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刚过,满眼还可见火红的灯笼和散落地上的炮竹残片,四下里仿佛还残存着年的味道。可内心却不由地浮生这样的感叹:“过年,不过如此嘛。”年关已逝,然而内心并未有太多的留恋。对于过年,早已少了太多的欣喜和乐趣。看着电视里热闹的春晚,望着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礼花,我怎么也找不回过年的感觉。年的味道,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变淡……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习惯的放下了对年的等待与期盼。不喜欢街上挤满置办年货的人,不喜欢看每个人脸上急忙而又开心的表情。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喜欢,只是有时会这样想:难道过年已成为了渗入人们骨子当中的习惯,难道没有了过年,就等于没有了生活吗?可不管怎样,年的味道真的在我心中渐渐散去,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去追。如今过年,尽管多了各式各样的选择,尽管少了这样那样的忙碌,但也丢掉了原汁原味的年味儿。很多人喜欢走出家门,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中吃上一顿年夜饭。更有甚者,在吵闹的KTV中唱通宵以示对节日的庆祝。在各种新奇的想法中,年似乎不再是我们举杯欢庆的中国节,反倒是张显时尚的好日子。还有很多的年轻人,把外国的节日过得有滋有味,对于春节却是意趣冷淡。如此过年,年的味道还怎能韵味十足。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不是年疏远了我们,而是我们有意无意地离它远去。
我不知道今后的年是否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但希望它不会继续变得更糟糕。其实在我心中我是喜爱过年的,只是这份喜爱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的变得含蓄,变得不再强烈。大概很多的人也是如此,或许我们在心底默默地呼唤一声,年就会恢复它本来的面目。大年初一的夜晚,耳边依旧会传来稀稀散散的爆竹声,街道上也依旧会看到高挂的红光。希望明年,心中会增添几分对于年的欣喜,也希望年的味道,可以重回人们的心中。
那是一个初秋晴好的天,我一袭红裙,站在一棵苍翠的香樟树下,引颈翘首,目光拉到极远极开,找寻着我此生注定的良人。那天是他到我家下聘“送日子”决定婚期的日子,这预示着我和他将互许终生,长相依守。记得那天的沁凉秋风尤其恼人,吹得我的碎发飘绕,吹得我的裙角翻飞,更添我的烦扰,怎么还没来?母亲的饭菜都上桌了,出意外了?反悔了?聘礼丢了?睡忘了?几千几万种所有坏的设想在脑中成立又推翻,脚下飘落的樟树叶子被我踩得支离破碎……
终于,来了。
一向随性的他,穿着正统的藏青色西装,系着同色系条纹领带,头发喷了定型水,一丝不乱,嘴巴笑得咧到耳根,由他姐夫陪着,披着暖暖秋阳缓缓行来。见我等在树下,一溜烟儿的跑过来,鞋也跑掉一只,好傻!所有的怨恼瞬间烟消云散。
母亲一挂响亮的爆竹把他迎进了屋。稍坐片刻,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庄重的双手递给父母,父亲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朱红彩纸,纸上写有漆黑毛笔隶书体字样,应该是我和他的婚期。他端了茶,双膝跪于父亲母亲面前奉上,“爸、妈,放心把丫丫交给我,我会让她幸福的!”躲在厨房的我,透过窄窄的门缝,清晰看见,他汗珠粒粒微微胀红的脸,父母欣慰又不舍湿润的双眼,眼泪就那样倾泻而下,真的要嫁了,真的要离开这个生活二十余载的家了,真的要离开可以随性撒娇弄痴的父母双亲了,真的要开始另一种全新而未知的生活了。不舍、心酸、害怕、怅惘,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转眼间,十年的时光就这样不经意间从指缝眉尖流走,回首十年婚姻生活,甜蜜笑语,伤心泪滴,温馨欢喜,吵架斗气,一路欢愉一路磕绊,一路的笑泪相随,但终究是你离不了我,我离不了你。
甜蜜
刚结婚那会儿,还处在恋爱期,恋人间所有肉麻的事我们都做过。
他为了逗我开心,特意学了许多神奇的小魔术;他为了衬合我偶尔的风雅,悉心研读诗书;他为了治好我的胃病,遍寻偏方秘方,细心给我调养;他为了在某个特殊的纪念日献上一曲,偷偷一遍又一遍练习吉他。
我会在他抽的香烟上题写“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我会在夜雨敲窗的夜半三更为他赶织长长的围巾;我会在听到他下夜班熟悉的上楼脚步声后,熄灭所有的灯,披了毯子扮女巫吓到了他欢天喜地一个礼拜!
而后,我们做了父母,最甜蜜的事都是跟女儿有关,粉嫩粉嫩的女儿不时咂一下小嘴儿、抻一下懒腰躺在床上睡觉的憨态,我们能傻乐着趴在床边一看一个下午,女儿咿呀的学语能让我俩都不好好说话,也叠字奶声的牙牙学语,女儿幼儿园学来的儿歌舞蹈,能看得我们如痴如醉,惊为天人!
