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妈妈的手是香的,那种香味不像香水味那样刺鼻,那种香味很清很淡,闻起来很舒服。它仿佛有一股魔力,吸引着我。小时候,我每次睡觉时,总是要妈妈拍着,伴着那股清香进入梦乡,倘若妈妈要抽出手,我便立刻像丢失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大哭起来,但只要一闻到那缕芳香,我便立刻就止住了哭泣。
但是,随着我一天天的长大,各种各样新奇的东西吸引了我,我便把它渐渐遗忘在了时光的宝盒里,直至有一天。
这天,放学回来,满头大汗,我丢下书包,撸下头绳要洗头发,妈妈嗔怪我,说:“看你,这满头是汗,我帮你洗头发吧。”我摇了摇头,说:“妈,我都这么大了,我可以自己洗的,不用了。”妈妈又说:“可是,妈妈这么久没有帮你洗过头发了,就让妈妈帮你洗洗吧!”我看妈妈那恳求的目光,我心一软,点了点头,妈妈立刻笑吟吟的忙起来,帮我一遍遍地用手试手温,好像生怕我烫着或凉着。试好水温,妈妈轻轻的把我的头发放进水中,慢慢地帮我搓着,很舒服。我好像很久没有和妈妈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竟觉得不自在,忽然,我问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清香,猛地一抬头,映入眼帘地是那么的白嫩,光滑的手,伴着那股清香,使我舍不得放下,可是,现在妈妈的手磨出了一层茧,皮肤也没了昔日的光滑,手上还清楚地可以看到几根鼓起的青筋,哦!这是为养育我而留下的,岁月在这双手上刻下了深深地痕迹,捧着这双手,再不舍得放下……。
是什么,每一次轻轻扣击我的心扉;是什么,每一次都使我陶醉其中!哦!是那股妈妈手上的芳香。哦!不忘那缕芳香。
行走在万千世界,漫步于清浅红尘。我嗅到过清明爽朗的花香,我嗅到过香甜美味的饭香,我嗅到过韵味深长的茶香,这些都不足以让我难忘,唯独你衣服上的皂角香气,沁人心脾,长留心间,它胜过雍容华贵的香水,让我终生难忘。
严寒的冬日,阵阵冷风从西伯利亚而来,穿过山林,摇曳残枝,直到吹到我们学校操场上,灌进我们衣服里,流淌在我们的呼吸间。即便是在这样的天气,作为初四学生的我们不得不集合在操场上,进行跑操。
你喜欢跑步,一直以体育为骄傲。你是班级的旗手,带着全班进行跑操。而我,一个体育极差,费尽心思提高却体育水平旧如从前,任何体育活动都不擅长。如今,在这个严寒的冬天,被你拽来当你的副旗手。“你就跟着我跑,不能掉队。”你语气强硬,如同你有些固执的性格。要知道,我的心也有些许严寒,每次跑步都掉队,怎么可能跟得上你的速度啊?可每次与你站在一起,就会被你身上散发的皂角香气所吸引,它萦绕过我的鼻尖,让我身不由己地跟上跑步的队伍。
广播里一声哨响,跑操开始了。第一圈较为轻松,毕竟体力尚存许多。可是到了第二圈,呼吸便随着脚步愈发沉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别跑啦,放弃吧,跑步多累啊,跑着一圈你体育考试也跑不了满分。眼睛看向前方的你,你步伐轻盈,没有什么疲累。唉,天赋之差,叫我如何赶上你?意志正被逐渐侵蚀。倏尔,似有似无,隐隐约约,一缕平淡的皂角香气渐渐接近了我。“别停,往前跑。”你言道。那缕皂角香气如同冬日的暖阳,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自那时起,我便跟在你身后,追赶着你的步伐,追赶着那缕皂角香气。冷风向鼻子里灌去,直入嗓子,灼烧感充盈。那盆冷水浇下去,反而使灼烧感更加强烈,却也使意志更加清醒。从前跑步一直跟不上队伍,每每嗅到那股皂角香气,自己原有的从来没有想过要追上队伍吗的想法也立即烟消云散;自己原有的总是抱怨自己天生不如别人的天赋的想法也逐渐消退;自己总是想着下一次,下一次要好好跑步的想法也日渐消停……
难忘那缕幽香,那鼓励我一步步迈向前方的皂角香气,将成为我人生中挥之不去的难忘的那缕幽香。
从神秘的森林里蔓延出来的幽香,带着不可思议的色彩;盛大的花丛中漫出来的幽香,令人被这香气缠绵;而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记忆碎片里的那缕幽香,重拾起我对于她的那份记忆与独特的气息。
香气,总是引人注目。即便是平凡的她,也带着不一般的幽香,踏入了我的世界。我也记不清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但不会忘却,不会错失那件事的每一个细节。回溯到那个时光,我与她,都还是她妈妈的学生,我们的关系也很要好。
有一次家长会,不想早点回家的我即使被奶奶叫走,也一定要待在学校,使出各种花招,就待到教室里。英语老师说,去办公室找我们班的英语课代表玩吧!我便欣然同意,不待多想,即刻奔向办公室。因为没有约定,她先吃了一惊,然后才反应过来欢迎我。当时还有另一个同学在,另一同学也是和我关系不错的。不知怎的,就进入了画服饰这个专题。她从英语老师的办公桌里找出来三个本子和笔,依次分发给我们。“那么,我就用珍珠为主题好了!”另一个同学说。“我就用蝴蝶结好了,”她说。我毛毛躁躁的,不知如何决定,当时认为,只有这两种是主题,其他的很普遍。禁不住控制,就把心里想的说出去了。“怎么办,不会画了。”说完就立马停住了。结果,刚在谈的正欢的两人看向了我,屋子变得静悄悄的,连外面风刮树叶的声音都听得见。她似乎看出我的尴尬,立马出来打圆场说:“没关系,没关系,那你蝴蝶和珍珠都用好啦~。”刚要致谢,却见她和另一个同学在小声说着什么。
