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是闹花灯的日子,文化广场里正在闹花灯。
进去一看,哇!里面的灯千姿百态,色彩缤纷,真是让人眼花缭乱,简直是个灯的海洋!看了这么多美丽的灯,我也想亲手做一个。回家后,我找出一个有提绳的透明的长方体塑料酒盒、一张硬纸板、一瓶乳胶、一张广告纸、一根铁丝和半只蜡烛。我先在酒盒底部的中间用锥子钻一个小眼,把铁丝伸进去,里外都打一个小结,把它固定住,把蜡烛插在铁丝上。再把硬纸板切成略大于酒盒底部的形状,涂上乳胶,粘在酒盒底部作底座。又把红黄两种颜色的广告纸分别剪成两条龙的形状,把它粘在灯笼的四面。为了让灯笼更好看,还要在底座上涂上喜庆的红色。
最后,把蜡烛点着,盖上盖子,灯笼就做好了。爸爸看见后夸我做得好,我又给它取了名:龙灯。
一天晚上,我和爸爸决定一起来做手工——制作纸编小圆椅。
要做纸编小圆椅,首先要准备的材料是:一次性纸杯2个,白纸1张,美工刀、双面胶,大头针、棉花棒2根、剪刀。
要开始做了,我和爸爸做了一个简单的分工:爸爸负责做出基本框架,而负责做装饰圆椅的网格坐垫和一些很细小的椅背装饰材料。
首先,我先用美工刀在白纸上划出一些又细又长的白色纸条,用它来卷出一些小卷卷,再把各种各样的小卷卷组合成一朵大纸花,来装饰椅背;还有一部分长纸条用来编坐垫。不过,你可别放为裁纸是很容易的事,因为,这件事是很难做好的。先要量好尺寸,再用美工刀细心地裁,要做到长短一样,宽窄均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裁好纸条后,我开始卷一些小卷卷。卷小卷卷的时候,得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拿住纸条的一端,然后再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紧紧捏住纸条的另一端,然后再开始卷,速度就快了。卷完纸条,我把他们扎成了大花,然后,我又象个小织布匠一样,把另一部分长纸条织成了纵横交错的网格,这就是装饰椅座的坐垫了。
这时候,我回头看看老爸,他已经把椅子的基本形状做出来了。我心想:咦,爸爸手上的活儿挺细,奇怪,男子汉还会“绣花”呢!于是,我不由自主地问:老爸,你完工了没?爸爸一边做,一边回答道:嗯,快了,不过还得用大头针把支撑四条椅腿的棉花棒固定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只见他迅速地用大头针穿过椅子腿,并固定好,再把做的花安装到椅背上后,叫一声:好了!就捧着这把椅子一溜烟地跑出工作间,去给妈妈看了。
虽不似昴日鸡,爱花冠而终日理。人们喜欢美丽的头饰,喜欢帽子,倒也算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牙牙学语的娃娃若哭闹,买顶绒线帽子哭声就止住了;正值青春的姑娘受了挫,买顶漂亮帽子信心就回来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闷,买顶毛呢帽子心底就暖和了…
连高大的树冠算着,一切冠帽之中,我爱华丽的鸡冠,玉洁的冰封,同一顶盖在头上用处迥异的小帽。提起帽子,就会想起被团成一团的红色毛线,自己兴高采烈拆帽子的乐趣;就会想起温暖的感觉,仿佛曾被包裹的'脑袋;想起母亲微撇的双眉,同嘴角藏不住的一抹浅笑;小路上想起火又辣的太阳;医院拐角处想起过去担忧的自卑;在家中想起各式各样的小帽,冬天的毛线帽,夏天的鸭舌帽,草帽。真的,帽子的缘结的太多了,记忆里网着的就都是。
记得曾经的雪日,最期待的并非打雪仗,堆雪人,却是这一日能在上下学路上正大光明地扣一顶粉丝绒小帽又不被家长责罚。还未出家门,总能听到母亲的叮咛:“路上冷,戴了帽子去吧。”而后便见母亲笑盈盈携了帽子走出,戴在我毛茸茸的头上,再替我细细整理,抹去了挡住视线的碎发,才放我出家门。走在路上不管身子有多冷,脑袋上却总裹着一片暖意,似是顶了一个小太阳。那种温暖的感觉,是一直思慕着的。
犹忆去年秋天,我动了个手术。手术虽小,但要求剪去部分长发。我曾试着抗议,最终也因医生坚持妥协了。可惜剪了头发后终是难过,就一人在床前不语,目光略滞。母亲瞧见了,不知从何处变出一顶鸭舌帽戴在我头上,灵巧的手翻飞着,三两下把我的短发压入帽中,又找来镜子推给我看——镜中人发型利落,恰似少年。那一瞬只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如此,在我十几度春秋中便已通过母亲收到数顶帽子,却未曾送出半个,怪哉!