再后来,女儿大了,时光流去,感情积淀,滤去了些许青涩、轻狂和浮躁,剩下的是心灵的相守相依。
小到下班疲累时的一杯热茶,为上夜班的他(她)点亮的一盏门灯,大到头疼脑热时的殷殷照拂,坎坎坷坷中的相扶相携,都是我们甜蜜的痕迹。
斗气
吵架斗气是每一对夫妻都会经历的,但吵架斗气也须得把握分寸,穷追猛打,不依不饶,就会伤了感情,扩大裂痕,如若小吵小闹,适可而止,反而平添情趣,加深了解。
刚结婚那会儿,跟老人住一块儿,每次起了分歧,想吵架都不能痛快的吵,只能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那就完全变了味儿,窝了一肚子的火吐不出来。后来经我们双方合议,决定约出去吵,去哪里呢?大街上放不下脸,菜市场显得没素质,最后一致同意去附近农村田野里吵。于是有矛盾后,我俩气闷着脸一前一后出了家门。一路上碰见熟人打招呼,脸就一分分的松了下来,气儿也一寸寸的\'泄了出去,等来到田间地头,蓝天白云菜蔬鲜嫩,鸟语花香空气清明,哪里还有半分气恼怨恨。“哎,这白菜多嫩,生的就能吃一颗。”他一语,“这黄瓜才嫩呢,刺儿还凝着霜呢。”我一言。我俩相视间已带笑颜,我作为小女子,当然还要不服气的追问:“喂,架还吵不吵了?”“傻不傻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吵架。”他会笑骂着作势要掐我佯装生气鼓着的脸颊,我惊叫着跑开。
后来,孩子大了,我们一家三口单过,想想终于可以开怀的吵一次架了,但仍未如愿。
每当我们言行稍有过激倾向,我们家的“维和小卫士”就站出来,很专业的分析谁对谁错,谁是谁非,再互相检讨,互相道歉,最后还要“手拉手,做个好朋友”,麻烦得很,每每只好作罢。有时气愤难平,只能做点别的事情发泄发泄,像把枕头当做假想敌猛捶一气,把他的手机藏在米袋里让他找破头都找不到。
一次,白天战争爆发,因“小卫士”的干预戛然而止,胸口那口气憋得我辗转反侧,不能成眠,更气的是,那个惹起祸端的人已经呼呼大睡,香着哩,我半夜两点,实在气不过,起床拿了剪刀,冲到窗台上两盆月季花前,“咔咔”一阵乱剪,咔嚓声终于惊醒梦中人,蹑手蹑脚来到我身边,“玩儿什么,慎不慎人?大半夜的。”我不理他,继续咔嚓,眼看月季将要被我灭顶。“好了,还不解气,来,你咔我!”他伸过头来。他明知道我下不了手,我一扔剪刀,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最后,当然是在他的认错告饶中大团圆结局。
吵架心得:男人要放得下身段,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有时吃亏也是占便宜;女人见好就收,有台阶就下,懂得适可而止是极品女人守则之一。与各位共勉。
“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决定,我愿意每天在你身边苏醒……你还是有一堆毛病改不掉,拗起来,急得仙女都跳脚,可是人生完美的事太少,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就算流泪也能放晴将心比心,因为幸福没有捷径只有经营。”一直很喜欢范范的这首歌,因为她用感性的声音将一个女人在经营自己婚姻的智慧和浓浓幸福娓娓道出,也道出我的心声。
一杯香茶,你上网冲浪,我捧书伴读在侧;两盏红酒,我们对月浅酌,聊聊工作,聊聊孩子。就这样,让我们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的慢慢变老。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相携相持,岁月静好,愿你我一路行去仍是展眉如初。
20XX年已接近末端,20XX年的钟声马上敲响。回想快要结束的\'20XX,我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或许当我初三毕业时,我会感慨:“又一年又三年,你为何走得如此之快?……”
于是,我开始回忆,狠狠地回忆……
“新年到啦!新年到啦!快去看‘春节联欢晚会’!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初一的我……单纯,天真。谈不上可爱,只能说是幼稚。想想,那时,一年中我最爱时刻,莫过于春节。因为,会拿到好多好多的压岁钱。随便吃,随便玩。和其他学生一样,讨厌在学校的日子。
呵呵,然而现在呢?反而讨厌春节,不,不应该是讨厌,而是恨……应该说是憎恶。看着那些沉浸在过年的喜悦的人们,我不会像以往一样去加入。我只会笑笑从他们身旁走过。笑他们傻,笑他们白痴:“不就是新的一年到了,有必要这样么?”我曾经这样问过我爸。他说:“因为是新的一年,新的收获,新的希望。”他把“新”字的音调念得特别重。我却不理解:“那照这么说,新的一天,不也是新吗?为什么无人庆祝每新的一天的到来?”爸爸无言。
在我眼里,每一天都可以划上等号。因为这每一天,是我自己过的,是我自己创造的。但,我还是更喜欢在学校的每一天。在学校,有同学,有老师。只有在学校,我才有喜怒哀乐,酸甜苦辣;只有在学校,才会有人让我生气,让我开心。而在家呢?要不就是上上网,麻木……要不就是睡睡觉,空虚……可以说在家的每一天我都是混过去的。没有同学的欢声笑语,没有老师的表扬责骂。我已习惯在学校的日子,的每一个细节。
我在想我将来离开学校后该怎么办……
20XX,好一个20XX……让我从幼稚走向成熟的20XX,让我既哭又笑的20XX。20XX……我难忘!
又一年,又三年。我会成为怎样一个人?
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常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
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兽,那老人捋髯笑道:“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我一定把‘年’兽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撇下家,上山避难去了。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烛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
“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蹿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
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蜡烛还发着余光…… 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赶"年"兽的办法。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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