流浪的过客一样渡过奈何桥,沉淀自己精神中肮脏的那部分。
精神是人的灵魂,是人通向天堂的一道门,可以穿越,但不能归返。 就算灵魂苍老,行将枯木,精神依然可以寄生在肉体上,继续指导每一场没有排练的游戏。对于我来说,精神可以是健康的身体,也可以是病怏怏的思想。曾经在那段无法独立思考的日子里,我的世界失去了一种能维持精神秩序的灵魂。麻木的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甚至风吹过我的身旁时,我也只是像雨一样迎风飘洒。这种过于颓废的日子吸干了我脸颊上泛红的朝气,于是干瘪的脸庞代言了我的一切,甚至包括思想。我从来没有赋予过它这样的权利,但它却做了。我想,它应该是在某个黑夜里听见了我梦里的呼唤声,所以才敢违背我的人生准则,将我从黑夜里带走。
人可以没有心,但却不能没有情。作为儿子,我是不孝顺的,因为我曾经想到过死。但当我看到亲人们绰绰的身影后,这种不带有人性色彩的想法慢慢地冷却,直至淡忘,但终不能完全醒悟。我不敢把这些不负责任的想法透露给任何人,我是如此的懦弱。我不要锦衣玉食,不要荣华富贵,我所希望的仅仅是得到别人的认可。早已习惯了强颜欢笑的我像只蜗牛一样踟蹰在灰暗的时间里,毫无怨言的等待黑夜的到来。
我不知道要把什么留下,我才能成为永恒。外婆说:太阳都会有西落的时候,何况人呢?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里,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外婆简短的一句话竟然道出了万物的自然规律,这让我油然生出了对外婆的敬意。一直以来,“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它们与我的思想相互交织,最后衍生出了我任性倔强的孩子气。我以为自己可以凭一己肉身,吞天地,吐日月。可当狂风乍起时,见到万物无不俯首称臣,我心里不由得升起几丝敬畏之情。风停了,躲在门后的我探出头,将整个世界尽收眼底。我躺在茂密的杂草丛上,仰望流云和霞彩。突然,一场雨袭来,我被淋得浑身透湿。我笑了笑,把雨中的那点雅致带到了梦里,用它去修葺我早已面目全非的精神世界。
已经很久没有正视过自己精神世界的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失落,似乎是在引导我通向一个地方。我像个婴儿一样慢慢地爬在回忆的路上,无忧无虑的打量这陌生世界。终于,我的体力在一处荒园外殆尽。我推开园门,园内空空如也。我猜想除了可以自由思想的我外,便没有了其它多情的动物。正当我欲跃上一座小山坡时,几只野狗如临大敌,纷纷龇牙咧嘴,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看着那一颗颗肮脏的牙齿,我觉得我的精神别污染了。如果那些牙齿咬进我的肌肤,我可能会立刻恢复知觉,并发了疯似的向那群野狗冲去。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般胆识和勇气,难道我是在为人的尊严而战斗,或许是为了自己可以思想的权利战斗。这些原因已无从考证,我只能漫无目的的漫游在自己的精神荒园里。
事实上,那群狗并没有离去,它们还在与我对峙,似乎在寻找我的弱点。我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我马上把头伸回了衣服里。那群狗见我成了一个无头的人,也心生恻隐之心,然后夹着僵硬的尾巴回到窝里。世界突然变得死一般的静,我伸出脑袋,见没了那群狗的踪影,我有些慌了。我捡起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然后站在园门口,用力向那群狗的窝点扔去。受到惊扰的那群狗被我彻底的惹怒了,它们向我飞奔而来,我一见调虎离山计已成,拔腿便跑。那群狗气势汹汹的向我追来,这时,一辆大货车急速向我驶来 ,我抓准时机,翻身跳上 货车,向荒园驶去。我破门而入,将园门紧锁,把那群狗拒之门外。它们大声的犬吠着,我闭上眼,装作没听见,悠闲的漫步在一个人的荒园世界里。
从此,荒园安静了,我的心也更加平静了。
我所尊敬的一个人并不是一位才华横溢的人;也不是腰缠万贯的人;更不是一位顶天立地的盖世英雄。他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校长。他,就是我的姨父——Mr·qiu。
他看起来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腮边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挺拔的身躯,浓眉衬着深深的眼眶,走起路来便如一棵高耸的大树。
我尊敬姨父,并不是因为他是一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老师,也并不是因他的辈分,而是因他以身作则教育我的两件事。
七岁时的是我仍旧历历在目。那一次,我来姨父家做客,姨父十分热情的招待了我,由于我生性活泼好动,一不小心,竟把姨妈的花瓶给碰碎了。我害怕挨骂,便小心的收拾好花瓶的碎片放到角落里。中午,姨父沉下了脸,问:“小侄,你姨妈的`花瓶在哪了?”我支支吾吾,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姨父说:“侄子,不要因为害怕而把事情的真相隐藏起来!我小时候也是和你一样,折下了爷爷的甘蔗吃又死活不肯承认,最后被共处而被打了一顿。说吧,姨父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这时竟鼻子一酸,哭了起来。姨父抚摸着我的头说:“知错能改就好,以后可不要犯了。”直到现在,我再也没说一句谎言。这是因为后来我得知姨父为了保释我,竟硬说花瓶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碎的,还和姨妈大吵了一架。
还有一次,姨父知道我老爱花钱买零食吃,便在春节那天训斥我:“小侄,今年的压岁钱你可不能领了!”我很疑惑,便问:“姨父,为什么我不能领压岁钱?”姨父沉着脸,说:“你不老爱花些零钱买零食吃吗?那你以后就不要领压岁钱了!”我又问:“买零食怎么啦?那些零食有没有害处······”这时,姨父打断了我的话:“看来你还不知道零食有什么危害,那我告诉你,你这种想法是完全错误的,那些汽水别看外面好看,其实只有解渴一个用,而且里面的碳酸会带走你是体内的大部分钙,以后你就可能只有1米3了;还有那些零食,别看零食袋外面那么诱人,其实那些是哄人的!我小时也爱吃零食,有一次我吃到了一包‘三无’食品,肚子痛得翻来覆去,所说那些零食吃不得。如果你有零钱,那么就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比如看书、捐款······”我听了姨父的话,心中忽然恨起那些零食来了,顿时大彻大悟······
姨父的话很使我佩服。如今,他还是帮我改掉一些坏习惯。谢谢你,敬爱的姨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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