几日前,无意间瞥见母亲在梳头,我悄悄窜去她身边,正看到她草草挽起了凌乱的发丝——其中竟夹杂着十几根白发!我愕然。许久之后,我又蹑手蹑脚跑去取了一顶贝雷帽回到母亲身后,轻轻为她戴好,一如儿时她对我一搬温柔。蓦地,母亲瞧见了我。你看,她正勾出浅浅笑容,我愿就是那其中的一份笑颜。
唉,壮,如今帽子越来越多,虽然颜色不一,款式各异,但深情几许,尽在送帽人的心意里。
比赛开始了,一号选手小白兔用一个红萝卜做了一个灯笼,他在灯笼外贴了彩纸,在灯笼里放了一枝蜡烛,虽然灯笼外表漂亮,但是灯的光线太暗了,裁判给小白兔十五分。小白兔有点沮丧。
二号选手小山羊用草地上的'野花串起来做了一个花灯笼,野花散发着芳香,灯笼里面放了一枝蜡烛。这个灯笼既美丽又有香味,但是,他的灯笼光线也太暗了,经过裁判的讨论,小山羊最后得分是十七分。小山羊叹了口气。
三号选手小花狗的灯笼是用骨头做的,他在灯笼中间放了三枝蜡烛,非常亮,他还在灯笼外面贴了一条条的彩纸,并且***几枝百合花。裁判们见了都很震惊,小花狗最后得分是二十分。为什么小花狗的灯笼,让裁判们眼前一亮呢?因为小花狗的灯笼比小白兔的更光亮,比小山羊的更香浓。
是呀,谁善于把别人的长处集于一身,谁就最有可能胜出。
那时的我,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小丫头。
那时的那盒手工串珠不过是一盒五边形的塑料盒里星星点点的小珠珠罢了。
太公牵着我的手,走过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橱窗。我的脚步停了下来,两只豆儿似的眼睛盯着那盒在强光灯下悄悄默默闪耀着的串珠,我咽着口水,憋着那句试图从喉咙里溜出的“我要”,凝视着那盒手工串珠。太公用他浑浊的双眼看着我,仿佛在读着我的心。过了一会儿,他说:“怎么啦?你想要那盒串珠是吗?”我看着他的双眼,他贝雷帽下的白发闪着光华,我脸红了,点了点头。“这还不好说,你下次来,太公给你买!”他笑着,露出了老烟枪标志性的黄黑的大门牙。我笑得拍起了手,好像我即将得到的,是天上眨巴着眼的星,温和圆润的月。回家的路上,我高兴极了,恨不得时间马上就快进到我和太公的下次相遇。
但之后的每次相遇都不合我意。
第二次见到太公时,太公已经无法走动了,他静静地半躺在藤椅上,盖着毛毯子,用那浑浊的双眼静静地看着我。当我小心翼翼地提起那盒我梦寐以求的串珠时,太公却像个没写作业的孩子,挠了挠头,笑着说:“哎呀,太公给忘了,你下次来,太公一定买给你!”我嘟着嘴,心里念叨着,这太公,都是大人了,还这么没诚信。心里是这样想的,但仍然很期待下一次的见面。第三次的见面到来了,我见到的太公已经躺在床上,不得动弹了,当我问起那盒手工串珠时,又是那句老台词。我别过头去,却没有发现,太公仍在用他浑浊的双眼看着我的小脸,浑浊的眼泪从满是皱纹的眼角悄悄流下,打湿了枕巾。
那是他最后一次看到我的面容了。我们去拜访过的.不久,他便在梦中悄然离世了。
我牵着爸爸的手,站在那个高高的棺木旁,脑袋里想的都是那盒串珠。太公直到过世都没有给我那盒手工串珠。
直到后来,我才渐渐读懂太公的苦心。为了不让我忘记他这个孤独、即死的老人,他把希望寄托在串珠上,他读到了我的渴望,他读到了,只要让我一直挂念着那盒手工串珠,就能一直记得来看他了。每每想到这里,惭愧之情都会涌上心头。太公年过九十,身旁已经没有儿女陪伴,更别提孙子们了,这样的孤独和悲伤,为什么我没有读懂他的心呢?为什么不珍惜他在的日子呢?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拥有那盒手工串珠,也再也没有提过它。因为它一直在我的心里,是哪个满脸皱纹,满头闪亮白发,满嘴黑黄牙齿,会读心的老头递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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