也许是不喜欢被别人隐瞒着什么,就狠狠地瞪着她们。她说:“我说了,你别伤心,可能会打击到你的自尊。”我本以为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说了“嗯”。她就吐露出真言“我给她说,不能太打击你,就全都让你选择了。”这反而让我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那一刻,有一缕幽香传来,静静的潜入我的心田。
难忘那缕幽香,不只是直白的表达。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自然的本身的人格魅力造就出来的。
从小,我就生活在外婆家,住在外婆家的那几年里,没有人陪我闹逗我笑过。唯独外婆才能换取我天真烂漫的一面。
夏天的傍晚,姥姥总是会拿把镰刀在梨树地里割草,我趴在外婆背上把她搂得紧紧的。外婆怪声怪气地笑着说:“哎呦呦,快下来快下来,这不割草呢嘛,别闹!”越是听她这么说,我越是死缠烂打的不下来。外婆拿我没办法,只好埋头割草。她笑着流着汗,仿佛汗都是甜的呢!那时候,我近距离地看到外婆的头上有几根白发,那白发在夕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好似是吮吸了她脸上的'汗水和那些年的辛苦劳作。
夜晚,每天晚上喝完汤以后,外婆就端个小木凳牵着我出去看夜空。我赤着小脚坐在外婆身边听她讲故事,外婆给我讲她小时候的事,她说她小的时候,是革命战争时期,她常常连饭都吃不饱。在她6岁那年,她的爸爸把一半馒头给她吃了,结果她活了下来,而她的爸爸却因为饥饿去世了。每次讲到这里,外婆总是忍不住抹眼泪。我倚在外婆怀里仰望着满天的星星,对那些星星总是充满了好奇,我时常把那些星星设想为好人,只有好人才在天上吧。清楚的记得,我还问外婆天有多高,外婆抬头看了看天,笑眯眯地对我说有十层楼那么高。我信了,心里盘算着十层楼的高度,那时候天真的以为天真的就只有那么高……
长大后,我便被父母接出来上学,从此离开我的外婆。离开外婆后,我总是思念着她,和她过去陪我玩时气中带笑的样子。直到五年后的一个秋天,妈妈同意带我回去看外婆。外婆看到我,满脸是欣慰的笑容和泪水;我看见外婆,心却是一阵疼痛──曾经乌黑的头发如今白发已有多半,满脸的皱纹已不再是当年的容颜。回家的那几天里,外婆给我讲了好多话,她说她想我了……
又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外婆的头发。黑中的白,刻入了外婆这几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和这几十年的辛苦操劳。和外婆分别又有一段时间了,在朦胧的灯光下,我仿佛又看见外婆额前的那缕白发,外婆真希望马上就看见你,愿这缕白发长存在我心里。
从小,我就生活在外婆家,住在外婆家的那几年里,没有人陪我闹逗我笑过。唯独外婆才能换取我天真烂漫的一面。
夏天的傍晚,姥姥总是会拿把镰刀在梨树地里割草,我趴在外婆背上把她搂得紧紧的。外婆怪声怪气地笑着说:“哎呦呦,快下来快下来,这不割草呢嘛,别闹!”越是听她这么说,我越是死缠烂打的不下来。外婆拿我没办法,只好埋头割草。她笑着流着汗,仿佛汗都是甜的呢!那时候,我近距离地看到外婆的头上有几根白发,那白发在夕阳光下一闪一闪的,好似是吮吸了她脸上的汗水和那些年的辛苦劳作。
夜晚,每天晚上喝完汤以后,外婆就端个小木凳牵着我出去看夜空。我赤着小脚坐在外婆身边听她讲故事,外婆给我讲她小时候的事,她说她小的时候,是革命战争时期,她常常连饭都吃不饱。在她6岁那年,她的爸爸把一半馒头给她吃了,结果她活了下来,而她的爸爸却因为饥饿去世了。每次讲到这里,外婆总是忍不住抹眼泪。我倚在外婆怀里仰望着满天的星星,对那些星星总是充满了好奇,我时常把那些星星设想为好人,只有好人才在天上吧。清楚的记得,我还问外婆天有多高,外婆抬头看了看天,笑眯眯地对我说有十层楼那么高。我信了,心里盘算着十层楼的'高度,那时候天真的以为天真的就只有那么高。
长大后,我便被父母接出来上学,从此离开我的外婆。离开外婆后,我总是思念着她,和她过去陪我玩时气中带笑的样子。直到五年后的一个秋天,妈妈同意带我回去看外婆。外婆看到我,满脸是欣慰的笑容和泪水;我看见外婆,心却是一阵疼痛──曾经乌黑的头发如今白发已有多半,满脸的皱纹已不再是当年的容颜。回家的那几天里,外婆给我讲了好多话,她说她想我了。
又一次近距离的看见外婆的头发。黑中的白,刻入了外婆这几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和这几十年的辛苦操劳。和外婆分别又有一段时间了,在朦胧的灯光下,我仿佛又看见外婆额前的那缕白发,外婆真希望马上就看见你,愿这缕白发长存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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